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补肾的。”
“噗!”这下换梅枚一口汤喷了出来,旁边偷笑的女佣随即送上纸巾帮她擦
拭。
“喂,莫少卿!”荣靖作势就要拒接这碗汤羹,却在男人一道阴狠的目光下
收回了手,由着佣人送到了面前。
“荣靖,你肾不好阿?”凌染没怎么接触富哦这些事情,在男女之事上,现
在在荣靖的引领下还在基础阶段,所以并不晓得这‘肾’对于男人的重要性。
“你别瞎想,好着呢?”荣靖一吓,赶紧解释,片刻又怕她不信,低声在她
耳边说着:“要不然哪天咱俩试试也行?”
“怎么试?”凌染避开他在自己的耳边吹气,疑惑问道。
看都她这么一副天真的样子,荣靖瞬间回神,瞧,这小妮子原来是不懂‘肾
’的含义阿。紧跟着一个嘚瑟地目光递给对面看他笑话的男人,冲着凌染说道:
“他的肾才是真的不好,要不然怎么会准备这么多汤羹,就是为了避开你的小枚
姐,偷偷喝的。”
荣靖说着,掀开面前‘补肾’的汤羹,扑鼻而来的姜茶味,让他愣了愣神。
心下一软,拿起勺子喝了两口,随之说道:“嗯,这味道还不错。”
莫少卿瞪他一眼,“不错就好,只要能帮到你的‘肾’。”
难得他荣靖不想坑他一次,无所谓地看了他一眼,就接着在凌染的帮助下,
喝完了这一碗‘补肾’汤羹。
夜色渐深,本来是月初阴天的夜晚,因为漫天白雪的缘故,到让这个夜晚显
得明亮很多。
本来吃完饭,就该去洗澡睡觉的男人,却被梅枚硬扯着在这赏了将近一个小
时的月亮。
“小枚儿,天太冷了,我们回去休息吧。”他忍不住上前,再次嘟囔,随之
展开双臂从梅枚的身后将她纳入怀里。
“不冷,我还想再看一会儿月亮呢,你先回去休息,我待会儿就回去,乖。
”梅枚哄小孩似的哄着他。
他又不是瞎子,如果刚开始说月亮被云遮住了再等等他还能忍,可是现在都
过去这么久了,月亮连个勾都没有看到,不是明显显歧视他莫少卿的智商吗?当
他是三岁小孩,这么好骗?
“我想你跟一起我回去,小枚儿。”男人的语气硬了一点,他可是站在有理
的一方,梅枚下午才答应他的。
“我现在不困,你先回去。”
呦,跟他耍起太极来了。早已耐心耗尽的男人直接把她拦腰抱起,“不困正
好,爷也不困。”
“莫少卿!你把我放开!放开!”
梅枚怎么挣扎都没法让男人松开手臂,直到男人大步流星地走到了精心整理
好的‘新房’,把梅枚丢在用红玫瑰花瓣铺撒的大床上。
“莫少卿!”梅枚拗不过他,干脆盘腿坐在床上。玫瑰花的清香还在鼻尖萦
绕。一时的失神,她开始慢慢观察莫少卿准备了很久的房间。
墙壁上贴满了桔梗花样式的壁纸,平行于墙壁往前的一段距离就是挂满了的
彩色风铃。往下是铺满地毯的红色玫瑰花瓣,往上,亮色的灯光也被特制的彩纸
包裹着,散着一屋子的红晕。
梅枚稍稍叹气,这个是什么摆设,说浪漫吧还差一点,说异域情趣吧还不够
。
“小枚儿,你喜欢吗?”男人问道。双手撑在床榻上,开始逼近梅枚。
梅枚抬起目光,与他对视。能够看到他眼中的异样光彩。
半晌,她伸手拉开拉链,利落地把羽绒服脱掉。
莫少卿被她这突然得动作惊到,满脸的喜色,“小枚儿,你别着急,我先去
洗澡。”
男人说着,立刻起身。
“莫少卿,我只是有点热,空调打的太高了。”梅枚跟他解释。
看着男人顿住,她随之下了床。赤脚走在铺满玫瑰花瓣的地毯上,慢慢走至
男人背后,抬手抚上男人背上。
倏地,神经敏感的男人浑身一紧。
梅枚准确地碰到男人中枪的地方,细声说道:“如果你能确定不会扯到背上
的伤口,我愿意和你一起度过我们的第一个夜晚。”
这一天本来就要来到,她也没必要扭扭捏捏的。可她从一开始翻查资料查看
的时候,不就知道做这事很累的吗?那这男人背上的伤口可不就扯到了。
“小枚儿,你——”男人随之转身,将梅枚紧紧抱在怀中,他还以为梅枚是
不想是喜欢他还不够,所以才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他。就在刚刚,如果梅枚还是
拒绝的话,他保不准就会遂了她的心意,然后再自己戳着自己的心窝难受去了。
“我什么我,我已经受够了让你因为我受伤。”
她最讨厌的就是她在乎的人因为她受伤,那种感觉真的是不好受。
“不会了不会了,小枚儿。”从这次之后,他就没打算再让他的小枚儿身处
险境。
这话一落,男人也不嚷嚷去洗澡了,直接将梅枚扑到床上。满床的玫瑰花瓣
都被这一个撞击弹了起来,还有的干脆蹦跶上了梅枚的头发上。
红色的光线打下来,将梅枚的面也染上了一层神秘的红,就像是掉落在她额
