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秒杀所有妹纸的芳心。
如此好男人,只可惜,心死了。
湜说:“昨天爆炸事件。据调查,船上一共有125名船客,其中船长一名,水手六名,统统遇难,无一生还。”
听到无一生还,南宫烨死寂的脸上裂了一道痕,指间颤动,湜哀叹一声,“这起爆炸目前还没有查出是什么原因,现在船沉了,又无生还,很难查出是什么原因所致。”
南宫烨绝望地阖下眸,什么也没说,湜和林可可互相看了一眼,打算退出去让他好好休息,这一次,对南宫烨来说,打击相当严重。
在他们刚转身,默默退下,病房外传来蒋妍的声音,很显然,他被门口守着的人拦住了,现在正吵吵嚷嚷的,湜率先开门出去,蒋妍红肿着眼睛,“快让这些混蛋放我进去。”
“蒋小姐,现在烨少谁也不想见,请改天再来吧!”湜说。
蒋妍握紧拳,“我是他的妻子,难道连见他的权利都没有了吗?”
“抱歉,烨少谁都不想见。”湜态度强硬,蒋妍不管不顾只顾往前冲,她就不信他们还敢对她动手。
湜横在门前,蒋妍去推他,湜一把甩开她,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让蒋妍进去,除非南宫烨同意。
蒋妍愤怒之极,在门口喊着南宫烨,大哭大嚷,什么也不顾了,活像个泼妇,新郎在结婚的时候当场逃了,她已经成了所有人的笑柄,何必还给他留脸?
湜冷眼看了她一眼,给身边的人一个眼色,两人纷纷过去,不顾蒋妍的放抗把她架了出去,林可可过来,问:“她毕竟是蒋氏千金,现在又是南宫烨的……”她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定位她和南宫烨的关系,不好说,再南宫烨不表态,什么都不好说。
“什么都不重要了。”湜漠漠地说一句。
“什么?”林可可不明所以。
湜冷硬的脸上,有些晦涩,“她死了,对烨少来说,什么都不再重要了。”
林可可明白过来,一下子唏嘘不已,“夏小姐人很好,如果总裁好好珍惜的话,也许……”下面的话她没有说出来,毕竟人现在死了,说这些都于事无补。
以前她也和夏忆丹相处过,是一个不错的女孩,很善良,很温暖,只可惜注定情路坎坷。
结果不得善终。
真是令人扼腕叹息!
林可可突然一笑:“没想到湜助理还是蛮了解总裁的嘛?”
湜斜了她一眼,“这是事实。”
他往前走去,突然停住脚步,回头,声音冷硬,“听说你和安润很熟?”
林可可狡黠地眨眨眼,凑上去,“哟,这你都知道啊!不会是吃醋了吧?”
湜眯起眼,“凡是和安润有点关系的,都会被烨少灭掉,如果你还想活,最好管好自己的嘴。”
林可可心惊,“安润怎么得罪总裁了?”
湜眸光一动,目光冷冷锁定在林可可干净、美艳的脸上,瓜子脸,白皙毫无杂质,连多余的毛孔都看不见,唇色红艳,配上高挺的鼻子,黑眸潋滟,顾盼生姿,尤其是她一头又长又直的长发披在腰间,只要她一走动,长发就会随着她的腰肢摆动,如瀑如云,很想在上面触摸,体验是什么感觉。
他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么留心她的头发,她的样子,可就这样记住了。
林可可被他冷冷的目光盯得不自觉向后倾,“你干嘛这么看着我?”
“那个男人不适合你。”湜回身,迈动修长的腿向前一边冷冷抛下一句,林可可莫名其妙,追上去,“你打什么哑谜啊?安润到底怎么了?”
湜停住脚步,危险地看向她,“你很喜欢他?”
林可可,“呃……”她食指竖起放在颊边,转了转黑白分明的眼珠,故作思考,“他人挺老实的,尤其是比较专情。”
湜哼了一声,林可可又摊摊手,“只可惜他偏偏喜欢蒋妍那个女人,可惜了可惜。我要为天底下的好姑娘拯救他。”
他冷笑一声,“一个嫁不出去的老女人还想着拯救痴情种?你在跟我讲冷笑话吗?”
林可可眉梢猛抽,暴吼一声,平时的知性全然一空,“你说谁嫁不出去?”
湜随意地上下扫了她一眼,表情酷酷的,“这还用我说?”
林可可不爽爆了,双臂环胸更是不屑地瞅着他,“你个闷骚男,一看你就是一辈子打光棍的,还好意思说我?”
湜冷眼又斜了她一眼,懒得和她说,直接迈步离开,林可可觉得自己在他的眼神下彻底被侮辱了,追上去喋喋不休,一路吵到医院门口。
湜直接走到车旁边,正要坐进去,看着林可可杵着不动,眉一挑,“不一起?”
林可可高傲地抬起下颌,“不必,我的车在附近。”
“真是个不懂风情的女人。”湜摇头。
林可可蔑视之,踩着高跟鞋走到另一边走旁边,打开车的动作顿了一下,“安润他到底怎么得罪总裁了?”
