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衣服匆匆出门,上车直接开向靳雅打过工的咖啡厅,赶到的时候门已经关闭,皱眉间,调转车头直接开去了南宫家!
“南宫夜呢!”
眼神凶狠的让南宫枫紧急后退,双手护胸做防护状,“干嘛,杀人啊——”
“叫南宫夜出来!!!”
“他不在家,这个时间,要么在喝酒,要么在某个女人的床上,喔,或许是男人的床上也不一定,最近他的口味有点重……”南宫枫本想继续滔滔不绝下去,靳司旻一个眼神射过去,吓的他小心脏噗通噗通跳,“又怎么了……”
“靳雅不见了,如果是他干的马上把她交出来,不是他干的让他马上滚回来!!!”
“……”
南宫夜回来的时候脸色很难看,眸底有着醉意,见着靳司旻脸上更黑了一层,松了松领口把自己重重的扔进沙发里,“靳雅都跟你回家了你还来找我干什么?来向我炫耀?宣扬你比我厉害?”
“你别跟我装糊涂!靳雅不见了,是不是你干的?”靳司旻扯着他的衣领逼迫他起来,他本就不耐,浓眉深皱,直接甩开了他的手,“靳雅不见了关我什么事!”
“等等,你说什么?靳雅不见了?”南宫夜醉的不轻,直到这时才捕捉到事情的重点,“她怎么不见的?!”晚上七点去咖啡厅跟邵帆见面,然后一直没回来过。”
“那你不去找邵云离找我干什么!”
“你又不是第一次绑架靳雅,我不找你找谁!”
“什么叫我不是第一次绑架靳雅,难道我以前绑架过她?!”被这么诬陷,南宫夜还真就不干了,随手抄起一个水杯就仍在了地上,上次是那丫头自动跑进他的地盘,不是他特意去绑架她的!!!
“你自己干过什么你最清楚!!”
“我干过什么你倒是给我说清楚啊!!!”
看着两人脸红脖子粗毫无形象可言的吵架,南宫枫只好边保小命边出来制止,“你们别吵了行吗?小雅失踪了,你们在这里吵架就能把她吵出来?大哥们,你们成熟点行吗?”
“……”
……
这个地带,敢动靳司旻的只有『七夜宫』,看南宫夜这个样子,似乎真不是他干的,那么会是谁?
跟邵帆见了面才走的……那,会不会在邵云离那里……
“去过邵云离的公寓吗?”酒醒了很多,南宫夜抚额仰躺在沙发上,心思烦闷,头也痛的厉害……
“没有”
“走,去他那里。”
“她不会在他那里。”靳司旻一动不动的坐着,“我打过他的电话,他说没有,连邵帆的下落,他也不知道。”
“他说没有就没有?你又不是三岁小孩子,别谁的话都信。”南宫夜瞥了他一眼径自离开,靳司旻皱眉,担心他耍什么花样,只好跟上去坐上他的车,“南宫夜,我知道你是『七夜宫』的人,我把你当兄弟,你在背后放我冷箭,今晚我也不跟你说暗话,你也别想用什么说辞应付我。”
“她七点去的咖啡厅,你到十二点才知道要去找?对她你就这么不在意?”
南宫夜丝毫没理会他的话,想着靳雅出事,他心里就乱的很,管他什么『七夜宫』,管他什么『碧血盟』,他现在什么都不想想,只想着要怎么好好揍一顿旁边这个男人!
“……”靳司旻无言以对,不是他不在意,只是他太过于放心她了……
她的身手不差,南宫夜也在护着他,他自然就以为没人会能危害到他,哪知道他这一松懈,就出问题了……
……
寻找了一天一夜都无果,窒息的压抑笼罩了整个G市,林梦柯拖着疲惫的步子走在某个小区花园里,靳雅失踪了,这次,不知道少主又会怎么罚她……
夜黑的很快,想看下这个城市的夜景,林梦柯爬上了天台,双腿在空中晃荡,自由自在的感觉,真的很好……
“林、梦、柯——”
男人友好的向她点头,林梦柯回头,跳下坐台,半好奇半犹豫的看着他,很高,很瘦,长相一般,被月光包裹着,整个人都很清冷——
“你是——”
“『地』堂的执行者,靳雅小姐不见了,作为她的陪护,林小姐自然要受到惩罚。”
“陆堂主呢?我是他手下的人,要罚也是他来罚才是。”林梦柯警惕的盯着来人,那人表情淡漠,“陆堂主忙着找靳雅小姐,哪有空处罚你,把她绑起来。”
手被反绑在身后,林梦柯被迫双膝跪地,总觉得事情哪里不对劲,只是还来不及细想,为首的男人退了出去,五个精壮的男人围上来,就地就脱起了衣服。
“你们干什么?”
似乎预料到什么,林梦柯的脸色瞬时白了下去,声音不自知的颤抖着,“你们到底是谁的人?陆莫北呢?让他过来,让他过来!!”
