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你觉得这样……好吗?”张诗棋有些迟疑的说道。她没想到别人听到这个消息竟然会那么的开心。
“当然好了。那个色男整天占我们的便宜,去教务处告了他也没有用,因为没有抓到证据,谁也拿他没有办法,学校就是罩着他的。现在他遇上了这件事,起码我们安全了。”
楚韵涵低声说道。
楚韵涵也被王剑德占过便宜,张诗棋听她说,王剑德的魔爪曾经摸过她的胸部,而且还用考试不及格来威胁她。
楚韵涵与张诗棋不同,她有依娜和娅楠在保护她,但是楚韵涵却没有。
因此,楚韵涵吃了一个比她还大的亏,也只能忍着。
楚韵涵唯一能安慰自己的就是“反正快毕业了,等出了这个学校,就不用再看到他了。”
看到楚韵涵脸上轻松明快的神情,张诗棋也觉得自己的心情飞扬了起来。
“依娜,楚韵涵说这样很好呢,她很开心王剑德遭遇这件事再也来不了学校了。”
张诗棋悄悄的对依娜说道。
“那当然了,其实在这个学校里,恨他的人不只是我们。这种人渣,早就应该清除掉的。”依娜放下了手中的书本,背着阳光在阴影里说道。
第二百四十六章 隔壁奇怪又危险的女孩
王剑德的手术很成功的,保住了一条命。
有警察来对他录口供,他是这样说的:
“那天夜里大概1点钟左右,我自己一个人回家。”
“当我走在马路边上时,听到从身后传来的马达声,我知道是有车子飞快的驶过来了。”
“后面的车灯将我的影子拉得很长,那辆摩托车是重型机车,声音很响,经过身边时可以把耳膜震疼的那种。”
“我担心被那辆车撞到,便往旁边让了一些,顺便回头看了一眼。”
“我没想到,那辆车就是冲着我来的。在车上面坐着两个人,一个开车,另一个坐在后面。”
“开车的是个男的,坐在后面的是个女的,他们都戴着头盔,所以我看不到他们的脸。”
“他们在我的身旁停下,挡住了我的去路。”
“‘就是这个男人吗?’那个男的这样说了一句,然后那个女的点了点头。”
“随后,他们抢走了我的手机,钱包,以及所有的证件和卡片。我的钱包里没有多少钱,大概是两三百元左右。”
“因为当时夜里很黑,没有人经过,所以就算我大喊也没有用。我很配合的让他们抢走了我的东西。我以为这样就会没事了,谁知道,那个女的却说‘把他绑到车子后面’。”
王剑德是因为被长时间的绑在摩托车的后面拖行,身上受了多处骨折与挫伤,脑部也受到了剧烈的撞击,才会伤情危及。
“我不知道他们拖了我多久,大概有一个小时左右。当我晕倒过后,他们才把我放了。”
也许那两个人见他一动不动,以为他死了,所以只是用刀子切断了连接着他的绳子,连车也没有停就驶走了。
“你还记得车牌号码吗?”警察记录时问道。
“没有车片号码。”王剑德说道。“我特意看了下,那辆车上根本没有装上车牌,但是我记得很清楚,车子是黑色的重型机车,后面的座位很高,坐在上面的女的整个人都趴在了前面男人的后背上。”
这样的车子,就整个城市来说,虽然不是很多但是也不少。在没有车牌号码的情况下,一辆辆的排查,也需要花费不少的时间。何况,做案者是晚上才出动的,这样也增加了排查的难点。
“听你的形容,对方好像是针对你而去的。平时你有什么仇人吗?和谁有过过节?”
警察又问。
王剑德愣了一下,随后激动的否认:“没有,我没有和谁有过过节。我品行端正,什么坏事都没有做过,怎么会和人有过节呢?”
