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文系的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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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文系的男生-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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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点钟很快就到了,我们和其他人一起离开了图书馆,然后慢慢地走回了宿舍。临分手的时候,我们没有忘记问对方寝室的电话,任婉玉把她寝室的电话写在了我手心里。“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打电话找我。”我说道。“那好,有什么要你帮忙的,一定找你。”任婉玉说道。然后我们说声再见,各自往自己的宿舍走去。

  “恒哥,今天有电话找你。”刚进寝室,文锋就阴笑着说道。“男的女的?”我说道。“当然是女的了,外语系的。”文锋说道。“外语系的?外语系我只认识CQ,但她一般情况下是不会找我的,虽说是高中的同班同学,虽然在林大我们班只有五个人,但并不代表CQ这样的大美女会和我来往。上次在河滨公园的聚会大家都是各自去的,这就能说明问题。难道说又要搞聚会,但没听其他3个人说啊。”我想来想去,也没有出CQ找我有什么事。

  “那她说了叫什么名字了吗?”我想确认一下。“她说她姓任,说你知道她的电话,让你打电话给她。”文锋说道。姓任,哦,原来是那天在图书馆自修室遇见那女生,正愁找不到借口打电话找她,结果她打来了。我就说嘛,CQ怎么会打电话找我,虽然我后来还是把CQ那个了。

  晚上我们来到野猪林,在一个石桌旁边坐了下来。“我这个星期准备回遵义去一次。”任婉玉说道。“回遵义去?又不是长假,回去做什么?”我说道。“我表姐结婚,我要回去参加她的婚礼。”任婉玉说道。“哦,这样啊,的确应该回去。”我说道。“你周末没有准备出去玩吧?”任婉玉说道。“没有啊,一般都在寝室睡觉。”我说道。“那你陪我回趟遵义吧,我东西有点多,一个人拿不动。”任婉玉说道。“好的,我陪你回去。”我爽快地答应了。其实我压根就不想回遵义去,回去也没什么事,我宁愿呆在寝室睡觉,这样还可以节约点钱。但美女开口,我怎么好拒绝,也不能拒绝。

  “那哪天走?”我问道。“星期五中午。”任婉玉说道。“星期五中午,那你的意思是坐汽车?”我说道。“是坐汽车啊,我一直都是坐的汽车。”任婉玉说道。坐汽车,两个人就是40块,坐火车两个人才10块,坐火车的话我还可以显示一下绅士风度,帮她买一张火车票。坐汽车倒是也可以显示绅士风度,但这个风度就比较冷一点了。

  “坐火车吧,我们班星期五下午还有课,中午走不了,我们下午走吧。下了课刚好4点多,坐青溪直到火车站的那趟大巴车,下了车就正好可以坐贵阳至桐梓的那趟火车。再说火车也比汽车安全多了,到遵义的时间都差不多,都是3个钟头。”为了我那几乎已经摸不出钱的衣服口袋,我说了一大堆坐火车的理由。而所谓的下午有课倒是真的,但那课我也好像没有去过几次。

  “那好吧,都听你的,但我怕到时候买不到火车票。”任婉玉说道。“不会的,贵阳到桐梓这趟车平时一般人很少的,什么时候去都能买到票,而且是坐票。”我说道。“那你可不要搞忘了。”任婉玉说道。“怎么会。”我说道。“4点钟我在学校门口等你,你下了课赶快来。”任婉玉说道。“行了,我会的。”我说道。聊到快熄灯的时候,我们才回了寝室。

  “我们什么也没有做,就是聊聊天而已,我们真的很纯洁,所以就只聊天。”“你就装吧,你看我们这些看的人谁会相信,孤男寡女,连个吻也没有?”“你以为野猪林就我们两个人啊,还有其他人也在那儿聊天呢,不过这都不是关键,关键是才认识几天,想做也做不了啊。”

  星期五下了课后,让文锋把我的书带回了寝室,我就直奔学校大门。到了那里一看,任婉玉果然已经在那里等着了。不过只看见她肩上斜挎着这一个很好看的书包,而她所说的拿不动的很多的行李却始终没找到。不过我虽然比较###和白痴,但还是明白是怎么回事,过去问都没有问就和她过了天桥,上了青溪到贵阳的那路大巴车。

  “我让你带的学生证带了吗?”我问道。“带了。”任婉玉说道。“给我。”我说道。于是任婉玉就从她那精美的书包里拿出了她的学生证,然后递到我手里。我郁闷啊,一口一个小妹妹的叫,其实她比我还大一岁,80年的。拿着两个学生证,我花了十元钱买了两张贵阳到遵义的火车票,上的火车就是那趟贵阳至桐梓的5616次列车。这趟车的终点站是桐梓,不过遵义是它唯一要停下来上下旅客的火车站。

  列车在夕阳中缓缓地驶出了贵阳火车站,向西从桥上穿过我们刚才坐大巴来的青溪大道。和贵黄公路告别后,向北驶向遵义。此刻贵阳这座城市西面的山山水水在落日的余晖中显得十分美丽和动人。在经过了黔灵湖后,贵阳这座城市正式和我们说再见了。虽然列车此刻还在贵阳市的范围内,但贵阳这座城市已经离我们越来越远了。

