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她的意料,沈科到是不怒,脸上的笑意更甚,还冲着她拍拍手,觉得她的姿态儿不错,小脸儿红扑扑的,被他扯开的睡衣,露出诱人的香肩肩,残留着他的齿印儿。
她曾经不止一次觉得自个儿的身子,是个不成钢的坏家伙,今天里也都一样,被撩拨一下,空虚得很,让她不自学地合拢双腿,抓到一股子渗出的湿意儿,无比尴尬,面上还保持着严肃。
“七十万我还你就是了。”
她开口,咬咬牙,大不了把才住一天的房子给卖了,把钱给弄回来还上,还能怨谁,怨只怨她自个儿,都奔钱眼里去!
“大胆,我对你很好的,你怎么就没发现?”沈科没有过去,不是忌惮于她手里的烟灰缸,要是他想过去,十个烟灰缸也是没用的,笑眯着眼睛,瞅着她的架式,还真是挺喜欢 的,“要钱,直接找我要就是,干嘛呢,我在你心中就值这么点子钱?”
瞅着他态度轻松的劲儿,大胆心里想想,也是这么回事,沈科哪里才值七十万,根本不值,就是个毒得不行的混主儿,也能值个七十万?有人真是都瞎眼的!
她话没说出口,满脸的狐疑到是泄个百分百,让沈科的眼里迅速地掠过诡异的色彩,“大胆觉得我不值七十万?”
这回,她更不敢回答,心里那么想,想的归想的,说到是说不出口,索性着把烟灰拒缸丢回原位,硬是挤出笑脸来,“哪里,你要是只值七十万,那么谁还敢比七十万值钱?”
话里明显带着讨好的味儿,她要是再不机灵点讨好过去,哪里还能有她的好,还是把武器放下,识相点,不是每次他都能让她砸个正着的。
“过来——”
明知道她那是说着昧心的话,沈科到是不在意,再昧心的话,他都让它坐实,两大腿一张,大赤赤地往后一靠,意有所指。
“不要了吧——”
她试图做最后的挣扎,哪里不知道他的意思儿,坐在那里,根本不想起来,恨不得屁股给粘在那里。
“我例假来了。”
找出个理由,她想搪塞过去。
“过来我摸摸就知道。”他哪里是好打发的,直接地一句话堵过来。
要是还能来MC,她就服了自己!
“我跟廉谦结婚了!”她鼓起勇气,把事实重申一次。
“结婚怎么了?”他脸皮更厚一层,还反问她,理那个直的,气那个壮的,一点都没有什么个纠结的,他想要的,管她是不是结婚的,“怎么着,你以为结婚了,就能让甩开我,跟廉谦两个人逍遥?”
她还真是那么想的,刚开始,从前天开始崩裂的,喻厉镜就是一号人,拿捏着她的把柄,逼着她做那不道德之事,一个还不够,上赶着还来一个!
能不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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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6
沈科问的那叫一个自然,根本没一点觉得不对的样子,合着他的想法就是对的,她反而是畏首畏尾的,算是颠倒黑白不?
那眉眼,那神态,都大赤赤地写着,甭跟他讲什么道理,他认准的就是道理,反正就是这么个态度,“乖着点,过来点,坐那么远,怕我吃了你不成?”
呃,她还就是怕这个,不然,躲那么远干嘛,她又不是脑袋里不太正常,反正着,就愿意坐这么远,他之于她,就是个危险份子,巴不得躲多远就躲哪里,哪里自动地过去?
粉色唇瓣给她咬得泛白,十指在那里交缠一起,死死地交缠在一起,太过用力而泛白,都不自知,墨睫低低地下垂,试图挡住眼底那一抹厌恶与恨意。
沈科不是个有耐心的主儿,对她,按着他平时的为人来讲,这么有耐心,有时还温言软语地哄着,已经是大胆祖上烧高香的事,这会儿,见她硬是没动,乌溜溜的眼睛向下,那种感觉叫什么?
叫做窝火,火窝在心口处,怎么都按捺不住,“蹭”的窜出来,他都不想控制。
给他一拖,大胆坐不稳,两手赶紧着攀住身下的沙发,敌不过人的力气,身子一寸一寸地落入他手里,强大的气息将她包围,鼻子一酸,她索性哭起来,两只手抡起拳头来,使劲地敲向他的肩头。
“沈科,你这个坏蛋,干嘛要逼我……干嘛要逼我,这世上的女人都死绝了不成?”她落在他怀里,带着哭腔儿,指责着他。
沈科抬起她清秀的小脸,瞅着那上面涕泪纵横,好不伤心的样子,到是扯开嘴角,笑得很是得意,那眼神儿,从头到脚都透着戏谑的味儿,“这世上的女人到是没死绝,可谁让我们大胆儿就那么一个?”
那手指一下一下地抹去她眼里涌出的泪水,她流多少,人家抹多少。
合着这样子,根本没一点儿要放过她的意思,大胆凉个半截,眼瞅着旁边放着的外卖饭菜,还没有吃完,大赤赤地落入她眼里,“我不稀得你,我才不稀得你!”
