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轶成故意学着安宁郡主的样子,问道:“这三吗,又有何文章?”
安宁郡主想了想,似乎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表达方法,于是干脆不想了,直接说道:“阿成,我怎么听说你有那个……那个喜欢男人的毛病啊?”
冉轶成苦笑,说道:“阿成是什么样人,别人不知,郡主还不知道吗?以讹传讹,人言可畏啊。”
'无''错'小说 m。qulEDu。COm安宁郡主长出一口气,说道:“我就说吗,阿成怎可能是那种人呢!不过,虽是谣言,但我还是想去义安求证一下,你陪我同去,若你推辞,你就是心虚!”
冉轶成以求助的眼光看向祁毓轩,六皇子呵呵一笑,说道:
“表妹,找了这么多理由,你无非就是想去义安,又怕自己一个人去没意思,所以拽着阿成陪你同去。你说实话,你去义安做什么?”
安宁郡主虽然刁蛮,但在六皇子祁毓轩跟前,似乎收敛了许多,她撅着嘴说道:“在宫里要憋闷死了,我想去打猎!”
六皇子说道:“就算六哥我答应你了,太后那里也未必答应,你找阿成陪你,无非是在太后那里有个说辞,有阿成在,太后也就不会担心你的安危。是不是?”
安宁郡主不满地说道:“六哥你就是这样,非要把人家的心思说得明明白白的,当真无趣儿!”
六皇子叹口气说道:“表妹,姑姑和姑父都不在了,太后拿你当心头肉般地疼爱!六哥我更是一直当你是同胞的亲妹妹看待,你想去打猎,不是不可以,只是阿成的确不能陪你去义安,我们还有要事去做!”
安宁郡主委屈地说道:“六哥就是说得好听,以前我们总是一起玩,可现在倒好,每次找你们去玩,你总说有要事去做,要不这样吧,你们去哪儿,我就跟你们一起去哪儿。你们做你们的要事,我不捣乱就是了!”
祁毓轩耐心地哄道:“我们去的地方多是穷乡僻壤,与咱们京城的繁华不可同日而语,你跟着去了,难免受罪!好了,六哥答应你,这次我与阿成办完事回来,一定什么都不做了,整日陪你,陪你玩一个月!”
安宁郡主很不情愿,抱怨道:“上次你们去义安以前,你就答应过我的,后来又说什么因为阿成没回来,两个人没意思,说等阿成回来了,咱们在一起出去玩,结果呢?阿成从义安都回来一个月了,连面都没露过,更别说一起去玩了!”她转头瞪了冉轶成一眼,继续说道:“死阿成,我早晚跟你算账!”
阿成连忙躬身说道:“是阿成不对,请郡主海涵!”
“海涵个……!”安宁郡主忽觉不雅,有些不好意思地掩口笑了。
六皇子说道:“这次六哥一定说话算数!”
安宁郡主问道:“这次你们去哪儿?几时回来?”
六皇子答道:“这次我们去西北边陲,苦寒之地。快则两三个月,慢则半年左右。”六皇子并没有对安宁郡主实话实说。
安宁郡主不由惊道:“啊?这么长时间啊!算了,我不等你们了,回头我去央求太后,我自己去义安,我就不信我到了义安,武岳侯太夫人不管我!”
祁毓轩摇头苦笑,说道:“不如我和阿成将金明与安心给你留下,若太后真准了你去义安,有他们护着你,我也放心!”
安宁又是摇头又是摆手地说道:“我才不需要他们护着呢,我有自己的随从,再说,我是出去玩,又不是去打仗,要那么多护卫干什么?反而不自在了!好了,六哥,你就别瞎担心了,没事的!”
…………
石槿柔自父亲的院子出来后,因为心里盘算着明天去武岳侯府送节礼,更想着太夫人喜欢吃她调配制作的点心,于是她径直来到了厨房,吩咐顾妈妈制作一些月饼,再按以前的配方做些蛋糕点心什么的,明天她要带去侯府孝敬太夫人。
顾妈妈答应一声,立刻着手准备去了。
石槿柔从厨房出来之后,心中依旧想着刚才父亲的教诲,虽然她提议给隋朝云与段府准备节礼的事被父亲否决了,但石槿柔总是隐隐地觉得有些东西她没想明白,似乎是关于隋朝云的。
“对,一定是关于他的,自己为什么会提议父亲不要断了隋朝云这条线呢?刚才好像灵光一现,可现在却再也想不起来了!到底是因为什么呢?”
石槿柔边走边想,进自己院子的时候,险些和正要出院子的小怜撞了个满怀,小怜连忙赔礼,石槿柔并没怪罪小怜,只是好奇地问道:“瞧你慌慌张张的,去做什么?”
