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年华谁与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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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年华谁与度-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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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往往特别信奉好事多磨,并且理解出这个‘磨’取自‘折磨’。 

  
  穷装清高,摆给谁看? 

  
  没有出嫁的女人都是在做一件衣裳,想在找到归属感的时候穿上它,却不曾理会那一件衣裳一定的时候是不是还具备吸引力,没有注意到一定的时候是不是已经成为过时货。 

  
  西装男强忍住没有再呛,歪头看着我,这句话说的好!时刻都在伪装自己,像是男人没了她们就会茶饭不思、卧床不起一样,把男人的心囫囵的一塌糊涂心力交瘁的时候嘎嘣一句:不要离开我。 

  
  社会太复杂,人太复杂,感情更复杂,人人都带着防卫心理面对工作面对爱情,不论男女,惨淡的感情被人诉说了那么多,还有几个敢在爱情里裸奔。 

  
  给她一朵玫瑰,她会把刺挑出来扎你身上,一点点的小事情都能加以引证进而扩大几千几万倍。西装男忿忿难平。 

  
  如果一个女人毫无防备,撕开了所有的防线与你拥抱,或许你会觉得她很轻浮,没有内涵,你会觉得她对每个人都是这样,女人与男人始终保持着距离,那只是在保护自己,这样的女人是在对自己最终的爱人忠贞。 

  
  西装男长时间沉默后说,难过来临的时候,怎么周转也周转不到快乐的边上去,不想了,老这么犯伤感。 

  
  看你这个样子,还是学生吧?感觉像是在情场鱼贯了几百回合似的,经验值倍儿高啊。西装男看着我身边摆着的东西,撤开话题问我。 

  
  我无奈的苦笑,今天彻底毕业,再不是学生了。 

  
  毕业了难免会茫然不知所措,毕业之前幻想着快要大展身手,走到毕业的路口了是不是发觉一切不知道从何着手了? 

  
  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就成了路,别人已经走成的路我已经发觉不到任何见缝插针的地儿了,其他的路我找不到起点。 

  
  西装男若有所思的看着我,眼神像是在审视我一般,我向来不怎么注意男人看我的眼光,因为我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异性恋,只是一个刚认识的人这么看着我,我除了没起鸡皮疙瘩以外,浑身的毛细孔都不自在。 

  
  宿舍曾经在一个桃花慢慢盛开母猪已经开始跳槽的夜晚集体讨论了同性恋的问题。我们并不是歧视同性恋人群,世界这么大,七老八十的人的脑容量都有可能只有三岁小孩那么大,又有什么事情值得我们形容成千奇百怪呢。况且现在的年轻人要么玩自闭,要么玩尖声怪叫午夜游荡,要么玩K玩摇头,反正什么没玩过的就玩什么。改革开放更是开放给我们很多舶来品。只是很奇怪那些人为什么会对同性那么感兴趣,作一个假设,假如一个异性赤条条的卧倒在他们面前,他们的荷尔蒙分泌是不是还照常?是不是会蹭的冲上去巴山夜雨一番? 

  
  小胖说他一看到街上的情侣想的最多的就是他们在四野无人时是怎么*的,然后双*得前奏已经OK,怎么上床的,姿势是什么,楚汉交锋能相持多长时间。 

  
  没等小胖说完,我们几个便忙不迭的为自己正身,说小胖是隐藏在水泥森林里面的一条蛆虫,竟然有这么污秽的思想,简直是人堆里的一粒臭老鼠屎,光天化日之下一点也不藏匿自己败坏的思想,任由最原始最野性的思想泛滥蓬勃。 

  
  小胖不以为然的继续说,神话里说是女娲造的人,封建社会更牛逼,把男人咔嚓一宫又造出一类人,把那些太监往后宫里一放也不怕出什么事,娘娘们*也雄不起来,压根就没地方可雄了,真佩服封建社会那帮子掌权者,搁现在这社会,割了那玩意又怎么样,只怕玩的更时尚。 

  
  现在的人特别在乎初夜,封建社会的太监们却有心无力,想给都没得给。同性恋者结婚的这么多,即使人民大众再怎么海纳百川不歧视,我还真替他们忧虑,这繁衍后代的责任和义务怎么履行,逆向思考一下,如果同性恋人群极度扩大,还真是解决了人口繁衍速度过快这一迫在眉睫的问题啊。苕皮接下话茬引导出更为深层次的理解。 

  
  在话题即将兵分两路并且全部跟我们六个人没有一点点关联的时候,林军以舍长居高临下的身份喝令睡觉,说春天来了,桃花开了,有时间一起去踏青。

  在西安,在一个大城市,所谓的踏青就是最后六个大男人去了一次兴庆公园看一帮子老爷爷老奶奶打了一晌午的太极。

离开学校(6)
我咋感觉这世界的河你都过的差不多了,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这么多东西,你是要干嘛去啊这?在我全身快起鸡皮疙瘩的时候,西装男指着周围我的东西说道。 

  
  我摸出烟掏出一支正往嘴边上凑,西装男递给我一支中华,我干脆利落的接过点上,喷了一口烟后没精打采的说刚搬出学校,去路暂时不明,还没有租到房子。 

  
  也就是说看你这样子现在是没地方去了? 

