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节轻叩着门,没多久,门就被打开,靳雅跟在靳司旻身后进入,房间里并没有开灯,黑乎乎的一片,更准确的说,靳司旻是被一股力量拉进去的!
鼻尖弥漫着情|欲的气息,门应声合上时,只觉得一个女人扑了过来,脸一偏,那唇落在他的侧脸上,而此时,靳雅摸着开关打开了灯,见到的就是叶柔衣衫凌乱的扑倒了靳司旻,并且还吻了她的男神!
章节目录 111 跪下!捏耳朵!认错!
几乎出于本能,靳司旻厌恶的推开叶柔,手背狠狠的擦拭着被她亲到的地方,相比于他的嫌弃不悦,靳雅的怒气更是达到了“怒发冲冠”的境界,胸中憋闷的火气一个劲儿的往上蹿,小身影,迅猛出击,擒住叶柔的手腕踢向她的膝盖就将她压制在地!
似乎没想到靳雅会来,叶柔显然吃惊不小,膝盖和腕处袭来的痛楚让受了药性控制的她清醒了许多。殢殩獍浪
“坏女人!狐狸精!正妻在此你还够勾|引我男人!不要脸!”
靳雅说着就要挥拳打她的脸,小拳头挥舞在半空,轻而易举的被靳司旻扼住,“别闹了,她有点不对劲。”
“她吃你豆腐了!珂”
“我知道。”
“那你还帮她!”
“……俪”
靳司旻头疼的抓了抓短发,她这脾气就是这样,抓着一点就往里钻牛角尖,见叶柔脸色浮着异样的潮红,沉了口气,索性弯腰将靳雅整个的抱了起来放在梳妆台上,“坐着别动。”
“你偏心!”
“我怎么偏心了?”牛头不对马嘴,真不知道她又执拗在哪个点上了!
“以前我强吻你的时候你直接把我丢出房间,现在她强吻你了,为什么你丢的还是我!”靳雅仰着脖子控诉,靳司旻听的脸都黑了一层,扳过她的脸看向叶柔那边,“看看她的样子,跟我上次一样被人下了药,你是想让我把她丢出去不管不顾?”
“那怎么办!你要帮她解药性吗?!”
靳雅气的小脸鼓鼓,看着她这幅如此在乎他的小模样,又想到昨晚她在他身下妖冶绽放的样子,继而联想到今天她一整天和南宫夜厮混在一起,靳司旻心里是百般滋味,瞧她那副自信到他一辈子被她吃定的样子,他就想增加增加她的危机感,当下就应了句,“我当然要帮她解药性,这里除了我没人帮得了她!”
“你!欺人太甚!”
两人争执间,叶柔双手环胸艰难的站起,药性的作用越来越强,她脸上的潮红也愈来愈烈,微卷的发丝下,藏着张娇艳欲滴的娇媚脸庞,狠狠掐了自己一把,叶柔踉跄的扶着墙靠近两人,“对不起,刚才是我不对,我一时控制不了,所以才会……”
她顿了顿,碎裂的衣服下,肌肤泛着诱人的粉红色,靳司旻看了她一眼,又看了靳雅一眼,然后,转身,二话不说就将叶柔抱起进了浴室,速度之快,在靳雅反应过来之前就将浴室门反锁上!
“开门啊!靳司旻!啊啊啊!!!你这个大坏蛋!!!”
靳雅气的牙痒痒,趴在浴室门上又踢又踹,手拍肿了脚踢疼了,浴室里传出来的只有水流的哗哗声,还有叶柔蛊惑人心的低吟娇喘。
“开门啊靳司旻!!!你怎么可以当着我的面出轨!!!”
“靳!司!旻!!!”
“啊啊啊!!叶柔,你混蛋!!等你出来我一定杀了你!!!”
“……”
浴室内,叶柔和着衣服被靳司旻放在浴缸里,冰冷刺骨的水哗哗倾洒而下,即使面对着和曾经心爱之人一模一样的脸庞,即使她撩人的身姿多么的让男人想喷鼻血,纵使再多的即使,靳司旻的神情依旧冷清凌冽,眸底没有半分情丝可言。
“司旻,冷水没用的,可不可以……”
叶柔抓着他拿着花洒的手,媚眼如丝,眼神迷离,“我不会怪你,就一次,一次就好,可以吗?”
抬眸睨了她一眼,靳司旻淡淡的抽回手,冷水冲刷着被她碰过的地方,清冷的眸,终于有了点反应,不是情|欲难耐,而是明显的……厌恶!
“你也看到了,我家小祖宗在外面,碰了你,我会吃不了兜着走的。”
“你是靳氏集团的总裁,就这么打算一辈子守着她一个女人?”叶柔不解,以他们富家子弟的作风,即使国家规定了一夫一妻制,根本不可能会这么专一!
“靳氏集团总裁又怎么样,处于这样的地位,能找到一个爱的人不容易,我有了靳雅,这辈子就够了。”
说到靳雅,靳司旻的神色是柔和温暖的,估摸着时间,把那小丫头气的也差不多,叶柔衣衫半露,靳司旻特意别开了眼,“我帮不了你什么,泡一夜冷水,应该也差不多了,如果实在不行,你自己,可以自慰。”
“……”
出了浴室,靳雅双眼通红的瞪着他,靳司旻斜了她一眼,没有半句该有的解释,就这么漫不经心的出了房间在走廊上抽起了烟。
靳雅追出去,双拳死死的握紧垂在身侧,仰着下巴咬唇瞪着他,“你和她发生了什么!”
