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优觉得感动她,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摇摆不定的有点任性,没想到他们会这么支持她,“订婚的事就放在暑假吧,我会在暑假之前把事情解决掉的。”她也不是拖拖拉拉的人。
真田家的人点点头,有魄力,能这么果断的决定,不错,适合他们真田家,“我记得当时你不过是十三四岁吧,能那么缜密的安排,走的无声无息,让我们只查到你在哪里下的飞机,后来就一点也查不到了。”说到这里,真田甚悟还是颇为佩服的,一个十几岁的小孩能想得这么长远,难得啊。
“听说你在外面还买了房子?言优真是能干啊。”
“其实,也只是我炒股赚得一点小钱而已。”当然具体是怎么来的,言优是不会说的,没人知道她现在的资产就是日本明面上最大的迹部财阀也比不上,炒股是最好的解释了。
“嗯,”他们都相信,毕竟一个高中生能赚多少,“言优还是要认真学习,生活费用什么的就交给我们操心吧,学生就应该认真学习。不过,你还是搬过来住吧,这样也好照顾宝宝。”
言优想了一下,宝宝还是在真田家会被照顾的比较好,她也舍不得宝宝,随即点点头。至于学校旁边的那座房子,就当平时,中午回去休息的时候用吧。
“老爷,晚餐弄好了,是不是现在开始用餐。”
“好的,去请手冢他们过来吧。”
“是的。”
用餐的时候,真田家的人,跟手冢一家介绍了言优和已经清醒了正闹着找妈妈的宝宝。平时安静懂事的宝宝,生病了之后难得的会吵闹。言优让宝宝挨个认过人之后,宝宝找到了爸爸妈妈也不再哭闹,甜甜的叫着爷爷,奶奶,祖父,祖奶奶。
真田一家争着要抱着宝宝,尤其是真田欲一,更是逗着宝宝一直祖爷爷,祖爷爷的叫,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对着手冢家严肃的老爷爷直挑衅,气得手冢家的爷爷直接命令自己的孙子也要赶快去声一个玄孙给他抱,他就不信,他真田欲一的孙子可以他的国光就不可以。手冢家的那对夫妻也是如此,手冢彩菜子更是一直用哀怨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儿子,惹得手冢国光黑了脸色,直接想命令他们绕着真田家跑过100来圈,手冢家的小妹妹一直在旁边偷偷的笑。
晚上,真田弦一郎走到外面看到还没休息的言优,走过去,任由言优窝到他怀里,轻轻的环住怀里的人,“睡不着?”
“嗯,一下子,发生太多事了,还有一件最麻烦的没解决。”
“没事,反正你已经算是真田家的人了,就不要想太多了。”
言优瞪了真田弦一郎一眼,“真不知道你人前那种严肃的样子是不是装的,怪不得常常带这个帽子,不会是怕自己不小心就泄露了情绪吧。”
“你想太多了。”真田弦一郎吻住眼前瞪得一点气势都没有的人,他绝对不会让她知道,事实就跟她说的差不多了。除了她,还没人看出来呢,当然,这也跟他在她面前从不掩饰自己有关。不过,本质上来说,他的确是个很严肃的人,隐藏的,只是那一双眼睛而已。
这一天的立海大
第二天,真田弦一郎跟言优一起上学的情景惹来了一地的眼镜和下巴。很多人更倾向于他们是刚好碰上,刚好一起进的校门,刚好一不小心两个人的手就这么牵上了。无视以最快速度传遍学校的纷纷议论,言优和弦一郎牵着手,走在校园里。反正现在事情已经这么多了,那么再多点事也无所谓,只要他们自己高兴就好,这是两个人共同的默契。
带着弦一郎的书包,用具,言优跟弦一郎一个往教室走去,一个往球场走去。先不说真田弦一郎那边的情况。言优一踏进教师的门,原本闹哄哄的教室立刻安静了下来,大家装作在做自己的事,偶尔转头看一两眼言优。言优失笑,他们这样,谁会看不出来在议论她啊,不过也无所谓了。
突然,言优转一下眼珠,不为人知的小小的邪恶的笑了一下,她拿着真田弦一郎的包走到他的位置上,这个时候,教室里更安静了。把包放好,言优从弦一郎的包里拿书帮他放好,又好像在找什么,最后,拿出原本放在弦一郎包里的一杯饮料,打开,喝了一口。班级里的人都认得,这好像是真田副班长每天都有带的东西,看到言优现在的动作,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气,又碎了一地的眼镜。现在可没人怀疑他们的关系,不然,谁敢喝真田弦一郎的饮料。
走回到自己位置坐好,认真的看起书来。当然,她看的不是什么教科书,是自己带的感兴趣的课外书,反正现在宝宝有人陪了,她很放心的把宝宝养在真田家,所以就报了个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出来的读书社,没有社团活动,因为他们没有社团教室,整个图书社也就只有五个女生而已,维持着最低的人数限制,都是一群不想参加社团活动,讨厌麻烦的人。当然,在立海大的人看来是不求上进,不过她们自得其乐。言优觉得这个社团很符合自己的胃口,所以成了今年唯一报这个社团的人。读书社很少有活动,只要每个星期交一篇读书评论或者读后感就好,言优觉得这个比每门课考八十分容易多了。就在真田无奈的眼神下,非常高兴的填上了这个社团的名字。