  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列车在夜色中哐当哐当向北继续前行着。“我们到车门那儿去站会儿吧。”任婉玉说道。“好啊。”我说道。今天这列火车上的旅客不多,此时也没有人在设在两节车厢交汇处的吸烟点吸烟,一切都在车轮和铁轨的撞击声中显得那么安静。车窗外甚么也看不见,黑茫茫一片,只是偶尔有几点孤独的灯光在夜色中显得异常明亮。

  “我可以抱你吗?”我轻声说道。任婉玉的脸上泛起了害羞的红晕,然后她点了点头。我将她轻轻地拥在怀中,我们沉默着。和窗外的夜色融为了一体。

  “贵阳至桐梓的5616次列车马上就要到遵义站了,请要在遵义站下车的旅客做好准备,以免耽误你的行程。”列车的广播里一个甜美的声音反复说道。窗外的灯光越来越多,越来越明亮,列车已经进入遵义城区了。送她回家后,我才回到家里,已是晚上十点钟了。星期六去找几个哥们儿玩了一下,和任婉玉约好星期天早上坐火车回学校。

  “停,停一下。”“怎么了?”“我们怎么感觉你写着写着就像在写日记呀?”“这个,我也不知道,我怀疑自己是不是把那天的日记抄了过来。”“谁知道,反正你得想办法,不要再写日记了。”“好吧。”

  没想到星期天差点睡过了头,都是昨天和那几个哥们儿修长城修的。急匆匆打个奥拓,因为遵义当时的出租车全是奥拓车,所以遵义人俗称打奥拓。一直到今天都还有人用,虽然出租车都换成了神龙富康之类。所以我前面说的打的回遵义,准确地说应该是打奥拓回遵义。为了写作方便,写成打的了。大家可以自由理解。

  刚走进火车站广场,就远远看见任婉玉站在售票厅外面。“你怎么才来呀,马上8点了,快点,火车马上就要进站了。”任婉玉说道。“还没买票呢。”我说道。“我买都买好了。”任婉玉说道。“两个学生证都在我这里,那你买的是全票了。”我说道。“你哪儿来这么多废话呀?”任婉玉说道。说着我们已经进了站台,随即上了桐梓至贵阳的5615次列车。实际上车还是那列车,只是车次不同而已。从贵阳开桐梓,就是5616次。从桐梓开贵阳,就是5615次。

  “你一天废话还真挺多的,怪不得人家任婉玉说你。”“哎呀,现在这些车次和开车的时间都不一样了,我不说你们怎么知道呢?”“别废话了,往下写。”“哦。”

  和回遵义的时候不一样,此时窗外是非常明亮的,但清晨的雾色和微弱的太阳光使的远处的山川依然模糊。不过近处的田埂,河流,翠竹,绿树,人家,黄犬却非常清晰。本来打算把黄犬写成黄狗的,但和前面那些风景好像不太协调。所以就写成黄犬了,这样好听一点。

  很幸运,我们两张票的座位是在同一张三人坐的长排座位上,这样也懒得去和别人换来换去,况且也不是谁都会买账的。和我们坐在一起的是一个女生,看样子也是大学生,不知道啥时候,任婉玉和她就聊上了。越聊越开心,于是得知她居然也是林大的,不过是南区农学院的。她们就一直边聊边笑,一直到贵阳。

  有时候我就搞不懂这些女生是怎么想的,如果我身边坐着一个不认识的男生,我绝对不会和他说话,更不要说聊几个小时。我就看着窗外的风景,我是坐在靠窗的座位的,在旁边是一个女生的情况下,任婉玉肯定会坐在中间。我要么靠窗,要门靠过道,这才是传统的思维。

  终于看见贵遵高等级公路上那个熟悉的隧道——“乌江隧道”。这就说明再过一两分钟,这列火车就要到达熟悉的乌江铁路大桥了。然后离开遵义,踏上贵阳的土地。事实上,在我的记忆中,乌江公路大桥更深刻,而乌江铁路大桥我却很难记起它的样子,以至于无法用笔来具体形容。在大学的四年里,我基本上是坐火车来返于贵阳遵义之间,所以虽然经常从乌江铁路大桥上经过,却始终无法见到它的全貌。

  这就像人生的很多经历一样,有时候离他越近,却往往看不清楚。离他越远,反而清晰可见。没过多久,滚滚浑浊的乌江水又熟悉的出现在眼里。每次看见它,我都有一种滚滚长江东逝水的感觉,虽然乌江是由南向北注入长江的。但在乌江铁路大桥这个地方,正好是向东流去,但可惜浪花没有淘出我这个英雄。

  说到滚滚长江东逝水,不得不提到汪文斌,因为他唱这首词的时候,就好像杨洪基在演唱。不过汪文斌不是杨洪基,没有人会欣赏他的才华,连他自己也没有感觉,所以汪文斌永远也成不了杨洪基。我不知道这算不算一种悲哀,如果是的话,那它是属于谁的呢?

  离开乌江,踏上贵阳的土地,息烽,久长,扎佐,都拉营,大寨,黔灵湖,早上11点过,贵阳到了。本来任婉玉打算去师大玩一下午,但她和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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