“该发生的都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也发生了。”
“……”
闻言,靳雅死死咬着唇不说话,扁了扁嘴,既不开骂也不开打,他正想着她下一步会不会大闹天宫,只见她抽噎了下,而后默默的蹲在他脚边抹泪哭了起来,抱膝蜷缩的样子,像是被主人遗弃的可怜小宠物。
哭声被压抑的很小,但正是这样,愈发显得可怜了起来。
她本来就瘦,哭的肩膀都在颤抖,小家伙缩成一团蹲在他脚边,玩到午夜回来的酒店房客见着这幅场景都用异样的眼光看他,被注视不可怕,但是被注视的多了,还是这么看变态的眼神,靳司旻就有些受不住了,抬脚踢了踢她,“喂,起来了!”
“……”脑袋埋进臂弯里,她根本不打算理他。
无奈,灭了烟,他只好在她身前蹲下,语气尽量放得柔和了些,“我进去不过几分钟,你见过谁完事这么快的?”
“……”
“好了好了,我跟她什么都没发生,最基本的接触都没有。”
“……”
听到这,靳雅才施舍一下的抹了把泪抬头,浓密的睫毛已然被泪水润湿,楚楚的水眸波光粼粼,不狼狈,恰有另一番令人怜惜的滋味,“你刚才把我关门外,我很伤心!”
“……”
“如果你能说句‘你只爱我’,我就不伤心了。”
“……”靳司旻抽了抽眼角,定定的看了她几秒,然后,当即冷下了脸,“别以为哭几下就能蒙混过关,今天和南宫夜在一起的事我还没跟你算账,跟我进来!”
……
浴室里的水声持续性的响起,掩盖住了那扣人心弦的嘤咛,靳司旻冷着脸坐在沙发上,抬眸睨了眼规规矩矩低着头站着的靳雅。
“跪下。”
“……”
“捏耳朵。”
“……”
“低头认错。”
“……”
一个命令一个动作,靳司旻满意的看着安安分分捏着耳朵跪在地毯上的小家伙,低垂的眼睑,还挂着未干的晶莹,粉嫩的小嘴微微嘟起,带着点敢怒不敢言的顺从,怎么看怎么可爱,看着看着,唇角亦是不自知的向上扬起。
“解释!”
“呃?”她不解抬头,他迅速摆正脸眯眸看她,“今天的事,给我一个解释。”
“喔。”靳雅很为难的应了声,也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讲起,师父对她有授武之恩,不过,南宫夜邵云离真真假假,似乎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目的,不明不白的掺杂其中,靳雅只觉得混乱透了,而靳司旻是真心对她好的人,也是她唯一可以全心信任的人,或许,跟他讲,未必是件坏事。
见她应了个字就不再说话,靳司旻眉梢轻挑,“你的解释,就是一个‘喔’字?”
“不是,只是这个解释起来,历史似乎有那么点长——”比了比手势,靳雅对着手指看他,靳司旻顿了顿,淡淡的回了句,“那就长话短说。”
“爹地,你不是一直很好奇我的身手吗,你不是一直很想知道教我的人是谁吗,其实,我背地里真的有一个师父,不过他都戴着面具,我只知道他是我师父,别的什么都不知道。”
幽光在眸底跳跃,靳司旻眯眸转着银白尾戒,“然后呢?”
“然后,因为某件事,我以为南宫夜就是我的师父,然后他也承认了,不过早上的时候邵云离冒出来,说他是我师父,我那时很混乱,今天和南宫夜在一起,就是为了试探他,结果,我发现自己好蠢,南宫夜根本不是我师父!”
靳雅泄气的咬唇,似乎,南宫夜不是她师父这件事对她打击很大,心里也有点失落,仿佛,按她心里的意愿,她宁愿南宫夜是她师父!
“这么说,邵云离才是你的师父?”
“或许吧,哎呀,我也不知道了,好烦好乱,不就一个师父,干嘛那么多人冒认,又不会有什么好处。”
靳雅不满的嘀咕,膝盖跪的有点疼,抬眸见靳司旻的脸色有些好转,才小心翼翼的蹭过去抱住他的大腿,“爹地,现在,我真的什么秘密都没有了,师父一直对我很好,可是他为什么偏偏是邵云离呢,啊,他不会是因为邵帆才故意接近我当我师父的吧?!”
脑中一个激灵,靳雅蓦地直起身子,三年前,靳司旻还在澳洲稳固扩张势力,也是那时候,戴着面具的邵云离花费了一个月的时间才取得她的信任教她功夫,他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让她有能力保护自己。
她那时还觉得奇怪,现在想想,或许是邵帆对她有愧疚,所以作为哥哥,邵云离这么做也是帮邵帆偿还一些愧疚吧。
“这个师父,你什么时候认的?”
“三年前。”
三年……
靳司旻垂眸细想着,三年了,邵云离竟然在背后小动作搞了三年,而他却一点都不知道,邵云离,G市市长,从澳洲追着他来这里,身份,真的有这么简单吗?
……
『清歌』。
许久未踏入的专属于他们兄弟四人的房间,靳司旻和南宫枫打着桌球,灯开的大亮,靳雅就是条黏人的小尾巴,此刻正安安静静的坐在地毯上打着电动游戏。
一球进洞,南宫枫兴致缺缺,扔了球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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