“嗯,我稀得我们大胆就成。”
他做得好,做得很好,什么话都给轻描淡写地堵回去,那个眼神,直勾勾地瞅着她,手指不时地捏捏她的脸,让她想躲开,又碍不过他的力气。
这话要是对张思甜说,肯定是要觉得守得云开见日月了,可那不是大胆嘛,她根本是被人给吓坏,吓得都不知道如何是好,还没有静下去的身子,贴着他,到是很快地有些个化学反应,让她真没脸见人。
嘴巴里说得好听,讨厌人,都不想跟他交集一分钟,可这身子就是个墙头草,倒那边也行,倒这边也行,倒那边更多点,让她的眼泪流得更凶。
“哭个什么,这不是在疼你吗?哭成这样子,到是梨花带杏雨的,哟,别瞪我,我可经不起你这么一瞪。”他手上的动作不安分,嘴巴都跟着不安分,把她软软的身子抱起,欲走向卧室里。
她两手抓起那个一次性纸盒,里面还有她没吃完的大白菜糊糊,整个儿就撒向他,趁着他顾着那东西,她逃得快,一溜子地下来,直接地跑入卧室,门儿重重一关,心肝儿跳得厉害,背靠着门,慢慢地滑落下来。
抱住自个儿的膝盖,她深呼吸,再深呼吸,门外没有任何的声音,一丁点的声音都没有,仿佛一切都陷入沉默里,没去开灯。
撑着身子站起来,她走到床边,新床,还来不及换上自己带过来的床单,都在外面,哪里还敢再打开门,外面守候着吃人的兽。
这一夜,她睡得极不安稳,翻来覆去,睡过去,很快地就醒过来,眼睛瞅瞅卧室的门,见那里没有打开的迹象,才开始闭起眼睛,浅浅地睡过去,又醒来……
天已经大亮,大胆觉得身子骨里透出疲累,没睡好的缘故,让她脾气有些暴躁,衣服都在外面,不得不开门去拿衣服。
客厅里的沙发间,沈科在那里睡着,上半身光裸着,随着他沉稳的呼吸声,贲张的肌肉微微地颤动着,下(半)身没穿什么,黑色的子弹型内裤包住他的臀(部),鼓鼓地,即使在沉睡中,一点都没有减少他的危险性。
大胆深知这一点,开门的动作再小心不过,走路嘛,更是怕把人给惊醒,拖鞋都不穿,赤着脚,把自个儿从公寓带出来的大帆布儿搂入怀里,猫着腰窜入浴室。
她没有回头,所以没看见身后的、身后的——
沙发上的沈科已经起身坐起,子弹型内裤真是挡不住什么,晨BO什么样儿的瞅他就晓得是怎么个一回事,赤脚着双脚,透着凌厉,一步一步极有质感地朝着浴室的方向过去。
水温热宜人,让大胆全身的毛孔都缓缓地舒展开来,紧绷一个晚上的神经似乎慢慢地松懈下来,懒懒地靠在浴缸的边缘,闭着双眼,醒来时的一些暴躁消弭得无影无踪,哼着不成调的曲子。
肩头似乎、似乎——
她惊愕地发现肩头多出一双不属于她的手,还没来得及反应,那双手已经往下,放肆地往下,人已经被从浴缸里抱出来,不着寸缕。(河蟹亲们懂的,群号,暗号:我爱大胆,在群共享里)
一切都跟狂(风)暴(雨)似的,她无力承受,一切都结束,被他扶起来,软软地倒在他的身上,忽然间,一股疼意从身体深处窜出来,她脸色刹时刷白。
“送、送我、送我去妇儿医院……”她两手紧紧地攀住他的肩头,没有指甲的手指,试图掐住那里,话说得断断续续,乌溜溜的眼睛似带着几分绝望的姿态。
“妇、妇儿医院?”
沈科重复一下她的话,还带着满足的脸,瞅着她变色的样子,心里一下子揪紧,也来不及处理,直接把她抱出浴室,放在沙发里,快速地套上长裤,上衣压根儿就没想起来穿,从她的卧室里揪起床单,把她裹得严严实实,直接地冲出去,房门都没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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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7
“听说没,今天可来了个大病人哟……”
“你说那个,早上送入急诊的那个?”
“对哟,就是那个,夭寿的呀,什么都没穿就给抱着冲进去医院!”
“我也听说那边的人说了,听说是那个、那个地方还那个着呢!”
“都那个了?这么厉害,是不是给那个了?”
“哪里是,给个男人抱进来的,那男人都没穿上衣,就一条长裤,身上除车钥匙,啥都没带……”
“什么男人,那可是沈少,院长都闻风过来,妇科的医生都在那里待命着……嘘………”
随着脚步声,纷乱的声音戛然而止,仿佛从未发生过一样,护士个个表情严肃,手头各自忙活着自个儿的事,连头都没抬一下。
走过来的是沈科,他心里憋得慌,还跑到外面狠狠地抽两根烟,脑袋里全是大胆惨白的脸色,还有从她合不拢的腿间渗出的血色,都让他没办法冷静,掏出手机的手都有些颤抖。
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