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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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的忧伤-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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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这些到现在看来我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不是真实的,我估计应该不是了。记忆是最能玩儿人的家伙,比如说二十年前你向一个小姑娘表达情感,结果不但没成功还挨了一嘴巴子,当时你觉得委屈但为了面子你还得跟朋友吹牛×,“那啥!她答应我了,但那贱货要求我每天必须接她放学,我他妈哪有那时间啊!还是拉倒吧!”就这样你骗过了你的朋友,在今后的二十年间每当有人提起或者记起这件事情的时候,你都会以同样的答案来应对。二十年过去了,你现在自己在想起那件事情你就早已经忘了那一嘴巴子了,甚至在你思想中代替那一嘴巴子的很有可能是那个小姑娘哀求你每天放学接她的表情。所以说记忆是不可相信的,在我这里是这样,在你们的身上也是一样。当然还有一点是最重要的,无论我算不算个正经作家,我都可以说作家是最能骗人和最会骗人的家伙,甚至大多数的时候他们都会连带着把自己一起骗了,而且任何人说它是错误的都不好使,事实就在他们口中。所以说你们千万别相信我,就当一个傻×在瞎白话就对了,无论是真是假你该喜欢还是喜欢,如果你真的不喜欢你就别看,如果你还舍不得,那你就看,我告诉你至少你能在里面找到一种感觉,那就是理解生活。
  文字留在每个人心中都是瞬间的,假如有永恒那就是文字中所传达的感觉和心境,我不奢求我的文字可以做到,但我希望每个人观瞧的时候不是不哭不笑的,至少有点儿感觉,因为就在此时我自己心中的感觉是波澜壮阔的。过去很久了,写这篇东西的日子也过去很久了,但是当我坐在这里想为这篇东西写上一堆话的时候,我又一次想起了里面的那些故事,尽管我现在已经远离了那种心态,但我想她们,很想,很想……孟姐和小雨是完美的,绝对没有瑕疵的,至少在我这个混蛋的脑袋中永远是这个概念。说到这里也许一定有人会在想她们是真实的吗?说实话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因为在我的心里她们确实是真实的,但在别的地方我不敢确定,只是不敢确定。也许孟姐这样的女人是每个男人都在渴求的女人形象,小雨是一个超越世俗的精灵,用她的闪亮驱散着世界低俗的角落,我爱她们,深深地爱着,无论何时。假如你们合上这本书的时候也爱上了她们,那我告诉你,你是一个尊重自己的人。虽然我傻了吧叽的不懂得尊重,但我承认我有些自恋,而且执著。算了!够了!我再说下去会有人拿臭鸡蛋扔我,所有的感觉你们自己去领悟吧!实在领悟不到你就骂我吧!既然摆出来了,骂和夸我都低着头忍着,这时候你们的权利可大了,拿我的面子当臭鞋垫也是完全可以的。但,作品是神圣的,因为无论再破烂的小说当中也有它独到的思想境界,深邃或者浅薄都无所谓,只要它让你感受到思想它就是神圣的。这本书里面有什么思想?在这里我就闭嘴了。抱歉!
淡淡的忧伤01
  “知道是为什么抓你回来吗?”
  “知道。”
  “那你就赶紧的,坦白从宽吧!”
  ?? “是不是我上回宰那几个人的事儿让你们查出来了?”
 
  ?? “你别跟我得瑟!在这里还敢穷装,惯得你皮子紧了是不?”
 
  一个满脸横肉自称是便衣的家伙,龇牙咧嘴地对着我,听见我一说话他就想冲过来,我还真不明白他到底想干什么,更不信他敢打我,吓唬谁哪?!我也没犯什么事儿,再说我就是犯什么事儿了,这年代也不流行严刑逼供了。眼面前儿他要真动我一下,我非装一把混蛋无赖,求我祖宗也不给面子,就把这儿当家,但事实上我虽然不是什么正经货色;还真不是无赖。旁边一个白净的小警察过来把他拉了回去,他坐到后面的沙发上眼睛瞪得跟一块钱硬币钢一样滴溜圆,脸上的肉都在颤抖。白净的小警察坐到了我的对面,这小孩儿长得干干净净文质彬彬的,让我看着还贼喜欢和顺眼。他一只手上捏着一个蓝色的本夹子和一支笔,坐下后先把本夹子打开了,然后拿着笔好像想在上面写点儿什么,但想了一会儿抬头看了看我,又把本夹子和笔都扔到旁边儿的桌子上了,之后向前挪了挪椅子和蔼地对我说:“跟你直说了吧!其实你也没什么事儿,实在没办法我们才把你带回来,这几天我们这里的电话都快爆了,都是告你那破公司的,你们招留学生根本也没有批文,这是犯法的你知道吗?”
  “能罚多少?”
  “这个我不大清楚,得上头做决定,但是我估计最少也得几十万。”
  “你们抢银行不犯法是不是?”
