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之如饴。
他们轻轻一推,少女单薄的身体顺势向沙发上倒去,身后却又有条坚硬的手臂,带着让人沸腾的高温,紧紧揽住她瘦弱的脊背。
制服被很轻易地扯开,动作有些粗鲁的殷罗,掌下一用力,竟然直直将她那条上好柔软的裙子自中线完全撕裂开。上衣也已经被扯落,露出内里宝蓝色的内衣来。
内衣内裤是一套的,宝蓝色丝缎面,灯光打上去带着幽幽的宝石光泽。小巧的罩杯上散落嵌着数颗晶亮的粉钻,除此之外再无其他花纹,却自有其简洁之美。而这件内衣最特别之处,在于原本前扣式的造型,将扣子换成同色系的蕾丝带子,少年修长的手指一勾,那带子系成的松垮蝴蝶结便不复存在。
指尖微微一挑,那宝蓝色的布料也就轻飘飘落了地,哪管它还是否价值连城,此刻在少年的眼中,更像是束缚了美景的绳索,早该一一破除!
柔软的小兔被人手一只轻轻攥住。一个趴伏在她胸口,一个跪坐在地,只将头凑了过来。
两个人同时露出软软的舌尖,一边揉捏着那只柔软,一边以唇舌慢慢舔舐,吸吮,感觉到那上面小小的红缨渐渐挺立,随着唇舌柔柔摇曳,似在回应一般,于是愈加兴奋。
还有那不知餍足的手,沿着她腰肢滑下,慢悠悠地在股沟,小腹, 那神秘极乐之地摩挲。
忽地探入一根手指,少女的身子猛地一震,突如其来的刺激因着数日养伤而禁欲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起来。少女弓起腰肢,无意识的低喃轻吟声是如此诱人。
甬道渐渐变得湿润开来,迷蒙中似乎单白感觉到似乎有什么正在不受控制地流溢而出,身体敏感得令她羞耻,却无论如何也抵抗不了那种情欲被送上顶点时想要尖叫的畅快淋漓。
因着她的伤,殷夺又出差,殷罗这些日子虽然在一边细细照料着她,却始终没有碰过她。今天像是一切禁忌都被推翻被打破,感觉到唇舌下少女身子的剧烈颤抖,而他自己身下那处火热欲望也叫嚣着似如烈火焚烧,那么痛苦,只有她才是唯一的清凉良药!
身下的欲望似乎有膨胀了一圈,殷夺在旁轻轻一笑,伸手推了一把弟弟。却是带着恶作剧的味道,推殷罗的那只手还沾着湿漉漉的少女蜜液,殷夺邪恶地将之抹了弟弟一肩膀。
蜜色紧实的皮肤上仿佛涂上一层珠光,映着明亮的日光灯折射柔润的光泽,那么淫靡。殷罗扶住自己的火热硕大,顺着那已经开拓好的丰沛蜜水道口,刺溜一下挺身直通入底。
身体相接的瞬间,两个人同时发出压抑不住地低喘,和满足的叹气声。少女的蜜道似乎永远都那么紧窒温热,只要经过耐心的疏导柔润,一定会轻松接纳他和哥哥的巨大,却在入内时仍保持着一如往常的紧窄。他感觉自己的小罗罗的前端由卝文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正被那张湿润的小嘴一紧、一松地吸吮着,摩擦着,完美地将自己包裹起来,他动一动,它也跟着一翕一合地吞吐,配合的那么好,那么令人疯狂!
殷罗不受控制地猛烈摆动强健的腰,每一下都将自己更深地刺入那道软穴之中,甚至感觉自己正在一点点刺探着抚慰着那个孕育生命的伟大口径。恶劣地轻轻一压少女略微凸起的小腹——嗬,这算不算是和自己的小罗罗来个隔着肉皮的特别会面!
抱起少女双腿,将之压向她的双肩,而将身下那处色泽粉嫩的花瓣越发暴露出来。看着自己的巨大来来回回无比顺畅舒适地进出那朵有些红肿却愈加绽放开来的花瓣,殷罗更加狂猛有力地抽动。
殷夺邪肆一笑,舌尖轻舔中指,顺着少女的脊背弧线滑下,慢慢在那道紧紧闭合着的菊瓣入口打着转,一点点润湿着,逗弄着。看着弟弟和少女沉迷的神情,那中指忽地探入一个小头,引来少女的闷哼痛叫。
“哥,你……做什么呢?”
殷罗粗喘着气,忍不住叫道,“放松放松……小东西,你要夹死我啊!”
殷夺笑吟吟地抽回手。
殷罗接连狂插数十下,终于忍不住低吼一声,更加快速地抽动着,引来少女似要低泣出声的绵软呻吟,终于将自己的炽热种子尽数喷洒在少女的花壶之中。
殷罗紧紧抱着身下有些疲累的少女,一时没有离开,感觉到自己的精华被她的小肚子吸收尽了,不由得意一笑。背上挨了兄长不轻不重的一记,他才嘴角噙着餍足笑意,纵身抽离。
两兄弟换位,殷夺伏在她身上,在耳边低低细语:“你还嫩,今天就不折腾你了……”
未等少女反应过来,他的火热一拥而入,再度将她结结实实地填满!
