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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易嫁 一
万国玉副局长一脸不悦的神情坐在沙发上,以至于王辉进来给他送材料,也不看他一眼,只顾自言自语、自个儿发火:“公安局又不是她的妈,怎么知道谁是姐姐、谁是妹妹;我又不是接生婆,怎么知道谁先从她娘肚子里爬出来的?真实岂有此理!”
王辉楞站在那里不动……
万国玉刚一上班,就接到市委书记打来的电话,说奉省委指示,要公安局立即调查、甄别淮海机械厂厂长翟*的双胞胎女儿谁是姐姐翟梅,谁是妹妹翟秀?
万国玉在电话里同市委书记顶撞起来,说公安局无法查清、甄别双胞胎离开母体的顺序,只有接生的医生才知道;即使是接生医生当初可以记下脱离母体的顺序,但如果没有特殊记号,离开医院后也会分不清。
翟*的双胞胎女儿长得非常相似,就连在校读书时班主任经常分不清谁是姐姐谁是妹妹,何况同这两个女性没有任何接触的公安机关,如何能分清、甄别?再说这也不是公安机关的任务。万国玉建议由党组织找翟*谈话,讲清利害关系,要他向党组织说清事实真相,否则将受严厉处分。他说,即使把公安机关最先进的科学技术手段用上,也甄别不清谁是翟梅,谁是翟秀。市委书记回答也很干脆:“我不管你使用什么手段,但必须查清、甄别谁是翟梅谁是翟秀。这是党组织根据广大人民群众、尤其是淮海机械厂广大工人群众的强烈要求,惩处*分子必须做到的,公安局必须这么办,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市委书记特别强调,这是市委常委集体研究决定的,不是他个人的意见,错了由市委负责;等完成了这项任务,允许你们向市委提意见,如果市委真的错了,以后注意改正,但这一次必须先完成市委交代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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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易嫁 二(1)
事情起因于三年前………
当时还是淮海机械厂普通工程师的翟*,大女儿翟梅嫁给东海市副市长阎松的独生子阎葵耀为妻,婚礼在丽都大酒店举行。东海市有头有脸的人物和两家的亲朋好友200多人参加婚礼。
新郎、新娘站在酒店门口迎接宾客。新郎西装革履,满脸得意春风,向前来祝贺的人或点头微笑,或鞠躬行礼。新娘披白色婚纱,头戴镶嵌红、蓝宝石的土耳其小帽,脖子上挂着从泰国进口的特大型黑色珍珠项链,把她那修长、晶莹如玉的脖颈衬托得更加滋润、光滑;项链下坠的那颗10厘米长、6厘米宽的鸡心上有重达100克拉的各种宝石,在袒露的*间闪闪发光。她似乎有点心不在焉,机械地随着新郎向来人点头、行礼,但眼睛却在滴溜溜注视着每一个前来祝贺的年轻人。
离宴会开始还有10分钟,一个着牛仔裤、上穿红色夹克衫、身高约米的年轻人走来,向新娘献上一束鲜花。没有祝贺的言词,双方只交换眼神。等这个人走进宴会厅,新郎悄声问新娘:“他是谁?”新娘说是她的高中同学,现在外贸局工作。新郎扶着新娘向宴会厅走去。走进宴会厅,新娘向新郎耳语道:“亲爱的,我的口红淡了点,到卫生间再涂一下好吗?”没等新郎回答,她就急匆匆离开宴会厅,手中还拿着那束鲜花……
宴会时间已到,不见新娘身影,大家都在焦急等待。阎松问儿子:“翟梅哪儿去了?”阎葵耀答道:“去洗手间,马上就来。”主婚人要女傧相到洗手间看看,没有见到新娘。新郎的父母以及亲友十分诧异。新郎这才焦急起来,抓耳挠腮,不知如何是好。就在这时,新娘却从楼上姗姗来到宴会大厅。
“你不是去洗手间吗,怎么从楼上下来?抹口红用了20分钟时间,大家都在等着你呢。”新郎走上前去,微嗔新娘。
新娘眯缝着眼睛,含笑不答。新郎从头到脚仔细打量新娘,发现她嘴唇上的口红比刚才更淡了,淡得同她的红润的脸庞没有什么区别。他似乎对新娘有一种陌生感,感到她好像不是翟梅,而是她妹妹翟秀。但是怎么可能呢?翟秀在美国留学,正在做硕士论文答辩,前两天还打电话回来,对他们结婚表示祝贺,对自己不能回来参加他们的婚礼表示歉意。就在新郎怀疑她时,她主动挽着丈夫的胳膊,走向宴会大厅。这一举动又使新郎阎葵耀微微一惊:这位全市闻名的美女双胞胎中的姐姐,从来就没有把他放在眼里,要不是父亲担任东海市常务副市长,把她父亲翟*从一名普通工程师提拔为全市明星企业淮海机械厂当厂长,她是不会答应这门亲事的。在同翟梅恋爱中____不_____不是恋爱,只能说是接触,她从来就没有同他亲热过。一次他乘她不备吻了她一下,她用手绢使劲擦自己的嘴唇,好像他的嘴上有大粪似的。当时他想,我阎葵耀也是名牌大学毕业生,现在是有几亿元资产的一家大公司的总经理,围着我转的女孩不知有多少,其中不乏有教养、有学历、相貌出众的人,同他们交往一次,有的就可以上床。他妈的!不知为什么,自从见到翟梅以后,我就觉得东海市再也没有漂亮的女孩子了,从此以后再也没有同其他女孩子上过床。苦熬了几个月,今天晚上看你还让不让我碰!刚才你还扭扭捏捏,从楼上下来才真正对我亲热。……想到这儿,他贪婪地看了一眼妻子袒露的胸部,顿时热血沸腾,恨不得宴会早点结束,他要亲亲妻子胸部那两只不安分的“小鹿”。
