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字干脆拒绝。
“如果真的没时间,那我就不便打扰了。”楚靳凡准备收回信封。
“等一下。”南宫煜伸手接过桌上的红色信封,拎在手里,嘴角微扬,“都说楚先生身份不凡,今日一看,想必一定是非富即贵之辈吧。”
“如果你要调查我,恐怕一早就应该知道我的身份了吧。”楚靳凡不卑不亢的坐在他的对面,微微的转动椅子,显然的毫不在意他的话。
“我的确有调查过楚先生,只是,有人特地的隐藏身份,又怎会轻易而举的让我查出来呢?”南宫煜淡笑,漫不经心的打开信封,跟上一次的请柬没什么差别,唯一变得只有日期。
楚靳凡双手交叉,笑意满脸,“如果我告诉你我不是好人,你会怎么做?”
“不遗余力让安琪离开你。”南宫煜冷笑,“我已经伤害过她一次了,不希望她再被伤害第二次。”
“你也说了你伤害过她,那你有什么资格这样做?”
“总有一天,我会查出你是谁的,到时候,我一定不会让安琪留在你身边。”南宫煜冷哼,看着他胸有成竹不被发现的模样,想必已经做好了万全之策。
楚靳凡不以为然的继续迈开步子,挥挥手,“我等着你真相的那天。”
关上了办公室的门,楚靳凡脸色暗沉的瞟了一眼坐如泰山一动不动的他,眉峰微动,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他得不到的,也不会让任何人得到。
眼见楚靳凡离去,秘书再次推门而进,“副总,有个叫做雪儿小姐的人找您。”
南宫煜靠在椅背上,苦笑一声,雪儿?他认识的女人太多,一时之间,还真是想不起她是谁。
他冷冷的回复:“让她进来吧。”
红裙如火,雪儿摆弄着裙底的风情万种,她嘴角淡淡一笑的靠近自始至终都在闭目养神的身影,脚下的高跟鞋踩下地板,那轻微的触碰声如同一曲妙音,她俯身而下,胸部的两团惹火的凑到他的视线里,她在媚笑着,诱惑着,迷恋着。
南宫煜伸出一指,接触到她胸前一寸,轻轻一推,将她推开自己的视线,嘴角上扬,“雪儿小姐找我做什么?”
雪儿抬起一脚,轻盈的坐上办公桌,抬起一腿,春光尽显在裙下,她诱惑不断的用脚徘徊在他的胸前,一步一步的朝着他的下腹有游荡而去。
“啪!”南宫煜伸手打掉她的脚,冷冷的说:“请说人话。”
雪儿捂住有些吃痛的脚踝,咬唇,“人家都说煜公子最疼女人了,今天看来,我还真是对你期望过高了。”
“呵呵,”南宫煜眼含笑意,俯身凑近眼前这惹火的娇人儿,笑道:“这就是你来这里的目的?”
雪儿咬唇淡笑,“我只是想见见传说中身经百战的煜公子而已,今日一见,还真是有些失望了。”
“啪。”又是一下,这一次,打掉的是她蠢蠢欲动的手。
南宫煜站直身子,冷冷的望着送上门的她,含笑:“我这个人有洁癖,不喜欢自动送上门的女人。”
“为什么?”雪儿从身后温柔的抱住他,那样的温柔似水。
南宫煜侧过身,嘴角依旧含笑,“我喜欢女人,可是我不喜欢对自己有敌意的女人。”
“啪。”一晃眼,一阵刀光闪耀在眼前。
脚下,是碎了一地的水杯。
南宫煜轻笑的望着已经按耐不住准备给他一刀毙命的女人,瞧她那性子,就绝对是坐不住的主。
女人伸手将凌乱的散发扎在身后,眼角邪魅的盯着步步后退的身影,刀影,晃动在眼前,她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看着他,看着他寸步难行。
南宫煜冷笑,不忘寒颤一番,“当杀手的,就用一把匕首,你也太小看我南宫煜了吧。”
“啪。”女人竟然不动声色的扔掉,随后,从大腿侧拿下一把迷你枪,十厘米不到,很是小巧。
“靠。”南宫煜咋舌,自己只是轻蔑了一下,她还真是掏出了一把枪,而且还挺漂亮的。
女人拔下栓子,嘴角高扬,得意的靠近正在后退的他,这下知道害怕了?
南宫煜瞧了一眼地上的匕首,在她脚前不远处,而自己离那距离差了三米,以枪的速度和自己的速度对比,强抢过去,必死无疑。
“你放心,别动,我会让你减少痛苦的。”女人举起手枪,对准他的头顶,只是一下,就可以不再疼痛了。
“啪,啪,啪。”女人连发三枪,却发觉身前的身影恍然不见,跑去哪里了?
这里是他的办公室,有什么地方隐身,他比谁都清楚,只是现在不利于自己的情况下,如何拿下她手里的枪?
而女人的脚步声正在耳边响起,就只差一步的距离。
秘书并不在意的站在办公室外,守着办公室门,一步不离的站在那里。
有人经过,听见响动,便是说南宫副总在里面跟女人玩游戏中。
似乎,整栋楼都没有因为刚刚的三声朦胧的声音而打乱节奏。
“出来。”女人怒吼。
南宫煜顺手抓起一旁的抱枕,抛向半空。
“啪!”
