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木梳子。妈的,没有想到这丫头还他妈挺有品位的,挺高档的。说着梳了自己长达10毫米的绣发。镜子,口红,还有那个(女性用品,相信不傻的同志应该知道的。若有迷茫者,请翻看女生的书包,或亲自向他们问那个是什么,后果自负)。
平时看她小丫头也不是个爱打扮,妖艳,媚俗的人呀,怎么包里的装备还是挺齐全的。真是人不可貌象呀。
她终于没有回头。我望着她背影消失的方向,深情地唱,看你流泪,我头就不回,哭过了泪干了你能怨谁?你想要的美,我他妈的就是不给。哎,还得有烦我老人家亲自把她老人家的包还回去。我是抽的那门子风呀?真是自讨苦吃。
要是有一个人能替我跑腿。打死我,我也愿意。当然女性同志更好。。 最好的txt下载网
10
霓虹闪烁下的城市,像一个不知疲惫的工厂。穿行于其间的形形色色的人,也无非只是一台又一台的机器,在拼尽老命地制造着一些自己需要或者不需要的东西。他们努力地想得到自己想要的却对自己的生命并不是很重要的东西而放弃了自己不想要的,却对生命很重要的东西。我其实一直都对城市没有多少好感。我厌恶城市。因为我以为城市只不过是一个钢筋水泥铸造的城堡,里面全是一群魔鬼。
人知道疲惫,而城市不知道,就好象永动机一样,一天又一天地奔波在漫长的历史长河中,真不知道是人操纵着城市,还是城市操纵着人。
漫无目的的,或者仅仅就是教条化的做着刻板的运动。
生活就真的是他妈的这样漫无目的,这样教条化刻板的无聊吗?那盘古开天劈地的时候为什么就没有想到这些呢?他老人家没有立足长远角度想吗?我想他也真他妈的白痴到了一定程度吧。
漫无边际地想着,想着,很快就到了学校门口。
完了,完蛋了。我边看表边想。这他妈的一眨眼的工夫就10点多了,晚自习已经下课,估计这下我是非死即伤,最不济也得搞个半身瘫痪。
果不其然,几个挂牌子的学生会干部和系主任站在学校门口,森然地望着进来的我。
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边走边嘀咕:王八蛋,看什么看,没有见过帅哥吗?妈的,就算真的没有见过,也不至于这样色迷迷的看着人家吧,有点修养好不好?
“喂,过来把名字登记一下。”
我没有听见,我肯定没有听见。我又不叫"喂".再说了就是听见了我也当自己没有听见。我一直往前走,心里骂道:“狗,狗,走狗,狗仗人势,狗日的。”
终于系主任那听了让人想喝尿的声音又如雷灌耳一般响彻开来:“同学,你听见没有,叫你呢?过来把你的名字登记一下。”
我想人家怎么说大大小小也是个领导,为了给他个面子,我才停了下来。转身看着他说,那个什么?我出去了。
知道你出去。他白痴一样看着我说。
我心想:真他妈的白痴,既然知道我出去了 ,就是知道我是这个学校的学生,那他他妈的怎么还问?怎么还让我登记呢?我又不是什么明星,名字值钱。
难道你不知道学校的规定吗?他接着说。晚上7点以后不准出校门。
我说我们是自习课。谁知道他跟黑脸李逵似的,黑着一张老脸,自习?自习怎么了?自习也是课呀。自习也得上课,跟你们说过多少次了?
哎,算了,就当自己是明星,在给FANS们签名了。于是我怀着无比虔诚的心情,在那罪恶的纸上签上了我的大名。
你可不知道,我这一签不要紧,明天又要榜上有名了,又得开始遭受同学们的攻击。不过,换一个角度想,管他娘呢?又不是我一个人,这人多了去了,批评就批评呗,有种的,把我给开除呀。知道你们不敢,这么多人,有种的话学校都开除呀。看你们还挣什么钱?还怎么回家见你们那亲爱的老婆孩子?学生都没有了,学校也就没有理由存在了。学校不存在了,你们还赚个狗屁钱呀?你们还不是靠我们养着呢吗?
真的,我发现我这个人挺乐观,逻辑思维也挺强的。
回到寝室之后,一个人也没有。我边抽烟边想:我主英明,看在我的份上,保佑我们吧。你最清楚同志们都干吗去了。保佑学校今天晚上不要来查寝,要不,却这么多人我怎么应付得了呀!阿门,阿弥陀佛。
说实在的,一个人夜不归宿我还能解决,可是集体这样做的,我想孙悟空他爹也得只能尿裤子了。 。 想看书来
11
一连几天,李木那小丫头都没有出现。真不知道她死哪里去了。上课的时候我睡觉了也就没有什么事了,即使是她死了,也就不关我屁事。可是一下课,发觉少了她还真是国家和我个人的一重大损失。
打她的手机关机。打她寝室的电话,总是被告知人不在,然后不听我说什么就把电话给挂断了。被挂断电话的时候我总是想,这他妈的世态怎么就这么炎凉呢?有的时候,接通了电话李木也不接。
我心想:至于这样吗?我又不是你的男朋友,没事了撒撒娇,搞搞分手什么的玩,我们可是阶级兄弟呀,真是分不清敌我。
可她的背包还在我这里。
想到背包我也就杞人忧天地担心起来,完了,这几天她肯定不用洗脸,梳头了,这也没什么,不见人就行了。可如果那个来了怎么办呢?她的那个还在我这里呢?