姐妹易嫁 二(2)
阎葵耀有自己的别墅,无需住父母家。
宴会结束后,告别了父母、亲友,新婚夫妇回到别墅。女佣人和男保镖把一切都准备好了。阎葵耀对他们说:“我们很累,要早一点休息,不要让任何人进来打搅。”说罢就拦腰抱着妻子走上楼梯,把头扎进妻子的胸部狂吻起来。到了房间,他把妻子往席梦思床上一扔,急不可耐地压在她身上,动手解她的婚纱和衣裙。妻子说:“别猴急,等我到卫生间换好衣服,冲个澡,有话对你说。”她推开阎葵耀,走进卫生间,从里面把门锁上。阎葵耀跟在后面,叫她把卫生间们打开,让他看看“维纳斯”全身。他边喊边踢打着卫生间的门,但妻子始终没有开门。等她从卫生间出来,他已生气地坐在沙发上。她走到他跟前,挨着他坐下来,双手抚摸他那粗壮蓬松的头发,主动在他额头上亲吻一下,使他镇静下来。
“葵耀,你是东海市有身份、有地位、有钱的人,前途无量。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看中我姐姐。我们知道,东海市有很多女孩子和她们的家长渴望同你攀亲;你也和不少女孩子睡过觉,上过床,难道真的没有你爱的人吗?为什么偏偏看上我姐姐翟梅……”没等她接着往下说,阎葵耀从沙发上站起来:“你说什么?我看上你姐姐翟梅?你不是翟梅?你是翟秀?翟秀不是在美国吗?怎么回来的?翟梅现在在哪里?我要见她,我要同她睡觉……”“她现在和丈夫在一起,不信你打电话问问。她就住在我们举行婚礼的丽都大酒店的1015套间房里。她和从深圳回来的一家中外合资企业外方总经理在10楼小宴会厅举行的婚礼;因为我今天从美国赶回来,飞机晚点,没有化妆好,所以先由她同你站在酒店外迎接客人;等我化妆好了,她才上10楼同她丈夫举行婚礼去了,就是那个给她鲜花的年轻人。”
阎葵耀听了翟秀的话,如同听神话一般。他希望这故事是她瞎编的,但是他总感到这个女人不像翟梅,不是外表而是气质。他感到他的人格受到侮辱,他被她姐姐愚弄了,自尊心受到极大的伤害。多年来总是他愚弄、玩弄女孩子,而这一次却轮到他被别人愚弄了,能不生气?但是他又想:在他追求翟梅的过程中,翟梅确实是不同意的,只是其父为了改变自己的处境,跻身东海市上流社会而对女儿施加种种压力,这才勉强答应。双方父母为此进行交易:翟*保证说服女儿翟梅同意嫁给阎葵耀;阎松必须在儿子结婚前提拔翟*为淮海机械厂厂长,之后翟*保证在当上厂长后一个月内把翟梅嫁给阎葵耀。他又想,是不是翟梅不爱他,故意这么说的。堂堂的男子汉,不能被黄毛丫头骗了。于是他故作镇静地对她说:
“虽然你们姐妹长得非常像,但是在情人眼里还是能分辨谁是谁非的。我知道你不爱我,故意刺激我。翟梅,我想不通,难道我真的配不上你?要个子;1米8;要学历,名牌大学本科毕业;要事业,有几亿元资产的总经理,个人收入一年至少几百万。我哪一点配不上你?我承认,过去生活不检点,但是我向你保证过,同你结婚以后,绝对不和别的女人来往。你要是不放心,我任命你为我的秘书,这样你就可以时刻和我在一起,我的一言一行都在你的监视之下,你总该可以放心了吧。一个事业蒸蒸日上的男子,作出这样的决定不容易啊!这无异把紧箍咒给你,我时刻掌握在你手心里。我心甘情愿接受你的管教还不行吗?”
她说:“你对自己过去的行为反省,表示真诚悔改,令人感到。姐姐要是听到了说不定会回心转意呢!可是她真的和她相爱的人结婚了,就是在今天,也在丽都大酒店。此刻,她可能正在同她的丈夫颠鸾倒凤呢!”
她见他仍不相信,便拿起电话,拨动键盘,问:“喂!是梅姐吗?”“是啊!秀秀吗?”“我是秀秀。你们还没休息?”“早着呢。客人还没有走完。”“我把真相告诉了阎葵耀,可是他不相信,你同他说说好吗?”“好的。”
阎葵耀气得满脸通红,眼睛愤怒地瞪着她,从她手里接过电话。话筒里传来女人的声音:“小阎吗?我是翟梅,真对不起,刚才不辞而别,向你道歉。我认为出现今天的情况,责任不在我们,是你一步一步把我们逼到这个地步。这门亲事我从来就没同意过,在同你相处的几个月中,我想方设法不让你亲近,连一次热烈的接吻都没有过,你想想这符合当前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