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兴趣?那他的吻又算什么,愤然地转过脸,却见他已闭眸而眠,或许今夜他真的醉了。
懿影第二天醒来时,已不见了他的身影,她慢慢地起了身,穿好衣衫,走出营帐。
不知轩辕恒是否离开,若是被他看到,只怕又生事端,忆影瞄过帐外的侍卫,轻言道,“轩辕王爷离开了吗?”
“怎么?那么惦记着他,可惜他已经走了。”还未待那侍卫开口,一个冷冷的声音猛然插了进来。
[正文:第六章 谁的痴心]
忆影回首,寻声望去,便看到夜棱寒正一脸阴沉的走了过来。
忆影并不出声,只是静静地立着,等他走到她的面前。
“进来。”见她未语,他的怒气再次升冉。
忆影跟着他返回营帐。
看到她乖乖地跟了进来,他的脸上有了几丝缓和。
“过来,给本王穿上战衣。”他拿过衣架上的战衣递给她。
她伸手接了,心中却难免有些担心。
“要出征了吗?”淡淡的话语,却掩不住内心的关心。
“嗯?”他剑眉轻挑,不解地望了她一眼,低声应道。
“小心点。”关心的话脱口而出,虽知他谋略过人,英勇过人,但是他这次对付的只怕不止赫连逸,轩辕恒亦不得不防,何况他兵马太少…。。
“你在关心本王?”夜棱寒一怔,疑惑地望向她,不过冷冷的眸中终于有了一丝暖色,虽然轻微,却是千真万确的存在的。
“嗯。”关心便是关心,她不想逃避,也不想隐藏。
夜棱寒怔怔地望着她,似乎想探知她话中的真实性。
昨夜的事,他清晰地记得,虽然不解自己为何单单对她没有了那份彻骨与厌恶,但是他本是随心所欲之人,不会违心地迎合,亦不会违心的逃避。
所以当他早上醒来时,看到她熟睡的面孔,没有将她推下床,甚至没有喊醒她。
“在这儿等本王,三日后,我会接你去平阳城。”虽然仍不面无表情,声音却不再冰冷。
这便是他,永远的那般狂妄,但是他的话却让懿影微微安了心,他必是胜券在握。
用兵如神,调兵神速,他果真在三日内攻入了平阳城,夺得了官印。
“姑娘,王爷让未将来接您。”杜言的语气中有着平时对夜棱寒才会有的恭敬。
忆影微微一怔,杜言是他身边最得力的主将,他竟然在此刻让杜言来接她。
心中虽有些惊讶,她却仍就淡然地轻轻应了,随着杜言入了城。
入了城,忆影远远地望到夜棱寒坐在高台之上,待到走近,才看到台下有一男子被反绑着按跪在地上。
忆影只能隐隐约约地看到他的背影,但是她却感到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与亲切感。
似乎发现了她的注视,杜言低声解释道,“他是赫连王朝的王爷赫连逸。”
越是靠近,那种熟悉的感觉便愈加强烈。
赫连逸似乎感觉到了她的直视般,突然转首向她望了过来,顿时两束目光便似被牢牢地粘在了一起,彼此都不能移开。
忆影不由的惊愕,他的那份飘逸,那份脱俗,只怕不是一般世人所能有的。
而赫连逸此时更多的却是惊喜,追随了那么多世,她终于发现他了。
顺着赫连逸的目光望去,夜棱寒的双眸瞬间寒光猛射,冷声道,“把赫连逸给本王推出去斩了。”
“等一下。”未来得及思考,话便脱口而出,她只知道,不能就这样让他被夜棱寒杀了。
“你以为这儿有你说话的份吗?”冷冷的话语带着杀人般的怒气,让人在这三伏天中从头到脚的冰滞。
忆影猛然惊觉到自己的鲁莽,电闪雷鸣间,思绪飞转,沉声道,“赫连逸是赫连王朝的王爷,你若杀了他,赫连王朝怎会善罢甘休。”
“本王还不把他赫连王朝放在眼里。”
“那若再加上达奚王朝呢,赫连逸的母妃可是达奚王朝的公主,他们会袖手旁观吗?”忆影细细的分析道。
“你知道的倒是不少呀。”他冷冷的眸子微微眯起,那种危险的意味让懿影惊颤。
“我也是道听途说,只是王爷何必一定要在此时惹急了他们呢,那样对王爷并无好处。”
“这么说来,你倒是为本王着想了。”冷冷的声音中隐着显然的讥讽,他摆明了不相信她,她刚刚看赫连逸的那种目光早已落入他的眼中。
不过她说的也不无道理,杀赫连逸亦是他一时愤怒之言,他亦知其中利害,他怎么可能轻意的杀死赫连逸,或者刚刚他只是想要试探她,结果却………
“本王就信你一次,将他押下去,好好看着,不要给他饭吃,也不要给他水喝,通知赫连王朝拿两座池城来换,若是在他饿死之前,赫连王朝还未答应,那便怪不得本王了。”狂妄地宣誓着他的无情,眼角却微微瞄向懿影,留意着她的反应。
看到她似乎暗暗松了口气,他的双眸中的寒气便越聚越甚。
