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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腐熟-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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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彪悍!为什么啊?详细告诉我。”

  “等我来告诉你啦,”插嘴的也是同村同学李家宏,他跟张敦泉在初中同班,混的很熟,“我是四班的,她是教我的,这件事问我就最合适了。”

  “哦,好,那你说。”

  “上学期每次考试,教你们的老温就会透露出试题给你们。。。。。。”

  “哪有这回事啊!”李鸿强烈抗议,因为他有从来只徘徊在及格线的英语成绩作坚实的后盾。

  “你考不好是你的问题。我问你,是不是考试前他总有些练习题给你们做,然后给答案呢?”

  “好像是,我没有做,但那些天天都有的啦。”

  “谁说啊!那就是试题,你自己懒又不肯做。试题是由两个英语老师共同出的,老温不知廉耻地透露出试题,我们的老师却没有啊,多不公平!”言外之意好像是要他也得到试题才公平。

  “的确是这样的,我们班的英语成绩每次都比家宏班的高出十几分,有时甚至二十多分啊。哪有这样帮学生作弊的老师,很不公平啊。”张敦泉在没有听课所以没有得益的状态下,作为拖了这个“高出十几分”很重后腿的一员猛将,非常有正义感。

  “嗯,那是咯,接下去呢?”

  “她也曾经向学校反映了这个情况,但学校看老温是高级教师,没有敢动他。所以她一早就想走了。”

  “那后来怎么走了?”

  “就在上学期期末考,老温又透露试题给你们,所以考出你们的平均分高出我们的接近二十分,所以她就气得受不了就走了。”

  “唉,如果她不走就会教我们的,真可惜,这老温太可恶了。”假如不是张敦泉这员在课堂上睡得“出生入死”的虎将,这期末考抛离的分数应该可以突破二十分关口,他因此而遭受到在班上批评,所以他对老温的恶行深恶痛绝。

  “是啊,真可惜。”李鸿可惜的是原来的英语老师体态丰盈,长发顺直,现在都成幻影了。

  “那她现在呢,现在在那里教?”李鸿的关心实在太无微不至。

  “她不教书了,她做翻译去了。”

  “啊?做翻译有人请吗?”

  “当然啦,她是外语大学毕业的,英语专业八级,你怕没人请。前些时间我们都有通QQ,她说过的还更好,比这里教书要舒服多了。”

  之前的李鸿实在没有料到英语水平高的人竟然好像国债一样抢手,一发行就被抢购一空。心中泛起了一个念头:英语口说得好就行,我自修练就一口流利的英语,日后做翻译也好喔,毕竟行行出状元。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嚣张的班主任
“她很嚣张的。”家宏指指前面的新班主任。

  “但她很娇小喔,看来不像啊。”男性的习惯思维认定娇小的女人都像被逗弄下巴的家猫一样温驯,全然罔顾了踩到了它的尾巴后它露出的利爪。

  “你看不出而已,她教过我两个星期,我就知道。”

  三人说得兴起,浑然不知一张纸传了下来,李鸿问前面的同学:“什么事,这时干什么的?”

  “不知道啊,前面就只传过来叫我传下去。”

  李鸿纳闷,继续将纸传后。等到所有人都坐回正常坐姿,目光都不约而同地投向讲台,班主任开口说:“好了,现在每组最后一位同学手上都有一张纸。请最后一位同学在纸的最上面写上自己是第几组的,字要写大一点。”最后一字一句地吐出来,似乎被那个“请”字鲠在喉咙,发声不顺。

  最后一位同学对组号的概念十分模糊,跟巨石阵的存在意义一样不清晰,集体商榷当中,嘈杂声像田单反攻后的齐地,转眼失而复得。

  “是否连组号都要讨论呀!”班主任脾气不大,所以容不了多少东西。“现在按照顺序写上你们自己的名字,然后传上去给前面的写。里面已经有了空格,由后面写起,一个接着一个。”

  “哎,老师,我们都还没有知道你的名字呢。”有学生将卡片哲学简化了,直接从口头上表现,把透露名字当作了一种交易,没有收获就不肯付出。

  班主任二话不说,拿起粉笔就在黑板上以狂草书出“梁”。

  “是吧,我都说她很嚣张,上一次我们问她姓名她就是这样的咯。”在事实的支撑下,家宏刚才说过的话都被一次过挂上“真话”的号。

  众人看到都颇有微词。纸来到李鸿手上,李鸿童心大起,偏要看看她有多嚣张。于是邯郸学步,在纸上只写了“李”字,张敦泉见李鸿来得过瘾,以为是自己电影里面的赌神:我跟!梭哈一样拚尽老本,将自己的姓“张”写得非常霸道,横行了整个空格。

  前面的见到这个如此有个性的签名后一阵轰动,但毕竟不是拼命三郎,不敢随便追随杨雄投奔梁山,惹怒在室温下助燃得红红烈火缠身的班主任,正确填写后递表上交。

  班主任在来到李鸿这组收回座位表的时侯,在前面一眼瞥过,发现李鸿的姓孤零零地独立在那里非常寂寞,有可能是王老五,所以很夺目地吸引了她的注意;而张敦泉的贵姓更加是分量十足。她嘴唇紧闭,扼杀不应该说的话于摇篮之中,气冲冲地走过来将纸往李鸿书桌一拍。那一掌的重量好比是惊堂木怒拍,冲击波击中张敦泉,使他全身颤动。她估计自己控制得住情绪,终于开口:“写上你的全名!”随即走开去收其他的表。

