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扶股里只有两张办桌,虽然放着两张桌子,但只有一个人在这里办公。另一张办公桌子上面堆满了资料,都是一些办理优扶对象的资料。
在这股室里办公的是一位郭姓叫明华的中年男子,身材魁伟,一副雄纠纠的样子。由于来这里办事的人确实不多,有时一连好几天也没有一个人来,坐在这里实在是清闲得很。对于一个精力充沛的男子来说,这不是一个很合适的位置。
郭股长坐在办公桌前,实在是不知如何打发时间的样子,看不了几行报纸上的字就要喝几口杯子里的热茶。在办公室里来回踱了几圈就向外走,他想到隔墙办公室去窜门打发一下时光,没想到一脚跨出办公室的门就与外面来找他办事的刘志刚和高风撞了个正着。
刘志刚指了指挂在门上“优扶股”三字问道:“同志!这里是优扶股吗?”
郭明华本来心里烦燥,但是看到眼前的人气度不凡,只好退回了办公室,接待来访的人。
“你们有什么事吗?请坐吧?”
从刘志刚身上,郭明华就能感到这人是个有一官半职的人,而且从气度他都能感到这个人的官职一定还要比他大。
这是一个在机关混久了的人的特殊才能,要是这点本领都没有,那怎么能在这机关中呆。
48郭股长
48郭股长
郭明华这个股室可是一个肥缺,每年经过他的手发下去的资金少说也有一二百万。他只要在帐面上做些手脚,收入可不是这个时候平常百姓想得出来的事。他也在这个位子上体会到了权利的妙处,不然像他这样精力过于旺盛的人,在这样的办公室实在没法呆下去。那些要办优抚的军烈属,如果没有先给他送相当于一年优抚金他是绝对不会给办理的,那些军烈属第一年领的钱算孝敬他了。当然那些如果死了不应再领钱的,他就更是瞒住上面造假帐,自然就归了个人的腰包。所以这些年他在这个位置上也是捞得盆满钵满。
郭明华能在这个位置上立住脚,跟他善于观颜色有很大的关系。别看他五大三粗、精力旺盛,但也是个心细之人,所以一看到刘志刚这个气度不凡的人来访,虽然是个生人还是很有礼貌。
“我们是来问一下,你们县里有一个在自卫战中的烈士——宋月明,他的家属现在生活得怎样?他们的家属有没有得到优抚?”
刘志刚也是很有礼貌的询问,当然也算是在官场中浸染了的人,既是询问话里间也带有一些难以说出的威严。
关于宋月明这个自卫战中的烈士,郭股长还是记得很清楚,在自卫战的烈士名录中就有他的名字。在这个县中自卫战中的烈士就只有五位,郭明华之所以能把这个烈士的名字记得这样清楚,是因为县里面有指示这个烈士的优抚就免了,听说还是上面有很大的领导指示过。
当时,郭明华也感到奇怪,为什么这五个都是烈士,单单宋月明就有领导关照不必优抚了。这个时候各个时代的烈士都不少,得不到优抚照顾的对象也很多,所以郭明华也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只是现在有人提起了这事才想起来。
“宋月明生前的家属,生活情况是怎样?我也不太清楚。他们也没有优抚,这是上面有领导指示了的,我还以为他们家的生活不错。”
郭股长虽然看到来人气度不凡,但听到他询问关于烈士优抚的问题,也没有隐满什么?因为按规定他的工作也不是很清闲的,必须下到基层去摸底调查情况,对于有困难的对象要优先优抚照顾,但有上面领导的指示心里就有了底气,不管你来人是谁?他也不怕,所以就这样直接的说了。
“真是蓝慰风这个老狐狸在其中搞了鬼,宋月明家里的情况还能过得不错?”刘志刚心里道。
“同志,我是宋月明生前的战友,说实在话,他家里的情况我是一清二楚,他家里实在是困难得很,还有一个病人需要人照顾,你看我到村委会开个证明,能不能给他的家人来个优抚,解决一下他们家的基本生活问题。”
郭股长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来回的按摩着红红的大鼻子,有点为难道:“我们也是没有办法,现在需要优抚的对象很多,我们的经费也是很紧张,现在优抚的指标已经用完了。再说这也是有领导说过不用优抚的对象了。”
郭明华股长这样说已经是很耐着性子跟刘志刚说话了,刘志刚也知道,再怎样求他也是无济于事,这是官场的规则,俗话说,官大一级压死人,郭股长这样推说也不好太强人所难。
站在一边的高风看到,用手按摩鼻子的郭股长,就知这个人带桃花运。这是高风跟老道学相术上知道的。
这人的鼻子挺而大,说明这个人的尘根也不小,而且色泽红润意味着功能很强。鼻头丰满而大,代表着钱柜有钱。郭明华能掌握一个县的优抚金他的面象有很大的关系。
高风这个年龄,对于男女之事当然不是很懂,只是根据老道说,这样的人一天不**人就难受,他时常按摩鼻子,也是有意显示功能强,越按摩功能又越得到了加强。
高风有意想着弄一下眼前的这个郭股长,走到郭股长跟前道:“郭股长,我就是宋月明的儿子,求求你照顾一下我们家吧?我们家经常都是上顿不接下顿,如政府不再照顾我们可就要活不下去了?”说着,从口袋中掏出了一包阿诗玛,顺手塞到了郭股长的裤兜里,并在在郭股长的腰上用灵气点了一下他的阴脉,当然郭股长这时是不会有丝毫的感觉。
刘志刚站在旁边,也是很惊讶于高风的反应能力,小小年纪还能搬出这样的把戏,为了达到目的不惜谎称自己是宋月明的儿子。为了使别人看上去可怜的样子,不知什么时候高风把自己的脸已涂抹的黑不溜秋,身上的衣服也是脏兮兮的。
“你这孩子,我也没有办法,不是我不帮你办。这个你拿回去吧!”郭股长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了烟,看到烟是阿诗玛,眼里马上折射出满狐疑的眼光,佛仿这烟是眼前的脏男孩偷来似的,“你有钱买这个烟还来找优抚这点钱?你们回去吧!”
