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国色,但是也算是清丽可人,秀色可餐吧?
“呸,真是我们女人的耻辱,竟然甘愿去入赘。”——君若水撇撇嘴,我愿不愿意,干您老人家何事?该干嘛干嘛去。
“她居然连骑马都不会,成亲居然坐着马车,真是没脸。”——我会电脑,你会吗?(呜呜,超级想念她的电脑啊。)
“她入赘到苏家也没有好日子可过,谁不知道苏家三少爷刁蛮任性,武功卓绝,又接手了苏家生意,日日抛头露面,泼辣得很。虽然生得貌美,可过了适婚年龄还是无人敢上门提亲。穷人家高攀不起,门当户对的一听这三少爷的品行,立马逃之夭夭了。”幸灾乐祸的声音。
“就是啊,他那样的,玩玩,尝尝新鲜还行,要真娶回家里还不要了我的命啊。”猥亵的老女人的嗓音。
嘿嘿,八卦君若水超喜欢听。不过,要真是这样,她还真有点觉得她的前途堪忧。虽然从家里下人口中零星得知过一点苏子佩的信息,紫竹也把她所知道的都详尽的告诉了君若水,但她多少还是觉得他怎么也是一男人,在这女子为尊妻子当家做主的地方,她应该不必太担忧吧。
何况,惹不起她还躲不起吗?
“我最恨吃软饭的小白脸了。怎么有这么不知廉耻的女人?”
“真是把我们女人的脸都丢光了。你看,她还在笑呢!”
——拜托你们这些闲杂人等,不要这么愤世嫉俗好不好。她心里嘀咕着,我都本着娱乐大众的心情,把自己当成了一场热闹给你们看了,还不该谢谢我?
君若水正兴致盎然的看着车窗外的汹涌人群,感觉如同国家领袖在国庆时阅兵一般,只差不多要挥手致意“同志们辛苦了”,如果有人回答一句“为人民服务”,她就会激动得潸然泪下,老乡啊。话说这句话也可以做暗号,方便以后做点什么秘密的事不是?
正当她想得魂飞天外浑然忘我之时,一个不明物体突然从车窗内飞进来,精准的打在她头上。她懵了一下,疼倒是不怎么疼,就是随着一声脆响,从左侧额头流下来带着腥味的粘稠的黄黄白白的半流质,让她觉得恶心巴拉的。谁,谁扔我鸡蛋?她怒气冲冲的往车窗外看去,只看到一片众望所归的轰然狂笑。一时间有苦无处说,有冤无处诉,有仇无处报,窝火不已。“夫人,您擦擦。”一个小厮从车帘外“好心的”递给她一方丝帕,脸上装出很关心的神色,眼底却是一片看好戏的幸灾乐祸。
她接过丝帕,胡乱的抹了下,然后把车窗上的帘子拉下,以避免再有不明物体如飞蛾扑火一般的扑向她。然后,她靠着蚕丝软垫,闭目养神。从一开始,她就把自己当成了一个局外人,像看热闹一样的看着这出闹剧。一直到这个鸡蛋打醒了她,虽然这身体是原来的君若水,可经历这一切的却是她江青璃啊。好在她有很强大的心理建设能力,反正她现在成了临江城的笑柄,成了大家鄙视和唾弃的对象,连苏府的小厮都不待见她,估计那个三少爷也不好对付。她不禁哀号一声,为她的未来凭吊一下。
临江城可真大,这都走了半个时辰了,都还没从城西君家走到城东苏家。君若水在马车摇晃中,仿佛坐在她最心爱的摇椅中,酣然入梦。没办法,她天生就有随遇而安苦中作乐的本事。任何时候都不要太亏待自己。
恍惚间,被人粗鲁的推醒。一个声音很嫌恶的说:“夫人,醒醒。到苏府了。”
“哦。”她应了一声,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了看说话的人,是那个递给她帕子的小厮,此时正忍耐的看着她。君若水从他掀起的帘子下跳下马车,一不小心没站稳,差点摔个狗吃屎,还是那个小厮伸手拉了她一把,才救她于危难之中,不至于在众人面前摔得难看。君若水感激的看了他一眼。他嫌恶的别过脸,丢给她一个白眼。
被拉着和一个蒙着红盖头的男子拜过天地,君若水才抬眼看了看高堂,一个年约五十的中年女子,双鬓有些斑白,额上也显出沧桑的皱纹,但眉眼依旧犀利,双眼透出的锐利眼神似乎要把她看透。她微微一笑,淡然,镇定。也许在商场上,在苏府中,你都是不怒而威雷厉风行的人物,但对于我来说,我无求于你,便牵制不了我。
苏府的酒席更是办得热闹,处处张灯结彩,红绸结成的大花满园子都开遍了,城中达官显贵都在席间觥筹交错,当然,这些人都是女人。她们带来的夫郎正安静的坐在男眷别院里吃饭,等他们的妻主吃喝完毕后再来带他们回家。君若水一拜完天地便被拉到席间,正式开席。
几杯下肚,君若水便面红耳赤头昏眼花起来。在大家的嬉笑声中,她被小厮扶入洞房。她那婆母大人的心思她岂不明白,不过是要让众人都知道这个君若水只是个软脚虾,无足轻重,苏家当家做主的以后都是苏三少爷。
她从来就没想过要当这个家,做个全职太太是她的最高理想。只要别把她逼急了,来个翻身农奴当家作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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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洞房
