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那天事,换成玄门弟子背后偷袭,不顾误伤普通人,就算对方不处置,回了门派,她也要处置!但若玄门弟子若是堂堂正正请求切磋情况下,被人废了,这事她就不会不管,必然会向对方讨个公道!
所以,今天土御门老家主这番不追究话,夏芍听了一点也不觉得占便宜,坐得稳稳当当。
她心思早听见这番话时候就转去了别处——夏芍确定,东京发生事,这位老家主必定被蒙鼓里。
“既然如此,我倒想问问了,昨天为何有阴阳师伤我人?”夏芍挑眉,望向老家主。
老家主果然愣住,“什么?”
“华夏集团两名员工昨天出了事,我想老家主应该知道这则闻。但事实是,我两名经理殴打官员、猥亵客户,都是阴阳师所为。老家主,他们可都是普通人,土御门家道心是有仇不报,专欺凡人?”
“什么?!”老家主还是这句,却显然震怒,扫一眼两旁弟子。
弟子们却震惊震惊,愤怒愤怒,土御门秀和却怒哼一声,冷嘲一笑,“夏小姐,你说是阴阳师所为,就是阴阳师所为了?你们华夏集团员工做出丑事来,也要扣到我们土御门家?夏小姐是不是觉得土御门家好欺辱?”
“住口!”老家主怒喝一声,“我说过几遍了,不要再提秀真事!这是秀真自己问题!”
“祖父!难道这个支那女人诬陷我们土御门家,难道你也相信?”
夏芍目光倏地一冷,一眼扫向土御门秀和,为他刚才称呼。看来,土御门家果然是有极端主义分子。
这一冷,土御门家主和屋里人脸色都倏地一变,秀和抬眼之时,只觉空气都是一震,眼前明明是透明,却好像有什么凝结成了实质,利剑般锋锐,直刺而来!秀和只觉咽喉一紧,一种冷到被一刀刺穿感觉,让他脸色大变,猛地向后一仰!
这时候,屋里有三人已经反应过来,离秀和近善子和周身元气大涨,朝着那道杀气一震,她力道却似撞上一道墙,被砰地震了回来。善子大惊,眼看着儿子就要被夏芍杀气伤到,老家主气劲远远震来!两道气劲撞上,屋里平地起风,猛烈风一瞬吹得人眼都睁不开,两排弟子虚了虚眼,待感觉到风平浪静之后,睁眼一看,秀和捂着胸口倒地上,看起来并无大碍,却还是受了伤。不仅如此,他母亲也歪倒一旁,震惊地盯着夏芍。
震惊人不止这母子俩,还有土御门老家主。
刚才,夏芍释放出是杀气。杀气不过是一种震慑气场,能将杀气凝结成实质,老实说,他这把年纪了都做不到!而且,他刚才气劲和善子气劲几乎是同时到,两人同时对上那道杀气,终竟然还是让秀和受了伤!
老家主目光震动,这女孩子,好高深修为!
怪不得……怪不得,秀真会那么容易就被废了经脉。
善子赶紧去查看儿子伤势,将其扶了起来,震惊气氛里,所有人都有点发懵,自然也就没心思去愤怒。只是善子扶着儿子重坐好时候,望了眼对面自己弟弟,目光隐有冷意。刚才,弟子们反应不过来,他是一定能反应过来,可是他竟然没有出手护秀和……
善吉确实没有出手,他仿佛没有看见姐姐愤怒,只是望着夏芍,目光闪动。
夏芍死寂气氛里,冷哼一声,看向秀和,“我没有称呼日本人为倭寇,也请不要让我听见对中国人歧视性称呼。不然,下回没有人能保得住你。”
这话可谓狂妄,她无疑说,她想土御门家里杀了他们本家公子,老家主也阻止不了。
但这话到底是不是狂妄,老家主心中有数。只是有数归有有数,任谁看见一个外人自己家里说出这种话来,也不会有愉悦心情。老家主脸色一沉,“夏小姐,我希望你知道,这里是土御门家。你对我孙子教训虽然源于他鲁莽,但你对土御门家族指控,我希望你拿出证据来。不然,诬陷土御门家,令家族门威受辱,我身为家主,必定要向你讨个公道!”
“老家主想要证据?”夏芍冷笑一声,手一挥,空中凭空出现一物,“那就请老家主看看,这是什么?”
一阵死寂。
所有人都变了脸色!
------题外话------
完结了,这段每个情节都需要好好安排,所以我写时候顾虑比较多,比较卡,字数上就跟大家说声抱歉了。
但每天也不会太少,我量保持六千量。如果不够,早晨就原章节里补出来。
所以,明早八点,补剩下。今晚看了妞儿,就当我送大家了,等文辛苦了!
第十章处置与会面
秀和震惊地抬眼,不知祖父为什么会怀疑到他身上。
“祖父,您真认为这件事是我们土御门家阴阳师所为?”但这话一说出口,土御门秀和便感觉到祖父威重压迫感,他立刻一低头,改口道,“就算是,也一定是旁家所为。秀真一族一直为此事而怨恨……”
“没有人背后默许,他们敢实施吗?”老家主目光威慑,颇有恨铁不成钢意味。
他以为这样可以瞒过他?
