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里的卧谈会-男生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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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舍里的卧谈会-男生宿舍-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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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地上了,妈呀吓死俺了…………”  

  杜老头嗦着讲完。顿时,叫在场的所有人无论男女老少,都觉得背脊发冷,鸡皮疙瘩顿起。再看看地上那死不瞑目的王三,一个个怕得浑身哆嗦。  

  因为关于这个枯井女鬼的故事,村里不少人听老一辈的人讲过。但谁也不曾相信这是真的。  

  很久以前,这村里的确有过这么一座豪门大院。院主是个财主家缠万贯,巴结官府,欺凌百姓。  

  且生性残暴。府中有一做事的丫环只是不小心摔碎几个盘子,他便命人将其吊起来毒打,还残忍的斩了她一双手脚,剃光头发,将这丫环活活折磨致死。财主为了掩饰命案,便将尸体连夜丢落井中。这井原本清澈,但自这女人落入后。即时变的浑浊不堪,不久便枯掉荒废了。 

    

  从那以后,财主府中的人,夜间常听见一个女人数盘子的声音。不久就听“啪——”的一声碎响再传来女子撕心裂肺的呼喊:“老爷,原谅我这一次吧,我不是故意的……我真不是故意的。”再后来便是凄厉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哀号,还有尖笑。到后来许多仆人甚至可以看到,一个秃顶女人坐在井边,用一双怨毒的眼睛盯着你。 

  不久这座豪门便衰落了,那财主也惨死。据说死时眼睛暴突,手脚被齐齐割断,还剃光了头发。 

  若甘年后,一切都成了历史的过去,但这古井却存了下来。  

  事后,阿牛亲手葬了王三。也算是尽了朋友之间的一点情分。  

  而村里人则在古井不远修了座庙。专门从老远请来和尚超度这井中的亡魂,最后封了这井。  

  虽然,此事已过多年,但每每有人提及,仍会让人不寒而栗。 

  203室凶宅 

  对于我们这个世界,人类的认识是肤浅的。我们永远无法真正看清这个世界,就好像我们不能隔着活人的皮肉去看清他的骨骼一样。 

  所以,在你我无法感知的四周,总会发生一些灵异难解的事情,如同在烛火尽头黑暗处的眼睛,无声凝视着我们。 

  南坪85号是一栋师范学院的家属楼。该楼于五十年代中期建成,木质大梁,一砖到底,分上下两层,每层四户。楼前有一棵硕大的槐树伸展着,遮天蔽日,几乎阻挡了整栋楼的光线。 

  南坪85号中最早的住户是师范学院的校长系主任以及党委书记们。随着时代的变迁,住房条件的改善,校长书记们分批搬出了这栋破旧的老楼。取而代之的住户都是一些地位不高的教职员工和新分来的青年教师。 

  楼上203室从六十年代中期就一直空着,即使在师范学院住房最紧张的时候也是空着,没有人敢住。 

  据说,这套一室两厅的房子是凶宅。 

  如果要解释许多匪夷所思的事情,我想,我们必须从203室的过去讲起。 

  这间203室最早的主人叫郑作维,曾任师范学院的生物系。五十年代中期这栋楼建成后,郑作维和校长书记们一同搬了进来,在203室一住就是十多年。 

  据说,楼前那棵大槐树就是郑作维刚搬来时栽种的。 

  后来在如火如荼的”文革”中,地主家庭出身郑作维受到残酷的折磨,精神几近崩溃。在一次批斗会上,他的左眼被红卫兵们挥舞的皮带扣打瞎了。 

  这位对革命忠心耿耿的可怜人悲愤与伤痛之余,终于失去了继续活着的勇气。第二天晚上从医院爬回家后,就在饭菜里撒下了事先备好的砒霜。 

  一家四口,连老婆带一儿一女,不到几分钟时间,全家共赴黄泉。 

  一周之后,要将革命进行到底的革命小将们踹开203室的房门,才终于发现这一家四口横死的尸体。由于当时天气炎热,每具尸体上都长出了斑驳的尸斑,情形相当可怖。 

  郑作维的老婆和女儿都倒闭在饭桌旁,22岁的儿子郑浩倒在门边。看得出郑浩在临死前想爬出203室,从他伸出的手以及地上的血迹可以推断,在死亡前他曾做过非常惨烈的挣扎。 

  郑作维的尸体倒在北边的窗户下。他的脸上浮着一种奇怪的笑容,鼻孔和嘴巴里都渗出血迹,仅存的一只右眼凝望着窗外那棵他亲手栽种的大槐树。 

  在公安机关对现场做出自杀的判断后,一家四口的尸体就被师范学院的革委会领导出面火化了。 

  接下来,随着时间的流逝,伴着”文革”人人自危的心理,这幕惨剧也渐渐淡出了人们的记忆。 

  文革后期,师范学院各部门逐渐恢复了正常工作。住房分配小组把这套空了几年的203室分给了一位姓邓的青年教师。这位邓老师年龄已经不小了,急着要房子结婚,所以并没在意这栋房子里曾死过人。 

  婚礼顺利举行。到了夜晚,在闹新房的朋友们散去之后,小两口宽衣上床,刚要开始羞涩的亲密时就听见几声怪笑。笑声清晰明亮,仿佛夹杂着些许伤感的味道,猛然听来竟很难分清是到底笑还是哭。 

