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你只管抓牌就是了。”
看这个样子,齐修应该不会打升级的,而云思辰在说打升级时,眸中明显有惊诧之色,想必他也不经常打升级。
如此,自己还会没有胜算么?
她数学很好,打升级会差么?
云思辰今儿个就等着钻桌子吧!
于是乎,黄果树下的四人因着打升级而喧闹起来,刚开始时,大家还打得很斯文,打了十几个回合之后,斗争进入了白热化阶段,平日里看着斯斯文文的齐修居然打得来上串下跳,一路狂吼,看得身旁的玲珑是一愣一愣的,原来,每个人都是有两面的啊。
面对众人各不相同的反应,林瑾瑜看在眼里笑在心里,当然,齐修这小子可爱的动作还是让她忍不住频频发笑。
玲珑打牌时动作很小,比较秀气,这丫头虽然不会打,但是,她的牌却是好的惊人。
几十个回合打下来之后,云思辰与齐修便以惨败告终。
当林瑾瑜与玲珑打完A之后,她手中玩耍着扑克牌,乜斜着眼眸对着云思辰发出了一个阳光灿烂的微笑:“好了,你们输了,该钻桌子了。”
齐修一张苦瓜脸看着云思辰,嗫嚅道:“少庄主……”
少庄主怎么可以这样?都说不要赌了,他却非要赌,现在好了,输得那么惨烈,还要钻桌子,这个石桌这么矮,让他们这七尺男儿怎么钻?
云思辰横了齐修一眼,怒道:“怎么了?爷说过的话自然就要兑现,爷是肯定要钻桌子的,你也要钻。”
“少庄主……”齐修听着都快要哭了,他虽说是个下人,但是,他好歹也是个英雄不是?
英雄怎么能钻桌子呢?
当齐修还在惆怅时,云思辰已经拎着他的衣襟将他摁到了石桌之下钻起桌子来,主仆二人矮着身子缩在石桌底下的模样十分地滑稽。
林瑾瑜看着他二人的模样终是忍受不住地仰头大笑起来:“哈哈哈……”
坐在她对面的玲珑在见到此番情景时也是忍不住地低声笑了起来。
云少庄主自从认识她家二少奶奶之后,好似就没吃过什么好果子啊。
果真是一物降一物么?
此时,在云府的另一个隐秘的院落之上,一名男子立在了屋檐之上,秋日金色的阳光洒在他赤红的衣袂之上,如烈阳骄日,红似火焰的衣袍随风肆意扬起,直垂而下的墨发逆风吹拂,他凝着一双魔魅般的眼眸穿透云层紧紧地落在了那个女子的身上,久久都未曾收回视线。
当他瞧见素衣女子脸上灿烂的笑容时,他也忍不住弯起了薄唇,仿似能够感受得到她的欢喜。
只要能看见她笑,让他痛苦又算什么呢?
*
------题外话------
写到这一章,如果还有亲不知道东方流景就是南宫烨的话,那我就准备自刎以谢天下了,亲们千万不要拉住我!
十五年前发生在男主身上的事,我会慢慢揭开的,既然说他的母亲已经死了,那么白菁华就肯定不是他的亲生母亲了,文中所说的报恩就是报答南宫澈与白菁华的再造之恩。
关于男主体温的问题,前文已经说了,他想要强行站立起来就必须运用内力将气息贯穿到腿部,一旦站立或者运功,他的身体就会受到寒蛊的侵蚀,冰凉一片,而他练的武功是赤焰神功,不运用内力坐着时,体内寒热两股力量交汇,体温就是不冷不热。
至于身体的味道,薄荷味是他本来的味道,那是男人味。
最后祝大家节日快乐!嘿嘿!
☆、106 瑜儿,我爱你!
纳兰睿淅在见到东方流景时,俊眉敛在了一处,从未知,他竟是还有机会见到这个夺了林瑾瑜清白的男子。
呵,瞧他一身落寞,怎么了,他也因着没有得到林瑾瑜而失落么?
还有,那一次的退婚,他是不是与林瑾瑜一起唱了一出好戏?
东方流景没想着会见到纳兰睿淅,他眼眸微阖,打算从纳兰睿淅的身旁走过,他打算无视他。
他与他之间,没什么话可说!
然而,当他跨步而过时,纳兰睿淅却是伸出手臂拦住了他的去路:“慢着!”
纳兰睿淅只说了两个字。
东方流景停住了前行的步伐,他转眸睨着纳兰睿淅,薄唇微扬,狂妄的话语顷刻而出:“这个世上没人能够让我慢着。”
说完之后,东方流景朝旁掠步而过,纳兰睿淅伸出去的手攒紧成拳,他移动了一下身体挡住了东方流景的去路:“那一次在马车之上,你到底有没有对林瑾瑜做什么?”
东方流景本想起步离开,然而纳兰睿淅的话却是让他顿住了脚步,他侧眸看向纳兰睿淅,呵,他不是失忆了么?又怎会记得与林瑾瑜相识的点点滴滴?
他果真是在做戏么?
他想要做什么?
听闻纳兰睿淅这般问话,东方流景斜眸睨着他,薄唇扬起一抹邪肆的笑:“我想,那日我已经将话说得十分明确了,她是我的女人!”
“她已经嫁给了南宫烨!”
