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晓春颇为委屈地说:“我怎么会装醉呢?我已经醉过了,现在完全清醒了。”
艳朵坐在了普晓春的床沿上,关切地问:“你们中午到底喝了多少酒,丽华醉成这个样子?那少老板没占你们便宜,没摸你们日你们?”
普晓春如实回答:“我只喝二三两,丽华至少喝了半斤,全是白酒。”
艳朵又问:“少老板呢,少老板喝了多少?”
普晓春诡秘地眨了眨眼:“哟,你如此关心少老板,是不是想当少老板娘了?我看你不是想问他有没有占我们便宜,有没有摸我们日我们,而是你自己发痒发a发lang想让他摸给他日了吧。”
艳朵急了:“晓春,你别打胡乱说了!我是担心少老板也喝醉了,他怎么开车呢?出了危险怎么办?”
普晓春又是一笑,笑得极为神秘:“少老板也喝得烂醉如泥,可照样将车四平八稳地开回来了,也算是我们命大。福大呀!”
艳朵啊了一声,心里咚咚直跳,他们三人算是导演了一部惊险片了!普晓春却抿着嘴偷偷地笑,笑了一会才说:“可惜中午你不在场,要是你在场,少老板更会酒量大增,喝得眉开眼笑的。我们都看出来了,他看上你了,想日你哩。”
王丽华却在床上大声说话了:“谁说少老板没喝得眉开眼笑的?少老板今天中午可喝得高兴呢……他说他要日我哩,我给他日,我也正痒的难受哩。”
118.累了整整一夜
王丽华强撑着想从床上坐起来,可身上似乎少了些力气,艳朵连忙过去扶着她,王丽华却将头探出床外,哇地一声吐了,在地上留下一滩秽物,酒气和酸味在屋内弥漫开来,让人感到一种压抑。
艳朵将王丽华强按来睡好,安慰说:“吐出来就好了,就想男人日我们一样,小二哥不在水帘洞里吐出来,她们都不会舒服哩。你这样会舒服些。你睡好,我来打扫地上的东西。”艳朵找来扫帚、撮箕,将王丽华吐出的秽物打扫干净了。天已经黑下来了,艳朵这才想起,自己应该去医院里看护周阿姨了,她正要与两个女伴告别,却见徐妈泪流满面地走进屋来,痛哭失声地对艳朵说:“艳朵,我到处找你,你却在这里!快去医院,太太已经死了……”
这个真实而突然的消息使屋里的三个女孩都惊呆了。周雅纹的灵堂设置在佳丽兰园内。整个灵堂几乎全是用鲜花布成的:一百盆鸡冠花分放在灵堂的两侧,密密地挤成双排,给人以厚重深沉之感;四株铁树端放在灵堂的正门左右,让前来凭吊者一进门便不由自主地放慢了脚步,想到死者生前的骨气和事业的艰辛。周雅纹的遗体堆满了鲜花瓣,细细碎碎的,有些落英缤纷的状态。这些都是按照林敬远的意图来布置的,他说周雅纹一生都爱花,让花伴随着她另一个世界去长眠吧!灵堂的挽联是林敬远亲自撰稿,并且亲笔书写的,隶书字体,工整沉稳,内容更是让人心酸不已:
二十又八年,恩恩爱爱,苦耶,乐耶,流水无情,由他去吧
六月初三日,凄凄惨惨,悲乎,壮乎,见花落目,待我来也。
横额则是让人肝肠寸断的四个字:天妒红颜。
艳朵守候在灵堂里,臂带黑纱,代为林敬远接待吊唁者,她虽是倦容满面,却从未离开过灵堂半步。她的心里一直觉得周阿姨像是她的母亲一样,可是她却死在了她的手上,她有些伤心。她觉得周阿姨的死与自己有直接联系,如果周阿姨第二次昏迷时,她迅速将周阿姨的身子搬来朝右侧睡着,周阿姨或许会悠悠醒来;如果周阿姨第二次昏迷时,她立刻打电话告诉林应勤,设法送医院抢救,周阿姨或许不会死去;如果……如果那晚上不是自己慌乱间只穿着迷人的胸罩和xing感的小亵裤,还是半透明的网眼情趣那种,那么林少爷也许就不会贪婪的看她凸起的三角区和咧嘴大石榴,或许能节省些时间早点儿送周阿姨上医院。有太多的如果让艳朵可以自责了。她不时抬头仰望周雅纹的遗像,周阿姨却满脸慈祥地朝着她微笑,没有半点责备的眼神。这更让艳朵感到了深深的不安,她只有在这里诚心诚意地守候着周阿姨,减少一些自己难以言喻的愧疚。可是隐约中她又觉得这个林夫人的死有些蹊跷,为什么以前都没事发生,单单林老板离开了一夜她就死了呢?艳朵觉得这其中似乎又隐情,可又说不清道不明。
已到中午了,众人都渐渐散去,来宾也稀少些了,林应勤走过来,对神情木然的艳朵说:“艳朵,你去吃饭吧,吃了饭休息一会。你也累了整整一夜了。”他想,是时候对这个小尤物发动进攻了,借此机会关心关心她赢得一些好感,为不就将她弄上床去快活的日做好铺垫和准备哩。这漂亮的女人不亲自日了,那简直就是暴敛天物哩。昨晚那引人喷火的情趣内衣装打扮,现在让林少爷想起来还觉得小二哥一时时的发硬哩。那黑色小网眼内裤里的内容太迷惑人了,那一堆浓密的黑色毛发泛着健康的油光,还有毛发下面的那个大裂谷,是林少爷这辈子见过的最好的女人三角区了。
