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种菜是川菜,这种是指在酒吧里没有多少话,只是随着音乐强烈摆动身体的火爆的女孩子,这种女孩有如川菜般够辣够味。她当然绝对不是能量多,没事干跑来酒吧健身减肥的,她在告诉我们这些男人,我是一个活力四射、思想前卫的女孩,有胆就放马过来,看是谁吃了吃。吃定她这种辣妹,一定要有吃川菜时辣死拉倒的决心和勇气,一定要外形酷过谢霆锋,脸皮厚过tian~an…door城墙。
第四种菜是苏菜,这种女孩如江苏菜般需要炖、焖、煨,品味比较高,在酒吧里既不随音乐摆动,又不大声喧哗,只是几人窃窃私语。当然她们不是来谈2004年公司的发展策略和工作计划的,潜在语言是酒吧只是我们姐妹聚会的地方,但也不妨多一个人。吃这种菜,技巧要求要比较高,你可以不帅,但你一定要有赵本山般的幽默,脸皮要够厚。因为这些女孩比较理智,有时容易冷场,要装出对其中一个特别感兴趣的样子,因为这些女人多半是出来检验一下自己是否还有魅力而且见过些场面,所以好钢用在刀刃上,只对一人发起攻击,成功率比较低,但一旦得手绝对是顶级的鲜货。
第五种是闽菜,这种女孩在酒吧里左顾右盼,时不时猛喝一大口酒。这道菜色香一般,以独特的味道和内容取胜。她不是在看她的朋友来没有,可能等的就是你,她的身体和表情都要告诉全世界,我好无聊哦,怎么没有人看上我吗?你只需要直接过去说,美女,你真漂亮,我们喝一杯吧。接下去发生的事,就会像吃“佛跳墙”一样,让你发现这破缸罐里,原来有这么美味的汤水。
第六种是鲁菜,这种是在酒吧里串来串去,时不时和谁打一下招呼的女孩,一般身上有莫名其妙的纹身图案,叨着根烟,嘴里动不动就问候你娘亲。这种女孩就像味浓的山东菜一般,吃不惯葱蒜,最好别吃。她多半在江湖中沉浮多年,要么你有史泰龙的肌肉,要么你跨吧台逃跑有刘翔跨栏的速度,否则最好别惹。
最后一种是粤菜,这种女人是一个人坐吧台的。这种女人是海水也可能是火焰,就像粤菜一样,可以是煎、炸一样快速,一样爽、脆,全过程可以快速得只有五个词“干杯,开房,我要,我还要,再见”;也可能如沌老火汤般需要长时间,文火慢慢熬,一不小心,一夜情谈成了N夜情,情人熬成了老婆。变数较大,只能随机应变。
我们同时注意上刚进来的一个身材高挑,丰满得一塌糊涂的女孩,但很快我们就发现她手里的烟,和腰上的纹身,以及和几个古惑仔模样的男孩子打情骂俏,我们相对无语,对望一眼,同时仰天长叹一声:“鲁菜,我们不吃大蒜,谢谢!”
我们又观察了几桌女孩,决定去尝尝坐在里面吧台的一道“粤菜”,看看今晚有没有机会煎点、炸点夜宵吃。
我正要起身,忽然一个柔软的身体贴到了身上,一双小手捂住了我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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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58):(三十七)
月儿不再挣扎,轻轻地搂住了我。
风在我们的耳边掠过,远处灯光阑珊被染在了广州的天空上。
我低下头,用唇拨开月儿脸上的碎发,月儿双眼盈盈,嘴角似笑非笑,千娇百媚,我轻轻地亲吻着她的眼睛,她有点凉的脸,最后寻找到她的唇,。
月儿双手搂住了我的脖子,微张的唇,轻轻回应着我的亲吻……
好一会,月儿离开了我的唇,头依偎在我怀里,说:“很小的时候,我就渴望有一个哥哥,在我孤独的时候,能牵我的手,在我伤心的时候,能擦干我的眼泪。”
我微笑地看着她。
她双手环着我的腰,接着说:“刚认识你的那阵子,我们几个有几次在聊到你的时候,一致的认为,你是个危险的男人,必须要离你远点。”
“后来你偷偷在我的饭卡里打钱,只因为你不想我们俩个不会挣钱的学生花钱请你吃饭,但又不想拒绝我们的心意。在CATWALK,你细心地照顾我们俩个女孩,让我对你有了新的认识,特别是在广武酒店的那次,我觉得你是那种看起来吊儿朗当,看起来很坏,但其实心地很好的男人。”说到这,月儿抬起头,用清澈的眼睛看着我说:“我觉得你特像我小时候想要的那个哥哥。”
我扬起嘴角笑着说:“我的经验告诉我,当女孩子说,你像我的哥哥的时候,或者说我把你当做哥哥的时候,一般就是你被踢出局的悲惨时刻。”
月儿抿嘴一乐,说:“老拆也有这种时候吗?那真是老天有眼啊。”
我仰望天空做凄惨状长叹:“在我人生的上半场,拒人10次,被拒50次,目前战绩10比50落后,战绩比中国男足还差。”
月儿摇摇头笑个不停,说:“老拆,你什么时候能够正经一些,不过正经了就不是老拆了,我还是喜欢你现在这样吊儿朗当的样子。”
我挠挠头说:“吊儿朗当只是包子的皮,大家要善于透过面皮,发现肉馅。”
月儿调皮地捏了捏我肚子上因长期酒天肉地堆积下来的一点小肚腩,说:“是发现这堆肉馅吗?”