“知不知道少主这次有多生气?你从来没做对一件事,这次的惩罚,少主说了,是给你一个记忆犹新的教训,他知道陆莫北对你好,所以才把他支开让我们教训你。”男人眼神阴狠,大手直接脱着她的裤子,林梦柯踢腿挣扎,他冷冷的分开她的双|腿直接进入她的身体,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预备,就那样撞入她的身体,夺走了她纯洁美好的第一次……
凄厉的叫声响彻在天际,莹润赤|裸的身体被五个男人肆意亵|玩把弄,淤痕齿痕遍布全身,双瞳茫然的大睁着,唇瓣血迹点点,下身,嫣红的鲜血顺着大腿蜿蜒而下,怵目,惊心……
天台一角,叶柔静静的看着,发丝轻扬,洁净美丽的脸庞干净的如天使,月光笼罩下,明明那么美好,只是那颗肮脏的灵魂下,心脏滋滋的冒着黑气,毒药入髓……
林梦柯,别怪我,要怪就怪你跟错了人……
……
铁墙筑起的阴暗空间里,女孩的手脚被四条铁链锁在中央,唇瓣干燥,脸上鞭痕的血迹已然干涸。
鞭子在空中划过凄厉的声响,靳雅眼睑微抬,睫毛随气流轻轻颤抖,像蹁跹的蝴蝶,美丽的扇动……
手臂上,背上,胸前,腹部,都在向外淌着血,世界很安静,只有那一声声凌厉的鞭笞声,急促又缓慢的响彻在耳际,疼吗?疼到麻木了也不疼了……
“贱丫头,谁也救不了你,好好记住今天,好好记住这种慢慢死去的滋味,很痛苦对不对?”安琪发疯了般的大笑,“你像个公主一样的活了十年,我被丢在国外不闻不问十年,这十年,我吃过的苦,今天就一一向你讨回来!”
皮肉撕裂的声音,靳雅咬牙闷哼了声,自始自终都没流过一滴泪。
仰头,唇角漾起刺目的笑,含着苍白,含着十足的嘲讽,“这么打有什么意思?你不觉得放开我,你一边打,我一边躲,这样才够意思……就像小时候那样,你打,我躲,然后,你开心的在笑,我痛苦的在哭……”
“贱丫头果真是贱的可以,既然是你提出这么变态的让我兴奋的要求,那我就发发善心满足你,你琪姐姐我也没送过你什么礼物,这,就当是我送你下地狱的礼物好了……”
安琪唇色妖艳,栗色长发披散在身后,手执长鞭,像极了嗜血的妖精。闭上眼,所有的感官集中在声音上,听着她越来越近的脚步声,靳雅清淡勾笑,唇角第一次透露着邪恶的冷意,身体的痛楚从四肢的细枝末节沿着敏感神经丝丝侵进大脑,混杂着儿时被欺凌的一幕幕血景,眼睑微抬,眸底嗜血的光芒顷刻乍现,她的血债,就该自己去讨回!
锁链“咣当”被打开,接连四声,没了支撑,靳雅的身体绵软倒下,背部随即承受着火辣的鞭笞痛楚,她的面容,没有半丝的狰狞,仿佛这鞭子不是打在她的身上,只是像轻柳般划过一般……
“贱丫头,跑啊!给我跑起来!!!”
安琪面容阴鸷,手臂扬起,鞭子击破空层划出凄厉的鸣响,鞭尾如条凶恶的蛇扑向靳雅蜷起的背,就在这电光火石的瞬间,被血染红的身影如豹般敏捷的侧身,手,精准无误的抓住鞭尾,回头,嗜血邪肆的笑阴森的挂在唇角,满身血污,此时的她,俨然是从炼狱红焰里厮杀拼搏出的勾魂撒旦,妖魅,凄美,残忍,邪气!
腕处使力,在她蹙眉间,她已然夺过她手里的金鞭,依法炮制又熟稔的挥向脸色煞白的安琪,那一鞭,堪堪甩在她的肩头,很重,重的她踉跄摔倒在地!
“被打的滋味如何?恩?”
靳雅笑得妖异不羁,扬手就朝她的身上挥下了数十鞭,眸底冷意蚀骨,她受的伤,她承的痛,今天,她就让她仔细体会体会!
安琪痛的尖叫连连,她叫的越大声,她唇角的弧度就越深刻,“我从来不知道打人的滋味会这么舒服……很痛,很疼是不是?”
居高临下的睥睨着蜷缩在一起的她,靳雅就像失去了理智的魔鬼,抓着她的头发将她拽起,然后再重重摔下去,脚,踩上她的腕骨,一点一点用力,直到耳边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
单膝着地,她蹲在她身边,指尖邪肆的挑起她苍白如纸又惊惧的脸颊,“安琪,你败就败在低估了我的抗打能力,还有,人最本能的求生***……”
“你……贱人……等着,我迟早……会要你……死在我手里……”冷汗连连,安琪咬牙怒瞪着靳雅,靳雅不过是清淡一笑,抬手就甩了她一巴掌,“好,我等着!”
从她身上被翻出密室钥匙,她口袋里随之掉落的手机让她一怔,拿起,翻看着通讯录,眸光接触到屏幕上“叶柔”两个字时,瞳孔收缩,阴寒乍现之时,唇角的冷意看的毫无反抗招架之力的安琪都不由得心惧,这贱丫头,跟在靳司旻身边,狠毒这招,倒是学得淋漓尽致!
按下『拨打电话』,三声绵长的嘟声后,那端接起,依旧是平淡柔和的声音,只有一个音节,『喂——』
呵,好,很好!
挂了电话,靳雅把手机扔还给她,起身,转身,每个动作都是如此的缓慢又坚定,密室左上角,隐蔽的摄像头的另一端,直直通向意大利——
『这丫头,有点个性,这么快弄死她就不好玩了,别拦着她,让她离开。』
……
黑色风衣裹身,青丝披散,细碎的刘海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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