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第一次看见哈利波特害羞，更让人惊讶的是，那害羞的对象是他自己──名人波特最讨厌的魔药学教授。
不可否认，这种感觉真是美妙。
「从什麽时候开始的？」石内卜板起脸，尽量控制自己想笑的冲动。他故意将音量压低，凑近哈利的耳边，满意地看著男孩的肩膀震颤。
「我不知道！你可以不要再问了吗？」哈利细细地抽气，压下想要立刻逃跑的冲动。
他的耳朵能够确实地感受到石内卜的呼吸，从他喉间吐纳出的气息搔弄著他的发际。
哈利觉得，好像有某种可以抽乾他所有力气的电流在全身窜动。
「如果你以质问我为乐，那麽现在你很成功地羞辱我了，可以停止了吗？教授！」哈利几乎想要夺门而出，待在这儿让他快要发疯了。
石内卜听见自己体内有什麽零件脱落的声音。那使他自豪的冷酷面具逐渐崩解。他轻柔地抬起手，摩娑著哈利的脸颊，拇指滑过他的唇。哈利震了震。
「讨厌我这样碰你吗？」他问。
哈利仍是绷紧了身子摇头。
手指缓慢按压著哈利的唇瓣，这让他脑中又浮现了之前那个吻。
相同的时间，相同的地方，相同的两人。
他不由自主地瞄著石内卜的唇，感到体内涌上了躁热，於是又咬了咬下唇。
石内卜缓缓靠近他，彷佛想要再次确认哈利的态度。他的动作极慢，几乎像是没有移动。
哈利整个人僵直在那儿，连呼吸都不敢，他紧张地闭起了眼。
不过，嘴唇并没有接触到预期的温暖。
他迟疑地将眼睛张成一条细缝，石内卜没有吻他，反而是将脸颊贴著他的，吻著他敏感且脆弱的耳垂。
哈利惊讶地抽气，湿润的感觉就像带著麻药，从男人的口中扩散，蔓延到自己所有的感官。
他发现自己的全身紧绷得像要断裂。
「教…授……」小手贴著男人的胸口，他发现石内卜的体温比刚才擦药时明显高了许多。
石内卜的唇吻过他的脸颊，覆上他等待已久的粉唇。
不像是第一次那样试探性的矜持碰触，而是深深的、极度占有的、几乎夺走他所有呼吸的吻。
哈利承受著这足以他溺毙的亲吻，他的鼻间充满了属於石内卜的味道，不是课堂上大釜蒸出来的药水味，那是一种更好闻、更清冽的香味，有点像混合了矿物的薰香。
男孩青涩的反应让石内卜更进一步地探索他，他的手滑入那件单薄的白色衬衫，触摸那美好的锁骨。
然後他发现，自己忘记了刚才他们才从楼梯上惨烈地摔下来的事实。
他扯开哈利的衣服，在看见那些丑陋的伤口放肆地出现在男孩的身体上时，用力皱起了眉。
「……在帮我包扎之前，你是不是得先学会把自己照顾好？」他抓起那罐药，开始不悦地在哈利身上涂抹。
太瘦了，以一般与他同年的男孩来说，哈利真的太瘦弱。
他在餐厅观察他很多次，没有一次是好好地把东西吃完再走的。
「别…不要……」哈利细微地抗议著，男人的手在他身上游走，让他很不自在。
他看著男人的手只沾著冰凉的药膏触碰著自己。当那只不怀好意的手掌压过他的乳尖，哈利发出了一声破碎的尖叫。他惊觉自己的膝盖在发抖。
「教…教授……」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我…可以自己来……」
当石内卜的手指触摸到哈利的腹部时，哈利已经快要无法说话了。
「呜……」镜片起了层薄雾，他眼角泛著泪光别过头，只因为自己的身体起了某种要命的反应。
他第一次恨透自己穿的是合身的学生制服，而不是达力的宽松ＸＬ大尺码旧衣。
他多希望这室内的昏暗，可以遮掩他羞於见人的一切。
「波…」
「不要看！」他尖叫著，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我、我要回去了！」
但是石内卜却用力拉回他，将他按在椅子上。
然後又是重重的一吻。
〔哈利波特…石哈〕迷幻药…第四章…1
第 四 章
哈利感到自己的口腔被填满。
他害羞但又放肆地吸取石内卜的气息，从眯起的眼缝看著他教授的脸。
当石内卜轻咬著他的唇，哈利发出了细微的轻呼，而那声音被吞没在他们两人紧贴的口中。
他紧张地将发抖的手指伸向石内卜的後肩，服贴著，在确认男人允许他那样做之後，便用尽所有仅剩的力气抓著他的黑袍。
不知是否因为太过紧张，哈利的动作显得有些重心不稳。
心跳声剧烈鼓动著，彷佛随时可以穿破耳膜。
石内卜的手分开了他原本夹紧的膝盖，沿著柔软质料前进，触摸到哈利的大腿内侧。
「啊！」当他的手探入哈利的底裤时，哈利不禁倒抽口气，下意识地想往後退。
他从来不知道，一个男人的碰触，会让自己这麽兴奋，兴奋到羞耻的地步。
天，他真的想逃了。
但石内卜牢牢地抓著他，一把将他碍事的裤头以及底裤扯到膝盖以下。
烛光下，白皙的大腿通透光滑，内侧浮著微微粉光。被挑起的青涩欲望可怜地颤抖著，一如它坐在椅上不知如何是好的主人。
