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已经六月了,但是皓一和真澄一次也没来过。
也不曾打电话来。
只有一百万元每个月都会固定汇到我的户头。
右月征治和大岛院长也不曾和我联络。
我整天在家无所事事,觉得很难过。
原本答应要帮忙皓一工作,也在其他三人的反对下告吹了。
我整天无事,心中期待着晚上可能有人会来。到了晚上确定没有人会来时,总是感到非常寂寞。
他们可能已经对我腻了吧。我心情很复杂地想着。
我是个可怜的男人。
虽然我很不喜欢这种关系,却还是让这种关系一直持续到现在。我讨厌这样的自己。
我始终是个被动、没有声音的人。
在小时候,当别人叫我出去时,我也只好出去。
每次到新的家、新的环境,就不得不重新适应。
我告诉自己这种关系不会太久的。
当我的弟弟们对我厌烦时,或者没有钱可以付给我时,我应该就可以自由了吧?
所以我才会一直忍受到现在。
虽说如此,我却和真澄的父亲发生这样的关系,而且很快就厌烦我了。这真的很伤我的心。
我很难过。
而且,很寂寞。
我整天待在屋子里,心情跌落到谷底。我决定到银行领出一百万元。
我希望我可以离开时,可以将钱全部还清。
我只领了他们汇进去的金额,并且确认一下自己还有多少存款。
所剩无几。
我住的这一带是高级住宅区,买菜时都要相当考虑,因为实在太贵了。
皓一不来的话,我多少可以节省一些买菜钱。当我心里这样盘算时,我发现峰村正在车道对面看着我。
我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的存在,他可能已经跟踪我很久了。
我慢慢地走着,尽量不要刺激到他。
他趁着没车时,跨过马路向我走来。
好可怕。’
我还是很怕他。
“横田……”
“一真!你在做什么?快点上车!”
右月征治在叫我,他的声音盖过了峰村的呼唤,好像是要威吓对方似的,不过绝对不是不悦的声音。
他的车子开了过来,将我和峰村隔开了。
我看过这辆车子。
曾经好几次出现在我的附近。
曾经有一次,不,是两次,我快要撞到这辆车子。
原来是右月征治的车子。
“一真!”
他又在叫我了,我于是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坐了进去。
“好危险啊。”
他用好玩的口气揶揄我。
因为我同时经历惊吓、恐慌和安心的情绪,情绪的起伏太大了,引起一阵贫血的感觉。
右月征治将车子开到大楼的地下停车场后,抱着我的肩以免让我倒下去。
进入屋子里,他稍微看了一下房间,问我:“最近皓一有没有来?”
“没有。”
我想要泡咖啡,便走向厨房的方向,他则站在客厅继续说着。
“我想也是。因为我派他到琦玉县的深山去出差,是关于高尔夫球场的建设案,这是新的工作,够他忙的了,所以没有多余的时间来找你。”
我总觉得右月征治的措词很强硬,会是我的错觉吗?
虽然他抱着我的手很温暖,像是在守护我一样……
“真澄也因为两位医生请假,现在正忙得不可开交。他太太也快要休产假了,人手愈来愈不足,他不能像以前那样动不动就来找你。”
他到底想要说什么?我觉得很不安。
这种隐约的不安到底是什么呢?
我很快就了解了。
右月征治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我,好像在评鉴我似的。他说:“你和大岛去过饭店了吧。”’
我全身明显地战栗着。
他什么都知道吧?
原来如此。
他们彼此通风报信……
“我不要喝什么咖啡,你来这里!”
右月征治很粗暴地说着,于是我就不再煮咖啡了,走到他的旁边。
右月征治的大手打了我的脸颊。
“为……什么……”
我被打得向后退,右月征治则在椅子上坐了下来,似乎不打算再打我了。
“害怕吗?虽然你很可怜,但这代表了我的嫉妒,我嫉妒你和大岛睡过。我无法忍受这种情况。”
我感到一阵混乱。
“为什么你比较喜欢他?”
右月征治放在桌上的手一直握得紧紧的。
“我不会再打你了,你老实说!”
“我和他是自然而然地……”
我知道他相当愤怒。
他一定会再打我的。
他站了起来,握着的拳头不住地发抖。
“你说过不会再打我。”
这句话多少达到镇定的效果,他又坐回椅子上。
“你都是自然而然地就跟别人睡吗?”
我没有说大岛院长无法勃起的事。
即使我受到误解,但是我不可以让他伤害大岛院长。
“我就是这种人……”
“这么说来,我也不必有什么顾虑了。”
右月征治用阴暗的、毫无起伏的音调说着。
他的声音让我不由得往后退。
发怒的双眸──
“把衣服脱下来,下面就可以了。两手放在桌上,屁股对着我!”
他威胁着我。
“如果不想要我揍你,你就快一点!”
