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后来又自杀了。梦一样甜蜜的五个月的新婚生活就像泡沫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妻子走了,剩下我一个人孤独的活着,只有把他们都干掉了才能开始我的新生活。他叹了一口气慢慢站起来。
在H公寓区内发现了两具尸体。
这里本来是H建设公司建造的公寓,因为地势太低,夏天严重进水,很晚市当局才宣布拆迁,H建设公司也倒闭了。现在只剩下一些实在无处可去的几户人家,其他都空着。
五月十四日下午一点左右,以吴奉岩为首的一群杀人课刑警来到了现场。
报案的是市拆迁组,一个组员在工寓现场勘察时发现了两具尸体,刚看到躺在工寓入口处的年轻女人的尸体时,又害羞又恐怖。死者确认无误是尹美淑,脖子上有血痕,可能是用细绳勒出来的,鼻梁上的伤很可能是被香烟头烫出来的。
吴刑警也马上认出了木板房里的尸体,虽然这张脸是第一次看到,却一眼能看出正是尹美淑说的梁仁植介绍她认识的人。
看着两个人的尸体,吴刑警的脑子里一片混乱,不知该如何解释这些现象。和尸体一起发现的普尼车,经查明是十天前失窃的车。
吴刑警手里握着沾满鲜血的折断了的木棍,断定这两起凶杀都是发生在公寓区内。但是还不能确定是否同一个人所为。从尹美淑的裸体看来,她的衣服应该还在这公寓的某个地方,那个地方很可能就是出事场所。
他们马上开始一家家地搜查公寓,一共是两千家,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杀人课的十名刑警和增援的五十名巡警开始一起搜查起公寓来。
两个小时后,在E洞五零九号发现了像是尹美淑的衣服,根据被带到现场的经理的证言,确实是尹美淑的。
五零九号室内像修罗场一样混乱,各种酒瓶和罐头扔得满地都是,烟灰缸里烟蒂满满的。共有三个房间,大间里胡乱堆着一床脏毯子,小房间里有一张床,另外一间房里也有一张,却不是普通的床,而是妇产科病房里用的分娩床,吴刑警不明白为什么这种床会在这里。
过了一会儿,他在床底下发现了一个木棍,长约三十厘米,很粗,根部做成男人性器具模样,上面沾满了鲜血,他凭着直觉想象那些场面,禁不住打了个冷战。
因为面临拆迁,公寓里没有管理人员,所以也无法知道住的是什么人,似乎是擅自在空公寓里住下来的。
“由建设破产,我们钱也收不回来,实在无处可去只好留在这里,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倒霉的事情?市里来拆迁也没用。我们也不知道五零九号有没有住人,大家各过各的,谁也不认识谁。”一个住在公寓里的中年男人这样说。从烟蒂上唾液及指纹的分析结果来看,五零九号住着好几个人,指纹中有尹美淑的,也有小胡子的。
吴刑警断定五零九号是某个犯罪团体的秘密据点,他们逃得很匆忙,房间没有整理,可以做物证的东西扔了一地,为什么逃得这么匆忙?紧接着梁仁植,他的同伙也被杀了,手法跟梁仁植一样残忍,是同一个人干的吗?是不是他杀死了尹美淑?好像不是。尹美淑很有可能是在五零九号被剥光了衣服后被勒了脖子杀死的。她被杀的理由是什么?是不是因为她认识小胡子,又通过梁仁植知道组织的事情而被杀人灭口?小胡子是为了搬尸体而去开车子的,隐藏在那里的第三个人物用木棒把他砍死了,最后知道小胡子已死的五零九号一伙人惊慌之下迅速逃窜。
那么是第三个人物向他们这个组织挑战?刹那间,脑海里闪过戴眼镜的丑男人的影子,他是谁,因为什么理由要向组织挑战、一个个杀死他们呢?真是令人惊叹的推理,其实只要往深处想一想就能明白。
调查了在五零九号采取的指纹,竟然都是没有记录的,无法查明身份。那一天,吴刑警终日沉浸在思考中,第二天,即五月十五日,他才下达了命令。给予他灵感的是在五零九号房间发现的分娩床和沾血的木棍。
十五旋转木马
吴刑警首先找了负责调查最近频频发生的qj案的有关刑警。
赵相范刑警是一个秃了一半顶的四十多岁的男人,
一双眼睛特别小,笑的时候几乎看不见眼珠子。他疲倦地听完吴刑警的情况介绍,以非常缓慢的语气答道:“近来qj案发生率上升得很快,本来qj是偶发性案件……近来发生的都是有组织地选漂亮小姐干的,应该抓起来才是……”
“那么是同一伙人干的吗?”
“可以这么说。很多时候手段和犯人的数量都是一致的。因为被害人很少报案,所以至今还没有进展……根据我们调查的结果……”
赵刑警从抽屉里拿出一叠打印好的文件。
“哎……这段时间里我们收到被害人的报案总共是四件,从陈述内容来看,罪犯大概是七名,场所是江边的某个公寓……还有一个特征是手段比较残忍。”
“具体是怎么回事?”
