粒子,比如光子。这种瞬变被称作虚粒子,它影响了我们衡量电子的性质。需要强调的是,如果不存在虚粒子,它们的质量会发生改变。基于虚粒子而多余的质量叫本身质量。不幸的是,19世纪30年代,物理学家尝试计算出基于虚粒子的本身质量,然而他们得到了一个无限值。一段时间里,这个结果使得研究量子场论的进程瘫痪。然而,19世纪40年代,他们找到了一种方法来处理本身质量的无限值。这种方法叫重整化,从那时候开始它便支撑了整个量子场理论。
重整化
重整化显示,本身质量是不能被直接测量的。只有结合了本身质量和固有质量才有可能观察到电子。亨德里克?克拉默斯(Hendrik Kramers)是第一个提出把本身质量的无限值与一个固有质量的无限值结合,然后得出一个有限可观察的质量。接着,它可能表达出所有在此方面与其他观察到的数量总和,防止无穷值的问题出现。这个步骤就被称作质量重整化,是十分微妙的计算。事实上,19世纪40年代末,因为新的技术引入,这种理论才被朱利安?施温格(Julian Schwinger)和理查德?费曼(Richard Feynman)完善。这种理论在各个阶段都与相对论保持一致,而不像以前的理论,把时间和空间进行了严格的区分。费曼理论包括一些暗示图片的运用,现在被称为费曼图表,它与计算过程中的所有步骤都相关。比如,电子产生光子,被画成一根没有额定长度的固体线,一段波浪线形代表了电子,开始于电子线路中间的直线代表光子。费曼描述了一组规律,即能根据相关的图表直接算出任何时候突发情况的概率。
19世纪40年代末,为了研究氢原子的电子能量和磁性,基于虚光子的放射和吸收,科学家运用费曼定律和薛定谔定律计算出了小修正。那些计算拥有更高的准确度,并且在某些案例的观察中,其精确度达到了令人不可思议的亿分之一。这可能是目前物理科学取得的最大的成功。
量子电动力学成功之处在于,让许多物理学家认为,可以用其他重整化量子场论描述那些不符合量子电动力学的亚原子粒子的性质,如中子和质子结合成原子核的强大力量,以及核衰变的弱力。因为对重整化理论和适应这种理论的粒子了解不够,所以这样的愿望许多年来没有实现。19世纪60年代到70年代,这种状况得到了改观,因为杨振林(Chen…Ning Yang)和罗伯特?米尔斯(Robert Mills)发现了一种特别的重整化量子场论,被称为规范场论。规范场论其中一种类型叫量子色动力学,或者叫QCD,它是一个描述夸克之间强相互作用的标准动力学理论,而不是针对质子和中子的。夸克是由假想的原子和中子组成的,受到其他粒子强力相互作用的影响。第二规范场论是由谢尔顿?格拉肖、史蒂文?温伯格和阿卜杜勒?萨拉姆提出的,用来描述电磁和弱相互作用,从而统一了一个单一理论性质的两个重要方面。
尽管重整化量子场论成功了,但是有些杰出的理论物理学家,如狄拉克对此表达了疑虑。尽管这些理论得到的数值是有限的,但是它是通过无限数量的评估得到的,这些量包括数学上的怀疑和美学上的审定。
量子力学的解释:隐变量理论
量子理论已经有60年的历史,为许多物理现象提供了正确的解释。但是,有些物理学家对于理论本身和当时的哥本哈根理论还心存疑虑。这些批评大多数来自于早先量子力学理论的代表。
批评之一就是它的不稳定性。尽管稍后对其他方面进行了拓展,但是这是爱因斯坦一开始就留下的缺陷。因为,一些个别的放射性核在特定的时间会衰变,所以爱因斯坦和其他物理学家认为一个完整的物理理论应该能准确预测时间,而不是根据数据统计去判断。爱因斯坦并没有对他所提出的那些理论进行分类,来代替量子理论,而其他物理学家建议在所谓的“隐变量”理论里找到一种解决方法。在隐变量理论中,我们可以测量有关事件的物理性质,而量子力学只能大概预测。数学家约翰?冯?诺依曼(John Von Neumann)很早就提出,隐变量理论不能够完全和量子理论的预测符合。这个说法还没有被证实,然而,有可能隐变量理论能和所有已经观察到的结果进行公式化的对比。但却没有一个物理学家找到合适的方法。
