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丑脸就是躲她们吗?不过似乎没有什么用啊?她老远就知道是你了……”
“知道又怎么样?”徐子陵不在乎地道:“我蚤子多了不身痒,怕她们什么!”
“死撑!”雷九指哈哈大笑。
还没有走几步,后面又有一辆马车驶过来,一支黄澄澄的铜箫挑开车帘,一把娇柔温和的声音自身后响了起来,轻笑道:“两位大爷不介意,请上奴家的马车坐坐吧!”
“本大爷可不想做让人讨厌的碍眼虫。”雷九指呵呵大笑道:“你请的是这位弓大爷,弓大爷自己上去陪小美人,本大爷就不在这里碍眼招人生厌了。弓大爷,记得晚上要到茵如阁赌两手,带上小美人一道去也是无妨!呵呵……”
雷九指一边笑,一边自顾挥手远去。
“这位大爷真是风趣。”车帘后是一个湖绿武士服的女子,她的肩膀站着个翠玉般的精灵小鸟,正用一对小眼睛左右看着徐子陵,刹那,疾飞了过来,落在徐子陵的肩膀,欢叫一声。那个湖绿衣服的女子一见,又欢喜地道:“这回倒是一下子认出来了。”
徐子陵先向赶车的陈老谋点点头,微笑一下,问道:“那个白文原折服了?”
陈老谋自怀中掏了一个酒囊,先灌一口,才大笑地对徐子陵道:“那是自然,小小一个白文原如何会是我的对手,后来他求着要加入我们华夏军呢!刚才那个是雷九指?现在他也是鲁师的徒弟了?那我是大师兄还是他是大师兄啊?”
“偷东西你是大师兄。”徐子陵一听,呵呵笑道:“赌钱他是大师兄。”
“我还会做机关!还会造船!”陈老谋一听,不服气地道:“年纪也比他大得多,做个大师兄不过份吧!”
“计较这个有意思吗?”徐子陵大笑,伸手让云玉真的小手相握,迈上马车。
“对你自然没有,对我们可是意义重大。”陈老谋怪笑,收起酒囊,一边扬鞭驱车前行,向大街尽头而去。
云玉真待徐子陵一上马车,那火热的唇就印上来。
不过当徐子陵正要迎上去的时候,却让她一口轻咬在耳际。云玉真微点迷醉地吐了一口香气,一边享受着他大力的圈拥和爱抚,一边强压下呻吟,挣扎道:“快把那鬼脸拿下,不准那样亲人家……噢……”
等云玉真颤抖着小手替徐子陵除下人皮面具之际,徐子陵的大手却伸探进衣内,揉捏在那超丰硕的雪丘之上,让云玉真差点没有在他大力的揉捏之下融化掉。那个精灵的翠玉小鸟好奇地看着自己主人,似乎非常的不解,那小脑袋不住转动,不住地用那双小眼睛在看……
一番让人神魂俱融的相吻缠绵之后,目的地到了。
衣物微乱云玉真连忙整衣,虽然不舍,却也只有整衣下车,先忙正事。
厢房内,云玉真掏出几张纸条,一一递给徐子陵。
徐子陵看了,久久不语。
“你不高兴吗?”云玉真轻轻地靠过来,柔声道:“沈军师这样做,虽然没有跟你商量,但是她与商场主还有很多人多次讨论过,觉得还是先出兵探路最好。”
“你们不明白。”徐子陵微微摇头道:“东西伯利亚实在太冷了,我怕有个万一,那……”
“血河卫应该没有任何问题。”云玉真柔声道:“沈军师派出其他人,也是千中挑一的精锐,连血河卫加起来,总共也不过千人。他们一人三骑,首先出发,为后军探出一条正确的路线。一来,可以增强我们华夏军的军威;二来,可以让盟友们在不敢小看我们的实力的同时,又不会因为走错路线而大跌士气,而产生哗变之类的举动;三来,如果我们在最严寒的时候能够渡过那个什么东西伯利亚,那对后军也是一种鼓舞。”
“问题是冬天的东西伯利亚,那种寒冷是不可想象的。”徐子陵点点头,但又缓声道:“相信就算有一人三骑,也走不快。那里的积雪深过重膝,甚至天地一片白茫茫,没有东南西北之分,非常的可怕。”
“鲁前辈把你的那什么雪橇做出来了。”云玉真却微微一笑道:“血河卫他们能够熟练使用,行动在积雪之中非常的快。”
“真的?”徐子陵惊喜得眼前一亮,急问道:“那么保暖的皮睡袋呢?还有,毛皮大衣,没有这些东西要强渡东西伯利亚,那是不会让人放心的。”
“你就放心吧!”云玉真甜笑道:“还有肉干,鱼干,菜干,食盐,豆油,烈酒,辣米椒,火姜头,木炭,皮衣皮袍皮鞋皮帽等物一应俱全。另外还有各种军用物品,只要你这个公子一点头,那么血河卫他们就可以马上出发。”
第517章 悔不当初
“吐谷浑那边的人知不知道?”徐子陵点点头,又问。
“现在他们自然是不知道的。”云玉真轻笑道:“不过这有什么重要呢?命令血河卫出发的是沈军师,又不是你,你什么也不知道,呵呵!听说他们也准备一人双骑,轮流代步。他们不但齐集五千精锐,而且王子伏骞也准备亲征,如果我们做点什么压他一头,估计到时他们就神气起来了。”
“吐谷浑你也有探子?”徐子陵一听失笑道:“是混在那些帮他们建城的工人去的吧?不过他们人再多也不济,到了欧洲他们就得听我们的,而且到时有师道兄为帅,不怕他们胡来。”
“但是陆上却是秦叔宝将军为帅。”云玉真甜甜一笑,道:“如果骆方他不带血河卫在前探路,标明路段和进程,万一他们走到无法忍受了,哗变起来,那不是大计落空?沈军师最担心这点,所以,我们后军与他们同时上路,但前军却早一步,让他们不敢轻易看破我们的举动,不敢轻易谋逆。”
“哗变和谋逆应该不会的。”徐子陵想了一下,道:“估计到半途的逃兵倒有可能会有。”
“沈军师想了一个计划。”云玉真在徐子陵的耳边轻轻一说,让徐子陵又是眼前一亮,连连点头称妙。
“此计甚妙。”徐子陵点头赞许道:“那么现在东西突厥的反应如何?李唐那边的反应又是如何?他们不可能无动于衷的才对。”
“现在反应不明。”云玉真娇笑道:“但是在沈军师的计策之下,相信他们会损失大批人马在这个苦寒的东西伯利亚的。呵呵!没有我们这些完善的装备,相信他们绝无幸存之理。就连鲁前辈也对此计大赞,觉得此举乃不战而屈人之兵,境界非凡。”
“怎么没有黯魔他们的消息?”徐子陵点点头,又问:“他们不是快回来了吗?”
