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纠缠在了一起,裁判敲响了锣鼓,四周响起了加油的声音,听声音,我们两个的粉丝竟然不分上下,这里毕竟是木风的地盘,按理说,为他加油的人应该多点,从这里看,木风不是那么受寨子里的人喜欢。
摔跤比的是腰力和底盘稳不稳,我的底盘从小就在学校里被老师发站马步练出来的,相当的不错,木风的脚深了过来,我一扎马步,他就动不了,我又是一声吼,抓住了木风的腰带,像提石头一样,将木风提了起来,一个背摔,木风被摔到地方,我这一下可是很用力的,彭的一声,木风被我四脚朝天的摔在地上,我也乘机扑了下去,两手抓死了他的下巴,两腿抵住了他乱蹬的腿,木风挣扎了几下,最后放弃,这一盘我又输了。
三盘我已经赢了两局,按理说应该是不用比了,但是他这边不行,三局都要比完,没有办法,只能接着。
第三盘是比喝酒,几个农家妇女在两个桌子上摆满碗,刀慢酒,每个桌子上还有还有一个人怕酒不够,负责倒酒,给我倒酒是倩倩。
倩倩很高兴,眼中放光,可是这却苦了我了,我闻到酒都要醉的人,怎么喝的过,我小尝了,就像吞了一道火进肚子,火辣辣的,我真不懂,为什么有人会喜欢喝这玩意。
又喝了一口,又呛了出来一点,碗登时血红,在我旁边的罪魁祸首看到,再也没有笑了,我本来就受了内伤,再喝酒,那是伤上加伤,但是这碗酒,我是一定要喝下去的,我一口气喝完了碗里酒,喉咙一痒,要咳嗽。
这刻出来肯定是血,我不想当面出丑,倩倩在我身边,来不急多想,我抱住了倩倩,血吐了她的身上,好在他没有和其他苗族姑娘都穿着绿衣,穿的是外面的红色衣服,这血吐在她的身上也不是那么的显眼。
将体内的淤血都吐了出来,人终于舒服了好多,倩倩闪着泪光看着我,我摇摇头,示意没事,张雨寒和徐良也上来,看来他们也发现我的情况不对。
我知道一定是我脸上有不正常的潮红让他们看出了我的问题,添干净了嘴里的血,我终于支持不下去,酒劲上来了。
我提前认输,拒绝了他们的搀扶,倩倩只好带路,带我去休息,苗寨的规矩很多,倩倩是未嫁的姑娘,我和徐良是不能和她住一起,倩倩给我们带到他家旁边的屋子。
这屋子没有人,是倩倩的爷爷奶奶的家,现在过世了,屋子就空了下来,厅上还摆着两位老人过世的遗照,房子全木头做的,大堂很大,就是屋子老了点,倩倩在为我铺床,徐良突然说道:“我看那木风这次输了也不会善罢甘休,我们还是小心点。”
我昏头转向的说道:“不要多想了,大丈夫言出必行,既然他比赛输了,就要认这个栽,难道他还反悔不成。”
徐良说道:“不是我多想,回来的时候,我看到他看我们的时候,有一种狠,他的额头有煞气,这不是一个认输的人该有的表现,所以我们还是防着点比较好。”
张雨寒说道:“那要怎么防,难道他还能给小乐下蛊不成。”
徐良说道:“这也说不定,苗族是巫术的发源地,有很多东西都是隐蔽的,我们也不知道,或许他除了下蛊,还有别的手段也说不定。'
这时倩倩已经铺好了床,扶着我趟了下来,倩倩说道:“徐良说的也有可能,木风不是那种善罢甘休的人,尤其是小乐当面让他输了下来。
我已经困得不行了,说了一句:“兵来将挡,水来土屯,他出招,我们就接招就是,”说完,也也不管他们,盖上被子,睡觉了。
……
醒来的时候,也不知道是几点,门是开着的,房间里有一阵回旋风,让人有点冷,我打了个哆嗦,盖好了被子,怎么房间乌漆墨黑的,我想,应该已经很晚了吧,说不定已经是半夜了。
头还是很晕,我有点口渴,但是有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如果真是半夜,我怕叫人会打扰到徐良休息。
我想爬起来自己找水喝,开灯,好像停电了,我就想忍着,盖上被子,准备再睡觉,突然,我打了个激灵,我的身体又发出了危险的信号,我好像有一种被人监视的感觉,好像这屋里多了一样什么东西。
我开启了阴阳眼,房间里没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从房间的门看向外面,也没有什么可疑的,倩倩的爷爷奶奶还在那里笑着。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感觉这屋里多了一样东西,我已经不是初出茅庐的小子了,我爬了起来,走到房门口,问道:“是谁,出来吧!”
