鸭子连忙闪得老远,“拜托,上次还欠30几元钱没有还呢,又让我去?”
我和胖子马上上前架着鸭子的肩膀往三楼走去,口中还喊着,“能者多劳嘛!”
“帅哥出马,一个顶俩。”
话说鸭子这丫确实有当小白脸的潜力,他家是武汉本地户口,父母双公务员,小时候家里就不缺什么,基本上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那种类型,在这种环境下长大的孩子,身上都带有一种优越感,往往对那些深刻体会过生活艰难的师奶级别人物特别有杀伤力。
三楼食堂的老板娘30多岁,鼻子上面有颗大痔,还很有几分姿色,我们第一次偶然见到后,有事情没事就往三楼跑,还有几次偷看的时候被对方发现,那老板娘一点也不害羞,还主动过来和我们答话,就这样认识了。
我和胖子还发现,那老板娘看鸭子的时候眼神明显不对,八成两人是有勾搭的前提条件。
不知道在牺牲了鸭子纯洁的身体后,老板娘会不会网开一面,以后不收我们的饭钱,不过这个愿望一直到毕业都没有实现,鸭子这丫贼精贼精的,每次把他架到门口,就被他借尿遁屎遁溜走。
话说大堂负责打饭的有位大叔,快50岁了,一脸的山东大汉的憨厚模样,平时看着不显山露水的,背地里也是个*人物,这件事情在经过女生寝室N个人试验验证后,渐渐在学校传开了。
我们大一那会,食堂还没有涨价,5毛钱能打半斤饭,看起来还是很多了,有次,一个胖妞排在我们前面,横向跨越幅度比较大的身躯快赶上日本的相扑运动员了,立在前面就像一堵墙。
等到那胖妞把饭盒伸过去的时候,我们看到她刷了5毛钱的卡,可最后不知道怎么地,饭到她盒子里面,居然看上去二两不到的样子,那胖妞看着后面都是注意着自己的人群,强忍不快,狠狠的盯了大叔一眼后姗姗离去。
一般来说,作为大叔同性的我们,刷5毛钱的卡,也能打到四两饭的,而稍微有些姿色的女生就大不一样了,同样是刷5毛钱的卡,乖乖,足有八两的饭,这一纪录,在那次文学院的一个美女到我们食堂吃过一次饭后被打破了。
那次是期中会考,我们工学部的考场往往设置在文学院那边,而她们的考场则设置在我们工学部这边,上午最后一门考试结束后,由于回寝室太远,下午又要赶过来,很多学生就直接在我们食堂吃饭,下午继续考试。
据说那次我们食堂来了一个文学院校花级别的美女,你们猜大叔给她打了多少的饭?乖乖,足足有一斤啊,堆在饭盒里面像座小山,塞都塞不下,那大叔还一个劲的傻傻瞧着美女,往里面加饭,临走前还无耻的说了句,“同学,不够再来啊。”
当我们集体鄙视大叔无耻的时候,他义正严词的讲了个道理,“人的审美观,与学历无关。”
精辟,绝对精辟的点评!
后来,这个事情就在学校BBS上传开了,许多天天与大叔打交道的牲口们才发现,原来心中的英雄就在自己眼前,饭堂师傅的举动,让我们对女生的评价体系产生了很大的影响。
某次在食堂内看到一个MM,身材远远看去还是那么回事,胖子说,“嘿嘿,快看,那妞不错。”
我立马把饭盒举在头顶,似乎害怕别人瞧出来我们和胖子是一伙的,“靠,这也行?”
鸭子则装作一副情场老鸟的样子,慢慢咽下一口饭道:“没有什么,也就5两饭的水准。” 。 想看书来
第三章 食堂的回忆(下)
饭堂的有些荤菜,肉放在最上面,猛看上去感觉很不错的,肉多价格也不贵,挺实惠的。
一般一份青椒肉丝,只要4元钱,看上去肉的分量似乎比外面的小餐馆多出了不少,刚来大学那会,我就被它纯洁丰满的外表欺骗过。
“师傅,来份青椒肉丝,就要这样的,宣传手册上的那份。”
我满怀心喜的暗暗得意,以为自己挣到了,那师傅不慌不忙的把菜勺在盆子里面一挑,递过来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对,分量似乎少了不少,可恨的是,当我把饭盒递过去眼睁睁的等待荤菜来临时,那师傅还非常自然且无比纯熟的抖上一抖,就这一下,盖在上面的肉丝至少掉下去了1/2,而且青椒也少了一大半。
我那会瞧着就傻了,嘴角抽咽了一下,吃惊的反问道:“降龙十八抖?”
我单纯的菜鸟模样让打菜师傅内心深处泛起了一阵自豪感,他眼角弯曲眉头上扬,双手叉在腰上对我嘿嘿笑道:“老子也是竞争上岗,没点打菜的本事怎么混?”
