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见过,巴方子不可能抵达云端之上的高寒地带,因为他只有一条腿!”
“啊!那他如何翻山越岭?”
铁观音露出了惊讶之色,如此道行非凡又身居要职的巴方子,原来是个独脚大仙!
“没什么不方便的,巴方子平时的吃喝拉撒出行走动,全由六个长发伺妃不离左右的负责,也就是说,这六个伺妃就是他的腿。”
“哦!如此说来,他身边的伺妃随他这么多年,一定非寻常女人。”
“当然,那些伺妃当年多已过了知命之年,却一个个颜如玉,貌似仙,没有巴方子的驻颜养身之奇术,她们哪来如此修身!所以贤侄刚才所见让老道震惊,是人是鬼暂且搁下,入口还没找到,我们岂能在此立等!”
铁观音还想再问些什么,但黄道长显然已没了耐心,说完提着火练往耳室外面走,铁观音叔侄随其后紧紧跟上。
他们三人执火在甬道洞窟里搜寻了一遍,没有发现任何影迹,那个码放尸骨的耳室也去过了,一无所获。
黄老道在前,他们二人跟在后边,一起走进了大石窟。
“道长是把鬼火从这里赶进去的吗?”铁观音摸着石墙上月亮门的门缝问。
“是的,当时我兜袍移咒,直扑向在月亮石门上猛烈撞击的火球,但我感觉我被坚硬的石门一下子反撞了回来,随即脚下地摇石裂,站立不稳间眼前火光哗啦一闪,我就什么也知不道了,醒来后才发现躺在酒窖里,听到你在喊我。”黄老道回答说。
铁观音没吭声,本家侄子靠近月亮石门,从腰里拔出了铁撬:
“先撬了看看,到处都找遍了,入口和那个跑了的长发女人,一定在这个石门里!”
“且慢,还是听你师傅的话,老道以为,此门如此怪异显著,其中必有诈,月当为阴,非活门也!入口恐不在此!”
黄老道首先阻止了铁观音本家侄儿的莽撞。
“道长所言即是,我也有这个看法,自打进来我就感觉到,这个借山势修建的墓道石窟构造有些怪异,前段是石条砌就,十分规矩,可越往里越没有章法了,完全是顺着山中地下的洞穴在走型,但又不全以天造地就而为,石盘灯做得鬼斧神工,我们迷入其中,东撞西碰,这样下去如何能找到入口!”铁观音接口判断说。
“你的意思是说,巴方子可能借山穴为入口,可除了左右耳室和咱们脚下的这个石窟,没发现什么洞穴呀!就这一个甬道,难道我们走错了地方。”黄老道说。
“不是我们走错了,而是我们鼠目寸光看错了,随我来吧,我们返回去!”黄老道和本家侄儿听铁观音这么一说,有些摸不着头脑,他们对视了一下,跟着铁观音向外走去。
铁观音带着本家侄子和黄道长,返回到了甬道和葫芦型大石窟接连的地方,停了下来,从这里望下去,可以看见眼前这个大石葫芦洞窟的大概儿全貌,起初进来的时候走得急,除了他对洞窟的大概情况留意了片刻意外,黄道长和他的本家侄子可能连头都没抬。
三条火练的光线还是有些弱,大石葫芦洞窟看上去影影绰绰,由于洞顶极不规则,地面高低起伏不平,这么暗的光线,只能看到个很不清楚的轮廓。
铁观音之所以返回来,还是对这个葫芦洞,在进来的时候就起了疑心,如果现在引燃石灯,在这个角度非常容易看出端详,但一旦引燃人油石灯,就会再次惊醒被榨成了油脂的冤魂。
黄老道抽出了他身上的三条火练,递给了铁观音,他们俩虽然没有说话,但想法不谋而合。
铁观音把六条火练系在了阴阳钩的皮绳上,瞅准了洞顶的一个凸出又向上竖起的一块尖石,起手甩出了阴钩,阴钩稳稳地吃住了尖石,铁观音稳稳地拉直了绳子,黄老道接着点起了手中的小火球,抬手弹了出去,点亮了最顶部的火练。
铁观音和黄老道相交多年,老家伙这一手凌空飞火的功夫,他见识已不是第一次了,当六条火练被黄道长的飞火燃起,站在道长身后的本家侄儿,已经被老道炉火纯青的飞火功夫击中,惊讶地张大了嘴巴,手上提着的鬼头刀差点松手落地。
六条火练的光亮撒开后,葫芦洞窟凸凹不平的地上全貌显现了出来,他们静静地看着,连大气都不敢出,眼前的情景让三张利嘴霎时无法张口,惊呆如三座插在地上的石雕。
葫芦洞窟偌大的凸凹地面,呈现出一张巨大的人的仰躺着的石脸,鼻子眼睛眉毛栩栩如生,左右两个耳室刚好作了这张石脸的耳朵,而他们刚才走上走下的对面的那个斜坡,正是这张巨脸向上延伸的额头,而那个大点的有月亮门的石窟,刚好开在了石脸的额顶。
巨大的石脸看上去安详而又自傲,嘴唇微闭嘴角上挑,似乎在嘲笑这三个黑夜闯入的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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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深入绝地秘穴
