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滕野偷笑不止。
夏离紧张地打开电视,一想到马上要与滕野看那些会让人脸红心跳的影碟,她就兴奋不已,贼喜之心油然而生;从背后看到夏离双臂耸动(那是她在偷笑,暗爽),滕野的心思有些警惕起来,看来她还不止这一招。
“
××@@。。。”听起来的确是日语,只不过…
夏离偏着头不理解地眨了眨眼睛,好像都是卡通人物,滕野好奇地走近几步,说道:“海贼王?你…喜欢看这个?”还是喜欢在花前月下的时候看这玩意儿?她的怪癖还真是不少。
“海贼王?”夏离几乎尖叫起来,当场有种想翻出匕首或者绳子的冲动,她怎么会买错碟子?噢,买嘎的,这么关键的时刻,她居然也能整成乌龙,干脆抹脖子得了。
“小离…”滕野突然拉着夏离,勾起她的下颚,对视着她说:“今晚上是我们很重要的时刻,你知道吗?”
夏离重重地点头,她当然知道,为此才会这么煞费苦心地…“搞破坏”,只不过出发点是好的,做起来就事与愿违了。
“那你知道你要做什么吗?”
夏离寻思自己该不该点头,事实上她知道这档子事儿,可是她要装清纯,装可爱,装楚楚动人…
于是乎,夏离羞涩地摇了摇头,她恨不得将滕野按倒就亲,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她好像觉得自己应该要问清楚一点。
“我…我其实就是想…勾起你…”yu望,这两字儿堵在夏离喉咙口,上不来也下不去,噎住了。
滕野温柔地捧着夏离的脸,说道:“可是你知道吗?我们在一起都是妈妈一手的安排,爷爷根本就没有事情。”
夏离睇着他,不禁又问:“你的意思是说,你一直以来都是遵照妈妈的意思,你…你还是不能喜欢上我吗?”
滕野被问住了,他究竟有没有喜欢她,他自己也搞不清楚,可是只要一想到喜欢上她就令妈妈得手,他就有种愤怒的因子在体内膨胀,逐渐就会淹没了他喜欢上她的感觉。
在灰暗的灯下,夏离娇艳欲滴的樱唇微微开启,肉红的舌头像一只赋予魔咒的蛇精,在她诱人的小洞穴里来回地游荡,渐渐地,看得两眼发直的滕野忍不住垂下去锁住了它的顽劣。
夏离被滕野的举动吓得怔住,仍由他在自己嘴唇里肆意地侵略,只是她忘了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好像没有交代以往的历史,在这个尘封的历史里面,他心里住着一个挥之不去的人,夏离用二十多岁的直觉告诉自己,滕野心里就是有这么一个女人。
“臭小子,你偷听什么,快点回去,儿童不宜。”秦臻低骂一声滕翊,而自己将耳朵贴在房门上。
滕翊骂骂咧咧地说:“你以为我想来偷听吗?不知道哪个缺德鬼偷走我的碟,害得我孤枕难眠啊…”
“去去去,什么碟不碟的,你不去找,哪里会有。”秦臻执意地赶走小儿子,而自己却像一个八婆,依然坚持不懈地守在门外面偷听。
滕野顿时被嘴上的痛楚惊醒,他本能地推开夏离,捂着嘴艰难地骂道:“你…你为什么咬我…”顷刻间,血腥味马上占据他所有的思绪,就说了吧,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原来要流血的是自个,大意了啊,太大意了啊!
夏离嘟囔着嘴唇,失落地问道:“那我问你,你为什么吻我,你又不喜欢我,你为什么要吻我?还有,你究竟心里喜欢着谁?”
第2章 吻下去爱上你
自那夜后,滕野再也没有回过滕公馆,夏离赌气说过搬回来,当然不好去外面找他,不过她一想到当晚问他的问题,他居然漠视后离开,完全不理会,夏离就会淤积胸口的怒气,久久不能挥去。
“小离…。”藤老爷子在后花园里呼喊两声,夏离就屁颠屁颠地跑下楼去,当时滕野说过,爷爷其实根本没有病,他是装病逼两人就范;如今在夏离看来,爷爷比任何人还要精明,一点都不像一只脚踏进棺材的老家伙,这家伙,不好对付,说不定幕后黑手正是他。于是乎,她当然要小心点伺候了。
藤老爷子一个人耍太极觉得无趣,便喊了滕翊和夏离一块儿陪伴自己。
滕翊这小娃一大早在门口看到他的‘海贼王’,自然是将爷爷抛之脑后,他纳闷了,海贼王消失几天,为什么今天又能突然出现,当然他是不知道,因为夏离正打算扔掉的时候才听说了滕翊的‘海贼王’不见了,她才想明白,那些粗线条的女佣们害得她在洞房夜那晚上差点抹脖子。
“爷爷…”夏离马步扎得很稳实,藤老爷子从旁指导着她,而夏离的心思根本就不在这里,她无精打采地呢喃:“我觉得吧…你是不是欺骗我们?拿生病一次又一次地逼着我和滕野?”
藤老爷子用老花眼瞥了一眼身边的夏离,笑呵呵地问:“逼?你们两个都是年轻人,也算是成年人了,我能逼的吗?”