八卦的传播速度是很快的,尤其是在校园里,就真田弦一郎从校门口到网球场的这段路,有关他和言优的八卦已经传到了网球场,等他到的时候,网球场里都是一群无心联系,三三两两在讨论什么东西的人。真田弦一郎帽子下的眼睛不为人知的闪了一下,黑着脸,走进网球场,“你们都在干什么?这就叫训练吗?真是太松懈了,全体正选,挥拍1000下,绕场50圈,非正选挥拍600下,绕场30圈。”
这下子,除了哀号声什么议论的声音都没了,这就是权利的好处啊。幸村精市听了真田弦一郎的命令后,只是笑了笑没说话,倒是乖乖的去做联系了。柳生比吕士跟自己的搭档一边做着挥拍练习一边心不在焉的偷看跟平时没两样的真田弦一郎。
昨天回去以后,在柳生言优之前的房间待了很久,想了很多,确实,就算言优改变再大,也没人知道,她到底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这是他们这群言优的亲人的悲哀,只知道她现在比以前更会表达自己了,只是,光在那里自怨自艾根本不能解决问题,柳生比吕士找到了之后要努力的方向,今天就恢复成了原来的那个“绅士”,只是想到宝宝,又不禁满头的黑线,套句弦一郎的口头禅,真是太松懈了。
等到真田弦一郎他们回教室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奇怪的场景,言优坐在那里认真的无所谓的看自己的书,班级里的其他人都似有似无的经常性的把视线往言优那边瞟,接着又瞄一眼,真田弦一郎的位置,然后轻声的议论两句。又看看书,以为自己装得很好,别人看不出来。
幸村精市笑咪咪的看着在真个班级突然射过来的视线中,若无其事的走向自己的位置,柳莲二则咬着笔思考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虽然说百分之百的跟那个柳言优有关,在她没所开之前,她都还只是柳言优,并不是柳生言优。这是所有人共同的默契。其实,姓什么她自己是无所谓的,是其他人想太多了,反正按照日本的规矩,她迟早也会改姓真田的。
真田弦一郎跟柳莲二也随即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真田弦一郎看看放在课桌上已经开了的饮料,明显是被人喝过了,一抬头,在班级里少一圈,那群正看向这边的人立马把视线转了回去,貌似认真的读书,还摇头晃脑的念两句,更有坐前面的人干脆整个人转了过来,拿着本书,装模作样的问着后桌,这个到底该怎么做,他怎么就没发现,他拿得是音乐书呢,又有几个自己的书都拿倒掉了,还认真的读着,真田无奈,装得也太假了。
一转头,看见言优正一脸恶作剧成功的笑看着她,他怎么不知道她也会这么调皮?回她个眼神,真田弦一郎像是什么都没发现的,理所当然的坐下来,喝一口饮料,准备上课的东西。他当然听到了整个班级的抽气声,还有书本掉落的声音,更夸张的是有几个更是直接摔到地上去了。他当然不会承认自己是故意的,只是保持着比平时更冷的脸色,冷气乱放。幸村精市在后面看戏看得开心,柳莲二记笔记记得开心,喃喃着13个掉了课本,有9个摔倒,7个摔碎了眼镜??????
高一(A)班的老师们发现,今天除了一直学习很好的个别几个人,其他人都是无心学习,上数学课的时候拿英语书,英语课的时候拿着物理,问他简答题他回答选C,全班开小差,要不是惩罚整个班级的人实在是太多太麻烦了,再加上要是让他们都出去罚站的话估计这课就没法上了,老师们绝对不会心慈手软。不过,别的惩罚还是要的。除了真田弦一郎,柳莲二,幸村精市,柳言优,这四个在听课的,每人值日一个星期,而且只准自己一个人打扫,不准其他人帮忙,这是高一A班的班主任今天被告了一天的状以后怨念的产物。
也就是说,除了这四个幸运儿这学期都可以不用做值日之外,倒霉的是除始作俑者之外的其他所有心脏不够坚强的人。不过,这次的事还是很有好处的,高一A班的这群人经过这次的锻炼教训之后,心智大大提高,很有一种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气度。借着这次的经验教训,高一A班在之后学校里的各种比赛项目中都保持着这种镇定的精神,夺得了不少的荣誉,奠定了他们连续三年保持立海大多项年级第一的荣誉,这是立海大前所未有的未解之谜。不说后来他们的班主任成为个大高校争相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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