第十二章:深入绝地秘穴
葫芦洞窟偌大的凸凹地面,呈现出一张巨大的人的仰躺着的石脸,鼻子眼睛眉毛栩栩如生,左右两个耳室刚好作了这张石脸的耳朵,而他们刚才走上走下的对面的那个斜坡,正是这张巨脸向上延伸的额头,而那个大点的有月亮门的石窟,刚好开在了石脸的额顶。
巨大的石脸看上去安详而又自傲,嘴唇微闭嘴角上挑,似乎在嘲笑这三个黑夜闯入的不速之客。
铁观音抽下了阴阳钩,皮绳上的六条火练也随之熄灭,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本家侄儿很快燃起了自己手中的火练,黄老道挪动被刚才的情景震慑得麻木了的双腿,慢慢地走上了因失去光亮而隐没了的巨脸。
巴方子居然把一个偌大的天然石窟地面,雕琢成了自己沉睡状陷入山石的巨大头颅,这简直太离奇了,这张石脸亘古未有,鬼斧神工,不知道他的地下世界的陵寝,会是何等的壮观绝妙。
铁观音一边沉思,一边借着身后本家侄儿手中火练的光亮,看见黄老道正爬在巴方子的鼻梁上,头朝下窥探巴方子那两个幽黑的石头鼻孔。
巴方子在南山作了多年的隐士,修真习功,密修炼丹,遁世隐匿了那么多年,他对南山秘穴山势的了解,非一般尘中高人能比,也许这个脚下的密穴幽谷,在他为自己修建陵寝之前,就已经彻底掌握其风水道脉,至于他为什么放弃下山与秦国结盟,不是我铁观音所要考虑的范围,往下的入口,才是目前眼下棘手的事情。
“鼻孔是实的,眼睛嘴巴都只有个缝,依老道之见,老巴的额头上的洞窟,也许是个好去处,那应该是个天眼呀!”黄老道弯腰对坐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铁观音说。
“您老言之有理,在下以为,天眼应该是上天的路,而非入地的门,即使那个里面有入口,也不会是那扇月亮门,两边都是石床,我们不可能掘地三尺,我看还是问问巴方子本人吧!呵呵!”铁观音有些无奈地回答道。
站在他身后的本家侄儿接口说:“他都死了我们怎么问,伯父是要让石头说话吗?嘿嘿嘿!”
侄儿说话一向口无遮拦,有他这个伯父在前面扛着,侄子很少有自己动脑子的时候。
“老弟意思是说,入口可能在巴方子的嘴里?嗯!有可能,万事从口入呀!”
黄老道捋着下巴上的白胡子点头似有所悟,他抬手就指着铁观音的侄儿命令道:
“小的哎,还愣着干什么,操家伙,给我撬这个独脚老巴的石嘴!我就不信他不开口!”
黄老道和铁观音的本家侄儿不管三七二十一,发力使橇,没用多少功夫,就撬开了巨脸嘴巴里的四颗门牙,铁观音提起火练一照,一道指头宽的石缝露了出来,黄道长伏下去,几口吹去了石缝上覆盖着的石尘,直起腰来“哈哈哈”地笑了起来。
铁撬杠楔入石缝,入口的活石板只需轻松一推,五尺见方的活盖石咯吱一声闷响,盖石有一大半便斜下滑入了了巨脸的下巴,一股阴风呼啸而出,瞬间扑灭了他们手中的三条火练。
“穴底刮上来的穿道风!不用惊慌!”黄老道退到一边说,他招呼铁观音叔侄二人先退下来再作商量。
黄老道久居南山,凭自己对风势的感觉,就能判断得出来,南山之高深险峻,密谷幽林,人迹不能及的地方多了去了,巴方子极有可能占了一个天绝的宝地。
“看来这独脚大仙无须劳民伤财,找人为自己修建陵寝了,秘穴天险用以置棺的可能性最大,您老独占天机,神机妙算呀,如果巴方子不是突然死亡,下面绝对有他的炼丹炉,不知道您老要找的巴王《丹经》会不会放在旁边?哈哈哈!”*找到,铁观音喜形于色,说话也轻松了。
“巴方子不会把这么重要的经书放在一边的,我猜,他人在哪里经书就在哪里!”事到如今,黄道长心知铁观音已猜出了他的目的用心,何况他对炼丹之术并不感兴趣,大家各取所需,你求财我求经,所以也不隐瞒,当下就随话认了:
“嘿嘿!一捆破竹片有什么值钱的,背来背去,还会要背到棺材里吗?”铁观音不以为然地说。
黄老道考虑铁观音捞了半生墓财,巴方子的随身之物,他一定会悉数拿下,到时候巴王《丹经》不一定能拿到他手里,所以还是君子之言,开门见山的好:
“巴王《丹经》非寻常之书,怎么会刻在竹书上呢,我老道有言在先,咱们君子协定吧,我什么都不要,他身上的巴王《丹经》,你们谁也别打主意!”
“好,我铁观音答应您老的事情,决不食言,但您老总得告诉我,巴王《丹经》到底在他身上什么地方?免得在下的阴阳钩失手,损了经书!”
“在他脸上的金罩上刻着,老弟可别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