「不…要…这样看我……」哈利不知道该怎麽办，他从来没有过这种经验。所以他索性撇过头去，紧紧闭上眼皮。
石内卜享受著男孩脸上令人陶醉的潮红，满意地听见他喉间压抑的细碎声音。於是更进一步地包覆他。
他缓慢地、轻柔地，用指尖抚摸哈利温度逐渐升高的器官。
哈利喉中不断传出闷哼的喘气声，伴随著紊乱的呼吸。
石内卜欣赏著哈利羞耻难耐的表情，牵起唇角。
「从来没有人这样对你吗，波特？」他刻意放慢抚摸的速度，却加重了力道。
玩弄眼前这男孩向来是他最大的乐趣。
而且他乐此不疲。
「怎、怎麽可能有！」哈利几乎是吼出来的，他感到自己的意识已经要逐渐涣散，但他拼命咬紧自己的嘴唇。他不知道，自己一旦放松，会发出什麽可怕的声音来。
听到这个答案，石内卜可以确定，那些暗地在校园里传得满天飞的谣言没有一个是正确的。
他从来就不相信，若哈利波特是个同性恋，眼光会差到看上卫斯理那一家子的红毛老鼠；更别说是那个跩哥·马份了。那小子明明就和不知道是弗雷还是乔治卫斯理搞在一起（搞不好两个都是），哪还有时间去管波特？
至於张秋或是金妮·卫斯理，他从来不觉得那些看起来傻笨的女孩和波特之间有什麽，真要说的话，那精明得过头的妙丽·格蓝杰，和波特走得还比较近呢。
所以看起来，波特没有跟任何人有过超出常理的关系。
那些乱七八糟的谣言没一个可信，甚至到了荒唐的地步。
自己是第一个对他做这种事的人。
当石内卜察觉到这点时，不知为何，感到心情很好。
薄唇在不自觉的情况下，扬起了微妙的弧度。
这表示他可以尽情地捉弄这可怜的男孩。
他加重了一些力道，指尖若有似无地搔弄，用一种几近折磨的刺激，逗弄著哈利从未被别人触碰过的地方。
「唔唔……！」哈利闷哼著，用力闭起眼，感到眼角几乎要渗出泪水。
他全身的血液迅速逆流，直冲脑门，但所有的感官神经却全部随著石内卜的手指起舞。
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晕眩，彷佛电击一般，窜流他的全身。哈利知道自己发抖得厉害，却怎麽样也停不下来。
不知不觉，他将身体更贴向石内卜，在两人半裸的胸膛紧贴的那一瞬间，他狠狠震颤了一下。
石内卜又吻了他，分开他紧咬著的双唇。哈利回应著，他好喜欢被这样亲吻。
破碎的呻吟喘息随著哈利被撬开的口唇逸出，再也无法掩饰。
青涩的器官前端，已经溢出些许湿润。
哈利觉得自己的身体彷佛著了火。
「教…授……啊…拜托、你……」他现在什麽都不知道，只觉得自己快要爆炸。
单纯的抚摸已经无法满足他烧得火烫的身子。
「再…多一点…求你……再、多……」他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麽，只是开口索求著。怎麽样都好，只要别让他如此难受。
他需要男人更多的触摸。
什麽理智什麽自尊，此刻已经荡然无存。
但石内卜此时却停下了动作。
「教授…？」
「…你真的知道，你在要求什麽？」石内卜的声音比平时更加沙哑低沉，彷佛那是他最後一丝残存的理性。
哈利望向那双黑曜石的眼。他看见他眼中有著浓烈的欲望在燃烧，深不见底。
只是一瞬间的空档，哈利喘著气，将手伸进了男人的黑袍底下，怯生生地探索著。
他的确不知道自己在要求什麽，但哈利很确定，他想要他的教授带给他快乐。他不想就此停顿。
「波特…！」男人对於他的动作过於惊讶，而没有制止。
那双柔软的手掌触摸到自己的欲望，似乎是被那样的热度吓到，但并没有离开。
哈利的脸胀得火红，他从来不知道，一个真正的「男人」会是这个样子。
或许是有些报复刚才的玩弄，又或是基於好奇的心态，哈利开始学著石内卜的动作，上下套弄著，但动作明显笨拙许多，而且手指也有些不稳。
但这样青涩的举动却彻底瓦解了石内卜最後一层的理智。
他轻松地抱起哈利，将他压在办公桌上，那样的高度刚好可以将男孩的双腿往上分开且并不费力，而粉色的下身则完美地一览无遗。
凌乱的衣衫散落桌面，学生的作业纸卷哗啦啦地被扫到地上，有些则被压皱在哈利身下，露出可怜的一角。
石内卜抓了一小瓶架上的魔药，用嘴将软木塞咬开，然後倒出里面的液体。
他在哈利狭窄的穴口外试探，微微按压，让肌肉习惯自己的存在。
哈利还没搞懂，便被沾了药的手指入侵，用力地倒抽了一口气。
他的全身绷起，臀部不禁紧缩，明显地感觉到石内卜的指节在自己身体里。
「波特，放轻松，你可以靠著我。」石内卜在他耳边低语，手指被柔软的炙热包围让他的呼吸开始急促，但他不想伤到他。
「啊……啊……」哈利断断续续地喘气，照著石内卜的话抓著他的肩头，试著让自己的肌肉不要那麽紧绷。
但就在他稍微放松的瞬间，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