原来迎亲的那个小厮是苏三少爷的贴身小厮青峰。青峰态度冷淡的把君若水带入洞房后,鼻孔朝天的哼了一声,关门离去。留下君若水和坐在床沿一身大红喜服罩着红盖头的苏子佩两人静默相对。新房里安静得有些怪异,她看着静静坐着的苏子佩,半天没有挪动步子。不知古人是如何办到两个从没见过的陌生人,一见面就嘿咻嘿咻的。反正她自问没有那个能力啦。
“那个,”君若水轻了轻嗓子,觉得还是先沟通一下好了,“苏三少爷,我……”
没等她说完,苏子佩突然自己把红盖头一掀,嫌恶的看了她一眼,冷冷的说:“吞吞吐吐的,一点也不像个女人。”
可惜此时的君若水已经被美色所惑,看着妆容精致的苏子佩竟有些失神了。他长得的确很美,不若她之前在君家见到的那些男子,一个个弱柳扶风不胜娇羞,让她心中恶寒难以适应。一时间,君若水的脑中出现的不外乎“面若桃花,肤如凝脂,风华绝代,绝色倾城”之类的华丽辞藻。他黑白分明的剪水双瞳亮如寒星,红烛跳跃的微光映照在他的双眼,竟如月夜湖面的星光,一湖的碎银,波光潋滟,星光璀璨,动人心魄。他乌黑的剑眉长入云鬓,带着这个朝代的男子少有的少年英气。高而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紧抿着,眼露寒光冷冷的看着她。
苏子佩见君若水惊艳的痴呆样,轻蔑的冷哼了一声,傲慢的说:“你是我娶进门的,以后入赘我苏家,一切事情都必须唯我是听。我苏家的产业不需要你插手,你只要安安分分待在苏府,”说到这里,他的眼神分明冷如寒冰,寒光闪耀,“不要妄想得到什么,安分守己一点,本少爷自会让你一辈子衣食无忧。否则,哼,你会生不如死。”
君若水回过神,无所谓的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心中则嘀咕着,我知道你苏家以后是我的衣食父母,不乖乖听话还能怎么样?你苏家产业,自个儿宝贝着,我可不想给自己找一大麻烦。
“还有,”苏子佩顿了顿,义正言辞的说,“我没同意之前,你不能碰我一根汗毛。”
君若水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她实在是不能想象女子强迫男子行男女之事。不过,她还是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说实话,她可从没打算动他哪怕一根汗毛,她不能想象自己对一男的霸王硬上弓的样子,那场面绝对太震撼了,超乎她大脑的想象能力。
“还有,”苏子佩皱眉沉思了下,倨傲的宣布,“你绝对不可以沾花惹草,如果我发现的话就按家法处置。”
虾米?居然还有家法?不会浸猪笼吧?这里不是女尊吗,红杏出墙水性杨花这一类的是要杜绝男子的吧?何况,他也太霸道了,既不准她动家花,又不准她在外面采野花,那不干脆叫她出家向佛算了。
得,一切都听他的,反正她也就是要做一大米虫,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养着她就行。
“一切都听三少爷你的。”洞房花烛的尴尬气息终于消失殆尽,君若水浑身紧绷的神经终于得以放松下来,她懒洋洋的打了个呵欠,伸了个懒腰,说,“现在,可以睡觉了吗?”
君若水自己倒没觉得有多不妥,却见苏子佩涨红了一张俏脸,对她横眉冷对:“色胚!滚远一点。”
她哭笑不得,真是冤枉啊,她绝对没有不纯洁的想法好不好,是他老人家多想了。今天折腾了一天,铁打的人也得休息一下不是?她哪敢多言,忙赔笑道:“公子爷,你误会了,我只是累了,想休息。”
苏子佩哼了一声,理所当然的说:“我睡床,你睡地上。”
“凭什么……”对着他冰冷的目光,君若水的声音越来越小。凭什么,凭他是少爷而自己是上门媳妇呗,凭他可以掌控她在苏府的命运呗,凭他是男人自己是女人呗。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啊。君若水不禁哀怨的长叹一声,眼巴巴的看向临窗一张红木软榻,委曲求全的低声说:“我睡那边的软榻上行不?”
“不行,”苏子佩断然拒绝,轻蔑的说,“你只配睡地上。”
“你——”君若水狠狠瞪着他,敢怒不敢言,毕竟在人家的地盘上,古语怎么说来着,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苏子佩鄙夷的看了她一眼:“你真不像个女人。”
她哪里不像女人了?她这个身体虽然不如金碧朝一般女人那么高大,但还是前凸后翘很有料的。脸盘儿倒也清秀可人,怎么也算是个小美人好不好?刚要暴跳如雷,想了想,还是忍住了。他这是第一天在建立威信给她个下马威呢,她要真闹将起来,估计也讨不了好。一大屋子人都不待见她,她还是给自己少惹点麻烦吧。
苏子佩不再看她,自己摘了束发金簪,把长发披散下来。也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