大堂内没有动静,只有风吹响屋里的东西发出的一些细小的声音,我的阴阳眼也没有看到什么该看的东西。
可是……,我的身体对这内行的东西特别的灵敏,几次的经历也都证明,我的感觉是对的,所以,我可以肯定,这屋里一定有什么我不想见到的东西。
我咬破了中指,画好了五雷符,静静的观察着屋里的每一个角落,但是都没有看到什么,我又点怀疑是不是我酒和敏感了,可是身体的那种感觉一直都还在,这说明,屋里一定有什么东西,这样说起来,很矛盾,可事实却是这样。
我突然我听到细细的脚步声,像是磨着地走路一样,我心头一紧,寻着声音的方向看去,一个好像黑衣人的人,从墙边慢慢的走了出来。
那个地方我也看过,我以为是木头架子,所以忽略了,没想到是个人在哪里,可是看着人走路的姿势,有不想人,也不像鬼,如果不是有人故意这么做的话,他更像一个行走的尸体。
我不是很肯定!他在向我走来,我凝神戒备,我问道:“你是谁?”
他没有回答,还是那样的走着,走着,他走的很慢,好像每一步都要花很大的力气,我再也不能轻声细语了,大声吼道:“站住,你是谁!”
他还是没有回答,但是却真的站住了,他站的位置正好站在房子留的天窗下,接个月光,我清楚的看见一个人站在哪里。
看体型应该是个男人,他的脸上很白,七孔留着细细的血,穿着囚犯的衣服,呆呆的眼神,看起来像一具没有思想的行尸,
六十五章 黑衣人
“彭”的一声,大门的方向发出一声响,我的心颤抖的了一下,屋里风好像大了点,我看向大门,原来门被打开了一点。
我不知道外面有什么在等我,反正我是不会主动出去的,只是这个门,为什么会打开了?难道徐良晚上睡觉没有栓大门吗?还是说,有人故意打开了……。
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在搞鬼,我把门关了起来,然后找到了小葫芦,将方婷放了出来,她现在也有道行了。
方婷出来后,我速度的告诉她情况,让她从窗户出去,看看外面是什么情况,而我,则找到了铜钱剑,想去处理屋里的那个,到现在,我还没搞清楚那个是人是鬼还是尸体,心里很没谱。
想叫上徐良,又怕他不但帮不上忙,还添乱,毕竟他是搞算数方面的,也不清楚在灵魂方面行不行。
方婷从缝隙上出去了,我也行动了,门刚打开,我就撞上了那张木讷的脸,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就一股大力推到在地。
“他”张开了嘴,向我扑了下来,哈喇子滴在了我脸上,腥味扑鼻,我已经确定,他非人,非鬼,是一具能走动的尸体。
我伸手卡住了他的脖子,不让他咬来,他的脖子一点温度也没有,没有一丝弹性,我更加肯定这是一具行尸,一具被人操控的行尸。
他的手也伸了出来,掐住了我的脖子,我没有对付这种东西的经验,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铜钱剑戳在他身上也没有一点用,行尸的力气很大,我感觉脖子都要被他掐断了,正不知如何是好时,徐良迷糊的从旁边的房间走了出来。
向我这里看了一眼,直言直语的说道:“我是在做梦吗?真恐怖。”说着转身就要走。
也不知道这小子是真迷糊还是在装傻,我在心里问候了他祖宗,想说话有说不出来,只能发出沙哑的啊啊声,希望这小子能明白这不是做梦。
还好,这小子总算清醒了过来,大叫我的名字,我用眼神示意他把我身上的尸体掰开,就是不知道乌漆墨黑的他能不能看的的见我的眼神,他可没有阴阳眼,能看见夜里的情景。
徐良啊了一声,就抱着行尸,想把他和我拉开,但是不管怎么用力,那具行尸好像就认准了我,就是不放少,徐良把他拉起来了一点,我也被行尸掐着脖子拉了起来,我看这样没用,使劲摇头,示意他想别的办法。
徐良松开了手,这到好,我直接从半空摔了下去,还带着一具尸体,我的腰就不说了,我的脖子感觉已经断了。
我痛苦的啊了一声,徐良也明白过来了,连说对不起,我那还有时间怪他,再不把这尸体的手弄开,我就要断气了。
徐良跑了出去,过了一会,拿了一个长得木头凳子,朝着尸体得背部就是一板凳,猛烈的撞击,我的手一软,和尸体的脸就要贴上了。
我想叫他停下,但是已经晚了,第二下又来了,我和尸体的脸贴在了一起,我脸一阵冰凉,尤其是我的嘴巴,我都要吐了,我真的想把这尸体放到一把,脱了裤子把徐良给操了,吗的蛋,我的初吻,就这样被他给糟蹋了。
这一切还不是让我恶心的,行尸的嘴还在我的嘴上挪动,就像没牙的老太在吃东西一样,好在他的手没有用力了,我的丹田爆发,使出了吃奶的力气,终于和尸体换了个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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