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语气是那么的虚弱,苍白的笑容宛如一朵盛开的百合花般灿烂夺目。
“不对,你脸色好差。告诉我,你是不是摔痛哪里啦?!”凌羽沫心急的说。他看起来不像没事。
“哎哟,我可是男的。别把我想得那么差劲好不好。我‘‘‘没事。走吧,我抱你,用轻功飞上去好了。”蓝衣男子若无其事的笑笑。
“不要!你不告诉我,我不出去!”凌羽沫倔强的说。
“诶,你怎么那么顽固呀!我都说了没事。”蓝衣男子无奈的摇头轻笑。
“你这里怎么了?让我看看!”凌羽沫看见他用手捂着右腹,急忙的用手拉开他的手。
腹部上面,沾染了一片鲜血。还不时渗透出血水。
“天啊!你还说没事!”凌羽沫用手捂住嘴,惊慌的说。
“小伤而已。用不着在意。”怕她多想,蓝衣男子无所谓的笑笑。
“‘‘‘‘是不是我害的?‘‘‘”凌羽沫看着地上一颗沾染了鲜血的尖利石头,知道肯定是刚才自己拉他掉到洞里,腹部碾到那颗尖利石头,才会受伤流血的。
想到这里,凌羽沫自责不已。
“诶,诶!你干嘛呀?!别这样,我不是说了没事吗?”蓝衣男子看她一脸愧疚的小脸,眼红红的,似乎想要哭一样。
他一下子手足无措了,怕她的眼泪像决堤的黄河。
“呜,都是我不好。”凌羽沫咬咬唇,委屈又内疚的开口。
“诶,诶!你别这样。我‘‘‘我真的没事。”蓝衣男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不曾知道,女人的泪水会让他如此慌乱。
“还说没事,你留了好多血。呜,我奶奶说,每个人流一滴血,等于三天的营养。你现在流了那么多血,会不会营养不良呀!‘‘‘我得快点帮你包扎起来才行!!”凌羽沫吸吸鼻子,急忙从腰兜里抽出一条手帕。
“恩??营养不良??流血会这样吗?”蓝衣男子有点摸不着头脑。
“不行呀,手帕太小了。怎么办?!”凌羽沫用手捂着他的伤口,想为他止血。
“我歇歇好了。待会就会好了。”蓝衣男子无奈的笑笑,坐了下来。
他的脸色虽然比刚才好了点,但仍旧有些苍白。
“恩,好。”凌羽沫点头,坐到他身旁,低着头为他擦拭血迹。
蓝衣男子望着她,觉得一种熟悉的温暖感在心底里缠绕。
“你‘‘‘不是急着要去做什么事吗?”他想了想,轻声的开口。
“吓!对厚!!”凌羽沫一拍脑袋。想起要赶去做超级马拉松的裁判这件事。
她看了看高高的洞口,又看了看受伤的蓝衣男子。
轻轻摇摇头:“不急,‘‘‘‘你受伤了,我怎么可以丢下你不管。”
凌羽沫就是那种同情心泛滥和责任心N强的女生。
她知道是自己害他受伤的,她的责任心告诉他,不可以这么就丢下他的。
何况,呃‘‘‘‘‘她也出不去… …。
蓝衣男子愣了愣,怔怔的看着她。
“有没有人说过你长得很好看呀?”凌羽沫盯着他的脸,忽然傻呼呼的这样问。
“‘‘‘‘‘有,就是你。”蓝衣男子笑了笑,只有她才会那么没有女孩子家的矜持,开口闭口什么美人,什么好不好看的。
“哇!我真是太有眼光啦!!!”凌羽沫一拍掌,对自己表示欣赏。
他真的长得好好看哦!如果在21世纪,他当模特好还是港姐好捏?(抓狂,他是男的——!!!!)
太有眼光?那是什么鬼话!蓝衣男子白她一眼。
“呵呵‘‘‘‘‘‘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恩人的名字,怎么能不知道呢!
“‘‘‘雪诺谦‘‘‘‘你可以亲昵的唤我一声‘雪’。”他笑得有一丝坏坏的。
“雪‘‘‘‘好好听的名字哦!很配美人呢!”凌羽沫眨着眼,笑得眼睛弯弯的。
“你这个笨蛋,不要叫我美人!”雪诺谦假装生气的举手要揍她,谁知道牵扯到伤口。
“唔‘‘‘‘‘‘”他吃痛的拧起眉。
“啊,你没事吧?!”凌羽沫紧张的问。
“‘‘‘有一点痛。”雪诺谦这次却坦白的承认了。
“我给你吹吹。”凌羽沫低头往他伤口呼着气。
温热的感觉让他舒服了许多。
“有没有好点?对不起哦。”她抬头,轻声的说。
可是却看见他有些失神。
“怎么啦?”她伸出手,在他面前晃晃:“发什么呆呀?”
“呃‘‘‘好很多了。”雪诺谦不自在的回答。
天色开始变昏黄了,夕阳嫣红的映照在天际。
几只鸟雀扑着翅膀,掠过醉人的天空。
雪诺谦凝神的望着夕阳。默默的出神。
“看日落呀,是很漂亮呢。”凌羽沫随他的目光,一同望着天空。
“你跟‘‘‘师父,是什么关系吗?”雪诺谦转头,漠然的这样问。
“师父??你的师父??”凌羽沫茫然的问。
“恩‘‘‘我师父‘‘‘应该很爱你。”雪诺谦轻声的呢喃。
“吓??什么呀?我听不清楚。你师父是谁呀?”凌羽沫奇怪的问,他干嘛忽然说话那么小声?
