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进去那个乌烟瘴气的房间!
我只要闻到烟味就难受,我摆手:“算了,我不进去了,我头痛。”
“你头痛?”牙生过来,把手放到我额头上探了探。
我一把打掉他的手,我说了头痛又不是发烧,这人有毛病,还有,你别靠近我,我和你不熟!
“那叫英叔来看看吧。”牙生说着叫来了刚才那位司机大叔,原来他也是管家啊!
“不用了。一会儿就好。”叫他来看,那我不是露馅了。
“就是吗,肯定是刚才坐在三轮车上冻着了。”鱼儿也过来说。
臭鱼儿,你这个二百五,我怎么会冻着,我的体制好到去冬泳也没问题呢。
这时,在我们旁边的一间房间的门打开了,般凌严从里面走了出来,他的上衣凌乱,扣子也是开着的,他看到我们好像很吃惊似的。
果然他还是在啊,刚才我就一直不见他的身影,还以为他没人呢,原来他躲在房间里睡觉啊。不过,在他身后晃动的是什么?
竟然是颗脑袋瓜子,还是女生的,那位女生从他的身后钻出来,也惊奇地盯着我们看。
我们陷入了长久的尴尬里。
不会是我们打扰他们了吧?
不过这个家伙在朋友家里做这种事的确是挺恶心的。
许久,牙生打破尴尬:“般哥,你醒了!”
“恩!”那个家伙淡淡地应了一下,就和那个女生坐回沙发上了。
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和那个女生说过话,只顾自己一个人在喝酒。刚才和他亲热的女生也一直想和他讲话,他都一直不理睬。最后那女生也放弃了,和另一群朋友聊起了天。
真是个阴暗的家伙。
“小姐,请跟我来!”英叔作了一个请的动作。
“我说了不用了。”这个死老头子怎么经常和我过不去啊!
“没事啦,英叔的医术很好的,从小大大,都是他给我看好的。”牙生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对啊,头痛不能放着不管哦!”鱼儿也一唱一 合的。
该死,就这样我被逼上了梁山。
我随英叔出去,临走时,隐隐约约我听到了那些女生交谈的声音:
“怎么样?你和般哥!”
“般哥的接吻技术好棒哦,我差点反应不过来!”
“真的,哪天我也去试一试。”
“般哥真的好帅喔~~~~~~~~~”
“‘‘‘‘‘‘‘‘‘‘‘”
“答不出来了吧,答不出来以后别摆着一张正义的脸替那些肮脏的女人说话,那些女人根本不值得任何人同情。”说完,他就背过身去,不再说话了。
为什么我的脑海会浮现他讲过的话?
“琳,少理那混蛋,那家伙从小没娘,18年来,那小子眼中没一个是女人。”
为什么我会从他傲慢不焉的眼中会读出寂寞和孤单?
这时我才觉得他的背影真的真的好孤单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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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都是美丽的
尾随英叔来到了另一个房间,他为我把脉。
不知怎么的,我一走进这个房间,“嗖——”的一声,眼眶里掉落下一滴泪水!
怎么回事?
“没什么呀,怎么会头痛?”英叔奇怪地说。
“呵呵!”我干笑几声,“对不起啊,英叔,我装的。“
“装的,为什么?”
“我实在不喜欢那个地方嘛!”
“是这样啊,呵呵。”习惯就好了,英叔笑得慈祥。
我当场就被英叔那神圣的笑容感染了,没想到像蒋牙生这种鱼龙混杂的家里,也竟然有像英叔这样闪着天使光芒的人物在,啊!英叔,我刚才骂您老不死真是不应该,请原谅我的不懂事。
我哀悼三秒钟。
我走到落地窗前,外面是个花园,因为是冬天,所以整个花园显得有点萧索。
但是,不久便会发现,在整个花园的中间,有不少温室。在这个萧索的花园里显得异常的雄伟壮丽。
“英叔啊,那里是种什么的?”我指着那些温室问道。
“那里面是种百合花的,太太最喜欢百合花,所以命人建造了这三个温室,且雇佣了园丁,这个园子里,一年四季都会有美丽的百合花开放喔!”
“花中之王,百合啊!”我赞叹道,在月光下,盛开的大片百合花,一定非常美丽。
“对了,英叔。牙生的父母都是做什么的?”
“老爷和太太都是蒋氏财团的董事。”
“董事!”哇,就是那个横跨世界的超级财团吗?蒋牙生的父母竟然是这么伟大的人物!
“对啊,老爷和太太的确是非常伟大的人物,可是却不是一对好父母,因为工作的关系,长年都住在国外,一年也就回来一次而已,整幢大楼也只是空得摆设,外表华丽,里面确实如此的空虚。”英叔的话语中,有着无限的悲伤,就像这温室里的百合,虽然华丽高贵,却是没有一个人来欣赏,它也会哭泣的!
“那蒋牙生又是怎么样的人啊?”
