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水:呃…嗯…啊…这个
读者:青菜,臭鸡蛋伺候!
开水抱头鼠窜
……
☆、049 解毒良药是你的身体
东方流景闻言,魔魅的眼眸半阖,抿唇而语:“哦?是么?倘若只有这一个方法的话,那么今日就让她被媚药摧残而死吧。”
他的音量不高,却是带着沉冷的冰寒。
声音落下后,整个大殿沉寂如夜。
东方流景俊眉斜挑,懒散地看着云思辰,一点都不急迫。
良久之后,云思辰云脸上的笑收敛而去,咬牙切齿道:“算你狠!”
认识东方流景这么多年,他到底有多冷血他是亲眼目睹的,他说得出肯定就能做得到。
每次与他交锋,自己从来都没有胜出过。今日将林瑾瑜带到这里来纯粹也是为了探寻东方流景的心意。
看来,他那颗冰冻般的心,当真不容易融化。
云思辰眼波转动,复又倾身凑在东方流景身前暧昧地笑道:“不要她自然也是可以的,但是现在,药是真的没有用了,现如今,唯一的解毒良药就是你的身体。”
东方流景转眸看他:“何意?”
“你的身体冷若万年寒冰,且周身寒气四溢,让她抱着你,不就可以解除媚药了么?”云思辰说完眉毛上下挑动了几下。
东方流景眯眼看着云思辰眸中带着危险之光:“你玩儿我呢?”
他虽说从来不近女色,可是他仍旧是个血气方刚的男儿,林瑾瑜中了媚药,让她抱着自己,那还不上下其手?云思辰是想自己血管爆裂而亡?
云思辰肩膀耸动,贼贼坏笑:“你放心,我会给她服一粒减轻体内燥热的丹药的。”
东方流景仍旧眯着眼睛,不说话。
“你不答应啊,那算了,正好我也许久没有尝试过火热般的激情了,我就勉强为她解毒吧。”云思辰伸手想要越过东方流景再度去抱林瑾瑜。
“滚!”东方流景袖风一扫,强烈的内力让云思辰退步避开三丈有余。
云思辰翻身而退,站定之后对着东方流景说道:“她的脸上戴了人皮面具,你自己斟酌要不要揭开吧!”
刚刚带着林瑾瑜来地宫之时他才发现林瑾瑜的脸上竟是带着面具,这个林瑾瑜的身上,看来还有着更多的秘密。
而这些秘密,他并不想插手去管,将这些丢给东方流景,是个不错的选择。
东方流景薄唇动了动:“人皮面具?”
她的脸上怎么会戴着人皮面具?为什么要戴?
“丹药拿好,走了!”云思辰说罢袖子一挥扔给东方流景一颗丹药后便瞬间消失无影踪了。
东方流景俊眉微抬,伸手接过云思辰扔来的丹药,他看了看那粒丹药后终是垂首给林瑾瑜服了下去,随后妖眸冷睨,唤道:“默!”
内殿之中瞬时蹿出一抹黑影,北堂默跪地道:“属下在。”
“即刻去林府给我查清楚媚药之事。”东方流景薄唇如削,字字冷凝。
“是。”北堂默抬眸睨了一眼床榻之上的林瑾瑜,旋即黑影一闪,迅速消失在了内殿之中。
东方流景睫毛垂下,红袖赤袂云动而舞,起落间已经抱起林瑾瑜闪身入了内殿中的密室。
*
林府后院儿,本已是夜深人静的时候了,可是,忽然之间后院儿的门愣是被人踢了开来。
林府护院统领王充提着剑闯了进去,他对着身旁的护院儿命令道:“你们几个将后院儿围堵起来,你们几个给我进房去搜,一只苍蝇都不要给我放出去!”
今日巡逻之时,他看见一个黑色的身影在房顶上空飞掠,顺着那人影而来,王充找到了后院儿。
后院儿外的一排竹林之中,林瑾玲隐在其中,她一双眼眸带着狡黠的光束,冷哼道:“林瑾瑜,你就等着捉奸在床吧!”
护院们得了王充的令涌进了后院儿,开始每个房间的搜索。
由于响声过大,吵醒了后院儿中早已沉睡的众人。
最先醒来的是听雨,她披上衣服打开门时,王充已经手持佩剑来到她的身边:“可曾见到可疑人物进出后院儿?”
听雨愣了愣,回道:“没有。”
王充转身命令道:“再去其他房间搜索。”
听雨听后也急忙跟着他出了房间,王充等人去到林瑾瑜的房间时,房间依旧没有点灯,王充准备命人开门,听雨见状上前一步道:“这是我家小姐的房间,她今日宿在了华安寺的庵堂,还是我来开吧。”
小姐武功高强,这些人闯门而入,小姐不可能没有醒,如若房间之中没有动静的话,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小姐不在房间之中。
听雨推开了门,王充带着人进去搜查了一番便出来了,这时欣儿与兰汐芝也出了房门。
兰汐芝见到听雨后问道:“出了什么事?”
王充上前一步道:“四夫人,相府之中有刺客,卑职看见那刺客往后院儿方向而来,遂来查探一番。”
兰汐芝侧开了身子,王充带人而进,须臾便出了房门,对着兰汐芝颔首道:“打扰了。”
林瑾玲立在竹林之中等着看好戏,岂料,等了半晌后竟是瞧见王充带着护院出了后院儿,他们的身后只有跟随而来关门的欣儿。
“林瑾瑜呢?”林瑾玲绞着衣袖咬牙切齿:“这个狡猾的女人,到底又干了什么?”
