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什么玩笑,在川之国得罪了半藏还想要混吗?
抱着这种心态来寻衅的人,或想要提着他们的头向半藏邀功的人。不分白天黑夜,随时可能被袭击的压力让长门为鸣门求医的过程更艰难,一天二十四小时一定要有人守在鸣门身边不说,就算找到了医生多半也畏惧半藏的势力不敢为鸣门治疗。
如果说鸣门的昏睡令人担心,长门的状况更让弥彦和小南不知如何是好。
外出求医、击退敌人、照护鸣门。长门的日子几乎只剩下这三件事情,吃饭靠兵粮丸解决,睡眠只有在撑不下去的时候靠在墙边打个盹。真正「熟睡」的次数用一只手就可以数完,那还是弥彦看不下去用暴力把人打昏的结果。
即使是这样,请来的医生也对这种奇异的病症束手无策。怀疑是特殊忍术的伤害,找了医疗忍者也只能得到摇头的结果。
「吶,弥彦,你说这像不像是……诅咒?」小南把被敲昏的长门塞进棉被里,打了温水轻柔的帮形容憔悴的友人擦脸。
弥彦听见小南的疑问,皱紧了眉头。
诅咒吗?似乎也不是不可能。听说鬼之国的巫女就可以透过做梦预知未来,那么诅咒这种东西相对也就不那么虚无飘渺了。
「可是,诅咒这种东西,是说要诅咒就立刻会发作的吗?」虽然这种说法好像有点道理,弥彦还是不敢肯定,天知道光是找个医生就快让长门拼掉半条命,要是范围再扩大成找巫女、僧侣帮忙解咒,这家伙还不把自己给直接弄死。
「嗯……一般来说应该会需要诅咒对象的头发啦、或者是其他做为媒介的东西吧?然后扎小草人钉在树上,晚上穿着白色的衣服用五寸钉一直敲小人,一边念着你想诅咒的人的名字。」小南想了想,其实她也不怎么清楚诅咒这种东西,只是这些年跟着弥彦他门东奔西跑,各种奇闻也听了不少,其中女孩子们总有那一两个传说中用来整治花心坏男人的手段。
「不,我想半藏应该不会用这么初级的手段……」弥彦在心里冏了一下,要是这种诅咒真的能应验,很多男人应该都要被咒死了吧:「那,换个方式思考,一般中了诅咒要怎么化解呢?这应该不是洒豆驱魔、洒盐驱鬼就可以处理的层次了吧?」
「嘛~应该是请阴阳师或者是巫女来举行仪式吧。可是我们这种小国家怎么会有法力高深的巫女,所以唯一的方法还是直接找到诅咒的源头消灭掉吧?」小南关上房门留给长门一个安静的环境,端着水盆坐道弥彦身旁。
「也就是说如果真的有诅咒,媒介应该就在半藏或者是那个团藏身上了。这么说起来为了对付小鸣门的特殊通灵,用这种手段真像半藏的做风,为了胜利不管什么样的对手都会严阵以待是吧……」说起半藏出尔反尔的行为,弥彦就满肚子气,音量也不自觉的提高,还是小南拿水盆敲在头上才安静下来。
诅咒的话题最终不了了之,毕竟这些都只是两人灵光一闪想到的可能性,谁也没有真的想去搜寻半藏的基地,就为了那个不知道存不存在的诅咒。
直到当天晚上小南拉开房门想叫醒长门吃饭的时候才发现人不见了。
想起下午的谈话,弥彦也顾不上商量谁留守的问题,夺门而出往半藏统治的雨忍村赶去,以长门那种身体状况,直接杀进半藏的地盘不是送菜给人家吗!
雨忍村一片狼藉。
满地都是大小的坑洞,听命于半藏的忍者死伤大半,一路走来都没有发现长门的身影,弥彦只能顺着战斗的痕迹往村子中心搜去。越是深入,死伤的情况更是怵目惊心,更别提之前的战斗有多猛烈。
想到长门苍白的脸色,弥彦热血上涌也管不了这边可能有半藏的余党,冲进战斗痕迹最后终止的大屋,长门木头人一样的杵在屋子中央,半藏躺在一片血海里,看上去已经气绝多时。
屋内的灯火早就因为打斗而熄灭,只有户外泄漏进来的些许月光,长门的表情有些茫然,一时间弥彦觉得他是不是看见了长门的幽灵。
「弥彦?」长门看见弥彦,像是见了救星一样扑上去抓着他:「怎么办,没有找到诅咒的根源啊……用人间道的力量检查了,完全找不到……要去木叶找吗?」
「呃……」弥彦有种噎住的感觉,好兄弟你当真就为了一个诅咒潜力暴发跑来屠了人家半藏整只部队吗?妈呀我的六道仙人,好凶残的瞳术!还去木叶,去找那个一看就比半藏还要心机重的团藏单挑吗?
