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指外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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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指外交-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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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门你不回答,门也没锁。”尤卓耸耸肩,把自己那点小心思掩盖的‘伟大高尚’。

呃……安栀看着越走越近的人郁闷,她好像也忘锁门了。

“那你出去吧,我要洗澡,待会儿我们还得出去。”

尤卓好笑的瞅了瞅她别扭的样子,把顺手递过来的浴巾披在她身上,“老婆,很久没做了。”

安栀眼角抽抽,就知道,“可是我们接下来还有事,我们回来……”

“我们的事多了去了,昨天晚上我已经很善良了。”尤卓哑着嗓子把人抱进怀里,双手掐在她的细腰上猛的一提将人提起来放在洗漱台上,“你和景冥约几点?”

“十点半。”安栀觉得嫁给尤卓以后自己的身体敏感了很多,似乎只要他轻轻一碰就难受,“不能迟到的……”

尤卓抬手看了看手表,笑着吻吻她的唇手下动作不停,“虽然时间不够,不过相信我,我可以控制好……”

安栀黑线,在他的吻里渐渐不再躲闪,这也能技术控制,她倒要看看。

浴室有微热潮湿的热气,两个人纠缠在一起没几下就都感觉身体黏黏的难受,尤卓黑色的衬衫被他三下五除二的丢在了地板上,手指修长爱抚过她的胸前直下去抚摸她,安栀被他吻得满头细汗,呜呜的叫了一声。

“尤卓,凉……”

尤卓红着眼睛看下去,他粗粗的腕表恰巧抵在私密的上方,无名指上的婚戒估计凉到她了,他刚从外边进来,她在浴室里呆了那么久体温本来就高……

“唔……忍一下。”尤卓低头紧盯着那一处看,他修长的手指慢慢探进去,埋头在他脖颈里的女人立马咬了他一口。

尤卓哑着嗓子笑,吻吻她发红的耳朵,“这么久没做,我得先让你适应一下。”

说着他又添了一根手指,慢慢加快速度,怀里的女人更不依了,呜呜的咬他扭着腰躲他的手指,尤卓本来就已经快忍成‘神龟’了,她还不领情的这么不听话。

“不要乱动。”尤卓又气又难受,一手搂着她的腰将她紧贴自己,“帮我解开皮带。”

安栀又咬了他一口,这么理直气壮的鬼要求!

咬归咬,却还是帮他去解皮带,他身体的欲望就在她手下,那种就要喷薄而出的恐怖力量让安栀退宿了一下,抖着手解了半天才解开。

尤卓愉悦的笑,舔咬她的红唇,“老婆,这个要慢慢练习才能熟能生巧,你还是不熟悉……”

后边的话被恼怒的安栀咬在嘴里了,尤卓疼了一下却更加笑开,两手架起她修长的双腿,该他进攻了。

天已经大亮却还是未见多少的亮光,阴霾的天,那些欲语还休的缠绵都隐藏在了两个人情爱的欲望里,透视已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的交融与心灵的沟通。

尤卓的技术很‘独到’,掐算的时间刚刚好,到景冥住的地方时刚好十点半,安栀无语的看他,尤卓挑眉帮她开车门。

“尤卓你刚刚……好像一只阴险的狐狸。”安栀面对他一本正经的说,却是如此的喜剧效果。

尤卓再次被雷到。

门铃还没按,景冥就已经把门开了,长长的裙子拖地,白灰的大椭圆领,皮肤白皙锁骨清瘦,眉眼弯弯笑开,“姐姐。”

安栀伸手拉住她的手,“怎么这么快开门?”

景冥抿唇笑,看着她身后的乖巧的笑,“姐夫。”

“嗯。”尤卓点头,如果说安歌那种美似仙子,那么景冥这种美就似精灵,不过两种美都太过脆弱,都太需要保护,而他并不太喜欢总是自己的老婆去保护别人。

景冥的房子还是民国时期留下来的小洋楼,德国建筑,木地板高圆窗,顶棚高高而半圆,年代久远却维护的很好,安栀是知道这个房子的价值的,至于尤卓,他是行家,不用第二眼就知道这些东西都非凡品,这个房子里的每一件器物可以说都是古董,年代不远,却精美奢华雕琢细腻,自有其价值。

“你们吃饭了没有,和我们一起吃些?”景冥领着他们俩个人往后花园走,远远的能看见那边有餐桌。

“吴妈呢?”安栀看了一圈,也没找到照顾她的吴妈,景冥一个人是生活不了的,她什么都不会做除了吃饭和睡觉以外只会两样,钢琴大提琴。

“里亚回来啦,就让她回去休息几天。”景冥今天一直都笑笑的样子,看来里亚回来让她很高兴。

这里的绿地依然盎然,甚至还有颜色艳丽的花朵点缀,看起来似夏天般美丽,餐桌旁坐着个男人,他正拿着报纸看,看起来就是手指粗而手掌很厚,墨兰的衬衫钻石袖口,他右手小指上有纹身,安栀从没亲眼辨认过,只听景冥说起过,那是她的名字还有一滴血的形状。

