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根长约二十公分,宽约八公分的水晶阳具,内部似有液体,凝结成冰。
唐焰将那根冰寒的阳具握在手中,动手掀开我下半身的被子──
我哭着求饶:「不要,求求你,我真的受不了了!」
唐焰神情冷漠地看着我,不顾我的哀求,硬是将我的双腿分开,握住阳具的顶端,开始往我的后穴里硬塞,旧伤未好,又添新伤。
寒冰似的阳具进到我的身体,那是怎样非人的折磨!
我的身体冻得直发抖,被扩充的剧痛,让我不由得大叫出来:
「唐焰,你不是人!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为什么!」
阳具推入的速度明显加快!越来越深,直到撞上我体内的某一点为止──
我惨叫一声,当场失禁!昨晚被铁环禁锢一夜的分身早已青紫肿胀,连排尿都困难,宛如身上被活活扒皮,又像是被热水烫过,我痛得浑身痉挛!
唐焰看着我的狼狈,只是冷冷的笑,他塞完阳具,来到我的身边,啪地一声,朝我脸上甩了一记耳光!当下嘴角尝到一股腥味,好痛好痛!
唐焰揪住我的头发,逼我看着他,他英俊的脸庞令我感到害怕。
「记住你的身份,你不过是一个性奴,就要守好性奴的本份,不要妄想违抗主人。从现在开始,除了生理排泄,你其余的时间都必需塞着阳具,等你适应了这个尺寸之后,我会再加大尺寸,直到我满意为止;如果说,你还是这么顽性难驯,我不介意请人过来调教你。」
「不要……不要……」我歇斯底里地哭道:「我会乖乖听话,我会乖乖听话……」
「那就好好表现给我看。」唐焰松开我的头发。
我顺势倒回床上,看着他动手解开裤头,露出垂软的分身来──
「含着,用你的舌头取悦我。」
带着腥臭的味道迎面扑来,我含着泪水,听话地张开嘴巴,将他的分身含入嘴里,用笨拙且生涩的技巧取悦他。
这样的画面真的很奇怪,一个正在吊着点滴的病人,正在扮演着我该死的角色。
这样的桥段,熟悉的可笑。
随着嘴里越发坚挺的分身,唐焰也在我的嘴里动了起来。
一脸愉悦和陶醉。
我想,这个世界八成疯了,而我也疯了!
打从那天开始,我真的就是完全配合唐焰的调教。
他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我努力适应种种不人道的对待,但是唐焰对我的要求却变得越来越苛刻。
其实那天过后,我发着高烧的身体,随着唐焰任性妄为加诸在我体内的冰柱阳具,我的后穴到了最后被冻伤的十分严重!
为此,沈医师再度被唐焰匆匆找来,并且无惧唐焰可怕的脸色,硬是要他让我好过一点。可能是沈医师义正词严的告诫,让唐焰听入耳里。
接下来的几天,他确实是手下留情,但并不代表他就停止折磨我。顶多,就是将我后穴里的水晶阳具,换成了普通的阳具震动器,一样是那个尺寸,强烈的震幅一直刺激着我的敏感点,让我动不动就兴奋。
而这也使得每天过来青阁为我诊察身体的沈医师一脸尴尬难为情,可我能怎么办呢?我也是身不由己。
除了苦笑,还是苦笑。
通常这时候,沈医师都会满怀同情地摸着我的头,除了要我忍耐,还是忍耐,无论如何都不可以违逆唐焰。我听进去了,很是乖顺地任由唐焰为所欲为。
一场高烧,足足让我病了十来天。
这段时间里,我所有的一切事务都由唐焰负责处理。说来只怕没人相信,他掌控我的身体,掌控到连我的生理排泄都固定在一个时间处理。
运用灌肠,逼我将体内的东西清得干干净净。
随着待在这里的日子愈久,我愈是对青阁有了初步的了解。
那一天,我的初夜所待的房间,是间调教室。那里头的空间很大,被划分成三个区域,放有情趣椅的,是其中一间隔间,剩下的,则是分别放有诊疗床,和手术台,那里什么都有,不只是凌虐用的器具,就连医疗用品,各项药物也都一应俱全。
我每天接受灌肠的地方,就在那张诊疗床上,灌肠的过程只有一句话:生不如死。