半藏都被捅挂在地上,弥彦也不好在死人堆里和长门解释诅咒只是他和小南突发奇想的东西,半劝半拖的把长门请回基地,迎上的却是小南哭红的双眼。
鸣门的呼吸停了,时间推算起来就在长门杀进半藏那不久。听完小南的叙述,长门平静的走到浴室洗干净双手和脸上的血污,游魂似的回到鸣门的身边握着他已经冰凉的手不发一言。
「长……长门你别太伤心……」不太知道该怎么安慰,尤其长门这阵子明显精神状况很不正常,话在舌尖转来转去最后弥彦还是只能吐出这句最没用的。
「我不伤心。」长门抬头直勾勾的看着弥彦的双眼,一圈一圈的轮回眼第一次让弥彦感到恐惧:「鸣门说过『去哪里我都陪你』,所以我会等他回来的。」
「长门……?」暗自啜泣的小南此时也意识到情况似乎有点诡异。
弥彦干笑了几声,把长门的异常归类为受到刺激,一时无法接受事实:「那个,至少我们先处理一下鸣门的……呃……不然放久了可能会……」
「啊,对啊!」长门了然的点头,对弥彦露出微笑:「鸣门的身体要好好保存呢,不然他回来找不到了怎么办。幸好我刚刚想起来轮回眼的瞳术有种很实用的能力,真是太好了。」
长门的手里凝聚出黑色的棒子刺进鸣门的身体里,面对这样近似「鞭尸」的行为弥彦和小南傻站在门口,完全无法想象下一步要发生什么。
重复在身体各部位都插上黑棒,整个过程中长门一直带着梦幻般的表情,最后甚至用查克拉强行活化本该死亡的细胞让黑棒造成的伤处重新愈合。鸣门的身体从外观看起来和以往毫无改变。
「好了,这样可以保存鸣门的身体,也不怕他回来以后认不出来了。」动作完成的长门梳理着鸣门过程中被弄乱的头发,笑的很满足。
弥彦深刻觉得再不说点什么下一个受到刺激抓狂的人就是他了:「长门,那个……是做什么的?」
像是要解答弥彦的疑问,鸣门紧闭的双眼睁开,一双和长门一样的眼睛展现在他的面前。
「黑棒是我的查克拉结晶,有了这个就可以和我共享视野和查克拉。我看到了什么,鸣门也会看到什么,我的查克拉就是他的查克拉,这样就算他回来晚了……我们也像是一直在一起一样。」
长门说话时候的表情、动作都像天雷劈在弥彦和小南的身上。那种说情话一样的语气和动作完全超出了兄友弟恭……尽管弟现在恭不起来……这些都不重要,重点是那可是「尸体」啊!
从那天开始,弥彦就知道和他一起成长的好朋友,心里属于鸣门的那个角落已经彻底坏掉了。
大神们的烦恼其实也是很平民化的
【木叶村.火影楼】
三代目火影、水户门炎、转寝小春、志村团藏,代表木叶村高层的重量级人物全都聚集在火影办公室内,水门抱着我面对不停散放低气压的老人们,一如既往微持着温文的笑容。
「咳,水门,身体状况怎么样啊?」三代目率先打破沉默,和蔼的询问。
「托三代大人的福,已经没有大碍了,剩下的都是皮外伤,过几天就好。」
「这样啊,那就好。」三代目点点头,又换了一个话题:「小鸣人还好吧?我之前还担心你一个新手爸爸不会带孩子呢。」
「啊,他很好带的,一点也不麻烦。谢谢三代大人关心。」水门说着把襁褓中的我抱给三代,我也十分配合的对着三代目露出无齿的笑容。
上了年纪的老头老太多半都对含饴弄孙这档事有种特殊的喜好,转寝小春的视线第三次飘过来后,终于也忍不住动手把哥从三代目的手里抱走,开始新一轮的逗小孩活动。另一位顾问水户门炎则是每隔几秒就要推一下老花镜,或者是摘下眼镜用衣襬仔细的擦拭,然后接着检查镜片有没有擦干净的机会偷瞄正在努力卖萌的我。
一开始压抑的气氛好像从来不存在一样。
水门坐在几位老人的对面,完全是有儿万事足的表情,三位大老凑在一起嘀嘀咕咕,说的不外乎是自己家的小孩当初有多可爱,也是这样一个小肉球转眼间就到了狗都嫌的年纪,要水门好好把握一开始这几年,现在不好好玩以后孩子大了就玩不到了……
这厢和乐融融,孤家寡人的志村团藏气场更黑暗了。
我好像看到黑色的气流要从他身后冒出来。说起来你带人去川之国围殴我的仇我还没忘啊!
「喔呵呵,团藏啊,你看小鸣门多可爱。」三代目笑咪咪的把我抱到团藏面前:「你呀,怎么当初就不找个好女人成家,现在说不定也有可爱的小孙孙了,我记得当初村子里可是有不少女忍都给你写过情书的。」
团藏没有被绷带遮住的眼睛满是不耐,嫌恶的撇头用手杖敲了敲地板道:「今天聚在这不是来逗小孩的吧。还有,当初那些『情书』全是那些花痴的女人老夫转交给猿飞你的!」
我就说嘛,成天摆着这张欠了几百万一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