心失调,身子立刻像秤砣一样往下沉,不经意间,她接连吞了两口水。继父慌了,伸手一捞,将她紧紧地抱住了。艳朵鲜嫩水滑的肉体和继父的肉体紧贴在一起了,她顿时感到身上一阵燥热,很快便觉得自己的下身那个水帘洞口被一件硬梆梆的东西抵住了,抵得她心里好难受,她心中灵光一闪,意识到是怎么一回事了,这就是传说中的男人要日女人哩!一种羞辱感倾刻间在她的全身泛滥开来,她猛地挣脱继父的怀抱,上了岸,飞快地跑回家中,关了门,坐在床上,心还怦怦怦跳个不停。
游泳池的“风波”发生后,艳朵再也不敢与继父单独玩了。而她也敏锐地察觉,继父也不敢再单独跟她在一起,有时跟她说话,眼睛也看着别处。继父越这样,她越感到脸颊发烫。尤其是到了晚上,那被继父硬邦邦的东西顶过的地方,也就是自己的那个水帘洞总有一种异样的感觉。这感觉很奇怪,又酥又痒,用手摸也解不了痒了,越摸还越痒,是里边痒的很哩。她觉得继父那次硬硬的东西顶那么一下,要比自己摸还是快活一些。于是艳朵得出了个结论,被男人日还是要比自己摸舒服快活的多,怪不得村子里的男人女人,公牛母牛公狗母狗都喜欢日哩。自摸还是代替不了日的。
又是一个夜晚,合当有事,母亲已不知到村里哪家唠嗑去了,继父回来较晚,见艳朵已关了小门睡了,便自个儿进了房间,关门躺到了床上。躺在隔壁床上的艳朵,猛地听到隔壁传来一阵响动,心里便有些热了,水帘洞也有些湿了。不知出于好奇心还是什么,她悄悄爬起来,趋手趋脚踱到墙壁旁,她早知那壁有道缝儿,屏息往里一看,这一看就惊呆了:只见继父四仰八叉躺在床上,浑身**着,露出了他那强健的胸大肌,而一只手却放到了腹下抚弄着。艳朵的心都提到嗓子眼里了,只觉得一股热流猛袭上心头,再顺体而下,冲击着她那颤抖不止的地方。突然,继父加快了速度,身子已开始扭动,最后猛地一挺,一股液体便喷射而出了。艳朵双腿抖着夹的紧紧的,她觉得自己也有一股东西要从水帘洞里流出哩。忽听到继父就在喷射时的一刹那,喊出了如下的声音——
“哦,艳朵!我这一辈子也不能日你呵!”
仿佛是五雷轰顶,艳朵只感到脑门上“嗡”得一声,差点晕倒。她抖索着移到床边,一头栽到了床上,心还狂跳不止,摸摸下面,那儿象被人喷了一团浆糊也一塌糊涂了。“天啊!一继父是想着我了,他在意淫我!”艳朵不知从哪本书上看到过这个词儿,顿时全明白了,她感到又羞又恼,猛地拉过被子,把自己全部埋在被子中了……
接连几天,艳朵的脸都残留着一层明显的苍白。母亲关心地问她:“艳朵,你是不是病了?”
她回答母亲:“没有。”可眼前总晃动着继父那一幕,想甩也甩不掉。
后来,艳朵考上了大学,终于离开了那个家,她庆幸若再留在母亲的身边,不是她会发疯,就是继父要变成疯子!可是在落入夏阳的那个阳光度假村yin窟之前,她给家里打过一次电话,得知母亲病倒了。她想那是因为继父太健壮了,母亲那样瘦弱的女人,白天劳作,夜里还要被他像牛一样健强的身子翻来覆去的日,怎么能不病倒呢。但随后她就落在了阳光度假村里,失去了自由,没能实现回家看一看母亲为她治病的愿望,一直到现在……
周雅纹拉着艳朵在床边上坐下了,扭头对林敬远说:“你先忙去吧,我与艳朵谈谈!”
林敬远朝二人点点头:“你们谈吧,我相信你俩一定投缘。”林敬远轻脚轻手地走出去了,生怕惊动了两人的谈兴似的。
艳朵悄声对周雅纹说:“周阿姨,林老板对你挺好的。”
周雅纹脸上荡出一个宽慰的笑:“我们是患难夫妻嘛。奈何患难夫妻百事哀。”
艳朵起身倒了一杯开水,双手递给周雅纹:“周阿姨,您喝水!”
周雅纹接过开水,称赞道:“艳朵,你真乖巧。每天有你作伴,我的心情都好了许多!”
艳朵紧挽着周雅纹坐了,问道:“周阿姨,你要我做些什么,只管开口,我笨手笨脚的,虽然做不好,但决不会偷懒!”她明白自己的身份,自己是来这里当保姆的,侍候的便是身边这位病人,到底要干些什么活,今天就得问清楚,不能有半点疏漏。主人是出了2000的月薪来请她做这个保姆的,她应该对得起那2000块钱!还有,周阿姨和善亲切,跟自己的母亲一样,侍候好她,就等于侍候自己的母亲,应该尽职应孝。艳朵一时间又有些感慨,怎么自己的命就是伺候人呢?在阳光度假村里的时候是用自己年轻水嫩的身子供那些老头子们日,给他们玩乐,想着法的变着日捣的花样伺候他们。现在,虽然脱离了那种生活环境,服侍周阿姨也和那种服侍男人的意义在根本上是不同的,但终归还是伺候人的活。难道我的命就这样苦吗?真是生存在了都市的孽海中哩。此时的艳朵还不知道,她和林家父子之间更大的孽海还在后边等着她哩。
周雅纹一手端杯子,一手放在艳朵的肩上,笑着说:“傻孩子,周阿姨不要人侍候。我这是富贵病,一年半载死不了,也好不了。你来了,白天陪我看两次花,有时帮我查查资料,就这些。我们是朋友,或者说,你是我的助手也行。”
艳朵有些感动,眼泪滚了出来,她想自己也算是交了好运,遇上了这样一对好心的夫妇!艳朵问:“周阿姨,你病成这个样子了,还整理什么资料?我觉得像你这个样子,应该多一些休息才是哩!”