“牙生少爷啊,实际上是一个好人‘‘”看不出来,“表面上虽然快乐无比,心里却是非常寂寞的,他和老爷太太都处得不好,经常闹脾气,违背父母的志愿,老爷要他去过外读书,少爷也硬是不去,说什么老爷把工作看得比他还重要,还学外面的流氓一样的抽烟喝酒,把老爷和太太气得半死‘‘‘‘‘‘‘‘‘”
对,他的确是这种人。
“可是‘‘‘‘‘‘‘‘‘”英叔顿了顿,“再怎么闹,终究还是个孩子啊,一心也只是想得到父母的认可而已啊!”
这么说来,那个色狼也有自己的辛酸史嘛!看不出来啊。
“在小时侯,少爷非常孤言寡闻,也经常被人欺负,在小学二年级时,遭到坏人的勒索,幸好路过的般少爷救了他,也许是拥有相同的命运吧,两人很快就成了好朋友。还形影不离了呢!”说到这里,英叔笑了笑。
这么说,般凌严和蒋牙生在小学二年级就认识了,难怪两人的怪脾气都一模一样。
“好了,琳小姐,我们也应该回去了。少爷都在等我们呢。”
“哎呀!,英叔你就帮帮我,撒个谎吧,说我头痛严重好不好?”我以英叔善良这一方面下手。我是不是有点卑鄙啊?
“算了,你就好好休息吧。”英叔转过身去。
“我能到园子里去看一看吗?”
“可以,不过不可以摘噢!”
“好!”
英叔打开问走出去,我欢快的跑向温室,实在太兴奋了,在月光照耀下的百合花圃!呵呵,我来了。
我打开温室的门,一股暖意向我扑来,其间还夹杂着百合的阵阵清香。
太美了,这些还是含苞待放的花儿呢,白色的花朵,晶莹的水珠,像闪着光的精灵,一片的安详,这里没有都市的喧闹,没有人群的嘈杂,只有乡间田园般的芬芳。
我透过温室看向二楼的宴会厅,窗户上不停闪动着人舞动的身影,疯狂的音乐,朋友之间高声交谈的乐声。
“哇!鱼儿,你唱得好好哦,可以媲美蔡依林了!”上面传来了蒋牙生的声音。
“是吗?”
还有鱼儿缅甸的声音。
鱼儿媲美蔡依林!
我实在怀疑蒋牙生的听力,鱼儿的歌声我领教过,实在是可以令你喷饭的高飞狗叫声,媲美蔡依林。大概也只有牙生说得出口,人家蔡依林是“歌坛天后”,而鱼儿绝对是“歌坛添乱”
“ 呵呵,你们也很讨厌吧!”我置身于花海中,触碰着娇弱的花朵。
“白痴!”门外传来一个声音,我寻声望去,竟然是般凌严,只见他依靠在门槛上,用一种在疯子的眼光看我,
“你干什么说我白痴?还有你来干什么?”
“也不知道是哪个神经病,明明没病,却硬说头痛,跑到这里还赏花!”他双手插在口袋里,酷酷地走进来。
难道他在担心我,才会跑来这里?不可能的,这个没血没肉的家伙怎么会担心我嘛!
“我有没有病关你什么事?”
“是不关我的事,你今天来干吗?牙生又没邀请你,还打扮成这副鬼样!”般凌严上上下下打量了我,闷闷的开口。
他说我的样子是鬼样!!!!!!!!!我的嘴巴一张一合的,般凌严,你这个没品的家伙,这辈子,我和你的梁子结下了!
“干吗被我说中了!没姿色就不要卖弄风骚。”
“你说谁卖弄风骚啊,难道我比你刚才在房间里乱搞的女生还妖吗?”不知什么原因,我一想到那个女生就一肚子的火。
话毕,连我都觉得惊讶,我怎么会讲出那样的话啊,我自己都觉得的脸红。
般凌严好像也没料到我会提那件事,一时之间也无语,楞在那里,不过,一会儿后,他反应过来:“什么乱搞,我们又没怎么样只不过是亲个嘴而已。”
“只是亲个嘴而已。”我学他的语气又重复了一遍,“拜托不要这个样子好不好,那些女生多可怜啊。”
“她们和你有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要帮她们说话啊?”这下论到他吃惊了。
“我才没有替她们说话呢,我只不过是出于同是女孩子的同情而已。”
“女孩子的同情,想想就恶心,再说这都是那些女生主动的。”
“你是不是只要是女生想吻你,你都不会拒绝啊?”
“不是啊,如果你吻我,我会拒绝的。”他恶作剧的笑道。
“你!”我一时语塞,“我才不稀罕吻你!”
“是吗?”
这人到底知不知道“羞耻”这两个字怎么写啊。
“对啦!”我红着个脸转过身去,希望他不要看见我的脸现在比猴屁股还红!
该死,我的脑海里怎么一直浮现出他和那个女生接吻的情景,我都活了17年了,都还没把初吻献出去呢,这人却对接吻这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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