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相公的庶女宠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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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相公的庶女宠妻-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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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将军了。”

“能够保护姑娘,是末将的荣幸!”宗政颜看着林瑾瑜,眸中满是笑意。

既然宗政颜愿意这样做,她自然也乐得接受,有个大将军一路保护她,她高兴得很啊。

送亲的长龙从玄武门一直排到了紫尧城的城门处,可谓空前绝后的壮观。送亲长龙逶迤而去,朝中大员皆侯在了城门处。

当林瑾珍看见那个骑在白色骏马之上的纳兰睿淅时,她眉头紧蹙问道谢玉芳:“娘,王爷怎么也去送亲么?”

谢玉芳眨了眨眼睛,当她看清楚那人正是纳兰睿淅时,她也一脸的困惑:“娘没有听说啊,不是说让宗政颜去送亲么?他怎么也跟着去了?这是怎么回事?”

林瑾珍心下焦灼一片:“娘,他怎么能跟着一起去呢?那个小贱人也去送亲啊。”

这不是给两人创造绝佳的相处机会么?

她怎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呢?

谢玉芳双手绞着衣袖,说道:“娘这就去找你表姨妈问问这事。”说罢,再次看了纳兰睿淅一眼后便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纳兰昊月将纳兰婉玉送至皇城城门前时便折返而回,龙辇华盖徐徐而去,风雅茹坐于凤辇之上,终是因着离别而落下了泪水。

纳兰昊月的龙辇与凤辇徐徐而回,在到得玄武门时却见相府的马车侯在了城门旁边。

风雅茹的凤辇停了下来,而纳兰昊月则是看了谢玉芳一眼后便继续向前行去没有多做停留。

谢玉芳见凤辇停下了便迎上前去搀扶着风雅茹下了马车,因着今日送行,风雅茹穿了极其繁芜的凤袍,头上戴着沉重的凤冠,行动十分不便。

“玉芳,你这般急切地找本宫,是为何事?”风雅茹将手放在谢玉芳的手臂上,开口问道。

谢玉芳上前半步小声问道:“表姐,淅儿怎会去送亲呢?不是说让宗政颜去就可以了么?”

风雅茹听闻也面有怒色,她说道:“说起这事我就气,淅儿竟是为了这事去找了他父皇。”

“淅儿他都没有跟你提起过这事么?”谢玉芳闻言,眉头蹙起,纳兰睿淅虽然为人冷漠,可是这个孩子素来听风雅茹的话,鲜少有事不经过风雅茹直接去跟纳兰昊月说的,而今这是怎么了?又是因为那个林瑾瑜么?

风雅茹点头道:“是啊,他根本就没有在我面前表露半点想要去送亲的样子,他就是怕我从中阻挠不让他去,他在皇上面前说得言辞恳切,说自己就这么一个亲妹子,此去东琳路途遥远,他担心玉儿所以一定要护送过去。只是本宫真的不清楚,他究竟是想要护送玉儿,还是想要一路跟着去保护那个林瑾瑜!林瑾瑜到底给他吃什么迷魂汤,以至于他三番四次为了她如此与我作对?”

谢玉芳冷哼了一声,说道:“不管那个林瑾瑜到底给淅儿灌了什么汤,总之这次去东琳,定要让她嫁给那个鬼面残废之人。”

“嗯,”风雅茹点头道:“这事我已经跟玉儿说清楚了,如无意外,肯定能成。你就放心吧,至于淅儿嘛,他对那个林瑾瑜只是一时好感,等林瑾瑜嫁人之后,过段时间他自然也就忘了,你现在最重要的是要让珍儿抓住淅儿的心才是啊!”

“这个我自然知道。”这话谢玉芳完全赞同,抓住豫成王的心比什么都重要。

二人又说了一会儿其他的话语后便各自散去了。

送亲的队伍出了城门之后,便一路朝东而去,在经过城郊一座五里亭时,发现那里已经等候着数十人了,为首之人脸上带着黄金鬼面具,他身穿一袭白色衣袍坐在轮椅之上,苍白的脸在橙色的阳光之下也看不出有多康健,一双唇瓣更是惨白似鬼。

因着南宫烨的出现,众人停了下来,婚辇也停了下来。

南宫焰问道:“何事停下?”

婢女为他打开车帘躬身回道:“太子殿下,宣王二公子侯在了五里亭。”

南宫焰点头道:“哦,原来是烨啊。”

这时,南宫烨已经被人推至了婚辇跟前,他看见南宫焰,说道:“太子殿下,烨已经许久未曾回过东琳,而今殿下大婚,烨也需要回去一趟,一则恭祝殿下大婚,二则也是探望母妃,不知殿下是否愿意让烨同往?”

南宫焰笑道:“烨能与本殿同往自是好事,只是你不同四皇叔一起么?”

南宫烨回道:“父王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况且我行路本就慢,与送亲队伍一起回去正好,父王他们行路快,等婚期将至时再策马而回,烨也免得影响他们的行程。”

南宫焰点头道:“烨当真考虑得周全,如此便一起回东琳吧,路上正好作伴。”

“谢过太子殿下。”南宫烨说完,轮椅缓缓启动撤向一旁,让婚辇继续前行。

纳兰睿淅手持缰绳骑马而过,当他看见坐在轮椅之上的南宫烨时,鹰眸微眯,眸中隐藏着探寻的味道。

这个南宫烨神秘莫测,他外表看起来十分羸弱,但是他却觉得此人定是一个深藏不露的高手。今日他侯在五里亭等候送亲队伍的到来,想要与南宫焰一起回东琳,他如此这般到底是什么目的?

