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子弹见支票到手后说:“谢谢。男人……确实在付钱的时候是最帅的。”
这一次话落,总设计直接把袁子弹拖走,因为再不走她就疯了。
待到两个人走出商场,总设计丧心病狂的对袁子弹咆哮:“你还笑的出来,你知不知道刚才的人是谁?”
“知道,兰先生和白小姐。”资料里都写着。
收钱的事情怎么能不开心呢?开心就笑,这事很符合逻辑,她第一次出外勤就跟着总设计接到这么大的单子,兰思定的脸在她眼中和人民币对等,所以喜笑颜开是应该的。
总设计怒气冲冲快要爆发的看着袁子弹:“袁子弹,以后不准你在出外勤,呆办公室写你的文案。”
“哦。”总文编也是这么说,让她赶紧出外勤,文案用不着她。
袁子弹跟着总设计回公司,她怀中抱着厚厚一叠资料,里面有男女主角相遇相识到相恋的过程复述,她刚才有看大标题,准备回去要好好润色这个文案,然后让狗剩帮忙再做个动画,以突显两位主人公惊天地泣鬼神的爱情。
……
“挺有意思的人。”白艾对袁子弹的感官不错。
夏敏不敢苟同:“那叫冒失吧。”
白艾笑道:“至少她胆子挺大。”
夏敏摇头:“我觉得应该叫缺心眼,谁家孩子的名字能叫原子弹了?奇葩一枚。”
“奇葩也不错,至少与众不同。”
“疯子也与众不同,妞,今天你才是主角,能不能把全身心都投入到礼服中来,那种路人甲咱先搁置不议如何。”
白艾笑了笑算是同意夏敏的论调,而在两人对话的间隙,兰思定一直无语,他从初见白艾,一直保持着潇洒的坐姿,只是眼中的温柔很深,视线停留在白艾身上,好像再也不打算挪开。
夏敏凑到兰思定的身边,问:“漂亮吧。”
“太露。”
夏敏扭头去看白艾:“会吗?在肩膀加层挂肩的纱你觉得怎么样?”
“接受。”
夏敏招呼礼仪小姐记下了然后接着讨论:“你看裙面会不会太素了,不如在裙尾加暗线绣花。”
兰思定若有所思:“想办法让暗花在阳光下可以盛开出来。”
夏敏瞠目结舌:“你干脆把LED绣上去算了,还可以带滚动字幕。”
“夏敏,你的能力不可限量,不要让我失望。”
夏敏瞬间感觉她被兰思定捧的很高,有种直入云霄的虚浮感。一边摆手说哪里哪里一边表示没问题,不就是让绣花开放么?多大的事儿,既然兰少都说好话了,她只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妞,去换第二套。”夏敏带着指点江山的豪气让白艾换衣服。
“兰少,你觉得订婚礼服三套够吗?妞这么出挑,不多穿几身浪费一副好身材了,你看订婚流程我们制定的五个阶段,有礼起、礼行、礼毕、酒会、送客,三套我感觉不够用。”
兰思定同意夏敏的意思:“加成五套吧,”
“订婚五套,婚礼六套,不错。”夏敏拍掌。
白艾听着试衣间外的讨论声,开始后悔把订婚交给夏敏和兰思定,因为他们乐在其中的样子,和她理想中简单的订婚宴越来越相去甚远。
……
德国终于完全陷入了浓冬之中,城市在风雪里透出一股难以言明的萧瑟。
夜深,在灯火俱寂中有几道黑色的身影将萧瑟点缀的骇人,他们在大雪之中穿梭,视线不清的情况下来去却很快。
直到街角一栋大楼前,停下脚步然后悄然无声的攀爬向上。
“歌德,你今天已经喝的够多了,请停止这样愚蠢的行为,你还在生病不应该没有节制的饮酒。”在房间的走廊上,一个金色长发的女人正架着醉醺醺的男人蹒跚朝房间走去。
在门口,男人突然推了女人一把,恶狠狠的说道:“出去,弗洛伦蒂诺,我不想再听你的唠叨,滚出去。”说完甩关上门。
“我是你的妻子,歌德!”女人跌撞的起身,趴在门上敲门,但是没多久她就放弃,因为这样的屈辱已经不是第一次,她的丈夫让她受尽了折磨,她真的受够了,带着满脸的泪痕她匆匆离开,这段破碎的婚姻她无力挽回,她要离婚。
房间中,歌德撞倒了很多东西,终于让他在抹黑的情况下找到了酒架,他的手摸上了墙,在到处寻找开关,终于摸到了突出的按钮,他狠狠的抬手拍了一下。
灯光忽闪点亮了黑暗,歌德惊惧到肝胆俱裂的后退,被自己的绊倒,仰头摔破了后脑勺,血浸湿了他的发,因为他看见的不是酒架而是一张人脸,还有什么事能比陌生人登堂入室更恐怖,他想惊叫。
而靠着酒架的菲尔特挥挥手,快速的朝歌德的脖子扎了一枚麻醉针让他无法出声,然后在他昏迷前拍拍他的脸说道:“约翰冈歌德,晚上好。”
……
夏敏为白艾挑选好礼服,回了几个工作上的电话后,赶紧朝着别墅赶去,她尽量把手头上的事情都打理好,而不去麻烦准备订婚的白艾。
驱车都了别墅,她进屋看见一个不该看见的人正在屋子中央运筹帷幄。
“周黑棘,你干什么呢?”