  起先邓老师还以为是朋友们在跟自己开玩笑,并没有理会。 

  可是笑声一直不断,有时候还夹杂着几声女人的啼哭。再加上窗外随风摆动的槐树枝叶,在寂静的夜晚就显得出奇的恐怖。 

  邓老师终于明白这栋房子真的在闹鬼。于是,他连夜就搬出了203 室。 

  可是,恐怖的悲剧并没有因为他的离开而结束。 

第五章
第42节 古井怪谈(2)
 

  十个月后,邓老师的新婚爱人难产,在送往医院的路上就死了。到医院大夫们剖开孕妇的肚子,发现了一个早已死去多时的怪胎。 
  这个胎儿没有眼睛,鼻子上面是一个又大又软的额头。 

  有个好奇的大夫用手术刀轻轻划开了死婴的畸形额头,发现死婴的头颅里竟然没有长脑子,却长了密密麻麻几百个眼睛。 

  怪胎的事很快就被传开。处在丧妻之痛中的邓老师不久也调走了。 

  在一连串怪异神秘之后,已没有人再敢住进203室了。这套房子就这么一直空着,直到日历被翻到一九八七年。 

  八十年代后期是一个全国性的住房紧张时段。师范学院的很多青年教师员工因为没有分到房子,或者迟迟不能结婚,或者祖孙几代人被迫挤在十来坪的简易棚屋里。 

  学院负责分房的领导焦头烂额,情急之下又想起南坪85号这套空了十多年的203室。 

  这次分到203室的是一位新调来的研究生。刚来单位就能分到一室两厅的房子,研究生很是兴奋。他怀着钻研科学的诚恳态度想把房子粉刷一新。 

  在粉刷过程中,研究生奇怪的发现,明明刚刚粉刷过的雪白墙壁上不知怎么总会冒出一些血点。他把这里的血斑抹白之后,那里又会出现新的血斑,就像有人在故意开玩笑似的。 

  恰好这时候研究生的哥哥和嫂子抱着快三岁的小侄子来看他。小侄子一进203室就指着北窗户底下惊恐地大哭起来,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研究生和哥哥循声去看时,看到的只是雪白的墙壁,窗外依旧摇曳着沙沙作响的槐树,什么怪异也没有。 

  研究生的嫂子是个有些迷信的山里人。她曾听老辈人讲过,不到四岁大的小孩子能够看到一些大人们都看不到的东西,也就是能看到那些许多肉眼凡胎看不见的东西。所以一看到孩子被吓哭,她立刻明白在这套长期空着的203室里,一定有一些不干净的东西,而且此刻就坐在北窗户的下面。 

  最后,在嫂子的力劝下,研究生还是退掉了这套房子。 

  不久之后,有朋友的联系帮助,研究生辞去了师范学院的工作,南下闯深圳去了。 

  203室就这样继续空着。 

  在生活的嘈杂和烦乱中,凶猛和诡异总是容易从人们的注意中淡出。谁也不会永远警惕着空空的203室。周围的住户来来往往进进出出,谁家都没有出过怪事。对于师范学院的人们来说,只有在茶余饭后或者吓唬小孩子时才会有人拿出203室的故事,内容也在夸张和捏造中渐渐忽略了真实。 

  鲁迅先生说:时间永是流逝,街市依旧太平。 

  2002年4月5日,星期五。清明节。 

  王娟早早就完成了自己的工作。在办公室里其他人还在忙碌时,她却已一只手轻轻抚着茶杯,一只手握着鼠标,在网络中随心游荡。 

  MP3播放器中流动着舒缓的苏格兰音乐。风笛在悠扬婉转的情绪中弥漫着悲伤。 

  看完乃纲的帖子《精神力量》,王娟揉着眼睛开始收拾东西。下班时间快到了,对于像她这样的22岁年轻女孩来说,每个周五的下班就意味着一段疯狂浪漫的周末将要开始了。至于什么精神力量不精神力量,她更在乎今天晚上会和谁一起约会。 

  王娟长得不算漂亮,但是年轻女孩特有的娇嫩总是使她魅力无穷光彩照人。她明白自己正处于一个女人最鲜艳的年龄,所以她总是保持着健康的微笑,然后羞涩的等待爱情。 

  她心目中的白马王子是什么样的,她自己并不清楚。男人嘛,最重要的是感觉。如果爱情来了,无论对方是谁她都会全力以赴。 

  当然,最好也要帅一点,酷一点,就像刘德华和谢霆锋。 

  这时候,她的QQ上有个头像在跳动。 

  头像是一个独眼海盗,叫做花落无声。 

  花落无声说:“嗨,漂亮女孩,你好。” 

  第一句话就夸自己漂亮,这个人的嘴真够甜的。王娟记不起什么时候加过花落无声。她的好友名单里一般只有她谈得来的朋友的号码,这个花落无声却仿佛是自己突然冒出来一般。 

  点开详细资料,上面写着:这家伙很懒,只留下一只眼睛。 

  这是什么鬼资料?王娟撇了撇嘴。 

  花落无声的头像在跳动:“你的短发真好看。” 

  王娟不禁摸了摸自己整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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