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朵的双眼顿时发亮,这办公室里似乎添了一轮太阳,立刻有了阳光。她还从未见过具有如此姿色,如此气质的姑娘,比起常春来,这位姑娘更显得雍容华贵、端庄典雅,真正的大家闰秀!艳朵就想,这男人还是有钱好呀,有钱可以在身边弄这么多漂亮女人转来转去的,就是不日,看着也赏心悦目心情好呀。何况抓住机会还说不了能日上几个哩,比方说常春不就让这林老板日过了吗。要不是有钱他也不会借作画之机认识常春,也就日不成常春这个大美人了哩。现在的女人,有几个不为钱叉腿呢?只要男人有钱,总是可以走哪日哪,漂亮的女人多的是。艳朵在阳光度假村里呆了这长时间,算是明白了这个道理,到了林老板这就更明白了。但她没想到,林老板不久就把她也给日了哩。
林敬远指着那位姑娘,向艳朵介绍道:“这是我新请来的电脑专家汪小姐,她是来替我编程序的。这位是我的保姆艳朵!”艳朵心里想,什么情来的电脑专家,怕是你下一个要日的对象吧,常春还是你请来画画的哩,不也让你日了吗。真要是请什么电脑专家,用的着请这样漂亮的女人吗,醉翁之意不在请,在乎日上一次也!
汪小姐也痴痴地看了艳朵几眼,然后站起来,灿然一笑,与艳朵握手:“我叫汪道静,你叫我汪姐就行了。”两人握着手,彼此注视着,她俩都为对方的美丽艳羡不已。她也许在想,这个艳朵这样年轻漂亮,怎么回是保姆呢,一定是林老板的小情人吧,有钱人道道多。经常弄个漂亮女人当保姆,白天照顾生活,夜里就日,照顾小二哥哩。
林敬远将艳朵引进内室,指着沙发椅:“你且坐下,我有事同你商量!”他说得挺客气,还为艳朵倒了一杯水。艳朵慌了,忙说:“林老板,你不必客气,我自己来!”她双手接过杯子,小心翼翼地坐在沙发上,不知林老板有什么大事要找她办。难道他要找借口开日?
林敬远待艳朵坐好了,朝艳朵看了几眼,目光里流露出些许惶恐,想开口说话,却欲言又止。艳朵不禁也紧张起来,如此一个堂堂男子,怎么此刻变得别扭起来,她便开口说:“林老板,你有话尽管说。我一定努力去办!”
林敬远掏出一张餐巾纸,擦了下自己额上的汗水,唏嘘着说:“我今天要去北京,明天下午回来。今天晚上,就请你陪我太太一晚上,拜托你了。”
艳朵不禁释然了:“我陪周阿姨是正事,林老板只消说一声就行了。”她真没想到,如此一件小事,乃保姆份内之事,缘何林老板会如此小心行事。真有些小题大作了,林老板会不会有其他的阴谋!这些城府深的男人,一步小心就会上他们的当,不知不觉就会被他们弄上床去日了哩。
林敬远脸上的惶恐仍未退去:“艳朵,你不知道:我太太每天晚上要昏迷两次,要服两次药,我怕将你吓着了。所以一直犹豫着。”他仍是心有余悸的样子,生怕艳朵拒绝了他的请求。
艳朵心里打鼓般忐忑不已:万一周阿姨昏迷了不再醒来怎么办,这是人命呀!到时候他拿这个要挟她,那她不愿意让他日也得叉了腿给他日了哩,漂亮女人的水帘洞往往有时候就是祸水,男人想日你每日不到手的时候说不定就会给你下套,别破你同意用水帘洞套他的小二哥哩。她真有点不敢承担这个任务了。林敬远似乎已经看穿了她的心事,便交待说:“她第一次昏迷是在十一点半左右,时间只有几分钟,你千万别动她。她醒来后,你就将高瓶子里的胶囊,红色的那种,让她服一粒。”
艳朵认真地听着,生怕漏掉了一个字。
林敬远继续说:“她第二次昏迷是凌晨三点左右。她昏迷后,你要将她搬来向右侧睡着,千万不能仰卧。这次昏迷有十分钟左右。等她醒来后,你将桌上矮瓶子的药丸喂她两粒。记住,矮瓶子。”
林敬远交待得仔细认真,艳朵却听得惊心动魄。每天晚上,周阿姨要昏迷两次,就等于在阴阳界走了两遍,死里逃生,她每天都是这样走过来的,艳朵不觉有些魂惊魄动了。今天晚上,艳朵就要去面对周阿姨那由生到死则死而复生的惊险了,她不由得打了个寒战,身子也微微地发起抖来,她倏然想起了远在千里之外卧床不起的母亲!
林敬远见艳朵有些走神,像是便不忍心再说下去,他好像怕吓坏了这个清纯的女人。艳朵强行在心底告诉自己:不要怕,周阿姨就等于我的母亲一样,母亲有病,女儿什么都不会顾忌的。艳朵故作轻松地对林敬远说:“林老板,你放心地去北京吧,我一定能将周阿姨照顾得很好的!”
