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中的每一个人都遭受过风影月和野狼的虐待,在他们匍匐前进的时候,用重机枪对他们进行扫射。
妈的,这些红匪扫过来的子弹还没有训练时的刺激!”阿廖沙轻蔑地想,目不转睛地望着正慢慢地向他走来的苏联红军。
他咬咬牙,把手中的夺魂—29自动步枪调整到连发状态,对准面前的苏联红军就是一顿暴雨般的扫射。
十来个苏军士兵反应过来,胸口便冒起一阵血雾,不甘心地倒了下去。
阿廖沙猛然站起身子,猫下腰,快步向后面跑去。
茫茫草原无边际,他们有着足够的空间与苏联红军周旋。
苏联红军似乎发现了他,十多挺莫辛纳干步枪,三挺马克沁水冷机枪,对着他一齐叫了起来。
阿廖沙不慌不忙,冰蓝色的瞳孔里闪过一丝不屑。
只见他时而跳跃,时而卧倒,时而翻滚,速度,当真是快如风,疾如电。
呼啸而至的子弹不停地擦过他的身畔,掠过他的发梢,甚至擦着他的脸颊飞过。
但硬是没有一颗能够打中他的人。
仿佛他总是能预料得到下一颗子弹会落在什么地方,然后从容地做出闪避。
苏联红军士兵惊呆了,他们怎么也不敢相信,有人竟然能在如此近的距离内以这种方式闪避步枪和机枪的扫射。
通过声音判断着弹点,从而提前做出反应,是“天影”的必修课,苏联红军看似不可能的事,对于每个“天影”来说都是家常便饭。
阿廖沙规避子弹的同时不停地用夺魂…29对着苏联红军扫射,如此开阔的地带,苏军士兵又没有他这样的本事,简直是活靶子,不一会儿,便有不下二十名苏军士兵死在他的抢下。
给我用迫击炮,炸死那个家伙!”一个四十出头的苏军中校歇斯底里地咆哮着。
两个苏军士兵立即抬来了一门口径为100mm,质量达94kg的重型迫击炮。
但是这时,阿廖沙已经不见了踪影。
砰砰砰!清脆的枪声响起,宛若死神的敲门声。
苏军中校和两个迫击炮手瞬间倒在地上,他们的眉心处,太阳穴,都无一例外地多了一个带血的窟窿。
迫击炮手别连琴科冷笑着,又将两颗炮弹塞入炮管中。
咻咻!破膛而出的炮弹在密集的苏军阵中爆炸,不少苏军士兵被炸得哭爹喊娘。
战斗,依然在继续着。
虽然此时的苏联红军战斗力比起沙皇时代的俄军可谓是质的飞跃,但是,他们面对的敌人却更难缠。
那是一支张学良、野狼、风影月等用后世最先进的特种作战观念,用血换来的经验训练而出的白俄特战队,装备的武器更是仿后世ak…47的夺魂…29。
战斗素质自然和刚步入现代化的苏军不可同日而语,就算是把苏联的早期特种部队派来,和他们也不是一个重量级的。
兵不在多而在精,这句话,在这场袭扰战中得到了很好的验证。
由于战斗素质和武器装备方面的差距,苏联红军的伤亡不断增大。
最变态的,要属狙击手卡扎耶夫、基里连科和马克洛夫,还有迫击炮手别连琴科和泊罗涅夫。
那三个家伙,对于普通的苏军士兵根本没兴趣,专门瞄准军官,重机枪手和迫击炮手打。
不到十分钟,苏联红军便有三名团级干部,五名营级干部阵亡,陪葬的还有十个机枪手,五个迫击炮手。
而那两个迫击炮手,则专门捡人多的地方轰。
咻咻!迫击炮的叫声时不时的传来。
苏军士兵不断地被炸上天空。
如血的残阳高挂在天空中,西风猎猎。
第三十五章 空军出动
米加诺夫快要气疯了,自己损失了一百余人,竟然连敌人的影子都没有看到。
师长同志,要不要我们先向满洲里进发,这些很可能只是东北军派来袭扰我们的小股部队,目的就是要延缓迟滞我们的行军速度,如果再继续和他们耗下去,很可能会贻误进攻满洲里的战机。”无线电里传来了一个语重心长的声音。
你是谁?”米加诺夫冷冷地问。
报告师长同志,我是骑兵第五旅旅长梅登夫上校。”梅登夫沉声说道。
梅登夫?听到这个名字,米加诺夫冷哼一声。
如果是别人劝他,他或许还会考虑考虑。
但是这个梅登夫,仗着自己是伏龙芝学院毕业的高材生,常常不把他这个从士兵直接靠战功升迁为将军的师长放在眼里,那傲慢的态度早就令他十分的不爽。
现在,又在这个节骨眼上来说这些风凉话,怎能不让喜欢独断专行的米加诺夫恼怒万分呢?
