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一大片复旦美眉。
“三千哥。”陈平走过来,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只是谁都看得出来他脸上一副绝对真诚欢喜的笑容。
对于这位三千哥,无论是陈平还是陈安,很显然的没有丝毫戒心,完完全全的把他当自己人看待,自然的不能在自然。兄妹俩知道,不止他们,就连他们在南方地下世界权势彪炳,手眼通天的父亲,权利覆盖整个南京军区的大伯,甚至是很多老一辈跟着父亲出生入死的兄弟,都对眼前这个三千哥无话可说!死忠!绝对的死忠!在他们的父亲陈浮生挣扎着向上爬的这些年里,张三千,是其中最功不可没的人物之一。
张三千,十多岁就带着一条狗从东北一个犄角旮旯的小山村来到上海,找到‘三叔’陈浮生,之后又跟着三叔从上海到南京,跨省流窜,丧家犬一般,跟三叔一起在小饭馆刷过盘子,做过保安,一起挤在十来平方米的小屋子里睡着吊床,那段时间有多苦,除了几个当事人之外,没人知道。但当时幼小的张三千始终没有一句怨言,仿佛跟着三叔,就是最快乐的事情。
南京,不禁是陈浮生的福地,在那里,张三千也被一个在中国道教协会德高望重的‘老神仙’收下做关门弟子,一走就是十年,期间发生过什么,没人知道,除了在陈浮生结婚那天他出现过一次,十年间可谓音讯全无。
张三千的归来是震撼的,也是惊艳的。
旁门八百,左道三千。这个叫张三千的男人,在回来的十年中,为三叔,为陈家,做了太多事情,以犀利霸道让人发指的雷霆手段在整个南方纵横驰骋,旁门左道,无所不用其极!镇压,提拔,杀戮,许多血腥的背后,都有张三千的背影。很难相信,这竟然是一个仙风道骨,超然物外的老神仙培养出来的关门弟子!
大权在握!近年来陈浮生慢慢退居幕后,浮生集团绝大部分事情都是张三千接手,白的,黑的,他都处理的妥妥当当,确实是个难得的帅才,足以独当一面。
记得张三千回来的第一天,陈浮生就带他来到陈平陈安的面前,就说了一句话:“这是你们的三千哥,我知道你们是第一次见面,但你们三个记住,以后,你们就是亲兄妹。三千不是外人,叫我一声三叔,我也一直把他当半个儿子看待,以后你们三个要是互相玩心眼,我不管谁对谁错,一律打断你们的腿,让你们自生自灭!”
那一年,陈平和陈安九岁,张三千二十五。相信在陈平彻底成熟之前,浮生集团绝大部分权利都会控制在张三千手里。
张三千点了点头,扔给陈平一根烟,笑道:“你小子,真不知道怎么说你好了,太冲动了,在学校里面敢抄着狙击枪狙教官,你真逆天了。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看到吓得学校不敢让学生参加军训的闹剧。”
陈平把香烟点燃,嘿嘿笑道:“我就是个有自己底线的二世祖,发生那种事情,我忍不了。而且我心里有底,就算我把那教官狙死,估计到最后也不会有啥事,大不了回家让老头子抽一顿。嘿嘿。”
“把枪给我,我得带走了,以后也不能经常跟着你,我得去一趟内蒙,还是趁早把那玩意给你没收比较好,为了补偿你,我送你一套飞刀。玩飞刀可是我亲手教你的,那东西不比枪差,被发现了也不会太麻烦。”张三千淡淡道,想起电话里富贵叔劈头盖脸的训斥,张三千欲哭无泪。
陈平苦笑:“枪没在我这,那天正好被我们辅导员看见,当时那连长就要冲上楼抓人,我就把枪交给她保管了,过几天我去取,三千哥,放心吧,出不了事。”
陈安点点头,嬉笑道:“嗯,这我可以作证,哥说的是真的。”
“辅导员?什么来路?你确定她不会泄露秘密?不如……”张三千眉头微皱,深邃的眸子里阴森的杀机一闪而逝,跟他一直洋溢着温暖佛性气息的脸庞形成鲜明对比,他一直把陈平当成亲弟弟看待,如果那个辅导员泄露了秘密,很可能毁了陈平,他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放心吧哥,我有分寸。”陈平嘻嘻哈哈的,满不在乎的样子。
张三千点头,陈平虽然还小点,但不傻,很多事情办得让一些老家伙都惊艳不比,老陈家出来的犊子,怎么会有孬种?
张三千清秀的脸庞突然浮现出一抹邪笑:“你要动纳兰家那丫头?嘿嘿,我查了下,那丫头虽然傲气,但本质不坏,虽然她们家一直跟我们作对,但你玩的好了,说不定你俩就是陈家跟纳兰家的胜负手,我来之前三叔给我明确指示,说老陈家的犊子没一个是怂包,你有本事,春节就把那丫头带回去给他看看。啧啧,咬金,三叔对你期望甚高啊,哥相信你。”
陈平笑了笑,淡淡道:“不玩了,对那种女人,没兴趣了。”
“怎么回事?”张三千一点没有做哥的样子,一个劲的激将加怂恿:“难不成你还对付不了纳兰家的小丫头?这还是你陈平嘛?不能怂了啊。咱哥们泡妞应该是手到擒来嘛,刚才我还以为那丫头已经跪倒在你牛仔裤下面了呢,现在看着玄,肥水不流外人田,你可得加把劲,推到!”