林敬远很有些感动地说:“艳朵,我真地感谢你了。不过,你还得为我保密,千万别让我的儿子应勤知道他妈的病情,特别是晚上昏迷的事。”
艳朵又有些莫明其妙了:母亲的病情不让儿子知道,是有些违背常理吧,可她又不便开口询问,她毕竟西欧按在的身份只是个保姆!即便感觉这林家有千万个秘密,她也没资格问呀。林敬远又重复讲了一次,艳朵认真听着,她不时点点头,从不轻易插话,只是牢牢记住林敬远的话,她知道这一晚自己肩上的担子有多重。
林敬远到机场去了,他要去北京办一件要事。以往的每个晚上,都是林敬远伴陪妻子度过的,今晚却不行,他竟免不了有些伤感,但愿艳朵能陪着她平安无事地度过这一夜,他也希望今后能弥补上这缺陪一夜的小小遗憾。二十多年的夫妻了,一起度过了那么多的风风雨雨,即使小别一夜也俨然似长相别离。他去与妻子告别时,忍不住竟掉泪了。
林家的晚饭吃得很早,大概也是六点钟的时候就开饭了,先到先吃,后到后吃,这几乎已成为一个原则。一般时间,只有徐妈和艳朵二人吃饭,今晚也一样。吃完饭,徐妈洗了碗,又将为周雅纹熬好的莲米稀饭盛在保温杯里,亲自给周雅纹送去。周雅纹吃晚饭,又比徐妈和艳朵晚了将近一个小时。徐妈的一切都做得很细,细得来无可挑剔。据说她与周雅纹有些拐角亲,她将这事挂在嘴边,向艳朵炫耀过好几次呢!约摸八点钟了,估计周雅纹已经吃过晚饭了,艳朵这才向她的住处走去,心里却隐隐的有些害怕。
艳朵来到周雅纹的住处,穿过客厅,在卧室门口,轻轻敲了下门,听到里面轻声说:“请进!”艳朵便走了进去,却见林应勤坐在床边,另有一位身着白大褂的女医生正在为周雅纹打针。艳朵此时方明白了:周阿姨原来一直请有家庭医生!要不是这次偶然来陪她一次,艳朵还不知道这个秘密。关于这座花园,她不知道的秘密太多了。林应勤坐着没有动,但他友好地朝艳朵点点头,表示欢迎。周雅纹斜躺在床上,无可奈何地朝艳朵笑了笑,示意自己暂不能说话。艳朵知道,林老板已经将情况告诉她了,自己没有必要再作说明。只在一旁静静地看着。
医生打完了针,礼节性地交待了几句,便告辞了。林应勤走在医生的后面,临出门时,他朝艳朵拱了拱手,微笑着说:“拜托你了,艳朵!”那微笑很真诚。
屋里只剩下艳朵和周雅纹了,艳朵正要说话,周雅纹却用手势制止了她。两人都没说话,一个躺在床上,一个坐在床边,比耐性似地消磨着时光。
115。陪睡陪出了事儿
天已经黑了多时了,屋内的灯光淡黄淡黄的,但却没有一点暖意。艳朵认真地将屋内的摆设观察了一番,心里做好抢救的准备。桌上只摆有两个药瓶,一高一矮,高瓶子里装的是红色胶囊,矮瓶子里装的是药丸。林老板安排得真仔细,这样才不会混淆。艳朵想,只要不出差错,自己就这样静静地陪坐一晚上也行的,年轻人,熬一个通夜也无所谓。她正想着,周雅纹却叫她了:“艳朵,你上床来睡吧,坐着是要受凉的。”这声音显得遥远而又亲切,仿佛是母亲在千里之外的深情呼唤。艳朵为这呼唤声感动了,便轻轻地应道:“周阿姨,我就这样陪着你最好。”周雅纹坚持要她上床:“上来睡吧,别怕,阿姨没有什么可怕的。”她已经把话说到这种份上了,艳朵只得轻脚轻手地上了床,挨着周阿姨睡下了。周雅纹似乎没有精神说话了。便闭了眼,柔和地入睡了,鼾声均匀而细腻。
艳朵不敢真睡,她始终处于半醒半睡的状态之中,且不时偷看腕上的手表,焦急地等待着那令人心悸的时刻来临。她可不敢大意了,万一真要是周阿姨在她手上弄死了,回来林老板以此要挟她要日她,那她可就真的只能是叉腿打开水帘洞迎接林老板的小二哥了,并且说不定还要满足他的其他日捣姿势哩。这些男人别看平常一个个老实的样子,真要是到了床上去,疯狂着哩,日起女人来别出心裁花样百出哩。在阳光度假村的时候,艳朵是深有体会的,那些老头子骚jing儿大的很,经验也丰富的很,常常把艳朵颠鸾倒风的日来弄去,日了上面日下面日了前面日后面,凡是她身上能放得下小二哥的洞洞他们都有情趣要日上一回哩。
十一点半了,艳朵轻轻地坐了起来,仔细观看周阿姨有无异常,却见她睡得很安详,鼻息声仍是那样均匀有致。艳朵放心了,她又轻轻地睡下了,疲倦开始朝她袭来,朦胧中听得周雅纹一声惊叫,叫声不大,却将艳朵叫醒了。艳朵慌忙坐了起来,见周雅纹蜷缩成一团,身子一动,脸色苍白如纸,双目闭得紧紧的。艳朵伸手探了探她鼻孔,没有一丝气息。艳朵吓呆了,她知道周阿姨开始昏迷了,要不是林老板提前告诉了她,她同样也会昏过去的。艳朵记住了林老板的话,这个时候千万别惊动周阿姨!
约摸过了七、八分钟,周雅纹轻轻翻了一下身,嘴里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她醒过来了。艳朵慌忙跳下床去,走到桌前,抓起那个高瓶子,倒出一粒红色胶囊,一手扶着周阿姨,一手将胶囊喂进了她的嘴里,灌了她一口开水。周雅纹一张脖子,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