南宫烨似乎感受到了纳兰睿淅的目光,他微微抬起头与纳兰睿淅对望,隐藏在面具之下的幽深黑眸微微眯起,让人猜测不出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林瑾瑜因着马车停顿也打开帘子问道一旁的宗政颜:“将军,队伍为何一出城便停下了?”

宗政颜拉着缰绳极目远眺,须臾回道:“好像是宣王二公子要与太子殿下同行。”

林瑾瑜翘首远望,由于距离太过遥远也看不到什么东西。

宣王二公子?

那不就是南宫烨么?

他也要跟随这个送亲队伍回东琳么?

一个南宫焰不说,再加上纳兰睿淅,纳兰睿漟,现在又来一个南宫烨。

汗,四个男人一台戏,这个送亲团果真是史上最强的啊!

*

送亲的仪仗队一路朝东行去,从南临京城紫尧去到逸都有两千里路,大概要半个多月后方能到达逸都。

由于送亲队伍太过庞大,且经过的城池并非都有皇家别院,是以,刚刚出城的这一个夜晚,送亲队伍便在一方平地之上安营扎寨了。

纳兰婉玉虽说已经是东琳太子妃了,但是按照习俗,没有成亲之前,她还是不能与南宫焰同屋而住的。所以,营寨里便多了一个主帐,南宫焰的帐篷自然在最中间,纳兰婉玉的帐篷在南宫焰的右边,再来就是纳兰睿淅的帐篷,南宫焰左边的帐篷是南宫烨的,再来是纳兰睿漟的帐篷。送亲的所有人中,只有林瑾瑜是女子,而她又是处理内外事务的司仪,是以,林瑾瑜的帐篷不能离纳兰婉玉的太远,虽说不能离得太远,但是,她的帐篷也不能在纳兰睿淅之前,所以,林瑾瑜的帐篷便定在了纳兰睿淅的右边。林瑾瑜要去纳兰婉玉的帐篷必须经过纳兰睿淅的帐篷。

是夜,月光如水,银白色的光束照在白色的帐篷之上,仿似绽开的白莲花一般。

林瑾瑜放好东西之后便起身运动了一下,在马车上憋屈的坐了一天,真是腰酸背痛到了极点。

她刚做了几节广播体操,便见有人掀开帐帘进来了,来人是纳兰昊月给她派的其中一个婢女,名唤紫英。

“司仪大人,昭和公主有请。”

林瑾瑜眼角微跳,这个纳兰婉玉什么事这么麻烦啊,此去东琳要十五天,她是想着天天找她的茬么?

“我这就去。”

紫英转身为林瑾瑜打起了帘子,林瑾瑜低头出了帐篷朝纳兰婉玉的帐篷行去。

到了跟前儿,侯了一阵子纳兰婉玉方才让她进帐。

进去之后,林瑾瑜瞧见纳兰婉玉换了一袭粉色牡丹烟纱碧罗锦袍,发髻没有变,但是发髻之上的那些金簪全部都取了下来,她对着雕花菱镜描着眉,看见林瑾瑜进账便对她说道:“林司仪,你去木桌之上的锦盒里将本宫那只金色凤簪给本宫取过来。”

林瑾瑜闻言眼眸在帐内扫了一圈,她直接走向木桌,往锦盒里看了看,直接拿起了那只金色凤簪,随后去到纳兰婉玉跟前伸手递给了她。

纳兰婉玉峨眉高挑,神色清高倨傲,她伸出纤纤细手从林瑾瑜的手中接过金色凤簪,拿至发髻上比划了一下,随后便翘起拈花指想要将金簪戴在发髻之上,然而,当她刚刚往上一插时,那金簪竟是忽然之间碎裂开来。

沉重的金属坠落在了木桌之上发出了沉闷的响声。

纳兰婉玉见状脸色瞬时变白,她惊诧道:“天啊,本宫的金凤簪,这个可是母后送给本宫的,怎么会碎了呢?”

林瑾瑜看着掉落在木桌之上的金凤簪,竟是碎裂成了十几块,纳兰婉玉真是好手段啊,诬陷也不带这样的吧?

纳兰婉玉脸上的神情由惊诧直接转为气愤,她一个起身抬手便朝林瑾瑜的脸上招呼了过去,林瑾瑜脚步纹丝不动,只一抬手便擒住了纳兰婉玉挥过来的手:“公主,你这是做什么?”

“做什么?”纳兰婉玉猛地一下抽回手,她瞪眼道:“林瑾瑜,你居然还问为什么?本宫的嫁妆可都是你一一清点的,现在本宫的簪子裂了,本宫不拿你问罪又该去找谁?”

“嫁妆的确是我清点的,但是我清点时这只凤簪是好的,没有碎裂。”

“没有碎裂?那现在这只凤簪是怎么回事?”纳兰婉玉横眉冷对:“莫非你又要说是本宫自己弄碎的么?”

“我自前天清点了嫁妆之后便再未触碰过这些东西了。”

“你说你没有触碰,你可有人证啊?”

“没有人证。”当时她清点嫁妆时,偌大的内庭府仅有她一人而已,这一点,她着实有些疏忽了,她没有想到这个纳兰婉玉会一直针对于她,想了一招又一招,她不嫌累么?

纳兰婉玉横道:“你没有人证的话那么就是你的嫌疑最大!”

林瑾瑜看着纳兰婉玉,一脸的镇定:“那也只是嫌疑,公主也没有证据断定这只簪子就是我弄碎的。”

凡是总要讲理,没有凭证,她总不能性口雌黄吧?

“林瑾瑜,本宫是没有证据,但是这根凤簪到底是坏了,这只凤簪是母后送给本宫的嫁妆,尊贵无比,你作为司仪,也同样要被问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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