“说什么呢,那种女人太没挑战性了,纯粹的利益生物,我估摸着我要亮出身份要跟纳兰家不计前嫌联姻,估计让她立刻跪着给我吹箫她都愿意,什么玩意,没劲。”陈平淡淡道,然后把刚才教室里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张三千撇撇嘴:“我给你讲个段子?”
“什么段子?”陈平还没说话,陈安就迫不及待的问道,这丫头抱着张三千的胳膊,几乎要吊在他身上了。
有个婚托,受婚姻介绍所的指示,频频跟各种男人见面,但实际上她并不想恋爱,于是,婚姻介绍所的工作人员就给她出了个绝招:跟男人见面的时候,只要想溜,就使劲挖自己鼻孔,并且翘起二郎腿使劲抖,相信只要不是弱智,都不会跟这种时不时就像发羊痫风的女人在一起。婚托照做,每次想结束时都玩这一招,果然屡试不爽!
张三千说完了,他看着陈平,笑眯眯道:“你明白了?纳兰家那丫头在挖鼻孔,抖二郎腿呢。根据资料显示,这丫头独立意识极强,曾经三次拒绝了家族为她安排的男友,绝对不是什么狗屁利益动物。”
陈平一脸惊讶:“你怎么查的这么清楚?按照我的想象,纳兰家跟陈家应该差不多的嘛,怎么你们把人家家底都翻烂了,而她却根本不知道我一样?难道是装的?”
“拉倒吧,纳兰家根基在东北,上海的力量远不如我们陈家,而且纳兰倾城来上海一年多了,我们在查不到她,不如买块豆腐撞死算了。他们之所以还不知道你的身份,应该是因为你刚来,时间一长,他们总会查出来的,所以,你要尽快下手了。”
陈平点点头,道:“那成,回头你把纳兰家的详细资料发给我一份,知己知彼嘛。”
张三千走了,走之前扔给陈平一把钥匙,告诉陈平一个地址,说等陈平拿到枪之后放到那就行,飞刀也在那所房子里,有空让他自己去拿。
陈平把钥匙放回口袋,突然发现妹妹正气呼呼的看着自己。
“咳咳,这个,怎么了?我没惹你吧?”
“哼,你追纳兰倾城就是为了对付纳兰家族?追不到还好,万一得手之后在被你甩了的纳兰倾城岂不是可怜死了?哥,你不许做感情骗子!”陈安气呼呼的说道。
“你这丫头想什么呢?哥感兴趣的是纳兰倾城,至于背后嘛,只是顺便附带一下而已。你知道的,我一直很纯洁的,只不过我很喜欢收集美女而已,哎,纯洁的人也是有缺点的。”陈平摇头感慨,一副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的可耻样子。
“……”陈安无语的看着自己的哥哥,狠狠道:“也不许做花心大萝卜!”
“我发誓,我很纯洁,我怎么会做花心萝卜?我只是喜欢收集美女,这是爱好,我很纯洁的。”
“(*&……%¥去死!”陈安张牙舞爪,发飙了……
第0008章 麻烦来了
大学的生活确实很清闲,尤其对陈平来说,不军训,也没课程,简直就是以一种无所事事的跋扈姿态面对这所太多人眼中神圣无比的大学校园。
用陈平的话说,他就认为自己是个二世祖,有点小聪明,小心机,小城府,在过几年,接了老头子的班,守好家业庸庸碌碌一辈子不让自己以后的儿子孙子饿着就算完成任务,标准的胸无大志生于安乐的纨绔子弟。
如果真要说出个啥志向来,可能也就像这厮说的,喜欢‘收集’美女了。而且,花瓶不要。
连续几天,陈平都像个孤魂野鬼一般出没在复旦的校园里面,闲着没事骚扰下纳兰倾城,小日子过的悠哉悠哉,乐趣无穷。
陈安也不用军训,这丫头整天窝在宿舍神秘兮兮的不知道在干什么,皇甫薇羽一回来,小丫头立马就跑到那去住了,估计军训结束之前回来的几率为零。
天气还略显炎热,陈平眯着眼睛,懒散的走在校园内,嘴角的笑容都充满了一种玩世不恭的味道。
不得不说,陈平确实有一副还算不错的皮囊,虽然还算不上帅的惊动国家惊动党那一级别,但漫不经心的气质修长的身材确实有多让女人看一眼的资本。
路上来来往往的学生看着陈平都露出一种怪异的表情。如果总结一下,就是男生的眼神带着杀气,女生的眼神充满无奈。
陈平调戏纳兰倾城的风波已经过去,一个星期以来,这厮连续不断的纠缠在纳兰倾城身边,使劲的占便宜已经让很大一部分人渐渐习惯,现在学校里流传一句话:看到陈平的时候,这家伙不是在欺负校花,就是走在去欺负校花的路上。
可想而知,陈平在复旦有多么的‘臭名昭著’。
陈平确实也不负众望,现在的他,确实走在纳兰倾城教室的路上,对于他来说,什么无耻啊,下流啊,流氓啊,龌龊啊之类的称呼见多了,听多了,类似的称呼也压在他身上不少,虱子多了不痒,陈大公子不在乎,只要能让纳兰倾城乖乖俯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