警察抬头望了他一眼。
越是这样激动的否认,却是代表着其中的问题很深。
“请你仔细的想一下,对方说‘就是这个人吗’时分明是在确认你的身份。如果你不配合,我们也很难替你找出罪犯来。还有,对方在抢夺了你的财物之后,又把你绑在摩托车后面拖行,这很明显是在施虐,更像是一种报复。如果你不坦白,我们也无能为力。”
警察摊了摊手。
王剑德咽了下口水,却还是在坚持:“我没过节,我没和人有过过节。那些人是认错人的,一定是想要抢钱才故意这样说来迷惑我的。”
“那你那天晚上为什么那么晚才回去?之前去了哪里了?”王剑德拒不承认,警察也只有换个问题来问。
“我……我去了哪里是我的**。”
“你是想要保护**还是想要我们破案呢?看到你没死,对方很有可能还会再来一次。”
王剑德眼睛里露出了一丝恐惧。
“我……我那天晚上,去了酒吧了。”
……
张诗棋回家的时候,又遇上了住在她隔壁的女孩。
女孩还是抱着一个大大的纸箱,纸箱搁在她的下巴,低着头走路。
女孩是从张诗棋的身后跟上来的,张诗棋听到了脚步声,便停下来看着她。
“你先上吧。”张诗棋说。她给女孩让路。
女孩却不动,她停下她也停下。
“你拿着东西,还是你先上吧。”张诗棋又再说了一遍。
女孩还是一动不动。似乎不同意张诗棋的提议。
见此,张诗棋只有继续在前面走着。
楼梯的走道很窄,一个人走有余,两个人走就有些挤。张诗棋与女孩一前一后的走着,女孩始终一声不吭,张诗棋想回头看看她的脸,她却一直把头垂到最低,几乎呈九十度的垂着,露出了衣领间白皙的一段脖子。
这女生的皮肤好白,好像从来没有见过太阳一般。
张诗棋心里想着。
既然都是同一栋楼住着的,而且又是对门的邻居,以后见面的机会也多,一直这样不说话不太好吧。
“呃,你好,我叫张诗棋,是住在你对门的。请问,你是老婆婆的孙女吗?”张诗棋试着与对方交谈。
她说话的时候,停下了脚步,女孩也停下了脚步。
她走一步,女孩也跟着走一步,就像是隔着一段距离的影子似的。
女孩奇怪的举动让张诗棋感到有点毛毛的。
“你怎么不说话啊?”加上她不说话不出声,这种毛毛的感觉就更强烈了。
女孩还是不肯说话。
张诗棋忍不住了,她只能看到女孩在头发与衣领间的一段白色肌肤,那段肌肤的苍白程度,越看越觉得很怪异。无意间扫了一下旁边的白墙,顿时觉得那皮肤的白比墙壁还白。
张诗棋害怕了,她本来就不是胆子大的人,于是她开始拔腿往楼上奔去。
张诗棋上楼的速度加快了。
那女孩抱着一个箱子,居然也跟着她加快。
蹭蹭蹭的听到身后传来又紧又密的脚步声,心底的恐惧顿时爆炸开来,张诗棋尖叫了一声,落荒而逃的冲回了自己的家。
“砰”的一声,她紧紧的关上家门后,立刻脚软的坐倒在地上。
家里面,依娜早已做好了晚餐,娅楠也在,正穿着睡衣,一脸惺松的从房间里走出来。
“怎么了?一副见了鬼的表情?”依娜看到张诗棋不对劲,走过来蹲下问道。
“隔壁……隔壁的女孩,好怪……好奇怪……”张诗棋上气不接下喘,一边说一边喘着道。
“有什么奇怪的?”娅楠不信,走过去,将透过猫眼看了眼外面。“没有人啊。”
依娜从地上站了起来,也在猫眼里左右看了一圈。
“没看到人,可能是已经进家门了。”
依娜回过身,望着坐在地上,脸上还淌着大滴冷汗的张诗棋说:“她怎么把你吓到了?要不要我和娅楠过去看看。”
“不!不要。你们不要去。那个女孩很怪的,真的很奇怪。她昨天不是已经搬过家了吗?你还记得她抱着的那个大箱子吗?今天她又能抱了一个一模一样的走在我的身后,我问她什么她也不回答……”
“她不回答你就把你吓成这样子了?抱个箱子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吧。”娅楠讽刺她。
“不是的,她的感觉很怪,我看到她的脖子,皮肤好白,像死人一样,比墙壁还白!”
张诗棋苍白着脸说道。“你们不要过去,不要去找她,我感觉她很不一样,好危险……”
她觉得有这么一个危险的人住在隔壁,能离多远就离多远。
大概是因为张诗棋太害怕了吧,两个性格比她强硬得多的室友,竟然也难得的同意了她的想法。
“我们尽量不要与她接触。不过,有机会的话,还是要先了解一下她是个什么样的人。”依娜说:“我最不希望的是,我们三个人平静的生活被别人打乱。”
这个愿望,即是依娜的愿望,也是张诗棋与娅楠的愿望。她们都不愿意在自己的世界中,突然闯入了一个陌生人。
……
一般情况下,出门去买菜这样的事情,也是由张诗棋来做的。
娅楠不会做家务事,依娜很擅长家务事,但是她不喜欢出门。所以,跑腿这样的活儿,都只交给张诗棋一个人。
张诗棋很害怕,她时刻都在提防着会遇到对门的女孩。
“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出去呢?”依娜说。
“不用了。你不喜欢见到外面的人,所以,还是我自己去吧。”张诗棋很体谅依娜的性格,依娜觉得外面的那些人,他们的气味很臭,说话也很乏味,哪怕有一点点时间,她也不愿意浪费在对外的交际上。
而如果是娅楠出门就更糟了,她是一个夜行生物,只喜欢在夜间外出,白天若是让她出去的话,她就会狂躁病暴发。曾经有过一次,让娅楠出门丢一次垃圾,她就能因为一个带着孙子路过的阿婆随地扔了一块桔子皮,而把对方狠狠的骂了一顿。
那次幸好张诗棋出去得及时,因为她诚恳的认错态度而让对方原谅了娅楠,要不然的话,那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