“郭股长,我也是实在没有办法,烟是这叔叔为了帮我办事买的,你就帮帮我吧?”
高风口里虽是求郭股长,但手还是不客气的接回了阿诗玛,心里清楚用不了几日他就有可能会倒过来求自己的。
刘志刚看到郭股长明确表示不能办理,也不能动武强迫人家,只得退出办公室,再另想办法。要是在自己的县里,就是一个电话也是能解决,大不了就自己顶着上面的压力,冒一下风险。但到了别人的地盘,不得不向人低头。人家也范不着为了照顾一个困难的烈属而承担不必要的风险。
当刘志刚和高风前脚刚走出优抚股,一个身穿职业装的年轻女子就向优抚股的办公室走来,碰了个正着。
这个年轻女子大约是二十七八岁的样子,高挑的个子,性感成熟,仿佛是一个熟透了的水密桃。黑色西装深v里套着**的**,刚劲的职业西装根本无法抑止住胸前满溢的妩媚,受到压抑的双峰在深v里锋芒毕露。
刘志刚转出优抚股的门,正想着心事,差点儿撞上这年轻女子胸前的锋芒。
年轻女子嘟嚷的一句:“怎么走路的?有没有带眼睛。”停也没停就侧过身子往优抚股的办公室里走去了。
49点住阴脉
49点住阴脉
刘志刚和高风走出民政局的院子,在巷道中一路无话。高风知道刘志刚是在想心事,因没能办好宋月明的优抚正在感叹,感叹自己的权利不够大,要是有足够大的权利一句话解决了;也感叹作为一界小民的生活不容易。
“刘县长,不出一个星期郭股一定会帮我们办好宋月明的优抚,你就放心吧!”高风一脸鬼脸道,“刚才差点和你相撞的女子,很好看。你可不要错过了欣赏的机会。”
“你这孩子,知道什么女人好看了?”刘志刚心情放松了一些,批了高风一句,“小孩子别不学好!”
说句实在话,刘志刚差点和迎面来的妩媚女子相撞,四目相对,也是惊于她的美貌,傲人的双峰,弯弯的柳眉下衬映着一双愠色的杏眼,显得更加性感勾人心魄,就在那一瞬间,有种要被她吸过去的感觉。好在刘志刚意志力好,控制好了自己的情绪。
说刘志刚的意力好,也不能说全是。具体的说来是刘志刚这个时候还沉浸在对那些死去战友的回忆中,一想到战友的优抚问题就会想到那血腥的战场,所以对眼前的女子再漂亮,也只是看了一眼,马上又淡出了脑里。
这些从战场上回来的战士,很多人很久都不能适应和平的幸福生活,因为那些活生生的人,在战场上喷涌着鲜血就倒下去了,对活着的人的神经是一个很大的刺激。听说有的战友回来取了媳妇,就是在新婚之夜渡良宵的时候,也会突大叫起来,好像面对敌人拼刺一样叫喊,还有可能身上一丝不挂的走出洞房。
等他们反应过来又什么事都没有,只事当时想到了战场上。正因为是这样,很多前线回来的战士都没有取上媳妇。许多农村的老人说,是因为他们在战场上附了很多阴魂。
刘志刚也是靠他的意力,很快适应和平生活的,只是在提到他们时,心里有一段挥之不去的阴影。
虽然刘志刚和自己的爱人说不上花前月下,没有多少浪漫,但也是尽到自己的一份责任。再要说其他男男女女的事情,刘志刚当然没有心事。
“刘大哥,我只是想引你高兴一点嘛,放松一下心情。”高风怪异道,“人家郭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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