秀真一族系出旁支,怎敢如此大胆?以往他收秀真为弟子时,他家人尚敢蛮横,如今他已成废人,家人族中地位不保。再怨恨,他们怎敢无视家主命令?难不成,他们是想犯家规,被彻底逐出京都,成为偏远旁支吗?
这件事,必然有人背后为他们撑腰!能让他们这样有恃无恐,必然是本家直系子孙,除了他这个孙子,还能有谁?
老家主恨铁不成钢,他原本有意将孙子作为下任家主培养,但他实让他失望。
外界看土御门家,风光无限。但其实,只有他知道,土御门家正面临着很大问题,那便是继承人问题。他膝下只有长女和次子,本该把继承人位置传给次子,但次子……善吉理念与土御门家一直以来理念相差太远。自从土御门神道成为宗教法人,以家学名目生存下来之后,历任家主都以将传道为重,善吉却看重土御门家政要心目中地位,主张以政要支持和庇护来发展壮大土御门神道。他这几年跟一些政要走得很近,已经完全不像是一个修心者,而成为了谋略家。
唯一儿子对家族传道理念与自己相差太远,他不得不考虑长女。长女与自己理念相合,她却偏偏是女子,不符合传承家法。哪怕她招赘入门,孙子血统也终究会遭到族老会质疑。但这是没办法办法,总不能把家族交给太过激进儿子。
但就算是这个孙子,也令他不那么如意。这孩子虽然不像他叔叔那样是个谋略家,可他缺少正是谋略,他简直就是个彻头彻尾阴阳师至上狂热者!狂热烧昏了他脑子,秀真事,反应激烈便是他。不管他跟他说过多少遍,那是秀真自食其果,他总觉得阴阳师尊严受到了挑衅,一心想要报复。他严厉施压,他这才安分了下来。但他是真安分,还是内心仍然躁动不平,他活到这把年纪,还能看不出来?
身为家主,他诸事繁忙,不能事事顾着他。但既然事情发生了,他还能看不出来,到底是谁背后授意?
“秀和,我跟你说过多少遍?土御门家子孙,永远不惧承认失败,不惧为自己做过事承担罪责。不能坦诚地面对自己人,心境永远不会提高,永远也无法成为传道之人!”老家主眼神失望,家族继承者到底谁才合适?
“祖父……”秀和抬起眼,为这话严厉而震惊,但同时又欣喜。震惊是祖父这话说得很严重,仿佛否定他成为传道者资质,但他欣喜是,祖父肯以传道者要求来教导他,说明祖父确实有考虑将他作为继承人培养!
“抱歉,祖父。这件事情是我默许,我不该惧于承认!”秀和猛地低头,认错,表情严肃。
但他刚才眼底欣喜又怎能逃得过老家主双眼?老人顿时失望地摇摇头,“既然是你,你知道家法,自己去领吧。”
“是!”秀和低头,但却没有立刻就走,而是抬头问,“可是祖父,这件事情您打算怎么处置?难道任由风水师我们阴阳师地盘上处置我们族人?”
老家主叹了口气,这次他还真不能允许。事情传出去,丢是家族脸面,“这还不是你惹出来!”
秀和祖父严厉目光中低头,他原以为不承认就行了,说不定还能让祖父以为风水师诬陷家族,到时就可以一雪前耻。哪里知道会被夏芍给坑了一回,导致她怎么处置秀真一族人,家族都不能过问……
“迅速把他们召回家族,我助他们解除与式神契约。”老家主负手道。
秀和眼神一亮,这样对方凭式神就无法找到那两名阴阳师,也就赖不到家族头上了!
“要!赶对方回去东京之前!”
“是!祖父。”
“去吧,办好了这件事,再去领罚。”
“是!”
……
土御门家主发出命令时候,东京。
三个人找到了那两名阴阳师。
土御门本家虽然京都,但东京是仅次于本家重要传道地,安倍秀真成为老家主弟子后,因受老家主赏识,这一脉旁支便作为了东京到场重要理事。虽然秀真已被废,但老家主没有就这件事报复玄门,已经引起了一些不理解,对待秀真这一脉旁支问题上,老家主便采取了怀柔政策,没有剥夺他们东京道场理事权。
秀真旁支这一脉就住东京道场,要找他们实很容易。
当这两男一女风水师找到东京道场时候,那两名阴阳师已经担惊受怕了一晚。他们并不道场,而是被安排出去躲着了,因为他们式神被收了。
他们没想到玄门反应会这么,而且来竟然是唐宗伯。当警视厅受到各方压力时候,东京道场就已经收到了消息,但当时他们以为是玄门利用人脉,远香港操控这边事,因此没有放心上。直到人被放走,道场才接到消息,来接人有位坐着轮椅老人,他们这才感觉到不妙,想收回式神已为时已晚。这件事让道场家里人感觉到不妙,东京道场地址人皆知,家里人担心唐宗伯找上门来,便连夜遣两人到外头避风头。
但式神对方手上,这一晚上,两人感觉很不好。式神虚弱,两人也忍受了一晚元气受创带来苦果,但这也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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