满天飞舞片片羽毛,如同冬节的那场雪一般,瞬间漂白了整个世界。
“敢耍我。”女人挥散而开铺天盖地而来的羽毛,寻觅着那道身影。
突然,脚下一沉,她惊愕的发现自己的腿正被某个身影死死缠住,拎起另一脚,一踢,却被再次死扣在他的身上,自己动弹不得。
本能意识,她举枪扣下。
“啪!”
空气里,有股血腥味袭来。
女人感觉手中的力道正在慢慢消失,大喜,看来是打中了他。
正在思索时刻,一阵眩晕让她目接不暇。
南宫煜放下烟灰缸,气喘吁吁的盯着被砸晕过去的女人,空气里,依旧是飞舞不断的羽毛。
终于,世界似乎停止了转动,他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手臂,这下齐了,他也伤了手臂。
血液涓涓不断的从臂膀上滑落,白色的衬衫已经被染红一片。
“煜煜。”傅炎终于听清楚了刚刚的那几声响动,奔进办公室,已经恢复了如初的安静。
只是,一地的狼藉和一个一动不动的身子。
秘书脸色暗沉的站在门外,任务失败,她不能久留,可是同伴还在他们手里,她咬牙,只能先行撤退。
南宫煜站起身,“先把这个女人关起来,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傅炎点头答应,只是下一刻看见他的手臂,眉头紧皱,“我还是先送你去医院。”
“不能去医院,这是枪伤,医生知道后会报警的。你先把这女人给看管好,我先去处理一下伤口。”南宫煜穿上外套,遮住了身上的血液。
傅炎捡起地上的手枪,扛起女人走出了这飘荡着血腥味的房间。
林觉依照往常爬进衣橱里,只是,今天,衣橱外相当的安静。
他打开衣橱,却见地上躺着不动的身影。
“姐夫?”他翻过他迎面倒下的身子,再看见他手臂处还在渗血的伤口,震惊。
死寂般沉闷的房间里,浓烈的消毒水味道。
“啊——”南宫煜从昏睡中被痛醒,诧异的瞪着林觉手里的小刀,他刚刚做了什么?
“啪。”一声清脆的落地声,一颗子弹从他手里脱落掉进了消毒水里。
“幸好手枪的杀伤力不大,不然你这手臂就废了。”林觉拎起纱布,轻轻的为他擦拭掉手臂上的血迹。
南宫煜有些哑然,吞吞吐吐的问道:“你还会医术?”
“以前学过一点点,后来转业了。”林觉放下纱布,嘴角微微上扬,“我给你抹上一点麻药,不然会很痛。”
南宫煜显然被他的行为震惊,看来项安琪这辈子最好的运气就是有了这个什么都会一点的弟弟。
“你又想做什么?”南宫煜苦笑的盯着他手里的针线,他不会想要——
“缝伤口啊,这是最基本的常识。”林觉消完毒,笑的有些得瑟的靠近他的手臂。
凉凉的后背,一颗冷汗滑过背脊,他有些瞠目,他真的会缝伤口吗?
“别动,不然我不保证会不会给你缝成毛毛虫。”林觉抬起头对视着他。
南宫煜有些后怕,却闭上眼,任凭他在自己手臂上捯饬着绣花针,虽然很痛,可是上过麻药后,疼痛大大减轻。
只有几分钟,林觉已经包扎好了伤口,拿起一地的血纱布,丢进了垃圾桶。
“你不当医生还真是浪费了。”南宫煜瞧见他处理伤口的干脆,肯定是当医生的好料子。
林觉站起身,伸个懒腰,“我就是不喜欢在手术室里一站就站十几个小时,太累了。”
“可惜了。”南宫煜扯下身上的血衣,挑件干净的衣服穿上身。
林觉继续躺回床上,仰头独望着天花板,“什么人想要杀你?”
“我的仇家那么多,鬼才知道谁下的手。”南宫煜不以为然,继续伸手弄着衣服,却不得不因为只有一只手而前功尽弃。
林觉站在他的身后,轻轻的拎起衣袖套进他的手上,“我虽然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可是一定要小心,我可不想我姐最后当寡妇。”
“你放心,就算我死了,你姐也当不成寡妇。”南宫煜拿出外套里的请柬,“看吧,你姐的结婚请帖。”
“我知道这是你们的计划,算了,我还是抓紧时间帮你把资料弄出来吧,不然迟了,我姐还真是嫁给别人了。”林觉打开电脑,继续工作。
南宫煜穿好外套,“我先出去一下,晚上回来。”
“我又不是你媳妇,你没必要对我说什么时候回来。”林觉挥挥手,他在这里还会分了他的心。
傅炎不动声响的将那个女人给藏进库房里,四处是毫无灯光的黑暗。
女人渐渐的恢复意识,瞧着眼前这陌生的一切,苦笑一声,看来任务失败了。
傅炎安静的坐在女人的对面,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她渐渐苏醒的五官,嘴角处,依然挂着那么浅笑。
女人眼神凌冽的瞪着坐在她身前的身影,默不作声,咬紧牙关。
“说吧,谁派你来的?”傅炎开门见山,显然,她并不怕死。
女人嘴角微微上扬,“我死不足惜,你要动手就动手吧。”
傅炎仔细的留意着手里的手枪,看着材料和质地,根本就不像是国货,他笑道:“这个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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