湜盯了她一眼,什么也没回答就坐进了车,车一下子离开了停车位,驶进了公路,林可可气得跺跺脚,“这个死男人,平时闷骚一句话都不说,说起话来气都能把人气死。”
她恨了恨,也弯身坐进车子,开回公司。
原先南宫烨婚前有新欢的新闻还没完全平息下去,现在临到结婚当场逃婚,更是坐实了之前的新闻,把NK国际推至娱乐的风口浪尖,南宫烨现在又是这种什么都不理的状态,苦的就是她这个秘书了。
对不起大家了,最近更新可能不稳定,因为偶即将要考试了,请大家见谅,见谅ing~~o(&;gt;_&;lt;)o ~~
意外的手机
混乱迷茫如影随形,别告诉我这一切都只是梦,因为我记得你清晰的呼吸,如果真的只是梦,请别惊扰,让我继续睡,得到了答案后自会醒来。
南宫烨重新回到城东小树林洋楼,这幢和她拥有太多回忆的地方。
自从发生了一切,这里就不再有人守着了。
她走了,从此变得冷冷清清,寂寞萧条。
他站在萧寂的樱花树下,心里空荡荡的,仿佛所有的东西都在一夜之中被掏空,剩下的只是没有灵魂的躯壳。
树下的藤椅秋千,还安静地在风中轻轻摇动。阳光轻轻洒洒,朦胧间,她坐在那里,对他轻轻地笑,笑容融在如金子般的碎光中,他无法辨清那是她的笑,还是阳光在他眼中折射出的幻象。他忍不住伸出手去碰触她,触手只是虚无,可怕的虚无,幻化成所有碎光,朝着明亮的天空飘去,和他离得越来越远,无法停止的距离。
南宫烨伫立成一尊雕塑,似乎要在这一刻和她一起成为永恒,乘风而去。
一滴泪顺着他冷硬憔悴的脸庞淌下,徘徊在刚硬的下颔边缘,终于凌空而下,缓缓滴在脚边,宛如滴在心尖,化成永恒的泪痕。
他知道,他完了,这辈子,他都无法走出有她的记忆时光。
他抬掌掩面,向来挺直的背弯下,那一股子的疼痛来势汹汹,扼住他的咽喉,全身的血液也在这一刻变成最毒的液体,熔化他每一个血管每一个细胞,浑身如被火烧,灼痛难忍,似要瞬间夺去他的生命。
“忆丹,忆丹……”
他发白的唇上下蠕动,好像这样喊着她的名字,就不会那么痛了。
他艰难地走上楼,那二十层台阶他走得吃力,那是一个世纪的距离,他多想走完这段距离,他爱的人就在距离的彼端等候着他,等着他向她走来。
以前都是这样的,只要他来了,她都会在那里等他。
这一次,可不可以,可不可以,也在那里等他。
他在心里卑微的祈求,为那一次等候,他愿意付出所有,可不可以再等等他。
他艰难地到达第二十层台阶,虚弱地坐在台阶上,他害怕,真的害怕,他的爱人没有等他,留给他的只是如割的回忆,寸寸凌迟。
他就像一个胆小鬼,缩在阴影下睡着了,等着一束温暖的阳光将他唤醒。
终于,他鼓起了他一生的勇气,敲响房门的第一声响,像极了一个孩子的恶作剧,明明每一次都不需要敲门的,明明这里是他和她的家的,明明……明明敲了也不会有人给他开门的。
他到底还在期待什么?
期待一夜之间,发现什么都是梦,她还在原地等他,等他回来。
又或者,一切根本就是梦,有她的时光都是梦,梦醒了,她消失了,而他回到了最真实的现实里。
过去的只是梦,而他又被残忍地打回原点。
他无声哭泣,把头撞在门上砰砰响,如果是梦,他愿意永远沉睡,情愿做着和她有关的梦。
忆丹,别扔下我,求你了。
看我这么痛苦,你怎么忍心?
正在这时,房门缓缓被打开,南宫烨已经,愣在原地,瞪大了眼睛,等待着他的命运。
入耳的是张妈不可思议地声音,“烨先生,你这是怎么了?”
南宫烨侧身靠在墙上,漫天的绝望将他淹没。
张妈在里面做卫生,听到动静才出来的,她还以为夏忆丹回来了,只是听砰砰的声音,着实被吓到,看着南宫烨如此潦倒绝望的模样,有些担心,“忆丹还是没有找到吗?”
南宫烨垂着眸不说话,动了动身子,拖着极疲惫的身子进了房间,张妈看南宫烨这个样子,也着急了,看来是没找到夏忆丹,要不然他不会是这个样子,夏忆丹也不会不在。
张妈叹一声,转身进去,声音有些着急,“烨先生,你可得找到忆丹,那孩子一个人在外面可怎么得了哟!加上还怀着孩子,万一有什么……”
张妈话还没说完,南宫烨如遭雷击,猛地过来狠狠地抓住张妈的手臂,面容可怕,“你刚才说什么?”声音都在颤抖。
张妈吓坏了,哆哆嗦嗦地回答,“要……要您找忆丹。”
“不是这一句。”他低吼一声,那声声颤抖,身体也忍不住发抖。
张妈慌乱,“怀着孩子。”
“她怀孩子了?”南宫烨沙哑着问。
“是啊!医生都说快一个月了。”张妈如实交代,“我本来也是要告诉你的,可忆丹那孩子求着我别告诉你,说是你要结婚了,我看她那么伤心,也就答应了。”
南宫烨痛苦地趔趄两步,全身顿时没了力气,摔倒在床边,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