少年交替的粗粗喘息,少女压抑不住的细微吟哦,以及那始终不曾停歇的淫靡交欢……交织成细密的情欲之网,紧紧束缚住那网中的一切。
包括猎物,也包括捕猎者。
第30话 惹人嫉妒
殷罗将她送到教室门前,轻轻推了她一把,“快上课了,进去吧。”
单白抬头,望进他那双带着隐形眼镜,盖住了原本色彩的眸子,点了点头,“嗯,这就进去。”
“下午我来接你。”
他又嘱咐一声,“要等着我!”
单白扑哧一笑,直接去推他,“行了,知道了,你快走吧!”
一走进教室,那些原本抻着脖子往外面瞅的男生立刻齐刷刷坐下,要么用笔记本电脑的屏幕挡在自己面前,戴上耳机装模作样,要么埋首在根本拿反了的书本中。
模样可笑。
窗边两个女生双手抚面,哀哀低叹:“殷夺学长真的是……好帅啊……”
单白没有抬头,唇角露出讽刺的微笑。
原来只要一副隐形眼镜,就可以欺瞒住世人的眼睛么……
下课后,两个女生走了过来,拦住想要起身的单白。
“郑重介绍一下。”
两个女生笑嘻嘻的。太过热切。
“我叫唐蜜。”
“我叫田欢。”
单白微微点头示意,“我……你们都知道了。”
介绍了自己的名字之后,唐蜜与田欢抢来周遭男生的椅子,分别围坐在单白前后,态度亲切和蔼好像彼此是相知十年以上的亲密老友,“小白,跟我们说说呗,你是怎么认识殷夺学长的啊?”
小……白……
单白有些僵硬地扯了扯嘴角。身边的人不是自动自发给她起了昵称,便是刻意绕过这个囧死人的称呼,全都叫她阿白。除了以往那些恶意烦扰她的人,还真没见哪个有求于人的能这么白目。
单白想了想,客气笑道:“我和学长也不过是一面之缘而已。”
唐蜜是个梳着长长卷发的漂亮女孩。她的头发很长,似乎是天生的亚麻色,经常头戴各式各样粉嫩嫩的大蝴蝶结式发箍,披散下来的卷发柔顺贴合胸前,就像一个精美华丽的娃娃,既可爱,又不失风情。
而田欢虽然同样留着长发,却长长绾起,绾成各种华丽发式,而她平日里爱画的妆容也是成熟大方型的,显得优雅高贵。
唐蜜嘟起嘴,对于单白客套的官话回答法实在很不满意,自顾自缠上单白的手臂摇晃着,作出不依状:“才、怪!殷夺学长对你多好啊,那日来了一次,看都不看旁人一眼,拉着你就去共进午餐……”
田欢笑吟吟地接口:“是啊,想想……那可真是天大的荣幸呢!”
成熟美艳型的少女虽然为了自己竖起的形象,强自压抑着心口不一的嫉妒,却仍难掩那日望见殷夺后,再难拔除的惊艳感,以及内心一忆起便翻涌奔腾的热切激动。
单白微微低下头,很是谦逊的模样,“是么……”
这声音极为低微,唐蜜和田欢并未听到,只是见单白低头半晌不答话,便齐齐疑惑地看了过来。
单白抬起头,有些羞涩的微笑,“我也觉得很不可思议呢!开学初的时候,我同家人在宴会厅遇到殷夺学长……那一刻,真是永生难以忘怀的情景呢。”
闻言,唐蜜像遇见了知音,情绪无比激动地应和:“嗯嗯,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啊!去年我父亲带我来参加校庆舞会,本是为了提前适应这里的环境,却没想到,看到了天人一样的学长……”
说起回忆,田欢也是一脸的向往沉迷,“我还记得,当时学长穿的是一套黑色的礼服,那么深沉的颜色,衣肩上却挂着一串亮闪闪的流苏……满场的黑暗,灯光却在那一霎那直直打在他身前……那一瞬间,他好像一束光,映入在场所有人的眼底!”
唐蜜亦是一脸向往。
“学长从我面前走过的时候,我的心都要停摆了一样!”
田欢幽幽回忆道,“那个时候我捏紧了裙摆,手足无措,却又满心期待,以为学长笔直而来,是为了我……可是……”
“学长径直挽起了那位学姐的手……”
唐蜜满脸失落,却又像想到什么,双眼盈满怒火,咬牙切齿,“他们明明那么相配!都怪那个女人——”
单白微微挑眉,田欢赶紧扑过去,捂住唐蜜那张肆无忌惮乱发飚的嘴巴,低低怒斥:“你想死是不是!明知道那个……是禁忌,你还敢提?”
唐蜜呜呜哇哇的直叫唤,示意田欢把她放开,一边狂翻白眼。
田欢威胁道:“再敢乱说话,我直接掐死你!”
唐蜜忙点头应下,田欢才心有戚戚焉地放开她。
单白轻笑,却是问道:“怎么?从前有位人才出众的学姐,将学长抛弃了?”
唐蜜讪笑地指着单白对田欢道:“这次是她说的,不关我的事。”
她那无厘头的样子,简直令田欢无力。
田欢低低嘘了一声,“这种事情,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说,你的,明白?”
单白点点头,一脸我们都有共同的秘密状。
然而,手轻轻抵在胸口,单白忽然觉得空气那么炽热,让人一下子透不过气来。不知怎的,她忽然想,自己除了这个玩物的命运,还算什么?
“……单白!单白!”
唐蜜不住地摇晃她,边在她耳边狂吼。
茫茫然中,单白听到有人在问——“你和殷夺学长,到底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
关……系?
能有什么关系?还能是什么关系!
可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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