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双版纳惊魂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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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双版纳惊魂记-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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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整个人生,都会很奇怪。或许我们现在遇到的事稍微更奇怪一点吧,不过没关系,每一件不合常理的破事都是有原因的。别担心,浪再高,也在船底;山再高,也在脚底。”
  确实,每一件怪事都是有原因的,不过就是不知道每一个经历这些怪事的人有没有机会找到真相了。这时候为了不自乱阵脚,我也只好如此安慰她,事实上,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逃出生天。
  我以为她是出自内心的惶恐,后来才知道并非如此。
  休息的间歇,我没放过任何观察一草一木的机会,紧张能导致过度的谨慎,这并不是坏事,对我来说。河道对面的玄关外同样是块很小的地,异曲同工,只不过连接着的不再是充满死人头发的暗黑河道,取而代之的,却是座看起来很普通的拱形驼峰长桥。
  驼峰桥?这不会是佛教传说中的“奈何桥”吧?细看之下也不像书中记载的那样,素白无任何图案也没什么特别的修饰。
  我有些麻木了,都懒得再去思考为什么这大路朝天的地面上会画蛇添足般架起这么座桥,嗯……路下面的路上面。俗话说得好:力是压大的,胆是吓大的。我觉得自己的境界都提高到了一个新的档次,小怪小灾都已经免疫了,只要别再让我坠着令人作呕的头发过河,出现什么爷都不会怕了。
  马脸把眼镜拿了回去,看到桥,也就只是看着。叶敏瞧了瞧问我,怎么没水路还架座桥摆这儿呢?我拍拍她的肩膀,刚才那河道上的桥给挪到这儿来了,没事,我们走一趟就行了。
  说完我正准备拉着叶敏上桥,不想马脸却拉住叶敏另一只手发了话:“这桥肯定也是有问题的,既然有路,我们就走路,没必要非要过桥。”他说这话的时候显得异常冷峻沉稳,见我还愣着,又补充了一句让我心里直冒火的话,“别以为这是个建议。”
  都什么时候了,他丫居然还给我摆官架子,我欲发作,但是随即又忍住了,大局为重,大局为重,现在要是和他扛上了,谁也捞不到半点好处,不过一想到他在公司里那副总是作威作福的样……于是我清清嗓子,装出一副苦口婆心的嘴脸,学着吕放耐心解释的样儿说道:“首先呢,这桥肯定不是白架在这里供您欣赏的,说不准还真有其他什么作用,又不是只有水上才建桥,两山之涧多如牛毛;其次呢,我凭直觉来看,还是走桥稳当些,地面我可吃不准会遇到什么,你认为呢?”我很想对他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可想想也没那个必要,大不了最后大家决裂,他走他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看看最后到底谁后悔。
  马脸听罢,脸色有些难看,我料想可能历史上所有的资产阶级看到无产阶级敢顶撞自己的时候,估计都他这熊样。他又想开口同我抬杠,我直接没给他机会,当机立断打岔道:“算了,这样吧,你我都是绅士,那么就让女士来做决定,你我服从,可以吧?”我承认我确实没安好心,这完全就是个霍布森选择效应。绅士的说法可能刺激到了他,他憋了半天也想不出个好招,只好点点头,于是,我们两人的目光同时落在了一旁有点儿魂不守舍的叶敏身上。
  “呃……”叶敏有点语塞,她不知该如何是好,看看我又看看马脸,我没做声,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她,她应该能明白。
  通常情况下,两个男人之间的战争,导火索都发自女人,并且客观上讲,这样的战争很有吸引力,因为胜利的一方是非常有成就感的。男人嘛,好面子的问题是很严重的。
  僵持了几秒叶敏咽了咽口水,接着她小声说道:“我……我也觉得……还是走桥会……会比较好吧……”说这话的时候,我看到马脸高大的背影仿佛一瞬间就萎缩了下去,我心中窃喜,不过也显露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又拍拍叶敏的肩膀,这意思她懂:好男人不会让心爱的女人受一点点伤,好女人不会让心爱的男人丢一点点脸。
  马脸无言,只好被迫就范,我们三人就这样上了拱形驼峰长桥。
  年轻的时候在做人处世上,总有莽撞之处,天不怕地不怕,最后得罪了人。事实上这世界最恐怖的事,莫过于得罪了小人。
  不是奈何桥,就不必担心桥上会有孟婆卖汤。桥有些长,我们走得虽谨慎,不过心情也放松了许多,但又因折了个人,还折得那么惨烈,空气中还是弥漫着丝丝哀伤与恐慌。黑灯瞎火的一路小跑,安稳不过十分钟,我就“哎哟”一声摔倒在地上。
  不知绊到了什么,地上有东西。
  我顾不上疼痛,忙去确认绊倒我的东西所为何物,乍看之下,有点意外。马脸凑过来伸手就去拉地上之物,边拉边问:“你怎么在这里?”