量子理论所作出的解释的第二个问题是关于测量方法的,这让很多接受它的人感到困惑。薛定谔波动方程能用于描述任何系统从一刻到另一刻的变化。如果在一个时间点上,能知道空间内任何位置的波动,那么稍后就能预测其他任何地方的变化。然而,知道了波动的强度,顶多只能预测其度量衡。当度量衡确定时,观察者能够立即获得至少一个关于这个系统性质的准确信息,如它的能量。这种把预测转化为准确信息的现象称为减少的波函数。这就可以证明,即使把测量仪和被观察的系统考虑进去,还是不能用薛定谔方程来描述这种减少。许多科学家对这个结果持有不同的态度。持赞成观点的人认为观察者的主观性在波动的减少作用中起了基础作用。反对者认为,因为量子力学不能囊括这种减少现象,所以它是不完整的。也许最为广泛接受的观点是,减少的波函数往往是包涵在微观的物体中,如电子,用测量仪来测量微观的系统。当这种互动发生时,测量仪肯定会发生改变,而这种改变使电子的波函数减少。也许这个观点有一些是正确的,但是它只能解决一部分问题,因为它自身的不可逆转性还没有完全被了解。
爱因斯坦…波多尔斯基…罗森悖论和贝尔定理另一个关于量子理论的解释来自于爱因斯坦与鲍里斯?波多尔斯基(Bois Podolsky)以及弥敦道?罗森(Nathan Rosen)的共同研究。1935年他们发表了一篇文章指出,对于量子力学的预测,在某些特定地方是不确定的,有些例子中,他们想的与实际的合理标准是冲突的。这种状况被设想成,在原始的物理系统中有一个整体,然后分割成两部分,最终两部分会远远分开。有一个现实的强加条件,当测量分开的系统的其中一部分时,另一部分不能进行干扰。他们分析的一个例子是,一个包含了电子和质子的原子,每个原子有h/4π的自旋角动量,但是整个自旋却为0,因为原子分裂后,电子向一个方向运动,而质子朝另一个方向。因为保留的角动力,电子和质子整个角动力被认为是零,即使它们隔得很远。如果一个物理学家能够确定电子自旋沿着某一方向运动,那么他可以立即推断出质子沿相反的方向自旋。这个现实条件表明,在测量出电子前,质子自旋已经可以确定一个值。
1964年,约翰?贝尔给出了一个不同的意见,与爱因斯坦的理论相矛盾的重力力学。他的发现来自于大量电子和原子的统计测量数据,被称为贝尔定理。这个定理表明,任何原理都能满足爱因斯坦的现实条件,这个现象是一个局部情况,即粒子被确定了性质后,那么就一定以为这一系列测量结果之间存在关系。针对爱因斯坦实际条件和贝尔定理的一系列测试实验已经结束。结果是反对爱因斯坦的实际条件,支持量子力学。
研究和运用量子力学被认为是现代物理学的一个核心。这种研究的一方面其实是在非常复杂的境况下,即不能做出正确的决策时,找到一种近似的理论来适应量子力学的基本准则。许多凝聚态物理中的研究都能用到这种方法。在这个领域中还有一重要发现,即在某些情况下,发生在亚原子水平下的物理量离散,往往也能在微观情况下发生。量子霍尔效应是最近才发现的例子之一,即在电子和磁场力影响下的某些物质的电阻属性。
另一个重要研究是借此解释某些特殊现象,比如地心引力,都能用量子力学来解释。尽管还没有谁能证明地心引力的量子理论,但是物理学家认为这样的现象也许会出现在黑洞中或者是早期宇宙的某个地方。不管是通过爱因斯坦的非量子广义相对论还是量子场论的一般理念,都无法建立一个统一的重力量子理论。现在,许多物理学家都在寻找一种建立在弦理论上的方法,使得物体在一个空间维度中扩展,不同于拥有一般扩展名的粒子。弦理论也许在规定的量子力学的自然描述中,运用其他自然力正确定义重力。同时,毫无疑问,在人类思想启蒙的源头,量子力学是最成功的物理理论。
超弦理论和大统一理论
在理论物理中,超弦理论是一种数学建模,描述了非常短的基本粒子(大约10^(…35)米),即一维弦,而不是作为零维的点。这些弦被想象成可以扭曲、循环、合并以及分开。这些弦也被假设为存在在四个维度以上的空间内,并且还有其他的维度蜷缩在狭小的空间内。超弦理论被认为是非常投机的,没有得到认可,但是,对于范例的正确预测给了人希望,它也许最终能成为有关粒子和力量的独立理论。
在理论物理中,大统一理论(GUTs)尝试描述三种自然界的基础力,即作为一个单一的互动的单方面的强弱电磁力。大统一理论也描述了夸克和轻粒子关系的两个基本成分,它们表现为一个亚原子粒子的单一类型。
根据现有的定理,亚原子粒子之间的力是因为发射传输的途径和矢量玻色子的吸收形成的,这个粒子是一个单位的内在角动力。这些理论用于数学化的结构,被称为规范角动力,来描述这些基础相互作用。强弱电磁相互作用主要根据它们的力度来区分,如通过他们玻色子的一部分能量和玻色子可能释放出的能量进行测量。为了减少力度,个别的玻色子为胶子(强力的)、光子(电磁力的)以及W和Z粒子(弱力的)。
在大统一理论中,这些基础力量之间的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