“黯魔他们快回来了。”云玉真整个偎在徐子陵的怀里,乖巧如猫,吐气如兰地道:“你是想念傅氏姐妹了吧?她们也会回来的,据说,那个天姿极高古灵精怪的小师妹也会来,到时你不但可以左拥右抱,还可以看着漂亮的小姨子了……”
“她应该还没有长大吧?”徐子陵失笑道:“不说她也罢。阴癸近来有什么动静?”
“迟些你就知道了。”云玉真玉手轻缠,一边轻吻着徐子陵的耳垂,一边吐气如兰道:“她们可能又想跟你谈什么条件吧!你自个应付得了。人家帮你探到这么多东西,又特别跑来找你,你不赏点一点点东西给人家吗?”
“既然如此。”徐子陵大笑道:“本公子重重有赏。”
“那个……噢……郑淑明,那个小寡妇……”云玉真衣物散开,雪峰高耸,岭上红梅绽放,傲霜赛雪,正在徐子陵大手之下摇拽,散发着暗香。云玉真喷着热气,带点迷醉地问道:“那个小寡妇……她……她……跟……你那个了没有……”
“你不是想压她一头吗?”徐子陵自美人的香唇一点,微笑道:“就给你一个抢先的机会。”
“真的?”云玉真眼中媚光大盛,随即又热泪涌出,但香唇却紧紧吻住不放,双手用力地抱住,生怕自己一松手,心中的冤家就会像梦中飞掉一般。她与徐子陵热吻,忘乎天地,小手急急地解着自己的衣物,她想最快的速度,让他拥有自己。
她想让他拥在怀中,无分彼此,像她近千个日日夜夜所期盼的那样。
要与他在一起,相拥,肌肤相亲,爱意缠绵,无分彼此。
她的身体激动得乱颤,感觉某些地方因为突然而来的欢喜袭击,而显得潮润,来不及害羞,就早已经泛滥成灾,让她感到自己心魂也在颤抖。又一次,她又一次将在他的面前赤裸而袒,但是这一次,却不会再有他的冷淡和鄙视。
而是火热的爱抚与亲吻。
两年多接近三年的改过自新,她现在没有再有以前那种自卑,反倒,她觉得自己真正地成熟了。
自己完全成为了一个成熟的女人,完全可以将他包容,可以让他感应到自己慰藉,可以让他感受到自己的温柔。
恨不相逢未嫁时。
云玉真虽然不知道后世还有这么一句诗,但是,她却对自己以前的放纵和任性深深地后悔。假如自己不是这样,想必,与他无不会走得如此艰难如此辛苦吧?看着那些让他宠得就像掌中明珠一般的女孩子,因为她们的贞节,她们的纯净,自己只要羡慕,和后悔。
悔不当初。
如果自己还是一个处子,而不是一个昔日的淫妇,相信也可以躺在他的怀里撒娇,享受他的疼爱,甚至可以光明正大地走到前面,站在他的身边,成为他的未婚妻之一。
可是,这一切,在现在,只能化作羡慕的眼光,和期求。
她必须得小心翼翼,在别人的眼中,她甚至还做为一个小妾的姿格都没有,她不嫁,却已失贞节。虽然他原谅了自己,但是她还得过他那些未婚妻们的一关,如果她想长期留在他的身边,那么就得付出千百倍的努力,以证明自己真的已经改过自新了。
她与他,虽然走近;她与他,虽然相拥;她与他,虽然相亲;但是,一切还只是刚刚开始。
她还有更长漫长改过自新的路要走,直到所有的人都接受她为止。
当他进入她的身体,当她温柔地包容着他的火热之时,当她完全感受到他与自己一体,完全无分彼此之时。云玉真号啕大哭,既为自己的得到,也为自己的失去。
自己得到了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