周雅纹忧伤地一笑:“种花草的资料呀,我研究了十几年了,不能半途而废。假使有一天去了,也要给你林叔叔留点东西,才死而无憾啊!”
106。关于晨勃运动
艳朵又被震动了:周阿姨和林老板一定感情深厚,看她一脸幸福的样子,想必这两人在床上过日捣起来也是和谐美妙的。幸福的夫妻之所以能幸福,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夫妻两人在一起日起来是不是和谐,都能同步愉快的达到高潮。而不幸福的夫妻,往往就是在这日捣之事上出了毛病,或者是男的把女的每次日的不过瘾,或者是女人xing冷淡,不愿意让男人日,不能满足男人小二哥的需要。别笑看了这日来弄去的男女之事,它是一剂夫妻关系的调和剂,又是一剂夫妻关系的黏黏剂。不是有句老话**头打架床尾和嘛。说的就是这个道理,两个人不论打的再凶,只要到了晚上男人把女人扳倒在床上,稀里哗啦的将女人的腿掰开,日上那么一回,把女人日舒服了,那就什么仇恨也没有了,日完以后保管你和好如初!他们两人相濡以沫二、三十年,突然来个生离死别,不知将是何等悲哀!艳朵突然想到一件事,便问:“周阿姨,你们这个兰草公司有多长时间了?”
周雅纹不假思索便回答出来了:“再差三个月就是十五周年了!到时还准备庆祝一下,这个公司办得太艰难了!”
艳朵沉默着,她不知道周阿姨,但她知道周阿姨不能说太多的话,不能太累。她明显地听出周阿姨在说话时有细微的喘息声。周雅纹对艳朵说:“艳朵,你去休息吧,今天没事了。你明天早上六点钟来这里,陪我去赏花就行了。”
艳朵惊异地睁大了眼睛:“周阿姨,我就在这里陪您不行吗?”
周雅纹摇摇头:“不用了。你自己去玩吧,我要看看书,想想事情,一个人最好,清静,思路清晰。”
艳朵狐疑地看了周雅纹一眼,她还有很多话想问:比如晚上周阿姨由谁来陪呢?周阿姨是自己去饭厅吃饭,还是让人将饭送到这里来?周阿姨到底患的什么病?她终于没有问出口,她看到周阿姨的脸上明明白白地写满了疲倦情绪。
艳朵只好出来了,独自悠转,她真想知道:王丽华和普晓春此刻正在做什么事?
在佳丽兰草园内睡第一个夜晚,艳朵便醒得特别早。她看了一下手表,还差几分钟才到五点钟,离去周阿姨那儿的时间还差足足一小时。她醒了就无法再入睡,她真有些兴奋。她单独住了一问屋子,虽然只有十个平方米宽,但却是一个独立的空间,只要将门一关上,女人的全部秘密就保住了。艳朵喜欢这样的环境,越是做过小姐,被很多男人日过的女人,越就又些变态的想保住两腿间那点儿肉东西。所以,她们都喜欢独立的空间,似乎她们以前把自己的身子给男人日而敞开的太多了也敞开的太大了,现在需要闭合隐藏一样。而独立的空间恰巧能给她这个条件,即使是在里面把自己脱的光叽叽的两腿叉开的大大的睡在床上,也不会有人去看见的。她同主人一起吃饭,仿佛是这个豪华家族中的一员似的,这也少去了很多麻烦。她真想立刻写信,将这一切好事告诉母亲,后来又停止了行动,等几天再说吧!有很多问题还是个疑团呢,事情的实质是不是被一种假像掩盖着也未可知。她还需要时间,不要高兴得太早。
五点半,艳朵起床梳洗一番。五点四十分,她便关了房门,前往周阿姨的住处走去,第一天上班,只能提前,不能迟到。以往在阳光度假村里的这个时候,说不定艳朵还正在光滑水嫩的大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把两腿分开举的高高的,一边把水帘洞最大程度的显露出洞口,让那些老头子们痛快的日哩。为什么他们这个时候还会日艳朵呢,因为男人的小二哥有一种特殊的生理现象,叫晨勃,就是说早上一醒过来,小二哥就要勃起上一段时间,硬邦邦的像个铁棍棍。而这些老东西们平日里在家里都起的早,年纪大了嘛,都这样。所以在度假村里也是这个时间醒来了。醒来了小二哥就晨勃,硬的难受,一摸身边,正好有个小美女在陪睡,于是老家伙们就趁着这特殊的小二哥的生理现象弄醒艳朵这样的小姐,然后在她们年轻水嫩的身子上发着狠劲儿的揉一番摸一番,再把她们的两腿一抬,找着地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