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看出她自画像中的玄机吗?如果她是一个正常的女子,她眼底倒映的女人,会面对她嘴中的烟卷而惊恐万分吗?难道你没有看出,那支叼在她口中的烟卷其实是男性的生殖器?这是不是说明,思宇是一个习惯了充任男性角色的女人,或者是在潜意识中极端憎恶男性?不管怎么说,她都具有那种两种倾向中的一种,而至于我为什么如此肯定她就是同性恋,你可以去问孟葳。”
林童迟疑地拨通了孟葳的手机,无人接听,她接着又先后拨通了孟葳单位和家里的电话,一会儿,她放下了电话,说,
“孟葳已经3天没有回家了,没人知道她在哪儿,她家里人都要急疯了!”
看到印征好大一会没有反映并且若有所思的样子,林童急了,她大叫道,“孟葳失踪了,在和你见面后的第二天早上离家上班后!”
“知道了,童童,或许我还知道是谁使孟葳失踪了!”印征回过神来,静静的说道,“现在,童童,有一些事我必须要告诉你了!但你得答应,在真相大白以前,不要向任何人说,尤其不要像叶局提起,我不想因为这件事使他受到连累,可以吗?”印征平静地对林童说。林童点点头。
“那么,”看到林童点头后,“你应该不会忘记几天前电视里播出的那些失踪女郎吧?”
“也就是在你电脑上看到的那些女郎吗?”
“对……孟葳的失踪,也许和那些在电视上看到的女郎尤其是菲佳的失踪之间,有着内在的联系!当然,这仅仅是我的猜想。而为了证明那些女郎并不只是简单的失踪,我犯下了脱岗这个不可饶恕的错误,但叶局却并不认同我的立案请求,明白吗,童童……”
林童点点头,“那么……你是说,有人绑架了那些女郎吗,而那个绑架她们的人就是……”
“非常正确,童童,如果我的直觉真的没错,你知道叶局一向欣赏我的直觉但这次他却否定了我——我怀疑,孟葳的失踪和你刚才索要签名的思宇有很大的关系,而且我还怀疑,那些女郎的失踪,也和思宇有很大的关系!”
“真的吗?”林童将信将疑地问道,“一个画家?”
“对!”印征说道,“起码就我所知,她就是导致菲佳失踪的最大嫌疑人!”
……
印征知道,凡是存在的,迟早会显露原形的,许多看起来子虚乌有的事其实是真实事件的幻象,会在量变的积累中,倒映出真实的质变事件的,!!!他会用事实向叶风证明自己的直觉并不是建立在不可确定的证据之上的。不过在没有取得确凿证据前,他是不会让叶风再知道的了。可以说,在以后,或许在相当长的时间里,这只能是他和林童的秘密了……
答者:不应该是你啦这么忧郁!
问者:我会忧郁?扯淡!
答者:只是人家的担心嘛!你会被灼伤——直觉~~~~~~~
问者:我讨厌直觉你一向知道。
答者:我知道的啦从8岁开始……
问者:你可以闭上你的嘴了。
答者:注意这可是几天来你第几次让我闭上我的嘴了!
问者:如果必要的话,我可以一辈子让你闭嘴!
答者:算你狠!
问者……
答者:!
问者:原谅我啦~~~~~~我情愿让自己闭嘴其实人家的心情确实有些……
答者:不好了吗?
问者:所以!
答者:哦我知道了你一定是遇到了一道愚蠢的围墙你并没有在最可能出现它的地方看到它?对?所以你很忧郁因为没有如你所愿我知道你很希望有一个对手你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和够劲的太阳较量过了。
问者:我就是太阳。
答者:还绝对是太阴喜欢的类型喽,哈哈!可是你属于我!
问者:别烦人啦我只属于你你早知道的啦罗罗嗦嗦!
答者:为什么不舒展眉头放松一下呢?
问者:因为你错了。
答者:你不属于我?
问者:别老那么肤浅好不好?它确实嗅觉敏锐,是最好的猎犬!
答者:而且年轻?我不允许!
问者:所以我忧郁?
答者:因为愧对我吗?小心被狗咬了!
问者:今天你愚蠢至极!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忧郁如果你能从你那该死的情欲中清醒哪怕一秒钟你就知道啦!烦!
答者:核桃油的味道,我闻到了。
问者:现在,该让你好好的舒展一下了!
答者:别!我知道,你并不情愿如果你想起了那个的话你就忧郁我很蠢蠢极了原谅我啊?
问者:别让你的话再像自流井的水那样不可抑制地喷溅啦!感觉我吧……
答者:我知道你需要,尤其在这个时候……不过我还是要问和警犬的较量是哪一种呢?50码?还是马拉松?
