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吗?误会人的人知道吗?
我说,李木,我……
“行了,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不想分享你的所得而加重你的负担,你走吧。”
“你他妈的是什么东西,李木,你只不过是个*。”
她扇了我一巴掌,说:“我是*又怎么了,你还靠*养活呢!现在你他妈还不为了钱出卖感情吗?我连*都不如。我是*,我出卖的是肉体,从没出卖过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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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木在我最困难的时候,收容了我。因为钱,我们走到了一起 ,在一起生活了一段日子。当她以正常人的思维考虑问题时,问彼此是否相爱?问什么是爱?为了钱,她让我去出卖感情,去欺骗别人的感情,没有钱的时候,我们相依相偎,共同研讨对付生活的决策。而当我稍微有了点钱的时候,她却又把我赶走了。钱呀钱,真他妈的。
不过,说实在的,当时我真的不知道自己的口袋里有钱,估计机那是张小凤在我拥抱时塞进来的,至于是哪一次拥抱时的行为,我也就不得而知了。可这确实只是个误会,然而,这个误会的代价似乎也太惨重了吧,放着伤害感情不说,这样一来,我不有没有了容身之处吗?虽然口袋了有她张小凤塞给我的钱,当这也不能乱花,这点钱实在解决不了什么实际问题。中国有句古话:给人鱼,不如教人渔。不管有多少钱,总有山穷水尽的一天。我已经深深害怕了这样的生活。
被李木赶出来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她。也曾以为她只是一时生气,气过头了就没事了。毕竟生存才是大事,可是当我再回到那个曾经的家时,被人告知,她已经搬走了。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
我就像是一叶孤舟,孤独地漂泊在这个陌生而又熟悉的城市。每天总是坐在一个尽是陌生人的路口观望,生活依旧是那样的忙碌,而我似乎是被生活所遗弃的垃圾一样,放在哪里都不合适。看车水马龙,看行人拥挤,看一切事事非非,似过眼云烟一样,内心的感觉不知道是真实还是虚幻。有时候,也会选择逃离喧嚣,一个人坐在江边,望着静静流逝的江水,听着一对对情侣的窃窃私语,每每此时,我也总会问自己,他们懂得什么是爱吗?他们懂得什么是生活吗?他们的爱是不是也只是乱爱而已?他们的生活是不是也只是一团糟而已?问天,问地,问自己 。谁也没有答案,不知道生活有没有一个具体的答案。我没有问生活,因为我不知道生活是什么样的,不知道该去哪里找到生活。我找不到生活。但我确实活着,象很多人一样活着,很多人都生活着,而活着的人尚且不知道声的摸样,死去的人更不得而知了。就像朱云,她死了,但她曾经也生活了。朱云是不幸的,她还没有认清生活的面貌就离开了。而李木呢?她知道生活是什么样的吗?她过的是生活吗?朱云,李木,张小凤,周小文,哪个与我的生活更有关系?哪个又毫不相干?不可否定的是他们都在我的生命出现过,而后就充斥了我的生活,让我还会时不时地记起他们和我的某一个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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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要是没钱了,就连尿尿也很难处理。
刚开始的几天,实在憋不住了,我就钻到网吧去畅快淋漓一番。每次进网吧的时候,老板就十分热情的问我是不是要上网,有机子。
我说,不我找人。然后就钻进厕所。
如此行之几次之后,我自己都不想去了,人要脸,树要皮,谁他妈没有人格尊严?我不想老板在背后用异样的眼光看我。
但是尿得尿,屎得拉。
后来,经过我努力的调查,最后把作案地点选在了医院。
这天,我正在医院厕所拉屎,老妈打来了电话。
她说,古子,最近很忙吗?怎么这么长时间没有给家里打电话了?
我憋着一个屁没敢放,说,是的,现在的学习挺紧张的。
老妈又说,你现在在干吗?
我说吃饭。
她停了一会说,给文文打过电话没有?她好象又出去打工了,没事的时候跟她联系一下, 别让人家说你不关心她。还有,你告诉她不要再打什么工了,一个女孩子在家好好呆着就是了,在外边天天瞎跑,有什么好的。让村里的人说三道四的。
我说知道了。
最后,老妈又是一老套罗嗦,什么注意身体拉,好好学习拉。我的耳朵都听出茧子了。
挂断电话。我想,妈呀,您老就不知道你的宝贝儿子已经闯下了大祸,还学习呢?他现在连学校也进不了了,要吃的没吃的,要住的没住的,就跟一个逃犯似的。想着想着,泪水不停地流了下来。
此时一个老头的声音传来,小伙子,怎么拉,需要帮忙吗?