杯具杯具,我掩盖着饭盒泪流满面的伤心而去,话说那些在食堂混得流油的高年纪牲口们,在大一刚入学时候谁没一点伤心的往事呢,成长是需要代价的,唉。
。。。。。。
当四年的大学生涯快要结束的时候,我们对食堂记忆最深的不是那位发出精辟言论的猥琐大叔,也不是那号称“饭勺在手,地球也要抖三抖”的打菜高手,而是食堂那个长相酷似蔡依玲的服务员MM,简称为“擦布玲”
据说某位才子刚发现这位漂亮MM的时候,居然当着擦布玲激动的大声朗诵了一首诗,“你以为你当服务员就发现不了你吗?你是那样出众的姑娘,就像漆黑夜里从楼上扔下来未熄灭的烟屁股,那样鲜明,那么夺目。”
“你那忧郁的眼神,略显凌乱的头发,你那神乎其技的抹桌手法,还有那块锈着oh yes的抹布,都深深的迷住了我们。。。。。。”
因为这首诗的出现,这位才子在之后的几年大学生涯中,牢牢的固定住了他第一才子的身份,而从那以后,以前比二楼食堂生意差的一楼食堂迅速火爆起来。
我们那会工学部有三个食堂,一楼为第一食堂,二楼为第二食堂,另一个就是三楼的小抄部,在擦布玲的诱惑下,三楼老板娘那普通的姿色就如萤火虫与日月争辉一样,没有什么可比性了。
我们三人毫不犹豫的选择投入擦布玲的怀抱,从此以后只吃一楼饭,不打二楼菜。
擦布玲在我们大一下学期的时候凭空出现的,让我们混暗的天空一下子恢复光明,那时候,我们已经算是半个老鸟了,尤其是在颇为狡诈鸭子哥领军下,当我和胖子还处于摸索阶段时,鸭子已经找到了近距离亲密接触擦布铃的妙方。
有一次我们三人趁食堂吃饭快落幕的时候走了进去,大多数的桌子都是被用过的,上面留满了污渍,好不容易瞧到一个干净被收拾过的,小胖一个劲的跑过去坐好,摆着一副占座的样子,大马金刀的蹬在那里。
鸭子没有跟过去,而是在旁边一张留满饭粒的桌子上坐了下来,我在后面跟着一阵迷惑,最终还是选择了紧跟着美貌与智慧并存的鸭子哥坐在了旁边。
胖子瞧见就不干了,“你们俩有病啊,放着干净的位置不坐。”
当我看到擦布玲拿着抹布款款走来的时候,心中的那一丝疑惑马上被豁然开朗所代替,胖子还在一边喋喋不休,鸭子猛然回了一句,“以你的智慧,是很难理解的。”
胖子正准备发火,就看到擦布铃弯腰俯着身子在鸭子的座位上擦了起来,“这桌子有些脏了,我帮你们擦一下。”
我马上装作一副绅士的样子起身连连道谢道:“那就辛苦你了。”
鸭子无耻的说道:“好啊,别着急,慢慢擦。”
虽然是穿着工作服,那胸前汹涌的波涛仍然深度刺激着我们俩的眼球,与工学部那些相貌基本端正,身材基本飞机场的“美女”比起来,擦布玲身上的每一处都充满了无限的诱惑力。
擦布玲走后,胖子才骂骂咧咧的挪了过来,“我草,你们俩还真他妈有先见之明。”
这般美好的回忆,却没有持续多久,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擦布玲就这样突然消失在一楼食堂,桌子如故,抹布依旧,可伊人已不在。
所有的一切,都道不尽一个凄惨的结局。
有次胖子和我在一边长嘘感叹,无限怀念过去的美好时,鸭子无比*的吟了句,“别迷恋姐,姐只是有个美丽的传说。”
然后,抹布玲就彻底的消失了。 。。
第四章 男女恋爱宝典(一)
小时候,俺爹就教育我:“儿子,现在中国的男女比例是106:100”
“不好好读书,将来找不到媳妇,你就是那个6。”
经过十二年寒窗苦读,在父母老师的叮嘱监督下,好不容易上了大学,本以为属于我的春天要到了,来到工学部才知道这里男女比例为7:1,我还是那个6。
签于基本国情,在正常的男女关系体系下,如果要找到一个女生,意味着先打败6个男生,
以唐兄(唐伯虎)的观点来看,美又是相对的,鲜花需要绿叶的衬托才能显现出它的娇嫩,通常在十个女生当中,属于如花级别的有9个,剩下一个才是秋香,这就意味着,在工学部找到一个美女,至少要先干掉60个壮汉。
某种东西一旦稀缺,又是生活必需品,那么她将会被上升为重要战略资源的地步,所以在工学部,竞争异常的激烈。
初步统计工学部的战略资源后,发现分布很有规律性,如下:
经管院——丰富
机电院——贫瘠
土木工程院——贫瘠
计算机院——少量
人文院——丰富
。。。。。。
一般刚入学阶段,男同胞在男女这事上还处于观望态度,未意识到战火已经在他们入学的那一天就被点燃了,经过几个月的寻找开发,又几个月的深层挖掘;
或者已经找好目标,迫于技巧生疏,羞于如何开口。
稍微一犹豫,半个学期过去了,猛然发现班长的几朵金花已经被高年纪的牲口们提前下手,或拐或骗给掳走了,剩下的多是歪瓜劣枣。
心痛的过程中又是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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