顿时,感觉到自己身上的担子无比的重要。不行,一定得想个办法把李木给找出来,就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可,偌大的一个校园,还有这么一个不大也不小的城市,我该怎么找呢?她从来没有介绍我认识她们寝室的美女,那破电话更不能解决实际问题。还有就是除了我,她好象再也没有了什么朋友。找她真的比在学校找一个真正的美女还要难上加难呀。
想到这里,我还真不得不向往父系时代了。那时候男人多有地位,可以随便进出异性同志的门,晚上也行,还不用负什么责任。现在呢?他妈的,男生不能进女生寝室的门,女生更不能进男生寝室的门。把我们看得比动物园里的大熊猫还要紧,恐怕出现了什么闪失。可怎么说我们也是当代大学生呀。对待大学生必然要像对待大学生那样对待。可是,生活就是有不尽人意的地方。在这种情况下,个别同志想解决一下生理需要也苦于没有场地了。哎,也怪不得现在很多单身男同志们脸上总是大疙瘩压小疙瘩,小疙瘩还压麻子,敢情都是被憋的呀。
我还真有点可怜自我,可怜我们这群似人非人的人。
以至于后来,情到深处自然浓,我禁不住,诗性大发,随手拈来一首极具欣赏价值的诗:生活呀,生活,你真他妈的生活。我想它应该跟我不久前的力作“大江呀,大江,你真他妈的大江”有着异曲同工的妙处。(想成为诗人的同志们可以依此法作诗)。
想了这么多驴唇不对马嘴的东西,正事还得解决呀。
12
两天之后,李木依然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我是一个正宗的无神论者,不会相信她能无故消失的。
当然我在精神上一次又一次地寻找着她,可是在行动上却无处下手,正像一只疯狗遇到了一只刺猬,无处下嘴一样。
这天我又没有上课,实在是没有胃口上课。一个人孤零零地走在校园的小路上,感觉到一种无法言表的寂寞,不知其所以然。感觉心里空荡荡的。我心想莫非我喜欢上了李木?要不然我怎么在没有她的这些日子,连上课这样绝佳的睡觉的机会都没有了兴趣呢?更不用提晚上了。
她让我晚上失眠,白天也失眠。
不可能。我不可能喜欢上她。你想她一个小丫头片子,没有一个整在相。自从我们认识了之后,就很少再分开过,真是他妈比情侣还情侣呢。我想如果学校没有这么些破制度的话,我俩绝对可以成为上下铺的好兄弟。可是,就她那少心没肺的样,再加上一头比男人还短的秀发,跟她做兄弟可以,但做情人或者恋人是万万不可能的。
没想到,没有她,还真开始有点想她了。突然想起了开学第一天认识的情景。本来我还以为我已经把这些给遗忘了呢?
那一天,不,应该说是那一天的的前一天,我挥泪别双亲,悲壮地背上了沉重的行囊,踏上了南下的列车。嘈杂的火车,拥挤的人群,各地的鸟语,汗臭,脚臭,再加上我的瘦小孤单,在内心突然产生了一种单刀赴会的感觉。恐惧或者是大义凛然。因为我不知道,自己奔赴的将是一种什么样的命运。一个城市,无论再多么繁华,毕竟都是孤独的。我害怕孤独,害怕生命这场没有目的的漂泊之旅陷入了孤独的包围中。
下了火车之后,我一个人在站台上用无助的眼神打量着这个即将接纳我的陌生的城市。它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它。都他妈的陌生。只是某种机缘,让我们这样两个不相干的东西竟然产生了一个汇聚点。或许,也只是我漫漫漂泊之旅的一个必经站台,我必须在这里下车,稍作停留,然后才能开始下一步旅行。
人来人往的站台上。什么东西都有,可是就没有我的目标。这他妈的学校在通知书上说什么火车站有专人接待新生。有他妈呀?人呢?怎么连个人毛都看不见呢?欺骗,这纯属他妈的欺骗。做虚假广告,虚假宣传,还他妈是学校,还教书育人呢?我想孔子他老人家如果还健在的话,如果他当时也在场,一定会气得七窍生烟,气绝而亡,并且还是死不瞑目的。
正当我畅快淋漓痛斥着未曾谋面的学校的时候,一双小手拍在了我宽大的肩上。
喂,哥们儿,学生吧。
我支吾地没说是,也没有说不是。这人生地不熟的,我不能对陌生人说话,更不能轻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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