我赶紧看了老头一眼,说,谢谢大爷,没事,我只是拉不出屎来,自己解决就好了。
老头将信将疑,一步三回头的走出了厕所。
我擦了屁股刚想提裤子走人,电话又响了。我说,操你妈,什么时候打不行,非到等到现在,凑一起来。
这次是周小文破天荒地打来的,我也是破天荒的接她的电话。
她声音怯怯地问,喂,是古子吗?
我说,是。
她问我现在在哪里,说话方便不?
我说,我在医院。
“医院?你在医院干什么?你怎么了?”
“我说我没事呀,我只是在医院拉屎。”
“你怎么跑医院去上厕所了,你有毛病呀?”她笑了,但是笑声是那样的勉强。
“整天在学校厕所拉屎没意思,所以就来医院试试拉屎是什么感觉?”
她哦了一声就沉默了。电话两端,一个应该算是准老婆,一个应该是准丈夫,可是此时我 感觉我们之间非常陌生。
过了一会,我说,你还有事吗?快点我要走了。
周小文等了一会,吞吞吐吐地说,她有了。当时我正在考虑该怎么出去。因为刚开始的时候我准备要走,屁股都擦了。一接她的电话,又不知不觉拉了出来。没有了纸。她听我没有反应,说,你说话呀?
我说,什么?
“我有了。”
“有了?有了什么?”
“我怀孕了。”
说完之后,她哭了起来。而我,更象是被什么利物刺穿了心脏,手机差点就掉进厕所里了。 这怎么可能呢?这又叫我如何是好?我该怎么办?
她说,怎么办?
“你别急?让我想想。”
挂上电话。站起身,感觉眼前一黑,面前全是金星。要他妈真是金的也就好了,我就不愁没有钱了,天天在厕所蹲一会就好了。可是,哎,他妈的。想到还没有擦屁股,我又蹲了下去。
又一个老头的声音传来,一看还是那个老头。他说,小伙子,说真的,需要帮忙不?
我说,大爷,你还没有走?
老头说,他尿频。
最后我跟老头要了手纸,千感恩,万道谢地走出了厕所。这一泡屎拉的,比做个移植大脑的手术还长。而且这他妈的一拉不要紧,事儿也拉出来了。操他妈。
这生活呀,太残酷了。赶来的事,总让人措手不及。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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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大街上,人就像掉了链子的自行车一样,仅仅是一堆废物而已。
呼啸而过的的汽车,不时地勾引我。我真想一下子钻到车轮底下去,给生命一个完美的结局,一死就什么事也他妈没了,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
太阳毒毒的,毫不掩饰的把她的肉体展现在世人的面前。但我不敢。别说世人,就连几个人都不敢。我不能告诉张小凤说,我和李木糜烂了很长时间,而且在家里已经订婚了。我更不能对李木说我已经订婚了,而且还嫖过娼。当然,对周小文我更更不能说我怎么和别人的女人糜烂,怎么欺骗别人的感情?否则的话,他们肯定会一致认为我不是个人,不是个东西,只是个不折不扣的畜生。
对于周小文怀孕的事,唯一解决的办法就是做人流。我可不想现在就当爹。当然现在社会,流产这样的小事,就好象杀猪一样容易,只要你有钱。眼前最重要的问题就是把钱凑齐了。如果现在有人要包“二爷”的话,我会想都不想的就去的。可惜呀,想要的总是得不到。
不知道李木现在还活着没。不过我想这个担心也是多余的,现在社会,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想饿死都难。只要她想,钱总是会有的。而且还是精神和肉体上的双丰收。何况李木已经不再是处女,她已经在某一特殊行业摸爬滚打了好几年,可谓经验丰富,能饿死吗?
晚上,在一个公园的长椅上,我躺着打电话给张小凤,让她先保密,我很快会去找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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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离开这个城市是天意。就是学校不赶我,家的事也让我不得不走了。
来与去,两种心情。而其中所发生的一切,似乎好象都应该与自己无关 ,我应该只是个旁观者。回家,说起来容易,而要真正做,又是何其的难?我拿什么去见我的老妈呢?我还有什么脸面见她老人家,见家中的一切呢?我不想回去,不能回去,只要有一线希望,我就不会离开的。
忽然想起了肖飞和金龙。怎么说大家也是兄弟一场,同城为患这么久。帮点忙,他们应该是不会拒绝的吧。
我首先给金龙打的电话,我认为就金龙的本质而言,他老爹最坏最坏也就是色点,天下所有能人也就这样.估计不会是那种凶神恶煞的人物,应该属于很朴实的那种。
拨通了电话,果然是金龙接的。他刚说出古子的时候电话就断了。此时我宁愿相信电话的 挂断是自然灾害而不是人为的。
再拨。这次是他老爹接的。那老头全然不顾我和金龙之间的同学之情,患难之宜,张口就说,你是古子吧?金龙不在家,金龙不会再回来了?你别给他打电话了。等那边没反应了,我才骂了一句,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