我拍开她的手,说:“嗯,我现在正在努力减肥,当我失去的这一堆赘肉的时候,我就会得到的整个世界了。”
月儿放开我,走到栏干,双手展开迎着风,看着远方。
远处夜的黑暗从山底慢慢向城市转淡,在城市的中央,满城璨灿的灯火掩盖了黑暗,阑珊的广州午夜未眠。
月儿转向我,风吹得她的长风随风飘扬,双手迎着风,她闭上眼睛大声说:“老拆,我不需要整个世界,我只想好好的爱一个人,好好地被一个人爱。”
我跳上栏干,坐在上面,对着天空大声地喊:“那个人是姓老名拆吗?”
月儿笑着也朝远方大喊:“那个人姓老名坏蛋!”
我开心地学狼大声嚎叫了几声。
这时候一对在山上散步情侣经过这里,听到我的狼嚎鬼叫,那个男人忍不住骂了我一声“痴线!(粤语,意思为神精病)”女孩则赶紧拉他走开,让他别惹事。
我吐了吐舌头,月儿则在旁边双手捂着嘴在咯咯地直笑。
我们笑完了,月儿双手伏在栏干上,小脸搭在手上,侧着脸问我:“老拆,你喜欢我什么?”
我沉呤了一下说:“你聪明,可爱。”
月儿凝视着我,又把头转向前方,看着远方灯火说:“可是有一种爱,无论我再聪明也无法完全得到全部。”
我看着这个平时无忧无虑的可爱女孩,不知道怎么回答她,说心里话,我很喜欢她,但是让我现在承诺只在一棵树上吊死,不是不想,只是担心我做不到。换了的女孩,也许我会上天入地先哄她开心再说。但是,对月儿,我不想骗她。
月儿看我欲语又止的样子,用食指封住我的嘴,说:“老拆,你现在不用回答我,我们来做个约定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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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59):(三十八)
“老拆,半年时间,我们按照现在的生活方式生活,在2005年的元旦钟声敲响的时候,我们还回到这个地方相聚,然后如果我们还爱着对方,如果时间还不能分开我们,我们就在一起,好吗?”月儿微笑着说。
我点了点头说:“一言为定!”
月儿嫣然一笑,伸出右手的小指,我也伸出右手的小指,我们的小手指勾在一起,又把大姆指贴在一起,用小孩子拉勾上吊的方法完成了约定的仪式。
拉完钩,月儿缩缩着脖子,伸伸舌头说:“老拆,我们回去吧,好晚了,我好冷。”
我牵着月儿的手,一路小跑回车上。
月儿跳上车,关上车门搓了搓手,舒服地伸展了一下腰身,满足地说:“这下暖和了。”
我微笑地看着眼前这个率性聪明的女孩,发动了车子。
我送月儿到了楼下,没有亲吻她,只是牵着她的手走到电梯口,目送她上楼,才离开。
拐出中山大道,一看时间,竟然已经凌晨二点了,我这时间猛然想起要去采韵那拿酒,看来明天找时间再说了,当然还要去看蓉蓉,蓉蓉晚上又发短信来说是家里有事,所以明天就要走了。
一夜无话无梦无遗,我一早就起床了,因为心里有事。
我打了个电话给老莫,手机里的彩铃是《一百个求婚的理由》,让我心里是又羡慕又不是滋味,凌听这张新船票就这样登上了老莫这条破船了,我这条好船却连船票都没卖出去。
老莫终于接电话了:“什么事,直入主题,这么早找我非奸即盗。”
“蓉蓉明天要走了,今天晚上陪我去趟东莞,送送蓉蓉。”我回答说,我和老莫一起去过几次凯撒,所以他和蓉蓉也认识。
“真的吗?太好了,去哪送啊,酒吧还是KTV,不要告诉我就是吃顿饭哦,最好是酒吧,有MM泡的地方,我都快发霉了,我都可以写一本《我在江湖的那些岁月》的回忆录了。”老莫那头的声音立即放大数倍。
我突然莫名开心起来了,子非鱼,焉知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