艳朵没有抬头看林应勤的脸色,但她明白少老板现在是来借关心她来接近她的,她已经被他锁定为要日的对象了。但她还是从心里有些感激少老板的宽容。少老板完全有理由责备她的失职,但少老板没有这样做。
艳朵轻轻摇了摇头,小声说:“不,我要守着周阿姨,我不饿,也不累。”林应勤没有再说话,他蹲下身去,在母亲的遗体前拨弄着燃烧的纸钱。灵堂里只剩下林应勤和艳朵两个人,静静的,没有任何声音,只有香烛的气味烟雾弥漫屋内。
林敬远没有来灵堂里接待客人,他将这里的事宜都交给了儿子。艳朵忽然想起了林老板,觉得林老板好可怜,几十年的夫妻突然分手,即使他身边有美女无数,他可以挑着日,随便日,但这些女人哪有真正的夫妻间的感情呢?他们都应该是冲着他的钱叉腿让他日的。现在不都是这样,女人看你有钱才肯和你上床叉腿给你日,你以为她水帘洞里装的是你的小二哥呀,那装的是钱哩。没听世上流传这句话嘛,说,女人两腿一叉,想日就得花俩儿。
林老板刹那间变成了失伴的孤雁!林老板现在会怎么想呢?是高兴还是怎么样呢?中年男人有三件喜事呀,升官发财死老婆。这林老板就占了两件,又有钱,老婆又死了,那以后还不是想日谁就日谁,看上谁就开日,反正他身边的漂亮女人是那样多,正好也没人管他了哩!艳朵心里一惊,想这林老板会不会就拿我先开日呢?于是她忍不住试探问林应勤:“少老板,你爸爸不会有事吧?有没有人陪着他?”
林应勤没回答,他似乎没听见。隔了一会儿,林应勤才缓缓抬起头来,叹息似地说:“艳朵,你别管这些事吧,他应该是没什么的,再重的担子也压他不垮!”虽是赞美之辞,语气却是冷冰冰的,让人难以捉摸。艳朵隐隐感到:林家父子之间似乎总有那么一层隔膜。父子间的感情好像很难沟通似的。艳朵不便再问,只好默默地站立一旁。可她的心里依旧想着老板的状况,她真想找个机会去试探老板几句,可又不知林老板此刻在什么地方。
后面响起了轻微的脚步声,平添了灵堂里的几分阴冷与凄楚。艳朵下意识扭头看去,见是常春从外面走了进来。常春低着头,走得轻飘飘的,可还是掩饰不了她那真诚的悲伤。艳朵急忙走了过来,拉着常春的手,小声问:“常老师,你见到林老板了吗?”
常春抬起头,看着艳朵,点点头,声音极轻地说:“看见了,正在他的卧室里,一个人独自发呆。我劝说了他好一阵,他就是一声不吭,真让人有些担心。”常春的眼睛红红的,显然是流过不少眼泪了。艳朵想,你这个女人真会装,说不定你刚和林老板在卧室里刚日捣完哩,却编这样的话来骗我。不是要和他日,你们缩在卧室里做什么,想说话这灵堂这样大,还容不下你俩说话嘛。你劝他,怕是拿下面的那张竖嘴夹着林老板的某个物件劝的哩。
艳朵说:“我去看看他,你说可以吗,常老师?”她向常春投去商询的目光,常春摇摇头,无可奈何地叹口气:“唉,恐怕没多大作用。林老板正在伤心之际,任何人也安慰不了他的。”艳朵就想,这个女人还挺霸食儿哩,难道怕林老板和我日了,不宠幸她了不成。
艳朵却不愿意放弃:“我去试试。”说完,扭头看了林应勤一眼,见林应勤仍在蹲着烧纸钱,俨然没有听见她和常春的谈话似的。艳朵心里又涌起无端的感慨来:少老板也是真有些伤心了,他也是一个令人担心的角色,他也看上自己要日自己哩。艳朵与常春交换了个眼色,便轻脚轻手地走出了灵堂。
艳朵拖着沉重的步子,沿着那条走熟了的水泥道,穿过花圃,来到了周雅纹的卧室,也是林老板的卧室。这条路虽然不长,但却曲折,拐弯甚多,艳朵以往每天至少得走上四次,她太熟悉道旁的花花草草了,特别是那长棚里的兰草的幽香,此时正不绝如缕地袭了过来。可惜斯人已去,草木犹存。艳朵站在卧室门口,又犹豫起来了,是进屋去呢,还是不进去为好?要是进去了,发生什么事他要日我怎么办?林敬远坐在椅子上,仰首望着天花板,左手放在额上,右手握着一本书,那模样像是在静静地思考着大事,又像是已经入睡了。
11。徐娘半老味道正好
艳朵心里计较了一会,还是挪动脚步,走进屋去。她走到林敬远身旁,站定了,也不说话,悄悄地陪着林老板。林敬远一点也没有感觉到有人站在他身旁,抑或是感觉到了也不愿意说话。艳朵站了好一会,心想,装的还挺像,不是刚和常春日过吗,那床上的单子还是乱的哩,这卧室里还有一股男女日捣过后留下的气息哩。但她还是忍不住开口说话了,声音却是极轻极轻的充满魅惑:“林老板,都是我不好,我没有把周阿姨照看好,你痛痛快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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