当我照他的话做,并且背对着他时,我的屁股突然被打了一下,我痛得叫了出来。
“啊!”
他立刻又打了我一下。
“求求你……不要打了……”
我偏到一旁想要逃开,我的脖子却被他从后面狠狠地掐住。
他将我的上半身压在桌上,屁股刚好是被打的最佳位置。
右月征治的大手不停地挥着。
“不要打了……求求你……”
我痛得像被火烧一样,感到又疼痛又羞耻。我不断央求他住手。
但是,我知道了。
他住手时,就是侵犯我的时候。
他要让我有所领悟。
“怎么样?像不像是小孩子被打屁股?”
他揶揄我,嘲笑我。
然后,他用手将我发热的下肢拉开来。
我的敏感部位,也就是和女性的小穴同样功能的那里,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他的眼前,我无计可施,只能紧紧咬住自己的嘴唇。
“虽然那么常用,不过颜色还是那么漂亮,形状也没走样……”
我没想到他会说那样的话,所以更觉得狼狈。这种狼狈的情绪传遍全身的每一个角落,连细胞都感受得到。
右月征治嗤笑着:“你一动,你那里就变得更紧了。”
“请不要……”
我本来想说:“请不要说这种话”,但是我连整句话都说不完全。
“皓一、真澄、大岛院长、峰村贞夫、还有其他的人,都曾经用过的地方……”
他的手插在我的两股之间,轻轻地搓揉着,并且让我看他的男性象征。
好大──
啊啊啊……我无意识地叹息着,并且发出掺杂惊叹、恐怖等情绪的叫声。
恐怖的情绪愈来愈具体,我已经无法正视他那凶器般的性器。
“你那里还绷得很紧呢。”
“请不要说这种话……”
“我这样插进去的话,你的肛门可是会裂开的。”
他的口气就像是在威胁我。
“真是可怜。但也是没办法。”
“请不要……”.
他只是将那话儿压向我、稍微转了一下,却让我想起了被强行插入的痛苦,我的身体怕得缩成一团。
“不……要……”
他可能是看我这么害怕,于是再次拔出来,打算用手指插进来。
“让我看看里面的颜色。”
“啊啊……”
他的手指挖着我的肛门。
“里面很红呢,还一直在抽动。的确,这样一定很痛。”
他确认一下我的情况,也确认了发抖的入口。他又说:“要怎么做呢?先舔一舔会不会比较容易插入?”
右月征治如此说着。
我想起了和大岛院长在一起的那一夜,觉得我的身体内部快要溶化了。
“不……”
我的嘴唇发抖得合不起来。
“怎么了?大岛院长说你光被他舔过,就高兴得哭泣。”
啊,原来他知道了。
“快对我说舔我。这样的话,我可以温柔地插入。一真……”
他没有叫我的姓,只叫名字。
“不要吗?不说的话,我可是要强行插入,让你的肛门裂开。我想应该会很痛苦的,这是顽强的惩罚。”
我很清楚那种痛苦和辛酸。
“呜呜……”
我本来算说的,没想到却哭了起来。
“舔……我……”
但是我立刻叫了起来。
“拜托,请你舔我吧……”
右月征治低声嗤笑着。
嗤笑声结束时,就是他的舌碰到我的时候。
“啊……呜……嗯……”
在我被舔的那一瞬间,我发出了淫欲、羞耻的叫声。
当他的舌头抽离时,被舔过的地方的温热感就跟着消失了。
“你也是让大岛院长听这种声音吗?”
他还是在提这件事。
为什么?
为什么……
我已经无法靠自己的力量来撑住自己的身体,我的屁股向上翘着,整个上半身都挂在桌上。右月征治执拗的舌技让我不断地、不断地求饶,我的前面滴出了透明的液体。
但是右月征治很坏地不让我的欲望得逞。
当我被他舔得快要溶掉时,他用手指插了进来,这种强力的刺激让我忍不住射精了。右月征治却在这个时候将我推开。
“啊啊啊啊……”
我的叫喊声还没停止,他又再度慢慢地将手指插入。
终于,他一边用插入的手指在我体内搅动着,一边将勃起的性器插了进来。
我可以感觉到他是沿着手指插进来的。
“不要!拜托你!不要插进来……”
好可怕!
“啊!”
我想要说很痛,却痛得说不出话来,只是一阵悲鸣。
“啊……呜……”
呻吟声自然地流泄出来。
“放轻松!不然你会更痛。”
他的手指和两股之间的热块同时进入我的身体。
“不要……”
刚开始的激痛不断地扩散,每当被摩擦时,只能不断地发出痛苦的叫声。
右月征治不会饶我的。
他还继续挺进,他插入的深度是我未曾体验过的,我和他几乎形成一体了,而他开始扭动起来了。
“啊!请不要动……”
但是右月征治不可能就此打住。
“至少、至少把手指拔出来……”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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