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将阿拉米斯紧紧搂在怀里的阿多斯不知道说什么好,“我还以为。”
“还以为再也见不到我?还是以为自己要告别这个世界了?呵呵……”阿拉米斯轻笑着,“放开我好吗?让别人看到,不好!”
“怕什么?”阿多斯调皮地笑着将她搂得更紧了,“你现在是露娜·海尔布莱,而且未婚夫妻拥抱是天经地义的!”
“哦,阿多斯,我真是不得不佩服你的智商了,你的智商要是能匀给波尔多斯点就好了!(波波:阿嚏!奇怪怎么又打喷嚏?)”是啊,她是很佩服这个同伴,但是她不喜欢他将他的高智商用在她身上,“你打算用这个肢势跟我说话吗?”
“有何不可啊?”阿多斯讪讪地笑着,“说吧,今天你以露娜·海尔布莱的身份出现在这里,不可能没有目的,换装游戏一点也不好玩,反而会很危险。”
“真是什么也逃不出你的眼睛,”阿拉米斯挑着眉毛说着,“我这样明目张胆的以露娜的身份出现,目的就是引起黑暗角落里某人的注意。试想一下,海尔布莱家被灭门,却还有一个幸存者,他们一定会有所行动。”
“不行,你不能这么做!”阿多斯有些激动,“你会被追杀而且身份暴露的话,也许会……
“你不用说了,”阿拉米斯脸上蒙上了一层霜,“我已经决定了就不会改变,也不会后悔,放心,我会小心,”说着苦涩地笑了笑,“现在说说你吧,那个墨绿色头发的女人,真的是你的前妻吗?”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心里有些微妙的感觉,尽管只是一瞬间。
“是的,尽管她改变了相貌,但一个人的气质是很难改变的,知道我就是拉费尔的只有一个远方的朋友,所以应该就是她不会错。”阿多斯忧郁地看着阿拉米斯,她会介意自己的过去吗?
“我想了解的事情就这么多了,”阿拉米斯说着叹了一口气,“我总感觉有个庞大的计划正在进行,而我却无从下手,目前只有让露娜做诱饵了!”
突然,阿多斯似乎注意到了什么,脸色都变铁青。
“阿多斯,你——”还没等阿拉米斯将话说完,她的唇就被他的占领了,这是怎么回事?她的思维一下子,停顿了!
最初的一秒是一愣,然后她感受到了嘴唇上传来了敏感的触觉,她开始有了应该有的反抗。
然而,“你——”只是说了一个字,她就再也说不下去了。
那柔软湿热的感觉,熟悉而陌生&;……或许以前有过……而现在眼前的人却是……另一个人……
她不知不觉闭上了眼睛……
恩,这种味道……
她渐渐地平静了下来,手不自觉地搭在了对方的肩膀上,这时候,姑娘的眼睛突然睁开了!
怎么可以?自己怎么可以对他有感觉?他是她的同事啊!……用力推开他,用手背擦拭着自己的嘴唇……
一旁的阿多斯也在跳脚,怎么可以?自己不知不觉就……现在他整个脑袋晕乎乎的,有点不知所措……原本异想中的蜻蜓点水似的吻,竟然让自己转化为炽热无比的*……
明明是为了……天!身为大贵族的他何时把自己弄的这样狼狈?……
两个人就这样僵持着,沉默着,谁也没有再说话……
门外的狱卒倒是窃笑着:“贵族就是不一样,在监狱里,都抱着不松手,嘴巴的还贴在了一起,我想我们要是再晚一点,就会有更加养眼的画面可以看了。”
“是啊!我们出现的有点不是时候啊!”另一个狱卒说着。
两个狱卒说着离开了。
离开监狱,阿拉米斯来到此行的最后一站——那萧瑟如废墟的墓地,那里是令人毛骨悚然的凄惨。寒冷的秋风,吹在身上冷得刺骨,吹乱了那迷人的金色长发,姑娘并没有理会,而是俯身将手中的白色百合花放到了墓碑前。
“父亲,请您安心地走吧!女儿会为您报仇!”阿拉米斯的表情亦如这个天气。
接下来该说什么,她不知道,只能静静地站在墓旁,抚摸着墓碑的碑文,就像抚摸着父亲那满是皱纹的脸,然而,墓碑却是冰冷的,正像阿拉米斯的心。
“你就是露娜·海尔布莱?”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到阿拉米斯的耳朵里。
“哦?我是,”阿拉米斯回头一看竟然是罗什福尔,“嗡——”的一声,一个脑袋两个大,但脸上还是没有表现出来,“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吗?”姑娘淑女地笑着,天知道,她有多厌恶眼前这个独眼龙先生。
“那么请您跟我们走一趟吧!”罗什福尔也突然变得绅士起来,眼前的女子真是貌若天仙,尽管她是带着面具的。
“您要带我去哪里?又有什么理由带我走呢?”阿拉米斯脑筋飞转,却想不到他要带自己走的理由。
“您可怜的父亲已经身在天堂,未婚夫被怀疑是凶手并已入狱,现在您真是没有地方去了,”罗什福尔的表情丰富地变化着,“真是可怜啊!”说着,罗什福尔开始抽噎着,眼泪含在眼圈里,自顾自地说着,完全没有注意到阿拉米斯那跳起的青筋,“而且您是海尔布莱幸存下来的贵族,理应受到保护,凶手还逍遥法外,黎塞留主教大人和您的父亲是好朋友,他怕您发生危险,便派我来接您,希望您能跟我走。”
“不!”阿拉米斯坚决地否定了,“谢谢黎塞留主教大人的好意,我想我还是能够应付眼前的事情,”抑制住要扁人的冲动,她依然笑着,“我想还是不去府上打扰了!”