东方流景眼眸一转,目中无人地回道:“那又怎样?她这一辈子,只能是我的女人!”
放下话语后,东方流景身体一侧便从纳兰睿淅的身旁走开了。
纳兰睿淅鹰眸微眯,凝着他远去的火红身影,是他的女人么?只要生命还未结束,一切都是未知。
如此,又怎么会是他的呢?
林瑾瑜,他也是势在必得的!
东方流景转过街口之后便一路朝前行去,他垂着眸,神思有些恍然,十五年来,他一直都是清醒异常,除了今日。
“这位客官,要喝酒么?”
不知走到哪里,忽然有一个人这样问道。
东方流景俊眉微蹙,侧眸望了过去,他的身旁立了一个小厮模样的人,酒么?对的,他就是来喝酒的。
“带路。”薄唇开启,他只吐出了这么两个字。
那小厮忙不迭地点头带着东方流景转入了身后的楼房之中,东方流景跟在了小厮的身后,他目不斜视,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进了个什么地方,只是,鼻端却是飘来了浓郁的胭脂香味,那样馥郁的味道让他的眉不禁蹙在了一起。
这种味道,不好闻。
“客官,您这边请。”小厮将东方流景带进了一个厢房之中,入了房间之后东方流景便说道:“拿点酒来,然后你就出去吧。”
小厮点了点头便颔首出去了,隔了一会儿便端来了一壶酒,放好酒之后便掩门出去了。
东方流景伸出手拿起酒壶斟了一些酒,他仰头喝了下去,甘冽的酒一旦入喉,他清晰地感觉到了喉间如针扎般的痛楚,不过,那一阵痛楚之后却是存留着芬芳。
“酒……果真是个好东西……”
从来没有喝过酒的他在尝试到酒的醇香之后竟是一杯又一杯地喝了下去。
喝了一会儿之后,当他再次拿起酒壶时,摇晃了一下,发现酒壶里已经没有酒了。
“小二!”东方流景喝了一声,守候在门外的小厮随后打开门脸上堆着笑,问道:“客官,您有何事?”
东方流景手一摆,说道:“再来一坛子酒!”
一坛子?
“好的。”小厮愣了一下之后便转身拿酒去了,不多时,他便搬了一坛子酒来。
放好酒之后他便掩门出去了,东方流景倒着酒,一面品着酒,一面阖眼神思,他已经有些微醺了。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喝了多少酒,他的神智似乎已经有些不清晰了,就在这时,他感觉有人在推门。
他扔开手中酒杯,凝眉朝门口望去,发现门口处竟是袅袅婷婷立着三名穿着凉爽衣衫的女子,当他见到女子时,俊眉拧成了一团。
“这位爷,您怎地独自一人在这里喝酒?奴家来陪您,怎样?”
三名女子中的其中一名扬了扬手中的香绢儿,一面说话一面进了屋,其他两名女子也是扭捏着腰肢进了屋。
东方流景妖眸半阖,冷冷地睨着朝他渐渐靠近的三名女子,忽而,当那三名女子离他还有一丈之远时,他袖中红绫似灵蛇一般蜿蜒而出,竟是围着那三名女子旋转起来,眨眼之间,便将她几人捆成了一团,将她几人捆成一团之后,东方流景一个甩手,只说了一声:“滚!”
却见,那三名女子就这般地被他扔出了房间。
三名女子齐齐砸向房间大门,那大门应声而倒,发出了巨大的响声。
如此巨大的动静自然引来了老鸨,原来,东方流景在根本就不知道的情况下,竟是进了青楼。
那老鸨在见到房门被人摔烂时,掏出手中的香绢儿指着房内的东方流景开始骂了起来:“我说你这个人,你是专门到我天香楼来捣乱的么?嗯?”
东方流景稳坐于房间之中,当他听见天香楼三个字时,俊眉敛在了一处,心中没来由地一阵恶心,他怎么跑到这种地方来了?
一旦知道自己来了什么地方,他豁然站立起步准备离开房间,那老鸨见他要走定然不会放过他,他跑到这里来砸了场子莫非就想这般离去么?世上哪有这样的事?
“你们将他给我抓住!”老鸨对着天香楼的护院儿大吼一声,那些护院儿得令之后便对着东方流景涌了过去。
东方流景立在离房门处仅有咫尺的地方,他倨傲地立在那里,瞬时墨发肆意飞舞起来,身上的红色衣袍也猎猎鼓荡,霎时之间,他的周围形成了一股强大的气流与漩涡,那些想要靠近他的人却是在闪电之际就被那股强大的气流给震飞了。
“天啦!”当老鸨在见到面前之人如此骇人时,吓得缩到门外角落里躲了起来,也没有再命人前去拿他。
东方流景见无人再来管他,遂转了转眸抬步离开了。
离开天香楼之后,他只觉得自己的酒还没有喝够,是以,他又跑到另一个地方去喝酒,这一次,他看得十分清楚,当他瞧见酒肆二字时方才踏步进入。
在酒肆里喝了一会儿酒之后,东方流景竟是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当东方流景再次醒来时,发现周围已经漆黑一片了。
因着他在喝酒之前已经给了很多钱,是以,他醉死在那里也没有人管,他醒来时,酒肆早已打烊。
东方流景站立起身,却发现自己的腿有些麻木,这些年,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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