梅登夫,现在我命令你,马上率领你的骑兵旅围剿那伙袭扰我们的敌军,不歼灭敌军,就别回来见我!”米加诺夫冷声说道。
可是,师长!”梅登夫急切地说。
执行命令!”气上心头的米加诺夫厉声喝道。
唉!”三十五岁的梅登夫无奈地叹了口气,他知道,这位独断专行,早就看他很不顺眼的师长已经和他较上劲了。
万般无奈之下,他只好重新骑上战马,望着茫茫地草原,给自己的部队下令。
骑兵一团,从中路进攻。骑兵二团三团,分别从左右两翼包抄敌军。”
三个骑兵团立即按照命令开始行动,三千匹战马分三个方向奔腾而去,一时间马蹄声大作,尘土飞扬。
望着绝尘而去的骑兵将士,梅登夫心中感慨万分。
虽然骑兵在辽阔的草原里有着很强的机动性,但这片草原如此之大,而敌人的人数不仅少,而且十分的分散。
更要命的是,敌人还装备有轻机枪,迫击炮,冲锋枪等技术性武器。
如此盲目的冲击,很可能会把骑兵的优势变为劣势,甚至还可能使自己的骑兵成为对方的靶子。
想到这里,这个赤塔城出生的俄罗斯汉子眼睛里不由得流露出一种无奈与惆怅。
头儿,红匪连骑兵都上了。”狙击手基里连科向阿廖沙做了一个“骑兵”的手势。
阿廖沙冷冷地望着如同滔滔江水般奔流而下的骑兵,冷静地向自己的队员做了一个继续进攻的手势。
机枪手奥哈姆和克里夫一左一右,扣动了扳机。
两挺捷克式轻机枪疯狂地叫了起来,形成的交叉火力不停地往苏军骑兵身上倾泻而下。
人高马大的骑兵登时成了活靶子,骑兵们的胸口不断地冒起阵阵血雾,然后无奈地倒在地上。
隐蔽在高处一个蓬松草堆里的迫击炮手别连琴科和婆罗涅夫不停地对着骑兵开炮,这么多的骑兵,这么密集的队形,根本不用瞄准。
轰轰!骑兵不断地被炸翻,人血夹杂着马血洒落在茫茫草原上,哭爹喊娘的声音此起彼伏。
看着和自己南征北战的勇士不停地被敌人炸翻,打死,梅登夫心如刀绞,赶紧下令:“队伍散开!散开!”
砰!夺命的枪声响起,骑兵一团一营营长克里斯眉心中弹,一头栽倒在草地上。
看到这一幕,梅登夫轻轻地摇了摇头,然后下马,拿起步话机,接通了米加诺夫的指挥车。
师长同志,敌人阴险狡诈,装备精良,骑兵旅损失惨重,请求重炮和坦克支援!”
听到梅登夫的呼救,米加诺夫气不打一处来,纵声吼道:“你们骑兵旅都是吃白饭的吗?连这么一小股敌人都歼灭不了,还损失惨重!”
师长同志,这里的草长及腰间,只要敌人猫着身子隐蔽在草丛里,我们便找不到目标,但是骑兵目标太大,敌人又有先进的轻武器,我担心再这样下去,就算能歼灭敌人,损失也会相当的大,请求将军赶紧派坦克和重炮支援。”梅登夫近乎哀求地说。
好吧好吧!我马上下令。”米加诺夫不耐烦地说。
虽然有些气恼,但看到这个一向与他不和的梅登夫低声下气的求自己,米加诺夫的脸上还是露出了一丝喜色。
不一会儿,骑兵散开让出一条条宽敞的大道,十辆t…18轻型坦克呼啸着冲了过来。
头儿,红匪的坦克来了。”身边的谢里科夫对阿廖沙说。
阿廖沙轻轻点了点头,然后拿出战术包里的步话机,接通了张学良的电话。
少帅,我是阿廖沙。”
我是张学良,情况如何?”张学良关切地问。
阿廖沙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难道他们遇上了什么变数?
是这样的,少帅,我们按你的命令对红匪进行袭扰,已经迟滞了他们十五分钟,现在,他们派出了十辆t…18轻型坦克围剿我们,我担心。。。。。阿廖沙沉声说道。
按常理,苏联红军遭到一些袭扰后,应该果断地继续行军,而不是跟小股敌人纠缠,苏联人这究竟唱的是哪一出?”张学良沉思着,目光中闪过一丝疑惑。
少帅,红匪的指挥官很可能是和我们较上劲了,坦克,就快要冲上来了。”阿廖沙急切地说。
这样吧,阿廖沙,你们再与苏联红军周旋十分钟,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再给我拖住苏联红军十分钟,十分钟后,你们撤退!”张学良冷冷地说。
是!”阿廖沙干净利落地答道。
虽然感到这项命令有些强人所难,但阿廖沙还是没有怨言。
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张学良,更是给了他们一个再生的机会,对于张学良,他心中早已是感恩戴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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