接下来的的庆功宴,忆影慌称不舒服,想要先地退了,他也并未阻止,随意地应了,只是那微垂的眸中寒光猛现。
懿影来到了牢房,支开了侍卫,侍卫知她是王爷身边的人,自然不敢得罪了她。
“公主。”待到侍卫离开,赫连逸突然喊道。
忆影一愣,他果然是与她相识的,只是不知他的公主指的是………
“你…。。”
“公主当真不认得我。”他的眸光瞬间黯然,声音中亦轻诉着忧伤。
“我本是你院中的玉树枝藤,在天庭已陪伴了公主几千年,如今跟着公主转世了九千九百九十九世,只是为了守着公主,护着公主,却独独在今世,公主需要帮助时没有了法力。”在天庭时,他为了陪在她身边,放弃了位列仙班的机会,而在人间,他一世一世的追随,默默地守着她,,护着她,只为了换得她的一次回眸,如今她虽未认出到,却终于注意到了他,他应该知足了。
忆影彻底的惊愕,没想到她痴,还有人比她更痴。
“你在这儿忍耐一下,我晚些时候再来救你出去。”她知,他的痴,他的情,她还不了,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救他出去。
“公主不要为我冒险,我的职责是要保护公主,怎可连累公主。。我……。”
他话未说完,侍卫便催她离开。
忆影便只好暂时回去。
来到夜棱寒为她安排的房间,房内一片漆黑,忆影暗暗欣慰,还好,没有被他发现。
轻轻地推开门,慢慢地走了进去。
“去哪儿了?”冷冷的声音猛然响起,在这三伏天内,硬是让忆影从头冰到了脚。
漆黑的房内,伸手不见五指,忆影看不到他的身影,却可以清楚地感觉到他的位置所在,只因那冷到滞血的寒气,让她无法忽略。
实情相告,只怕他会为难赫连逸,说谎她不会,亦知骗不过他。
犹豫间,那冷到冰魄的声音再次响起,“本王问你话,没有听到吗?”
“去了牢房。”知道瞒不过他,忆影决定实话实说。
话音未落,急风速闪,他已立在她的面前。
忆影只感觉下巴一紧,随即一阵钻心的疼痛浸过全身。
深深黑夜中,只见两簇幽光锐闪,如鹰般的锐利,如豹般的幽亮,却如千年寒渊般的冰冷。
“深更半夜去牢房,会赫连逸?。”明明知道答案,却仍就执拗的追问,他要的是她的解释,亦或者只是一个给她定罪的理由。
他既然知道,她又何需再回答,她知,此刻不论怎么样的回答,只会更加激怒他,所以她选择沉默。
但是她的沉默仍就激动了他,握着她下额的手猛然用力,忆影便听到咯咯的如同骨头碎裂的声音。
强忍着疼痛,倔强的不出声,黑夜中亦看不到她因疼痛而微微皱起的脸。
“你还真是水性扬花的女人,怎么?喜欢上那个小白脸了?”无情的话,是对她的侮辱,亦是他怒火的发泄,女人果真是不能信的,前一刻还一副关心他的样子,下一刻便见异思迁。
忆影的心瞬间冰冷,这便是他对她的评价,水性扬花,见异思迁。
舍弃了所有,追随了九千九百九十九世,为的只是救他,结局却是如此的不堪。
心冷了,亦碎了,她是否可以无心无爱,冰封了所有的情感,她冷冷地开口,“是。”
若是他想听答案,她不会吝啬,而他能否满意,已于她无关,她不会迎合他,更不会讨他欢心。
碎裂般的疼痛,竟是忍也忍不住,轻声的呻吟出声,一时间,她竟感觉到凝血般的僵滞,呼吸亦凌乱。
无情如他,竟是将她置死地般的用力。
她的呻吟,让他一怔,愤怒地松了手,黑夜中没有人发现他眸中一闪而过的懊恼。
[正文:第7章 是吃醋吗?]
他的手嵌向她的腕,猛一用力。
无期然的,她的鼻尖撞向他坚硬的胸膛,酸涩的痛楚,还还不及孕育出眼泪,便听到他仍就冰冷却隐着几丝无奈的声音说道:“为何要这么做。”此刻他却不知是在自语,还是问她,这还是他吗?他竟然在被一个女人欺骗后执着于她的答案。
惊愕地抬起双眸,未想到,在此刻他竟然会给她解释的机会,可是她要如何解释,说真话,他是绝对不会相信的,说谎吗?只怕她的谎言连自己都骗不过,又如何能骗得过他。
见她不语,夜棱寒的双眸中寒意便愈加深了,嵌着她腕的手不由的用力,感觉到她因
着疼痛微微急促的呼吸才松开她,冷冷道:“挑战是由你提起,在未分出胜负之前,你不要妄想离开。”
其实他明白,这早已不再是一场挑战那么简单。
说完,他便独自上了床,忆影诧异地望向向他,难以相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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