  

第八章 诡谲离踪(1)
1不知下落的女孩
  空气中满斥着肃杀的味道。
  眼看杀气腾腾的骑兵就要浴血而至,吕放脑子还没转过来手就已经拉住素颜折身回撞,无路可去,唯有小屋了。
  出乎意料的是,踉跄过后,两人又震惊地发现,他们并非站到了屋子里,而是先前门外看到的街角某处。他们这会儿竟然从人潮的眼前置身到了人潮之中。
  吕放当即捂住素颜的嘴,他百分之百肯定她一定会大呼小叫。在他们左前方的位置,吕放能清楚的看到几秒前他们还出入过的房屋。他想他能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但又解释不了,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安慰她和自己,只好一手捂着素颜的嘴,一手对着素颜做了个嘘声的手势。
  素颜泪眼婆娑地看看吕放又看看几近疯狂的骑兵,现在的她,脑海里一片空白,做梦都没见过这样的场面,腿一软就瘫倒在了地上。置身人潮中,这样的动作理应微不足道,倒霉的是,这还是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背帅旗的将首和吕放对视着。他看着他发愣,他的脸埋没在黑暗里。
  开弓便无回头箭。但见那将首一勒缰绳,跨下铁马即引亢嘶鸣,震耳欲聋间他竟就驰撞到两人面前!吕放大骇,什么都没赶上想,就看到两只马蹄子临空直下,接着他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钻心的疼痛感袭来,他醒了过来。身体像散了架一样,提不起丝毫力气,挣扎了半天才从地上支起身来,眼前灰蒙蒙一片,伸手探到有墙,他便摸索着靠了过去。喘息了一时半刻,视线还是很模糊,用手又是揉又是擦地忙活了一会儿仍不见起效。这时他好像想起什么,但是在丧失视觉的情况下又不敢贸然行事,只好小声轻呼:“素颜……素颜……”
  四周静得出奇。
  他不愿想象其他任何的可能性,他倒更愿意相信她也和他一样,只是晕厥在了地上,或许就在自己边上的某处。这样想着,吕放马上趴在地上四处乱摸。
  四周空得出奇。
  吕放怔了怔,有种东西从脚底倒流上脑门,但他似乎还是不死心,干脆直接边摸边喊,可仍不见素颜回应。这时他的视线慢慢有所好转,蒙蒙眬眬看得清四周环境的轮廓,只是眼睛依旧还是疼痛不堪。他定了定神,伸手在裤包里摸了一会儿,掏出条手帕来便小心翼翼地开始擦拭刺痛的眼部。
  眼前总算再度万物可辨,手帕上全是血,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受了伤,随便检查了一下,额头上、肩上、手臂上到处都是累累刮痕。好在并没伤到筋骨,也没伤到什么重要的部位。他咧咧嘴便连忙开始巡视周遭的情况。
  骄阳没了、街道没了、驰骋沙场的骑兵没了、密密麻麻的“吕放们”也没了……什么都没有了,就像压根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一切恢复原状,他依然是站在初来的大院里。此时已是夜幕低垂,夜色消茫,夜颜迷离,夜音沓沓:月光从云层的间隙抖落下来,照得地面各处明明暗暗;远处参差不齐的房屋房檐在夜色的笼罩下忽隐忽现;不知在哪儿的树木发出窸窸窣窣的响动;夜风中带着些寒意自东向西地稳稳掠过,不难听出其中还夹带着各种不知名昆虫的鸣啼之声。此景此境,俨然是初春一夜。
  什么都对,但就是不见了素颜。吕放在周围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回想起之前和她的最后一面他就遍体发麻。他坚信刚才那些唐突的事物肯定不是假象,身上的伤口和消失了的素颜就是铁一般的证据。但是现在又是什么状况?素颜是不是出事了?她现在在哪里?怎么办?

第八章 诡谲离踪(2)
这会儿他突然想起自己公司的老板马总和其他几名员工。在他和素颜进屋之前他们就进了院子左边的大房子里。想来,自己这样耗下去也不是办法,得去找他们,得把这事告诉他们,得喊他们帮忙找自己的女朋友,因为他实在是有些力不从心了。
  2不太合适的初遇
  跌跌撞撞摸到左面大屋,他惊觉这屋子居然没有门,仔细一看才发现并非无门,而是门落到屋子里面去了,这是怎么……他环顾四周,昏暗至极,连只老鼠的影子都没有,哪会有什么人?吕放以为是自己的眼睛又出了问题,忙撤出大屋返回几分钟之前还和素颜享鱼水之欢的古怪小屋。
  他需要回去拿点东西。
  冲到屋前他又有些犹豫了。之前就是因为进了这屋一切才开始不正常的;就是因为返回小屋他们才像变戏法一样暴露在了街面上;就是因为返回小屋才使自己受了伤,并且还丢失了素颜。想到这些他抬起的手都开始颤抖,触摸在门板上的指尖传来红木独有的质感却很真实。他深吸了一口气,还是推开了屋门。
  “咯吱——叽——呀呀——”屋门应声而开。因门敞开而带起的阵风把桌面上未燃尽的蜡烛星子拽得直摇晃,屋内顿时阴暗成一片,有些朦朦胧胧了。吕放见并无任何异常才如释重负地吁了口气,瞅了瞅床,素颜没像想象中那样睡在上面揉揉眼问他怎么了,失落感顿时油然而生,深叹一口气后,他低着头进屋开始翻角落里的行李箱。
  翻了半天他找到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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