  
  我像只得了瘟疫的鸡木然点头。 

  
  你遇到我算你运气了,隔着这三条街的天心花园我有间房子,说起来就又要犯悲伤了,计划总是不如变化来的快,原本以为住在这边能离她离的近一点,三天两头的可以来看她,现在到好,她一走把我撂这。瞧我们这一疙瘩相遇的也叫一凑巧,对你感觉还不错,要是愿意,你就先住进去。西装男霍地站起身来说,让我心里咯噔一下感动一大把大把的,感动他能一瞬间忘记悲伤转而因为帮我想到了去路而兴奋不已。 

  
  差点就要沦落街头了,柳暗了花还明,天暗了路灯还亮,我真想大声的唱“花儿为什么这样红…”。望着西装男的脸,二十年来第一次这么喜欢男人的脸。 

  
  高兴归高兴,转念一想,普通的平房租金都是那么贵,何况正儿八经的小区。 

  
  你先住着,我也不是奔着那点钱去的,既然我们这么有缘分,就当是交个朋友,你住进去或多或少能填补我的失落,这房子住进去人了,我就不会特别感伤计划落空,我他妈可以当作是为朋友找到一住的地方了,我这心里就塌实了很多舒服了很多。西装男豪爽的说道。 

  
  我只感觉胃里的东西都在倒腾了,不是想吐,而是激动的五脏六腑都翻江倒海似的汹涌澎湃,黑暗中的一线光明原来这么激动人心。 

  
  我看着西装男的脸,张着嘴却说不出话,不是哽咽的,我没这么骚情。 

  
  别这么看着我啊,我都起鸡皮疙瘩了,不信?不信咱这就过去。 

  
  我感觉我在迷茫不知方向的时候突然踉跄了。搁四年前我第一次踏上这片黄土地撞见这事,我还真不会相信。时光回到四年前一个阳光明媚的耀眼的下午,我第一次在这座城市不管起步价是多少钱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出租车司机带着我找凤城七路,结果载着我一路从凤城一路遛到凤城十路,还一个劲的问我到了没到了没。我看着计时器上显示的三十二块问的哥,一趟车挣了三十多够了没?的哥露出一排与黄土地质地相差无几的牙齿讪笑不停。 

  
  下了车以后我努力琢磨,为什么出租车的颜色会是绿色?这一琢磨让我忘记了记住车牌号。作为公民,我有义务向有关机构反映不道德的行为,这种坑蒙拐骗的行为简直就是诈骗犯罪,被人诈骗了三十块不反映等于是包庇,包庇犯罪行为也是犯罪,坑了我不要紧,关键是他还会去坑下一个人甚至下下个人,我因为没有记下车牌号码犯了罪,只能阿弥陀佛下一个被坑的人别再犯罪。 

  
  住进宿舍的那个晚上,英雄互问出处后得知就我一个南方人,于是我先把南方各路特色小吃美女层次等等一一分析,概述完毕后接着说对北方的印象,我没有加一点醋一滴油把的哥忽悠我的事一说,宿舍几个为了扭转我思想中还未成型的坏北方印象,也为了让生活在一个屋檐下的伙计不至于以后被欺负,决定没事就教我学北方人说话,不管是骂人的还是礼貌待人的毫不保留的一并教给我,并且三天两头的往各大街各小巷一窜找点新鲜,让我从思想的根根上去感受无论是这座城市还是整个北方的人文气息和风土人情。四年过去了,街上的小杂货铺不敢卖给我假烟,小饭馆的老板不至于给我要的臊子面里加馊肉,大街小巷的老百姓也听不出来我的南方口音,甚至还会问我家有几个炕,缩在绿壳子里的司机们再不敢带我吹吹风,因为我已经认的出门和回家的路,我一上车便能掰手指头说三四条路让司机自己琢磨车该怎么开。 

  
  来西安之后第一次大摇大摆的坐上了小车,我可以省略看计时器这一紧张的行为,每次坐出租车,大老远我便告诉司机停在哪,然后死盯着计时器上显示的金额希望别再上升,每次和我一起盯着计时器看的还有司机,虽然我看计时器的时间会比他长,因为开车的是他不是我,每次我都觉得十分凑巧,车子在隔几秒就要不动的时候,计时器上的数字总是会乖乖的往上做最后一次跳跃,后来再坐出租车的时候,我就不再告诉司机停靠的准确的位置,开始学会玩迷魂阵,司机问我还有多远,我就说快了快了,然后看着计时器上距离下一次跳跃差不多了,便突然叫停车,这招屡试不爽,虽然也有因为估计失误而失手的时候。

  
  西装男名叫刘华,年龄已经半五十(刘华的原话,二百五除以十也让人难以启齿)。刘华在南郊开了一个广告文案设计公司,干点骗小老百姓的勾当。刚才那女的叫林文兰,是政法大学的英语老师。我无比的感叹“无缘对面不相逢”,也许是政法大学美女太多,以至于我们即使相逢了,我也已经是眼花缭乱看不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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