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台玻璃房子内,清风微抚,阳光充足,正是闲适安逸。
此时,不远处大楼的一个数码商店内,秘书牧文带着摔坏的相机找到了自己相识的维修师。
那人正埋头于内间维修灯前,检查着一个手机的电路,听到有人喊自己,抬头往柜台外一瞥,见是牧文。他放下手中的镊子,走出了柜台。
他知道牧文是秘书,平时一般都伺候在老板身边,问道:“牧文,你怎么有时间来这儿呀?”
这人戴个眼睛,头发稍长。他外号胡修,大家都说他是胡乱将数码产品修好的,但其实他是修理界的高手。
牧文笑答:“我来找你,肯定是有求于你嘛。”相机中的内容涉及机密,不能随意找人修理,要是外传了,自己就等着乔烨发落吧。
“什么机子呀?拿出来我先瞧瞧。”胡修也不绕弯子,直奔自己的本行。
牧文自提包中拿出袋子,里面装着相机主体和碎片,一袋的递给胡修。那胡修打开袋子捡出相机主体,转着察看一圈,叹道:“什么深仇大恨呐,摔成这样。”
牧文无从回答他,一笑道:“你就说能不能修好吧。”
胡修点头道:“里面应该没坏,我试试,有结果了告诉你。”
牧文点头,凑近胡修跟前小声交代道:“这相机里的东西你可一定要保管好,修好了数据也得都在,小弟我就拜托你了。”
胡修一挥手,“跟我客套,放心吧,咱可不是胡修。”
听到他的话,牧文放心不少,嘱咐道:“修好了第一时间通知我,我过来取。”
胡修点头,送牧文出了数码店。
颖柯出了商场大楼,拿出自己的手机拨通了雇主的电话。
“老板,谢云舒今天跟前男友私会,被我拍到了,但她摔了相机,对乔烨说谎,我现在已经被乔烨辞退了。”
对面的男人一声冷笑,答道:“乔烨是何等人物,有几个人能骗得了他?那个小姑娘自不量力。没事,你暗中监视他们的动向,找机会告诉乔烨,有什么情况就向我汇报。”
颖柯心中认同,答道:“好的,您忙吧。”
不及再说什么,对方已挂断了电话。她略一失望,自己的这个雇主仿佛洞察了全局,完全不受突发变化的影响,自己有时也真对他的真实身份感兴趣。
颖柯将谢云舒乘的车开回了别墅,放下钥匙,收拾东西,走出了楼。如今的她不得不退场,却并不代表她会不再影响这对夫妇的生活,只要雇主一天不说收手,她便会一直在这条破坏的道路上前行。
☆、66、去向虎穴,强势上司
殷蒲开车回到银座,停好车后独自走过地下停车场憋闷阴暗的环境。这里他曾无数次走过,却从没有比此时更差的心情。
平时的他总有一种上坟的心情,那个办公大厅,充斥着对自己的异样目光,还有办公室里总是用宠爱眼光看着自己的邓娇,有时他觉得她是把自己当食物,而不是一个人。今天,他被谢云舒打回现实,美好短暂,现实残忍,自己终要回到这个压抑、绝望的环境。
电梯上行,殷蒲仿佛已料到邓娇即将发生的反应,之前自己摔门离开,她肯定会发怒吧。
他轻勾唇角,走出了电梯。行至前台,却被前台的人叫住了。
“殷蒲,这是邓总留给你的留言。”前台说着,递给他一张字条。
他打开一看,是她的字,‘我在家里等你。’
家,邓娇给殷蒲租的房子,离她住的地方不远,她到那房子,都只是为了殷蒲满足她,无一例外。
殷蒲呼出一口气,依旧是这老把戏。
“邓总走了多久了?”
“差不多半小时。”
“好的,谢了。”殷蒲返回电梯,乘它下楼,又回到了地下停车场。
他既然回到了现实,便不得不奔赴她准备的任务,在家里发生,总比在她办公室里好。
有时他也会怀疑,这样的身体安慰,她为什么就不觉厌烦,或者何时会觉得厌烦。
掏出钥匙打开门,房间里正播放着奇怪的电子音乐。他轻一皱眉,进入关门。
刚一回头,便看见邓娇站在客厅中央看着自己,她面露笑意,穿着一身丝质睡袍,可以看出里面没着其他。殷蒲站在原地,等待着她说话。
“回来啦?放松得还好吗?”她走近他,手抚上他的肩膀问道。
在殷蒲消失后,她的怒气一刻比一刻更甚,但当他开门回来时,她已原谅了他,男人嘛,既然能回来,那就没事。
殷蒲知她已没在生气,出言问道:“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要知道,现在离下班时候还有一两个小时。
她的手指轻拂过他的面庞,靠在他身上答道:“因为我要在这里等你。”
殷蒲明白这个女人正想要自己给予,却淡淡答道:“我现在很累,不如明天吧。”
邓娇语气蓦地一变,手顺着他裆部一摸,质问道:“你不会跟她做了吧?”她不能允许,自己的男宠在外面偷吃。
殷蒲没想到了自己跟谢云舒的事被她知晓,面上仍装淡定,推开她握在自己关键处的手,镇定答道:“没有。”