问者:那就要看警犬的悟性了。无论是50码还是马拉松我都……
答者:必胜无疑!
问者:那是他必须完成的任务。
答者:明白!
问者:听到了油锅在沸腾吗?
答者:那是他的归宿!
也是我的……忧郁的叹息是那种真正忧郁的叹息声,矛盾地撞击在每一面墙上,余音袅袅……
尾声:
寂寞的拉拉们,寂寞的夜。
但愿邪恶远离——
这些女人!
《美女离奇失踪案:美丽杀》十五
美女离奇失踪案:美丽杀
十五
答者:醉了吗?
问者:我想是的,我承认。
答者:很久没有这样了你,到底想到了什么?
问者:我想应该是从前吧?
答者:但那已是从前——一段早就应抹掉的记忆了。
问者:但可以铭记一生。
答者:忘了吧!
问者:可能吗?
答者:所以你有了美丽的标准?因为从前?
问者:所以我有了拯救的愿望!因为从前!
答者:但又有谁能理解你呢?当然,我除外,我一向支持你所做的一切。
问者:不需要理解,只须我自己明白就行而且,谢谢你!
答者:谢倒用不着,你清楚,你我不分彼此而且,你的确与众不同!
问者:我明白。所以我当然不容于世。
答者:明白就好。你现在,是不是有些不安,或者说烦躁?
问者:看出来了吗?
答者:是啊,非常明显呢!
问者:我只想让采集成为你的秘密!
答者:所以……
问者:所以我还有事要做!
答者:知道了……但我想,那里,或许并不很适合你的。
问者:我说过了,我只想让采集成为独有的秘密!
答者:好吧。随你啦!
问者:走了。
答者:好运。
问者:你少说了两个字,好运,不在我了吗?
答者:好吧——平安归来!
问者:谢谢。
答者:这是最后的一次,答应我!
问者:好吧,明天我们就要升上云霄了——哈哈!
答者:知道就好,你已经死过一次了,不希望再有第二次。
问者:我只追求完美。
答者:不折不扣的完美主义者,没救啦!
其实她很不习惯这里的氛围,其实那些影影绰绰、自以为是的女人们令她对这家自以为另类的所谓“淑女”的酒吧开始了慢慢的厌憎。这种情绪如峡谷中的薄雾慢慢蒸腾,即使是杯中的“红粉佳人”在一点一点的减少,也不能些微的化解掉一点,其实……她真的不该来这里……
有一种感觉叫做不安,当不安累积到了一定程度,会引发惊悚。或许今天无论对印征还是“淑女吧”的老板而言,都是一个值得庆幸的日子:在因贝就要离校返家的时候,印征适时地赶到了她的宿舍,而老板,在希望自己不要遗弃了那张名片的时候,幸运地在楼上小屋那张桌子的抽屉里,找到了那张名片。从老板很有些颤抖的拨着号码的手指里可以看出,而且几乎可以确定她是有了一个大大的发现,但随着发现而来的,也几乎可以肯定,是深深的恐惧了。尽管那个被发现的女郎此刻已经从她原来的位置上消失了,但老板知道她还在自己的酒吧里,而且,依据她的敏锐感觉,那个女郎现在就在一个不那么明显的角落——譬如洗手间、又譬如是某一根为了替浓情者遮掩他人视线而故意设置的柱子后、还有……就是在二楼的某个门后——窥视着她!而最后一种想法使正在输入一组号码的老板惊恐不已,她赶忙停止了拨号,在两个侍者的前呼后拥下,来到了酒吧大门外,这样,加上门口的两个门映女孩,一共有四个女孩围绕在了她的身边,于是她才拨通了一组号码,一组她曾经想过但在以前可能永远也不会去拨的号码——印征的手机号码。
“喂,我看到她了!”因为极度压抑着因恐惧而引发的兴奋,老板的声音有些颤抖,她甚至忘记了礼貌的称呼一下印征,也不管印征是否还能记得自己。
“谁,老板?”但印征的反应是极速的,显然他已知道了是谁在和自己通话。
“我不能肯定,但那个略微鹰勾的鼻子,我记得!”老板说道。并暗示身边的阿蓝去酒吧里寻找那个女郎。
“好吧,我现在就过去!”印征说道,他的声音倒是很镇定的,但只有挂了手机的印征自己知道,或许和陈音有关的、这个意料之外的收获究竟意味着什么。
但结果是令人失望的,极度的失望。
那个女郎从隐身的地方出来了,那个女郎走了,走得极其正大光明,就从老板的眼皮底下走到了马路边,挡了一辆出租,走了。在临上车的时候,后来老板对印征说,“我现在知道什么叫恐怖了,那双眼睛只向我扫了一眼,我就感觉身体不属于自己了、冰冰凉!她简直就是一个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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