12、无理要求
小怜禀道:“奴婢去府外买些笔墨纸张。”
石槿柔不禁有些讶异地说道:“我书房里还有些,不用买。”
小怜道:“那是公子用的。今天卢公子吩咐奴婢们要备些笔墨纸张,从明天开始,每天上午要抽时间学认字、写字了!”
石槿柔“哦”一声,说道:“对啊,你不说,我都忘了。那你去买吧。钱够吗?”
小怜应道:“够!用不了几个钱的。”说完,小怜匆匆一礼,然后便转身去了。
小怜走后,石槿柔自言自语道:“这个卢公子,还真是个可用之才!也说不定将来能有大作为呢,至少应该超过其父卢师爷。”
嘟囔到卢师爷,突然间,石槿柔会心一笑,因为她终于捕捉到了自己刚才那一现的“灵光”!
…………
翌日一早,石槿柔命水生将礼物将上了马车,带着秀荷去了侯府。
因为是送节礼,所以侯爷夫人沈氏终于接见了石槿柔,不过也就几句话就将她打发了。
石槿柔并不以为意,告辞退了出来,到侯府北院见太夫人去了。
寒暄落座之后,太夫人笑着说道:“自石公子来了义安之后,我这院子可比以前热闹多了。连多?无?错?小说 M。qulEdu。 COM年不见的冉公子都被你给‘召’来了,倒省得我这老婆子寂寞。”
太夫人无心的一句玩笑话,倒把石槿柔吓了一跳。
看了眼太夫人,见太夫人并没异样,石槿柔才笑着回道:“瞧您说的,若不是怕扰了您的清静,谁不想多和您亲近啊?要不然那冉公子怎么会千里迢迢跑到您这儿来住着啊?就算我父亲,都想拜会您和侯爷,听您和侯爷教诲呢!”
太夫人呵呵笑着点头道:“石公子就是会说话,不亏我总想着让你来。”
顿了顿,太夫人接着道:“说起你父亲,还是在京城时略见过一面,到义安后,还真没正式见过。眼看就要过节了,正好借这么个由头,你回去和他说,若他得便了,就来我这里坐坐吧。至于侯爷那里,我跟他说声也就是了。”
石槿柔连忙起身,恭恭敬敬地应了。
两人正说着话,就见沈氏身边的贴身大丫鬟捧砚来了。
太夫人不由问捧砚道:“可是你家夫人有什么事?”
捧砚先向太夫人曲了曲膝,然后说道:“回太夫人的话,刚才石公子送来的节礼当中,有一样点心,夫人用了很是可口,所以就命奴婢过来,想向石公子打听下,是在哪家铺子买的。”说到这儿,捧砚悄悄看了眼太夫人的神色,又接着道:“夫人说,若不是外面买的,而是石公子家厨子做的,就烦请石槿柔将方子留下。”
太夫人听了,眼中的不悦一闪而过。与沈氏做了近二十年的婆媳,太夫人对沈氏的心思看得再清楚不过了。
沈氏不是不懂规矩的人,相反,她最重规矩。可用这样命令似的口气和人家要点心方子,却有些过于轻狂、也完全不合礼数!万一这方子是人家祖传的,石小姐是给还是不给?沈氏若不是从心底里瞧不起石县令父女、根本不把他们当回事,断不会有这种无礼的举动!
石槿柔心里也有些不舒服,倒不是因为她多看重那个点心配方,而是沈氏这种以命令的语气来“求”。
虽然心里不舒服,但石槿柔面上不显,只笑盈盈地回道:“这次送来的点心,都是我家厨娘做的。方子是我外祖母传给我母亲,我母亲又传给我的,倒是极简单。难得的是侯爷夫人能喜欢。虽说我大致记得方子,但为了不出错,还是等回去之后我细细抄了,再派人送过来吧。”
捧砚似是松了口气,微微福身,笑着谢道:“那就麻烦石公子了。奴婢回去复命了!”
说完,看了看太夫人,见她没什么吩咐,才行礼退了出去。
太夫人很快调整了情绪,冲石槿柔开玩笑似的说道:“弘儿的母亲啊,哎!你说捧砚,好好儿的一个水灵灵的丫头,非要给人家起这么个晦涩的名字。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小厮呢。我真担心哪天媒婆上门,说要把自家的姑娘嫁给捧砚。”
石槿柔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说道:“太夫人,以前小柔只听说过以貌取人,还从没听说过会有‘以名娶人’,不是,是‘以名嫁人’这种事呢!若将来真有人想嫁给捧砚姑娘,太夫人可一定要告诉小柔,也让小柔开开眼。”
太夫人哈哈笑了起来,不停地点头说道:“一定,一定!若是有这种热闹,咱祖孙俩可都不能错过。”
屋里伺候的丫鬟婆子们都跟着笑了起来。
笑够了,太夫人才用手点着屋里的下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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