她的手轻轻挑逗,引起了他的关键的反应,她一笑,相信了他的话。双手一齐,要解他的皮带。
殷蒲忙挡住她的动作,再道:“我真的累了。”他无法接受,刚刚离开谢云舒的美好,却要服侍这样压迫着自己的女人。
邓娇面色一变,冷冷盯着殷蒲。他知道,她的忍耐是短暂的,即刻便要发作了。
房间内随着音乐的切换陷入了寂静,邓娇一把扯下自己的睡袍,丢向一边的地上。
☆、67、肆意压迫,强势斗争
几秒钟后,音乐再次响起,仍是奇怪的电子音乐。
她的身体顿时全暴露在空气中,殷蒲看着眼前这具等待自己的熟悉身躯,心中微微皱眉。
“殷蒲,你可不能忘了,你的今天,都是因我而得,难道你要忘恩负义?”她边说边开始着手解殷蒲的外套和衬衫扣子,打开后,以手抚过他的胸膛,触感是他熟悉的温香软玉。
他面色渐冷,答道:“不,我没有。”如今的他,已回不了头,只能永远在这黑暗中沉沦。
“不会就好,你安分回来了,便认真满足我吧。”说着解下了殷蒲的皮带。
殷蒲心中一横,与她一起挥下自己的衣物,抱起她,两人赤条着进了卧室。
殷蒲面色不佳,将邓娇放在床上,翻身就覆在她上方,大掌顺着她的一片密林摸索,三个手指一同在花道口扩张。因为突如其来,疼得邓娇哎呦叫出了声,指甲掐进他的手臂皮肤。
他不顾她的反应,霸道地分开她的两条玉、腿,置身于大张的弧度间,挺身、便刺、进了她的花道,不作停留,再次用力,顶向更深处。
邓娇还觉干涩,被他突然这样闯入,疼得吸了口凉气。目光狡黠地盯着他的眸子,调侃道:“我知道了,你没跟她做,回来却要伺候我,心里不高兴了。”
殷蒲的心思被她看穿,但他对谢云舒并不如邓娇猜测的仅是身体的欲望,也就懒得跟她解释。
他不答她的话,自顾自道:“我用力了。”
她一声娇笑,却含着冷意,回道:“呵,你生气做事,也真是别有味道,加油。”她从未见过他像现在这般,充斥着男人的凶悍和冷漠,反倒更激起了她的索取欲。
殷蒲腰部一沉,开始大力冲撞与她的穴内,花液还未分泌出多少,那刺痛灼热的摩擦感,让邓娇刺激至极,闭眼颦眉,不一刻便浪叫一声高过一声。似哭似叹似笑似怒,混着他沉重的呼吸声在音乐中混响。
他将自己这一天的所有怒气都化作力量发泄在她身上,折磨得邓娇欢腾而痛苦,直顶花心的关键撞得她发出了娇嫩的呻吟。
“啊!…蒲!…啊!…”
殷蒲被她的浪、叫嚷得心烦,怒意更甚,低头便在她、胸、前一阵啃噬,齿缝开合,邓娇疼得喊出了声,头离开她的白嫩时,上面留下了不少猩红的牙印。
邓娇自陶醉中睁眼,细看自己双峰上的咬痕,哈哈笑出了声。双腿环上殷蒲的腰,圈着他不让他抽离,笑了半晌才稍止住,对他道:“我喜欢你这样,威猛强悍。”
殷蒲面色难看,盯着她放、荡的模样,没了继续下去的欲望。
他用手掰她的双腿,想要离开她下床。邓娇心中一急,忙用双手抱住他的脖颈,双腿环得更紧,求道:“蒲,别走!”
殷蒲冷淡道:“我不想玩了,你放开我。”
邓娇将他抱得更紧,苦苦乞求道:“蒲,还没玩,求你别走!我还要。”说着竟然抬起自己的臀、部,迎合向他的膨胀,承接抽动。
☆、68、不同的他,让她闭嘴
殷蒲被她的浪形弄得一阵恶心,大力掰开她缠着自己的双臂和腿,抽身离了床,走至桌边抽出纸巾擦拭自己的关键上的花蜜粘液。
邓娇在床上坐起,看着此刻无情的殷蒲,张口大骂道:“殷蒲!你别以为世上只有你一个男人!比你能干的多了!轮得到你嫌弃我?你给我滚!”
殷蒲用纸巾将自己的关键擦干净,转头斜睨着床上歇斯底里的女人。他不知道此刻的自己应该怎样抉择,是摔门离开,还是给双方留下余地。
邓娇不明殷蒲眼神中的那些复杂是什么,起身离了床,站到他身边。她知道眼前这个男人与自己纠缠两年,根本不可能说离开就离开自己,他早已习惯这样的生活了。
殷蒲琢磨着她刚刚的话,蓦地伸手便将她抱着反扑在地上,大掌钳着她的后脖,一系列动作仿佛设计好一般,邓娇还没反应过来,不及反抗,就已经被他压在身下了。
他的膨胀正是坚硬,她心中暗笑,男人真是下半身控制的动物。
殷蒲冷冷质问道:“你如果喜欢更厉害的男人,你早就找了,而不是选择我”。如果她需要强大的男人满足,完全可以找个专业牛郎,绝对疯狂一夜。
邓娇赤着身趴在地板上,凉意融进皮肤,丰满压在身下酸疼。她不明白此时的殷蒲是怎么了。喊道:“干嘛呀你!疯啦!”
殷蒲情绪混乱,钳制住她的双手背在腰后,恨恨答道:“是!我是疯了,我还要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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