吴刑警咽了咽唾沫,赵刑警皱着脸低着头说:“一开始先把女人剥光拍照,接着看起来像是老大的戴墨镜的男人用木棍乱捅,女人被固定
在分娩床上动弹不得,那老大先用木棍把女人弄得半死,然后轮到剩下的人一个个上。”
听完故事,吴刑警觉得毛骨悚然。
“伤口很严重吧?”
“按照医生的话,所有被害的女人都伤得惨不忍睹。”
“从用木棍这一点看来,是一种虐待性的性变态。”
“可能是吧。”
吴刑警从一个纸包里拿出一个沾满血的木棍,一看到这个,赵刑警的眼睛就亮起来。
“这是什么?”
“看起来是那些家伙用的木棍。”
“在哪里发现的?”
“江边的H公寓。”
“H公寓?那不就是昨天发生两起凶杀案的地方吗?”
“对,就是那里。”
赵刑警猛然站起来,吴刑警大概地向他介绍了一下杀人案件,然后记下跟警方报案的被害人的身份资料走了出来。
夜色笼罩中的江边N宾馆,在十楼的一个密室里,有五个男人坐在一起。房里乌烟瘴气,在沉默和紧张中,五个人像冻僵了一样一动不动。透过窗户进来的昏暗遮掩住了他们的表情。
“你说小胡子死的时候叫着玫瑰?”墨镜沙哑的声音打破了沉默。
“是的,叫了两次。”
室内又重新陷入可怕的沉默,其中一人站起身来,打开面向江边的窗门,腐烂的江水味道随风飘进来。
“一个月里连着死了两个,有人在对付我们,可以肯定就是昨晚那女人说的戴眼镜的家伙。”
不知是不是因为紧张,沙哑的声音听起来更加混浊。
“会不会是警察?”
“蠢货!警察哪有那么杀人的?他们只有在没办法逮捕凶犯,不得已的情况下才杀人,哪儿有又用刀又用木棒的警察?”
“昨天我也说了,分明是对我们怀有怨恨的家伙干的。”
“嗯,你说的对。戴眼镜的家伙先是杀了梁,又杀了小胡子,接下去不知道会杀谁。那家伙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杀咱们,首先要赶快弄清楚,在咱们第三次被玩之前得先治治那个家伙。”
“他知不知道咱们是干嘛的,竟然敢……”
“抓到他,一定让他求死不得。”
黑暗中,所有人都愤怒地你一言我一语地说起来。老大静静听了一会儿慢慢地开了口:“不能小瞧了那家伙,敢和咱们对着干的不是普通人,从他杀梁和小胡子的手段看来,非常可怕。”
大家都恭顺地听着老大的话。
“那家伙是一个人吗?”
“应该是一个人,不过不能因为是一个人就掉以轻心。咱们连他是谁都不知道,所以咱们人多反而不利。从现在开始,不管干什么都要两个人一起,咱们猜不到那家伙什么时候袭击,知道了吗?”
“知道了!”众人异口同声地回答。
老大把烟斗往烟灰缸上一揿,下了命令:“呀,朝天鼻!”
“是!”
“还有癞头。”
“是!”
“你俩今晚去釜山,是顶替胡子去的。”
“明白!”
“时间场所都不变,不是现金就别收。还有,坐火车去,坐巴士或者轿车可能被查出来,还是火车最安全。”
“我们会坐九点四十五分的特级列车。”
“梁就是坐这个被杀的,小心点!”
“请您放心!回来我们也会坐这趟车。”
“还有斜视眼和鹰钩鼻!”
听到点名,两个人在黑暗中移动了身子。
“你俩负责把杀死梁和小胡子的戴眼镜的家伙找出来!要不择手段把他找出来!知道吗?”
“是,知道了!可是怎么找呢……”
“拍达”一声,一个耳光打了过来:“狗崽子,废话真多。叫你找就找,哪儿来这么多废话?”
“对,对不起。”
五零九号房间发现的分娩床和沾血的木棍。
十五旋转木马
吴刑警首先找了负责调查最近频频发生的qj案的有关刑警。
赵相范刑警是一个秃了一半顶的四十多岁的男人,
一双眼睛特别小,笑的时候几乎看不见眼珠子。他疲倦地听完吴刑警的情况介绍,以非常缓慢的语气答道:“近来qj案发生率上升得很快,本来qj是偶发性案件……近来发生的都是有组织地选漂亮小姐干的,应该抓起来才是……”
“那么是同一伙人干的吗?”
“可以这么说。很多时候手段和犯人的数量都是一致的。因为被害人很少报案,所以至今还没有进展……根据我们调查的结果……”
赵刑警从抽屉里拿出一叠打印好的文件。
“哎……这段时间里我们收到被害人的报案总共是四件,从陈述内容来看,罪犯大概是七名,场所是江边的某个公寓……还有一个特征是手段比较残忍。”
“具体是怎么回事?”
吴刑警咽了咽唾沫,赵刑警皱着脸低着头说:“一开始先把女人剥光拍照,接着看起来像是老大的戴墨镜的男人用木棍乱捅,女人被固定
在分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