周黑棘听到夏敏的声音,扭头去看她:“装修别墅,你什么时候来的?”
夏敏取下单肩包丢在地上,拍手叫停了装修工的工作后问:“谁让你来多管闲事。”
“我自愿。”其实是白艾给他打的电话,因为这段时间夏敏太过操劳,所以希望他能帮忙,当然说到底他确实也出于自愿,帮她分担也正好可以和她多多相处。
“你自不自愿是你的事,我的事不用你管。”
周黑棘立刻说:“既然你不让我管你的闲事,你又何必管我管不管你,按照你的说法你不管我管不管你,我就不会管你,但是你不管我我管你你也不该管。”
好嘛!夏敏两眼发直的看着周黑棘,她发现她完全听不懂他说的话,明明字字都是中国字但是拼在一起只叫人云里雾里。
是因为她最近忙昏了头,还是因为他故意说这么绕口的话让她无从反驳。
夏敏揉了下眉心不打算追究。
“我头疼也不想跟你搞辩论赛,我现在上楼去上个洗手间,等我下来要再看见你,我就到你医院去泼红油漆。”夏敏正经的表情表明她是一个说到做到的人。
别墅里的水已经开通,夏敏到卫生间将高跟鞋脱在一边,然后把头发扎起来,打开水龙头洗了把脸,看见打磨光滑的坐台她忍不住歇歇脚,只是坐上去后就感觉浑身瘫软,眼皮打架不知不觉闭上眼想休息一下。
楼下,周黑棘久等夏敏下楼来驱赶他,却等不到人所以上了楼去看情况。他敲了敲卫生间的门没有人回应,当他缓缓打开卫生间的门,看见夏敏踢着两条腿,垂头弓背的靠着墙已经睡着了。
周黑棘忍不住笑了,推开门走进卫生间打横抱起夏敏。
夏敏在他怀中蠕动了一下,迷糊的问道:“你还没走?”
“我送你回家睡觉。”
“不用,你管。”夏敏在睡梦中也保持着绝不向周黑棘妥协的态度。
周黑棘低语:“岁数一大把了,这么睡觉明天小心落枕。”
夏敏嘟哝道:“你说我老,你才老,你一家都老。”
周黑棘看着怀里已经昏睡过去的夏敏,轻声说道:“废话,你老我不老吗?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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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前半段是因为mrsQ同学的留言产生的灵感,至于兰思定为什么这么有钱,在前面介绍他茶色基调的房子的时候有提到。不过具体哪章子弹不记得了,有兴趣的筒子可以去翻一下。
☆、第一百九十三章 兰思定的强大
歌德在自己的家里被绑着椅子上,低垂着头,花白的头发显得凌乱不堪,忽然凌空飞过几个巴掌扇在他脸上啪啪作响,疼痛让他从昏迷中转醒,待到他悠悠醒来,发现身边坐着脸上扣着面具的男人,正手持冷刃抹在他脖子上,而屋子里还有三个人都戴着面具,坐在他身边的不远处。
他惊:“你们想要什么?求财而已,我这里所有值钱的东西你们都可以拿走。”
面具人弗朗西斯科摇着头问:“歌德先生,你有财这种东西吗?据我了解你已经快破产了吧。”
歌德心口发虚满腹翻滚着难掩疑惑:“你是谁,你们是谁?我要告你们非法私闯民宅。”
“你说我们是谁?”费玲达从黑暗中走来,“看清楚形势,你也说我们是私闯的非法份子,我还会在乎你告我吗?我才是发问者,你是俘虏,俗称肉票。”
她脸上无遮无挡掩,身上还打着绷带,纱布绕过了她的肩膀,却抡圆了膀子狠狠的揍了歌德一拳:“知道我是谁吗?”
歌德被打的两眼冒金星,脑子一阵发蒙,喏喏道:“我没见过你!”
费玲达顺手抽过弗朗西斯科手中的刀,刀柄旋转刀尖向下,她曲腿弯腰刀锋似能割破黑夜,锐利插进歌德的大腿里,让他因痛想叫,却发现一把枪比他的叫声来的更快,抵住他的眉心正中。
费玲达邪恶的笑容如经过地狱锻炼般,她手握银色手枪,冷冷的说:“你敢叫一个试试,我手里的枪你认识吗?威力大穿透力小,保证子弹能在你脑子里乱窜,让你尝尝脑浆混作一坛的感觉。”
歌德满头大汗,肌肉绞死发紧,眼神惶恐,他将舌头咬烂只为了控制住哀嚎。
费玲达说:“给你个提示,老娘报仇从来不超过三天,想想三天之内你做了什么。”
歌德在死亡威胁的刺激下一下想到什么,音调发颤的说道:“我想起来了,想起来了!西寺村,你是被西寺村抓住的女人。”
“知道是我就好,我来干什么你应该清楚,你从什么时候开始给霍小龙牵线搭桥的?”
歌德说:“我不认识什么霍小龙。”
费玲达懒得啰嗦,手握住插在歌德腿上的刀柄,使劲一转,血喷了出来溅在她衣服上,她道:“雷诺给西寺村打电话通知白艾来德国的时候你在场,那个电话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你,你很聪明懂得找人当替死鬼,但是聪明过头只会引火烧身,如果你保持冥顽不灵的太对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痛苦。”
“你们这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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