  那个刚刚跟我一阵叫唤的便衣“噌”地一下又站了起来,他满脸涨红,对着我又是一顿臭喊:“你个小犊子!我不削你真不行了!把你惯出脾气来了!”我坐在那儿边笑边看着这个没智商的蠢货,他也就是没事儿瞎诈唬,一个劲儿地傻吹,没人拉着他也未必敢打我。那个白净的警察又起来了,像拖死猪一样拽着他。我开始不喜欢这个白净的小子了,贼碍事。让他打我,他还以为是那万恶的旧社会哪!要论法律我未必比他懂得少,只不过他用来鞭打别人,而我用来防守自己,说白了就是目的性和实用方式不同罢了。还有我也就是有时候爱头脑一热什么乱七八糟的都忘了,但至少我现在是出奇的清醒和理智的,可能是在这个特定的场合内的原因。当然这时我还是渴求着这个傻老爷们儿打我,他要真打我了,那点儿罚款我就名正言顺地有着落了。可他还是坐回了那个破椅子上,真是个孬种,气死我了。说实话我真就没把办这个当成一回事儿,即使是交罚款也根本没有这么夸张,根本不可能像那小孩儿说要几十万就几十万。他们惯用的手法是比比画画吓唬蒙你,一直到你开始胡言乱语为止。其实对我他们根本就不用吓唬,就现在这点事儿有啥我肯定就说啥,没必要闲扯些用不着的,刚刚我就是想逗逗那个跟我张牙舞爪的家伙。白净的警察等气氛平息了一会儿接着说:“认交罚款吗?要是认的话,我去跟我们领导说一声争取少罚点儿。”
  “谢了,没有,等我挣够了再给你们行吧?我能抽根儿烟吗?”
  白净的小警察也气得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然后想了想还是从抽屉里拿出一包黄山,很不情愿地扔到桌子上。看着他那极度委屈的表情,我没搭理他也没动他扔在桌上的烟,而是拿起桌上的电话打给我秘书张娜。这个傻丫头刚刚吓傻了,现在肯定还在我车上等着我。她接起电话的时候我听她的声音都还保持着颤抖的状态,我安抚了她几句,然后告诉她把我车后备箱里的烟都给我送过来,就马上放下电话了。刚刚我打电话时那个便衣的表情贼可爱,像饿疯了的野狗,两眼冒着烈火向我喷来,可中间这个小警察的铁栏太牢固,他就是吃不着我这块肥肉。呵呵!我冲他笑了笑,估计他马上就要疯了。我坐在那里老实地想了一会儿,突然想起了点儿什么,然后抬起头,看着坐在我面前的这个现在也不是正气儿了的小警察,我笑着语气平和地问他:“你们还抓谁了?”
  “你的那个副总,在隔壁哪!他说这事儿跟他没关系,可是营业执照是你们俩的名,所以他怎么说都没用。”
  “真跟他没关系,他懂个六啊!你们把他放了吧!我在这儿认拘留,最多也不过几个月的事儿。”
  “这事儿还轮不到你说了算。”小警察听我这么一说也给我撂了个黑脸,同时眼睛也白了我一下。
  这时张娜怀抱着十多条中华烟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这个傻丫头可能是吓坏了,连个袋子都没拿,这里的人肯定得以为她来公开犯错误。她把怀里的烟稀里哗啦地放到桌子上了,然后一声不吱地站在一边,低着头贼眉鼠眼地看看我又看看那两个警察。我把她套在手指头上的我的车钥匙拿了下来,之后告诉她回家等我电话。她又站在那里可怜巴巴地看了我一会儿,然后不敢抬头像是犯了什么错误一样迈着小快步走了,其实我心里清楚她还是挺珍惜这份工作的,生怕我真犯了什么事儿使她无处容身。她走后我拿起桌上的一条烟拆开,掏出了一包抽出一根,点上了,然后自言自语地说:“我一包够了,剩下的放在这吧!等什么时候有时间我再到这儿来抽。”听我说完两个人都不说话,互相看了看,可能也没收惯什么礼,再一个,在这里边儿我这样做,他们肯定也有点儿胆怵的,所以两个人都满脸尴尬地没动。安静了一会儿之后,白净的小警察恢复了他和蔼的语气接着说:“其实你这事儿不大,充其量也就是个非法经营,还没构成诈骗。但你要是硬挺着不交钱也肯定不能放你,你要是认识上边的人跟他们沟通一下,少罚点儿也就没事儿了。”
  “哥们儿,我领情了。这点事儿我没必要求人,送哪个看守所我都认。不用给我操心,我习惯了。”
  “那我们没办法了,尽量给你说说吧!你小子够倔。”
  他们俩互相使了个眼色就都出去了,那个便衣现在的目光相比刚才倒是友善了一些,看了我一眼,跟我是他亲戚似的。我坐在窗口的凳子上靠着身后的暖气,把头躺在了窗台上,眼睛向远处看去。天空在头上蓝得透彻,有几片黑云从天边向我的头上飘来挡住了烦人的太阳。长春的这个春天显得有些温和,一切都静悄悄地无声无息地在改变,一眨眼儿的工夫街道旁边的那些冷冷清清干干巴巴的白杨树,就偷偷地钻出了一些绿色的小芽。往日洁白纯净在阳光下贼刺眼的白雪,现在堆积在四处,埋汰地变了颜色,黑糊糊的。它们的生命也接近了尾声,如果你相信人除了活在这个世上之外还存在着另一种生存状态,那么它们跟人一样被无奈地化成了干干净净的清水,从它们的身子底下静静地溜达出来,可能它们的生命也同样接受着又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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