头上的玫瑰花瓣一样。清透的眼睛,微微上翘的眼角,尖翘的鼻尖,嫩红饱满的
唇瓣,一张得天独厚的鹅蛋脸。在这暗晕的光线下,充满了诱惑。
男人低下头,看了她好一会儿,“小枚儿,你真美。”
话落,他伸出手,悉心温柔地将他额头上的花瓣拿掉。
薄唇贴下,他没有着急地去亲吻她的唇瓣,而是自上往下。先是额头,蜻蜓
点水一边印了一下,接着是眼睛,他喜欢她目光中的清澈和干净,像是不沾一丝
尘世污垢那样。接下来就是鼻尖,小巧莹润的触感。再往下,就是她的菱唇,微
微轻启,仿佛能看到呼出的雾气,他敛着笑意,饶过这魅惑的红唇,在她的脖子
处停留。
手稍稍一用力就把她穿着的衬衫脱掉,然后就只剩下一个胸前是透明蕾丝的
白色背心吊带。
“小枚儿,你故意诱惑我。”他哑着嗓音贴在梅枚耳边低声说着。
紧紧是这一句,就让梅枚本来紧张的心更加像火烧了似的,面颊被这屋内的
光线感染到,变得通红。
修长得手指带着身体上的狂热*,调笑着按在蕾丝下的一条若隐若现的一
线沟,虽然之前没有任何的实践,这第一次的前奏在男人做来就是无师自通。
耐心仅在几秒钟之间用尽,随之听见蕾丝布料‘撕拉’一声撕裂,紧跟着,
男人一只有力的手臂放在梅枚的腰侧将她托起,另一只手顺着吊带撕裂的地方一
扯,一分钟前还安稳穿在梅枚身上的吊带衫,现在已经被撕烂丢在了床下。
“少卿。”梅枚终于出声,声音也是意想不到的娇柔诱人。
男人喉结动了动,随之低下头,一口轻咬在梅枚嫩白皮肤上,“小枚儿,我
忍不了了。”
话音一落,他将梅枚放平在床上,三两下除去自己身上的障碍,随之压下。很快房间内一阵有律的躁动声响起。
室外冰雪光亮,屋内一室旖旎。
到了第二天的凌晨,天气开始放晴。月弯的尖尖也透着天际上的云层露出来
。
这个时候,紧闭多时的房门打开。
梅枚面上的嫣红还没淡去,厚实的棉袍裹着身子。仰头看了一下天色,嘴角
随之慢慢翘起。
真是个好的兆头呢。
她一手掐着像要折了的腰,缓步走出小院。接着路灯,她摸索到了庄园的一
处亭子里。
这晚虽然被折磨地够呛,但她还是没有睡意,心里被填的满满的,让她睡不
着。本来只是想单纯地看看月亮,可她没想到会撞见荣靖一个人在这对月喝酒。
啧啧啧,她怎么没有发现一向跳脱的荣大少居然会有这么示意的一面呢。
听到有人靠近的动静,荣靖一惊,再看清来人之后,讪笑着搁下手里的高脚
杯,“看你这个样子,莫少卿肯定是尝到那味道了。”
“什么?”梅枚一时没听明白。
“没什么。”荣靖酒劲缓了缓,当即回答。他可不想在这再被梅枚暴揍一顿
。
“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小染呢?”梅枚坐在他对面的板凳上,问道。
“嫂子,你看看现在是什么时间了?”荣靖无奈地反问道,随之掏出自己身
上得手机,打开放到梅枚面前。
是第二天的凌晨两点钟。
梅枚呼口气,她怎么连什么时候都不记得了?都是被那个家伙害得。“那你
怎么这个时候还在这里待着?”
“这是我的正常作息,再说你怎么现在还不睡?”荣靖顺便把桌子上的擦洗
干净的茶杯翻上来,倒了一红酒进去,递给梅枚。
“我睡不着。”梅枚别过目光,心虚着回答。睡不着是真的,心虚的是睡不
着的原因。
不过荣靖倒也没有追问下去,呵呵笑了两声,“嫂子,莫少卿你一定要好好
珍惜,他比我还不容易。虽然我和他都是玩不起感情的人,至少我比他放得开。
”
“我知道。”不用荣靖说这些,梅枚也会珍惜这感情。当初既然选择了和他
在一起,那么无论什么都不能让她离开那个男人。“正好趁着这个机会,你能和
我说说岛上的莫家和荣家的事情吗?”
这个是她早就想要知道的问题,现在在遇到莫灵香的事情后更加想要知道。
一般的家庭想要阻止儿子的婚姻,不都是想着法子让离婚的吗?而莫灵香倒
好,二话不说就让她去死。她亲生儿子的感情和情绪她都不会考虑一下吗?还是
这个神秘的莫家一向就是这样?
“这个太复杂,我要是跟你细说的话说到天亮都说不完。”荣靖拿起酒杯抿
了一口,看了梅枚一眼,又看向别处,“不过莫少卿一直不告诉你的原因就是不
想让你有负担,而你成为莫家媳妇所要承受的磨难,他都会一个人扛下来。”
梅枚怔住,莫家究竟是什么样的大家,“那你又为什么会跟我说?”
“因为莫少卿不是神,他是一个男人,一个有血有肉的男人。你知道莫少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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