而我居住的房间,则是在调教室的隔壁。房间是密闭式的,连个窗子都没有,除了一些最基本的家俱摆设,简直跟牢房没两样。唐焰不在的时候,我就被关在这里,哪里都不能去,像个毫无人权的囚犯。
但我还是听话,乖乖地听话,不敢再惹唐焰生气。
至于做爱,他倒也不是每天都碰我。
听沈医师提过,这是因为,唐焰在外面扮演的身份很是尊贵,多少女人都渴望爬到他的床上,接受他的临幸;可问题的,他那变态的嗜好又不能让人家知道。
想当然尔,到最后倒霉的人还是我。
这天,唐焰回来的很晚,一身香水脂粉味,想也知道他今晚做了什么。
洗澡的时候,他抱着我一块入浴,仍旧是不忘玩弄我的身体。
我的眼睛被他用眼罩蒙住,体内的震动器在刚才也提升了一个级数,换了支更粗更长震幅更强的──可能是他看出了我对先前那根尺寸适应良好,便迫不及待地要看我再度陷入痛苦的样子,不能否认,真的很痛,现在在我体内的这根几乎要碰到我的肠子,还剩下几公分挤不进去,只好露在外面,唐焰心血来潮就会抽弄几下,看我在他怀里抖如落叶。
而我,什么都看不见,只能任由他摆布。
在按摩浴缸里,他抱着我,在水里不断把玩着我坚立的下体,一样是用铁环套住,让我不能释放,只能在他的怀中无力靠着,呻吟连连。。。。。。
「。。。。。。焰主。。。。。。焰主。。。。。。」我扭动着身体,想要伸手碰触我的下体。
却被他制止,他狠狠啃咬着我的唇瓣,说道:
「我还没玩够,不许你乱碰。」
「可是好难过。。。。。。啊!」我惨叫一声。这人,居然拉扯乳环惩罚我。
我当场闭嘴,不敢再说话,只能在极度的痛苦与快乐中被狠狠折磨着。
我听见他低沉的笑声,嘴唇又被他亲了一下,这一次温和了许多。
我继续呻吟。。。。。。
听他说道:「你的叫声真是好听!看来往后做爱时,我是应该让你偶尔不戴着口罩才对,听你叫着我的名字也是一种享受。」
是了,这也是他变态的嗜好之一。明明就是喜欢吻我,听我说话,甚至迷恋我的身体,可问题是,他做爱时,总会强迫我戴上口栓式口罩,让我在接受他凌虐式的性爱时,无法叫出声音。可能是他不想听到我失控时大吼大叫,嫌吵。
说起来,这人也矛盾得很。
折磨我和调教我的时候真真残忍无情!可问题除了这些,其余的时候他对我并不吝啬,甚至算得上好──典型的一手皮鞭、一手糖果。
有时连我也搞不懂这人的个性究竟是哪一种?
就像我看出他很霸道,占有欲极强,为了宣示他的所有权和主控权,也为了让我时时谨记自己低贱的身份,他只允许我称呼他焰主。
除此之外,这人我无法摸透。。。。。。
「呜。。。。。。」我的嘴唇被迫张开,温热的舌探了进来,与我纠缠在一起,透过他,许多来自他的唾液不断流入我的嘴里,好恶心!他却压住我的舌,逼我咽下去。
手中套弄的速度开始加快,我情不自禁地咽呜出声──
「焰主。。。。。。焰主。。。。。。不要,好难受,啊。。。。。。」
「乖,听话,说你要,快说。」他在我的耳边引诱着。
「是,我要,焰主,请您不要停。。。。。。」我只能听话照办,响应他的要求。
他笑得更加愉悦,但下一秒,他却又把我推入地狱。
他语气邪恶地对我说道:「岚儿,你果真讨我欢心,我该如何奖励你比较好呢?」
我闻言,浑身僵了一下,不说话,心中开始七上八下。
果然这人的不怀好意,让我更加地害怕他。
「。。。。。。岚儿,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他举起我的左手细细摩挲,一字一字地测验我对于恐惧的忍耐度。「你说,我在你的手腕脚踝上刺些什么好呢?」
「焰主。。。。。。」我终究只是个凡人,又怎能不怕,隐藏在眼罩中的泪水滑了下来。
什么激情,全都被我抛在脑后。
他像是不满意我的反应,握着我的分身的手掌忽然加重力道,捏痛了我。
我惨叫连连,偏偏他套弄的速度又加快几分。
我只能求饶:「焰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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