夏离身子向前倾的同时,嘴上又说:“可是滕野说了,你这次急病是为了骗我们回来…洞房的,爷爷,其实滕野心里面有别的女孩子,你们不知道吗?”
藤老爷子慈祥地笑道:“你这个丫头,在意了吧…心里面还是有我那个孙子吧。”
夏离抿了抿嘴,别过脸啐道:“谁心里有他,他是个没心没肺的家伙。”
“唉…”藤老爷子深吸一口气,站直了说道:“小野吧,是个很有思想的男孩子,就是因为他太有思想触犯了他妈妈的理念。”
“臻姨?”夏离恍然地说:“是,我也觉得臻姨太严厉了,对我们太苛刻。”
“你和他在外面相处的这段时间里,难道就没有抓住一点儿你们之间的感觉?”藤老爷子引导着问。
夏离想了想,撇嘴反问道:“是不是很多事情都是滕翊这个小鬼头告诉你的?”
“呵呵,你别管谁告诉我,如果你一直坚持不懈,我相信小野这个孙子也不是完全没有心肝的人。”藤老爷子笑眯眯地说:“我看中的孙媳妇可不是这么容易就被人打倒的。”
夏离一怔,听出老爷子的话中之意,原来他是想鼓励自己不要放弃,不要放弃滕野;恐怕只有老爷子才打从心里最想让滕野娶了自己,搞了半天,他才是与自己站在同一条战线的人啊!
夏离感激涕零地望着老爷子,突然觉得他两鬓白发都楚楚动人了不少。
原以为在滕爷爷寿宴上,滕野会出现,可是直到当晚宾客都到场了之后,滕野也一直没有出现。夏离怕自己发挥失常,也没有在宴会上表演她的独奏,当然她最想弹给滕野听,最想告诉滕野,她其实也行。
她曾经是那么的自信,叱咤风云,然而在滕野面前,自己就好像失去了自信的功能,一切都以他的好为好,他身上的光芒仿佛淹没了她长久维持的辉煌。
夏离并不想这样,更加不想因为爱情而没有了自己,虽然这么想着,可是她还是会不由自主地去想他,想他的好,他的坏,他在自己面前那种自大狂妄的姿态;她恨不得真的就一拳过去,让这个男孩子知道自己的厉害,然后再平静下来,装作好人一般地呵护他…
很简单,她就是用这种方式对待过前世那些冤死的‘未婚夫’,在夏离心目中,滕野是不同与他人的,她下不了手。
滕公馆灯火通明,里面的人欢聚一堂,为了庆祝这一刻,滕太太花尽心思讨好老爷子;而躲在铁门外围的滕野却抱着吉他为爷爷唱了一首自己新编曲的歌,他心里一直惦记爷爷,不管他和夏离的事情是爷爷的主意还是妈妈的阴谋,总而言之,在滕野的心里,爷爷的好是根深蒂固的,任何事情都不会动摇。
滕野突然觉得脑袋里很乱,于是他在街角买了啤酒喝起来,他看到公交车站上面有着歌唱比赛大大的广告字眼,刺得他内心不能平静。前几天,沙绘又找过他了,参赛似乎是她此生的目的,她需要九鸟和自己的帮助,拒绝已经不能打消她的坚定。
其实在去年季度赛事的时候,沙绘就邀请过自己,可是由于妈妈的坚持,他不得不临时退下来;他的人生在妈妈的眼中已经是规划好了的,音乐只是一个附属品,他玩不起。
滕野垂首盯着脚边空啤酒瓶,顿时脑海里一片空白。
“谢谢,谢谢…”街边另一头有个卖艺的老人答谢别人的好意,他拉着二胡,唱着小曲调,虽然生活很艰苦,可是他流露出的笑容却是那样的真挚。
滕野眯着双眼,静静地睇着他的一颦一笑,无论走过身边的人有没有施舍一点钱给他,他始终都是微笑面对,如果有人弯腰给了钱,他就会将曲调唱得高亢一些,施舍给他钱的人们便会回头再看一眼这个老者,而脸上都会浮现跟老者一眼的笑意。
滕野忍不住也走过去,挨着老人家坐下来,就坐在他身边,听着他的小曲儿。
老人家并没有排斥滕野的‘侵略’,反而给了一张凳子,说道:“地上脏,你坐吧,看你这身打扮,就知道是个干净的小伙子。”
滕野摇了摇头,笑着坐在地上,说道:“我觉得这样舒服。”
“哈哈哈,是啊,这样才舒服。”老人家仰天大笑地说:“我也从来不用凳子。”
“那你为什么要带上凳子?”
老人家突然羞涩起来,低声说道:“不怕你笑话,你不是第一个坐在我身边的人了,有些人跟你一样,也喜欢坐在我身边听我唱着小曲儿。”
“是吗?是被你的小曲儿吸引过来的?”
“差不多吧,但也不对。”老人家说:“有些人也是穿戴整齐,可是呢,就喜欢坐在我身边听我唱那么几首,他们说听我唱,能心静…忙碌一整天却静不下来,心里跟着转悠,下了班也不能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