“可是,你万一遇到危险怎么办?那个凶手不会轻易放手的!”罗什福尔貌似为姑娘着想,但是心里是怎样就不得而知了!
“谢谢您的关心,我还是自己可以保护好自己。”阿拉米斯说着淑女地点了一下头,“请替我向黎塞留大人表示感谢,并且说声抱歉。”
“可,您只是一个弱女子!”罗什福尔说着有些为难,“怎么能和杀手对抗?”
“小心——”惊叫了一声,阿拉米斯似乎看到了什么,侧身一跃用胳膊肘把罗什福尔撞倒,然后自己则侧身倒在了罗什福尔的身上。
“啊——”朱萨克尖叫着看着两个人身后的树干,“匕,匕,匕首!”小个子侍卫吓的口吃了起来。树干上深深地扎着一个匕首。
“什么?该死!”阿拉米斯从罗什福尔的身上一跃而起,向匕首投来的方向追了过去。一连串动作一瞬间完成,身后的侍卫全看呆了!
等他们回过神来,那个黑衣神秘女子(笔者:即我们的小阿!)已经跑得没了踪影。
追着那个投匕首的神秘黑衣人跑了很久,不知不觉间,阿拉米斯被引到了茂密的深林中,她警惕地看着周围的动静,将藏在腰间的匕首拿在手上作为防身。
四周安静的出奇,只听见秋风吹打落叶的声音,阳光照在姑娘的匕首上发着刺眼的光芒。突然,树下的草丛中动了动,姑娘警觉地看着那里,手腕一抖, “嗖——”地一声,匕首便飞了出去,穿过草丛,死死地钉在树干上。
“吱——”从草丛中窜出来一只白色的猴子,它头戴金色头盔,似乎在哪里见过,它的腰部被匕首伤到流出了血,却还是飞快地逃走了。
失去了最后的武器,姑娘更加小心地张望着四周,就在这时候,有人出现在姑娘的身后。
“不许动,露娜&;#8226;海尔布莱。”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姑娘挑着嘴角举起双手,转过身,看着这个时刻想要自己命的人,对方和自己一样穿着黑色的衣裙带着面具,但她却是墨绿色的短发,似乎在哪里见过。
“想要我的命?我亲爱的女仆小姐!”阿拉米斯笑盈盈的,倒是丝毫不畏惧对方指着自己的手枪,“我贱命一条死不足惜,但是在死之前,可不可以告诉我您杀我的原因啊!不然我做鬼会不安心,也许会去找您啊!”
“少废话,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死期!”说着,那个女人将枪上了镗。
“我说您要不了我的命,信不信?”阿拉米斯看着出现在女人身后不远处的身影,神秘地笑着。
“哦,那就试试看!”语毕,她就要扣动扳机。
“啊——”女人尖叫了一声,手中的短枪应声掉落,有块石头正好打在她的手腕上。
“露娜,你没有事吧?”不速之客正是恰好赶来的达达尼奥。他的旁边站着那位巨人朋友。
“没事。”阿拉米斯笑着说,“现在该是我还击的时候了!”说着,她便向那个女人走去。
正在这时候,又有不速之客,“总算找到你了,你这个强盗!”罗什福尔赶到,说着就要让卫队带走那个女人。
“等等,”达达尼奥说着拦下罗什福尔的,“我想这个人应该交给火枪队处理。”
“达达尼奥,让他们带走。”阿拉米斯痛苦地咬着嘴唇,“我自有合理的理由。”将拳头握得紧紧的,却依然坚持着自己的看法。
“露娜,你果然不是寻常女子。”那女人敬佩地看着阿拉米斯说。
不屑地一笑,“彼此彼此,”阿拉米斯也很佩服对方,“未婚夫是火枪手,自然受到一些熏陶。”
“露娜小姐,我还是希望您能考虑一下,主教的建议。”罗什福尔依然不忘自己的目的。
“好的,谢谢。”阿拉米斯挑着嘴角说。
看着几个人消失的背影,阿拉米斯轻轻叹了口气,还好,还活着。
走在回家的路上,阿拉米斯整理着自己纷乱的思绪,以及今天“换装游戏”的收获,真的好奇怪,为什么找自己的人会是主教黎塞留呢?父亲和他不熟悉甚至没有任何来往根本谈不上是“朋友”;那只猴子明明就是皮皮,也就说米莱迪有还活着的可能,那个神秘的女人会不会是米莱迪的化身呢?她又和艾因·柏伊有什么关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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