林瑾玲见事情未成,气得一跺脚转身离开了竹林。
后院儿内,兰汐芝问道听雨:“小姐有没有被打扰到?”
听雨摇头:“夫人,没有呢,小姐没事的,您别担心,回去睡吧。”
兰汐芝点了点头便与欣儿回身去睡觉了,听雨将林瑾瑜的房间关好之后也回身去睡觉了,她家小姐聪明绝顶,她不在家自有她不在家的道理。倘若明晨她还未回府,再去找也不迟。
林府,凝霜居内,林瑾玟躺在床上一脸的痛苦,他双眼无神地看着床顶,觉得此刻已经有些生不如死了,旁边一名御医为他把着脉。
郁香琴焦急地在旁边搓着手:“薛御医,我儿他究竟怎么回事啊?”
大半夜的被林瑾玟吵醒,说是自己不想活了,吓得她连夜去找了薛御医,到底怎么回事?
薛御医为林瑾玟把完脉后,面有难色,吱唔道:“这……”
林二公子终其一生怕是都要丧失男性功能了,这样的话,他如何说得出口?
“这什么这?您倒是快说啊!”郁香琴看着御医额头之上冒着汗,急的催促起来。
她的玟儿该不会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了吧?
*
☆、050 她是野种!
薛御医见郁香琴急得香汗淋漓,摇了摇头,说道:“夫人,请近前一步说话。”
郁香琴闻言跟随薛御医的身后去到窗边,薛御医抬手摸了摸胡须,叹道:“林二公子他,此生恐怕无法再娶妻生子了。”
“你说什么?!”郁香琴忍不住一声怒吼,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听见的一切:“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给我说清楚。”
薛御医垂头小声道:“他丧失了男性功能。”
“怎么可能?他昨天不都还好好的吗?这话从何说起?”郁香琴气得珠钗乱颤,牙齿也跟着颤抖起来,一双秀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地抠进了掌心之中。
昨天夜里这个不争气的东西不都还在宜春楼里与那头牌花魁幽会芙蓉帐暖么?怎么今日却说了这样的话娿?
薛御医叹道:“许是微臣医术不精,微臣是没有任何办法了。”
“你都没有办法?你不是御医院的院判吗?倘若你都没有办法,我又上哪里再去找人医治?”
这不是要她的命么?她就这么一个儿子,现在有人告诉她,她的儿子变成太监了,这让她如何能够承受得了?
床榻上的林瑾玟在听见郁香琴这句话时,他趔趄地翻身下了床,一把拧住薛御医的衣襟怒问道:“你在说什么?什么没有办法?你是说我永远都无法人道了么?”
薛御医眼皮狂跳:“林二公子……您……”
林瑾玟抬起手掌准备掌掴薛御医:“你是在御医院混吃骗喝么?怎么连这点小毛病都看不好?回头我定要禀告皇上,告你欺君之罪!”
薛御医连忙摆手道:“二公子,您莫要动怒,千万不要告微臣的罪,你那隐疾是真不好治啊……”
林瑾玟气怒,抬手便朝薛御医打了过去,却在中途被郁香琴拦住了他的手:“玟儿,你疯了么?这般地嚣张,连御医院的院判你都敢打?”
这个儿子真是不争气,他本来就是庶出之子,还不学好,这可怎么得了?
郁香琴一把推开林瑾玟,转身问道薛御医:“薛御医,你行医多年,可曾介绍一些大夫给我,你要知道,玟儿可是我的命啊!”
薛御医抬手抹干了额头上得冷汗,抬眉说道:“听说邪医云思辰来了南临,夫人可以去找他试试。”
“云思辰?”郁香琴虽是妇道人家,却也听过邪医的名号:“听说他为人乖张,不是什么人都肯治的啊。”
薛御医点头道:“这就只能看夫人的能力,微臣实属无奈,告退了。”
郁香琴见状连忙上前给薛御医塞了好些银两,说道:“薛御医,您一直为我们林府探病,还希望今日之事您不要四处声张,这可是要他的命啊!”
这要是被别人知道了,还有哪家的女子肯嫁玟儿为妻?
“微臣知晓,微臣告退了。”薛御医点了头后便转身离开了。
待薛御医一走,郁香琴转身便朝林瑾玟扇了一个巴掌:“给我跪下!”
林瑾玟捂住被打伤的脸,委屈的撅着头:“娘,孩儿都成这样了,您还让孩儿跪?”
郁香琴气得提起裙子就朝林瑾玟踢了一脚:“你还跟娘犟,倘若不是你四处寻花问柳,会有今日这结果么?”
林瑾玟被踢的腿一颤终是跪了下去,他愤恨道:“哪里是去外面寻花问柳了,是那个后院儿的小贱人林瑾瑜,一定是她坑害我……”
“你说什么?”郁香琴一听抬脚又踢了一下:“我怎么就养了你这么个不争气的东西?林瑾瑜那个贱人是你的妹妹,你的亲妹妹!你这个畜生,当真是禽兽不如!”
她虽恨透了那个小贱人,但是,伦理纲常她还是知道的。
林瑾玟气得浑身颤抖,大声喊道:“她根本就不是爹的种,她是兰汐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