“没有‘‘‘‘我有点困,膝盖能不能借我睡一下?”雪诺谦虽然这样问,可是她还没回答,他就往她的膝盖上睡去。
他有些安详的睡去,如婴儿般的睡颜。
师父,您‘‘‘要我捉她吗?
“吓?那‘‘‘那个‘‘‘”凌羽沫红着脸,不知所措。
可是他睡得那么甜,就像孩子窝在妈妈怀里般熟睡一样。
让她不忍心吵醒他。
“‘‘‘你‘‘身上的味道好香,‘‘‘‘就像娘曾经的味道‘‘‘”雪诺谦转了转身子,梦呓般的吐出这句话。
‘‘‘‘‘‘‘
“雪,雪,你乖乖在家里,娘要出去了。”温柔美丽的母亲摸摸小诺谦的脑袋。
“恩,娘。雪会乖乖的等娘回来。”小诺谦笑得酒窝浅显的,听话的点点头。
“好,娘会带好吃的回来的给雪。”母亲于是又像往常一样,静静的出了家门。
小诺谦目光随着母亲的背影望去。
稚气的目光里,透露出寂寞的气息。
小小的木屋不到三平方米,简陋的放置着一些家具。
小诺谦就是生活在这里。
他记得,以前自己住在很宏伟华丽的的大屋,可是之从爹生意失败,生活便从此变得艰难。
没有了华丽的大屋,没有了锦绣的绸缎,没有了香喷喷的美食。
却多了无谓的争吵。
爹从此变得颓废,整天喝酒赌博。
娘辛苦了一天织布换来的银子,不到一会就被爹给花费掉了。
娘受不了这样,和爹吵了起来。结果总会被爹毒打。
娘是个美丽温柔的人,小诺谦不愿意看到娘被爹欺负。
他记得有一次,爹又出手毒打娘,他无法忍受,冲上去,一把狠狠用力的咬了爹的手臂。
爹愤怒的甩开他,并用力的甩了他一巴。
嘴角几丝血,小诺谦没有哭。
他只是无法相信。
爹爹,曾经很疼他的。
你这个小兔崽子,你他个娘的混帐居然感动手敢打老子。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很可能是你娘不知道哪来的杂种!竟给我带来灾难!
那是爹,打完他后,凶狠的话语。
不仅伤害了他,也伤害了娘。
他看见母亲双眼迷茫,神情是麻木的。
“雪,跟娘‘‘‘走吧。”娘拉起小诺谦的手,默默的走向门外。
到了门口,娘停了下来,最后一眼望向爹。
那一眼有着太多复杂的情感,也许那将是此生永别的一眼,也许将成为永恒的情感。
他不懂那是代表什么情感的眼神,他只听过,娘和爹曾经是那么的相爱。
有人说,与其在一起的只是伤害,那么不如放弃。
纵使曾经的山盟海誓再美丽,许多的伤害,都只会让人心死。
于是小诺谦便和娘来到这个小木屋。
生活依然那么困难,可是小诺谦看见娘气色好了许多,毕竟她不会再受到爹的毒打了。
他和娘没有了爹的消息也没有见过爹。
只是有一天,他和娘听说了爹的死讯——因赌博负债累累,无法偿还,最后被人殴打而死。
娘当时听完后只是一怔,并没有多大的表情。
小诺谦却哭了个一塌糊涂。
晚上,小诺谦在床上睡觉,被一阵低泣声给吵醒了。
他慢慢的起身,静静的迈着步子走向门外,打开门。
发现娘蹲在地上,哭得那么伤心,她手里握着的是爹曾经送给她的发簪。
娘最心爱的东西。
小诺谦默默的看着,继而关上门。
坐在床塌上,他出神的望着胶结的月光。
门外是娘的哭泣声。
有些人,脸上写着无所谓,嘴里说着不在乎,可是心里却很难过。
小诺谦收起多余的情绪,转身走入小木屋里。
想想,从来到木屋这里,恐怕都有两年了。
现在十一岁的自己,老是窝在家里读书写字,不能为娘分担一下。
想到这样小诺谦就觉得很烦闷。
“唉。”小诺谦放下手中的毛笔,轻声的叹气。
“娘现在在做什么呢?”小诺谦支着下巴,喃喃的说。
白皙纯净的小脸上,蒙上孤独的气息。
他很少和别的小孩一起玩,因为一来他不太喜欢吵闹,二来,别人总爱说他像个女孩。
他讨厌别人这么说他,他是男子汉!在他很小的时候他就发誓要努力让娘幸福的!
于是,小诺谦很少粘着别的小孩一起玩耍。
可能,他的童年少了许多的欢声笑语,却多了成熟的味道。
“砰”的一声巨响,木屋的门被狠狠的踹开。
小诺谦惊怔的望着门口处。
“你就是那个贱女人的崽子吧!!你娘做得好事,真是贱!!”一位大娘气冲冲的上前,狠狠甩了小诺谦一巴。
小诺谦捂着脸,鲜红的掌印浮现。
“您做什么!您凭什么说我娘!”小诺谦咬着唇,目光愤怒。
“你娘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