  李鸿达到目的,心中舒坦,快手写下自己落了单的名字。可怜张敦泉刚才豪爽梭哈了,现在没有位置,想要自己的贵姓退位让贤都不行了,只好将尊姓大名都写出框格外。

  “哇,你个死仔包!你挖了这么大个坑给我踏,原来你一早就预定写全名的!”张敦泉中计后将所有责任都推到李鸿身上。

  “哇,你这样说就不对了,我从来都没叫你把贵姓写得这么霸道啊。”

  “哼!你狡猾!”张敦泉的名字缩小了许多,变成了蝇头小楷,就是三只苍蝇落在纸上。两人不再造作,将表交了上去。

  也许话不投机半句多,班主任不太说话,被李鸿一气之下,在黑板补充姓名的残骸,完成身首异处后重新复合的实验——梁桂冰。在黑板名字的狂草风格和视力低下的联袂下,李鸿初看不出班主任想要表达的意思,误将“冰”当成“水”,显得非常不学无术,“‘水’?她是谁啊?”

  “不是‘水’,是冰。”

  李鸿还待用荀子的话“冰,水为之”去辩驳,这时班主任达到目的,不愿久留,就像拿破仑喜欢将阿尔卑斯山踏在脚下,好说出“我比阿尔卑斯山还要高”这样的壮语,但绝不会定居在那里。班主任叫大家自习,拿了座位表就走。李鸿继续他冰跟水的物理关系。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评头品足
虽然很多数据都显示女人对于理科并不比男人逊色很多,但理科的臂膀却没有文科的吸引,似乎理科都是粗犷野男,浑身汗臭;文科是秀气才子,漫卷书香。报选文理科的学生就跟中国人翻译外国人的姓氏一样,同样有男女之别,虽然发音相同,部首也相去不远,但就跟男人和女人同样会说话,同样有手有脚一样,丝毫不阻他们授受不亲。所以60人的一个班级却只有13个女学生,雌雄比例是调转过来的鬣狗,使得李鸿身边的同学像鬣狗一样经常嚎鸣之余,对报了理科更是后悔莫及。    

  尽管转了过来这栋教学楼,但由于同样是在“围楼”里面,丝毫不见得凉爽了,反而是是下午晒得更厉害,住宿的学生几乎要将衣服被子都拿过来晒。男生一律认为女人穿得越小就越好看,所以大骂学校设计校服太保守,热得要命。男学生越俎代庖地代言了女生的感觉,以一种博爱的思维将自己的反抗推广到女生身上,将心中的欲望替名为受不了热,挂羊头卖狗肉的才能堪比中国应试教育,将埋没人才偷换为发掘人才。

  李鸿不是走在风尖浪口的到处*表达不满的人,他实际得多,一下课就走出教室到达一角围栏。这其中有乘凉的缘故,也有“游目骋怀,以极视听之娱”的目的。大多数男生对户外十分钟情,尤其是李鸿每节下课必然所在的那处,所以拥挤不堪。假如人不是群居动物,恐怕要有一场比得上高考一样惨烈的生存空间争夺战。*门一定痛恨那没有发生,否则预早送上几人去西天极乐世界,将大大减轻了高考残害青年的恶名。

  群贤毕至之下,众人兴奋异常,经过一年多应试教育的荼毒,狂徒们都收敛了许多,见到女人不再色魔一样把手指伸到口里将几天未洗的牙擦干净,同时发出尖锐的怪叫。他们只会在那里捋起衣服,袒胸*地“放浪形骸”,双手用动作配合着评头品足,并且在李鸿的倡导下虽无实践(忽略了哲学书上的名言),但理论丰富(这跟丰富的想象有莫大关系),所以每个人都称得上哲学家。

  热毒的太阳用那一只无形的巨手将女人捂得火辣,女郎们晓得除了二十四小时随身配备望远镜的之外,平常男人从远处看来,自己的身体就已经能够摆脱脸蛋,独立出来对外宣称主权。尤其是双腿,除了暴露面积宽广外,长时间私藏使得对光折射率极高,这跟红酒收藏年份越老越醇道理不同,但效果一样。因此女人遮盖双腿的热裤长度,已经在朝渐近线与双曲线之间的距离进发——无限接近零但又永远不会是零。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哲学家们为了追求真理往往舍远求近,女人热裤越短,越是引发起他们探索的兴趣。所以这里夏天的第一个哲学就是目必斜视,男性的第一下目光都被女人的大腿从胸部拦途截劫,吸引了过去,宏观而形象地验证了杨振宁和李政道的宇称不守恒定律。

  李鸿可谓这群人中评头品足的翘楚,一套理论体系比官场裙带关系还要复杂,可惜缺乏实践验证,好比椰子,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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