至于这个纹身的来历,安栀到现在都觉得很诡异,她不能理解景冥的爱情,不过她尊重她的爱情,也必须祝福她的爱情。

纹身上的那滴血形状,是景冥的处|子血,里亚用小指拥有了她的第一次,那年她刚满十五岁。

这是一段不能被世俗接受的爱情,安栀始终都担心景冥会受伤,可是这么多年下来,她们认识的这三四年以来,她过得很好,很好很好。

“里亚。”景冥唤里亚名字的时候,她可能自己不会觉得,那包含了太多的依赖和撒娇。

“嗯?”男人这才拿下报纸,白皙的肤色亚洲人的面孔,却又一双碧潭幽幽的绿眸,看着一个人的时候本身就会让人感到寒意。

“姐姐,还有姐姐的老公,她结婚了。”景冥完全笑开的样子只有在面对里亚的时候,最起码安栀只见她对里亚这么笑过。

“请坐。”里亚随意点了点头,脸上一丝笑意都没有,他一向不喜欢别人打扰他和景冥在一起。

不过,安栀今天必须来,不然她见不到里亚的。

里亚朝景冥勾勾手,示意她过去他那边坐,尤卓上前一步拉开椅子让安栀坐下,与他们面对面。

里亚很沉默,景冥想说话却总被里亚递过来的食物诱惑顾不上开口,尤卓淡笑着为安栀夹三明治,安栀端着水静静地喝。

景冥吃的很少,却花样很多,里亚当然比安栀更了解她,她不爱吃多,可是却很爱尝食物,所以里亚每每总是找来各种吃的,用各种烹调的办法让她感觉新鲜,每样吃一口也能吃跑。

里亚对景冥实在好的没有词可以形容,从三岁开始收养她到现在的二十岁,里亚对景冥连一个不字都没说过,只要她要。

这是一种病态而至死不渝的爱。

极端的爱,也极端的依赖生存。

这种爱,是不能被失去的。

对里亚,对景冥,都是。

“里亚先生,我能和您单独谈谈吗?”安栀还是开口,他们必须要谈一谈的。

里亚喂给景冥吃东西的手都没有听一下,帮她擦了擦小猫的嘴,淡淡开口,“跟我来。”

里亚站起来刚要走又转身看了看景冥好奇的大眼睛,“吃不完这个,今晚你自己睡。”

里亚像一个不会有情绪的人,安栀从没见过他笑或怒,始终都是凉薄的样子,看入人心里时会觉得寒得彻骨。

“请说重点。”里亚只把她带到前边一点的地方,这里同样花香满园,风景很好。

安栀也不想废话,拿出包里的文件夹,“请您先看过这个。”

里亚接过去打开,阴霾的天空下,他太过刚毅的侧脸线条无端的让安栀感到害怕,他抬头看安栀的眼睛,这是他第一次正面看安栀。

“常小姐,你只有一次机会说出给你提供这张照片的人。”

“我不能说。”安栀也看着他的眼睛,这不是退缩的时候。

里亚的手几乎是瞬间就掐上了安栀的脖子,快到安栀根本没看到他的动作就呼吸困难了,而她还来得及为这一变化做出反应,一把亮闪闪的叉子扎在了里亚掐在她脖子上的手,里亚稍微缓了一下力道,身后有人立马把她拉后搂在怀里,是尤卓,鬼魅一样的身影,里亚皱眉看着他。

“里亚先生,要对我的妻子客气一些。”尤卓温热的手掌轻抚在安栀脖颈上的掐痕上,略狭长的眼睛微眯,妖异而冰冷。

“里亚先生,我只想问您这是否是真实的。”安栀不想再在这里呆一秒,她不想尤卓和这个男人有任何冲突。

里亚双手叉腰开了他们一会儿开口,“是,我年轻时候的事。”

安栀闭眼叹了口气,她知道怎么处理了,“好,我知道了,请你照顾好景冥。”

☆、41一儿,一女

明明已经是早上八九点的时间了;天空却还是这样阴霾;安栀端着咖啡杯看向灰蒙蒙的天空,这天;没来由的让人心烦。

今天是周末,咖啡店里的人很少;这样慵懒的日子本应该在家好好睡一觉或者回常宅看看陶扬,这对于目前的安栀来说,也大概也成了一种奢望。

“大小姐。”身后突然有怯怯的细声,安栀回头;是今天和她约好的文商。

“坐,喝什么?”安栀浅浅的笑,这个始终都看起来文弱的小姑娘,实在太让安栀意外了。

“水就行。”文商坐在安栀的对面,白皙的面庞似有细汗,根本不敢看安栀的眼睛。

安栀看着她的样子有些突生恍惚,这个年轻的姑娘跟在她身边好像也有两三年了,但安栀都记不准她的模样。

她是安栀办公室秘书中的一个,当时看着爷爷的关系直接安排在了安栀自己身边,方便带她也方便不会出错,不过她能力确实很好,好像是很短的时间内就升成了安栀两大秘书中的一位,唐辰和文商,各司其职,配合得很好。

“文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安栀看着她额前的碎发轻笑,她好像很怕她。

文商不说话,绞着自己的手指低垂着头,她根本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她答应常冉冉的那天起就明白会有今天。

“那好,我问,你点头或摇头,如何?”安栀靠在椅背上,懒懒的笑,气势却依旧如坐在办公室里一样慑人。

文商点头。

“你进我公司是为了常冉冉对吗?”安栀低垂着眉眼看咖啡杯里的晃动的液体,问题是一种推断式的肯定。

文商迟疑了一下,点头。

“除了昨天文件上显示的那些数据,你还帮她监视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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